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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門千金在線閱讀 - 第39節

第39節

    兩人進了樓,要上樓梯,被一個小丫頭給攔住了,“公子留步,我先去稟告太太與小姐。”

    齊王心急,但又不想唐突佳人,只能耐心等著。潘丑兒聽說有人上門,心里一陣厭煩,潘母懶懶地躺在床上,道:“你別做什么千金小姐的派頭,有客上門就要打著十二分的精力去應對,我們才會有飯吃!”

    無奈之下,潘丑兒只能下了樓,齊王第一眼見她時,不覺得十分美,但再看時,就覺的這姑娘與別的女子都不同,慵懶隨意,眼神撩人。潘丑兒厭煩齊王,對他不甚殷勤,態度平平,齊王不以為意,反而覺得這女子實在太獨特,不像別人一樣巴結著他。

    “請問公子貴姓?”

    齊王笑道:“我姓趙。”

    趙姓是皇族之姓,東京城姓趙的宗室多得很,潘丑兒并不太在意,不過她還是正眼瞧了齊王一眼,這一瞧就愣住了,潘丑兒這一年來常去達官貴人府上唱歌助興,她見過齊王,但筵席上的歌妓舞妓太多,齊王卻是從來沒有注意到她。

    潘丑兒心思一轉,依舊做漫不經心地態度,“哦,原來是趙公子,失敬,您請坐下喝茶。”

    兩人坐下來喝茶,齊王的眼睛時不時地就往潘丑兒臉上轉,潘丑兒偶爾回他一個笑。齊王道:“潘姑娘,我剛才仿佛聽到你在唱歌,能否賞臉給唱一曲?”

    潘丑兒咳嗽一聲,“我之前在練嗓子,咳咳,最近晚上有些冷,我傷了嗓子,公子,可否下次再給您唱曲?”她睜著一雙妙目望著齊王。

    齊王很遺憾,但不想勉強她,只能道:“那我下次再來聽潘姑娘唱曲吧。”

    齊王喝完茶走了,侍女收拾茶盞地時候,發現一個金錠子,拿去給潘丑兒看,“小姐,這是那位趙公子留下的,您看,他可真是大方。”

    潘母從床上跳下來,將金錠奪過來,仔細看了看,揣到懷里,喜滋滋地說:“是真的,這是有錢,丑兒,你怎么就沒留住他呢,白白讓他走了。”

    潘丑兒道:“娘,男人一下子就得手,他馬上就會拋諸腦后,我心里自有主意。”

    潘母懷里揣著金子,不跟她計較,“你明白就行,別讓金母雞飛了,不然沒錢用了,我可養不起你。”她邊說邊下樓去了。

    潘丑兒眼里的憤恨一閃而過,緊緊捏著拳頭,告誡自己要忍,再忍忍就能做人上人了。

    ……

    陸士儀在娘家的日子過得十分順心,仿佛又回到了出嫁之前的日子,陸觀任閑職,偶爾去戶部報到一下,或者皇帝傳召,基本上就沒什么事情。趁著春日,他帶著妻女去踏青,入夜后再去茶坊喝茶,陸士儀興致勃勃跟著,但陸士柔總有些意興闌珊。

    王夫人讓陸士儀勸勸她,“你二哥自從與李驥和離后,對人對事似乎都看淡了許多,她還年輕,無欲無求那不成了尼姑了嗎?”

    陸士儀去二姐的房里看她,就看見她正在抄金剛經,問道:“你這是幫娘抄的嗎?”

    陸士柔搖搖頭,“我心里常常不得平靜,這是為自己而抄。”

    陸士儀勸道:“二姐,李驥他不是好人,你離開他是對的,只是你不用懲罰自己呀,好好過日子,該吃吃,該喝喝,出去逛逛,比在屋子里抄經書強多了。”

    “我覺得佛能讓人寧靜許多,你不用擔心我,我在爹娘身邊過得很好。”

    陸士儀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二姐了,她回頭給王夫人說了,王夫人道:“前幾日,周家的婉兒過來拜訪,我見著婉兒精神氣十足,整個人容光煥發,我讓婉兒與同你二姐說說話,兩人論佛經,你二姐全然是出世的想法,婉兒卻積極向上,周翰林正在為她相看新女婿呢。”

    “一樣米養百人,周jiejie是外柔內剛的性子,二姐就是柔弱的小女子,我看不如隨她的意思去,出世就出世吧,現在她由您與爹照看,以后讓我與大姐照看她。”

    王夫人嘆氣,“我希望她能開心些,我與你爹也在暗地里為她相看女婿,若有那合適的,再嫁過去生幾個可愛的孩兒,前塵往事都不記得了。”

    陸府后院有一大片薔薇花,開得正盛,陸士儀與綠梅兩人采摘新鮮的薔薇花瓣,打算蒸薔薇露,突然見到陸士柔的丫頭小蓮急匆匆跑過來,她喊住了小蓮,“站住,什么事情怎么急匆匆的?”

    小蓮心虛,不敢正眼看她們,綠梅嚇唬了一頓,才乖乖地說:“是姑爺,不,前姑爺,寫了一封信托奴婢交給二小姐。”

    陸士儀頓了下,“你拿去給二小姐吧。”

    小蓮走后,綠梅問道:“李驥肯定是沒安好心,小姐你怎么不管管?”

    “李驥的事情最終還是要二姐自己想通才行,我若是管多了,反而傷了姐妹之間的感情。”

    江通判受賄的事情扯出了張樞密副使,連帶著樞密院好幾人都受到了處置,但李驥運氣好,逃了過去,因為他之前是陸觀的女婿,跟張樞密副使走的不近,所以案發后,樞密院牽扯進來的人貶職的貶職,空缺出來,李驥反而升了一級。

    陸觀有個朋友任揚州通判,陸觀之前委托他詳查李驥的事情,哪知李驥在金錢方面確實是清白的,沒有收任何不義之財。這事把王夫人氣得不行,道:“李驥拿了柔兒的一兩萬貫錢帶去了江陰,怎么的也夠他揮霍了,他還有什么必要去收別人的小錢,真是氣死我了。”

    回京后,陸觀肯定不會就這么看著李驥一路風光,李驥與陸家離婚,沒了陸家的錢財的支持,想要過之前那種錦衣玉食,一擲千金的好日子,僅靠他的俸祿自然是不夠的,這兩年間他又沒有徬到一個有權有勢的岳家,只要仔細去找,必定能抓住他的把柄。

    陸觀今日沒有上朝,他與陸士儀下棋,王夫人坐在一邊當女兒的參謀,陸士柔走過來坐在一邊,王夫人笑道:“柔兒,你meimei棋力漸長,五盤之內居然贏了你爹一盤,你也過來參謀參謀,咱們母女三人把你爹殺的片甲不留!”

    陸士柔蹙眉,從袖子里掏出一份信來遞給王夫人,“娘,這是李驥托人帶給我的。”

    王夫人一聽到李驥兩個字,臉上的笑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接過來看了一眼,就給扔到地上,冷笑道:“真是不要臉,這會兒又想起了柔兒的好,我們當初怎么會看上這種人!”

    陸士儀顧不得下棋,忙問道:“李驥想要與jiejie復婚?”

    “美得他!這種小人在東京的名聲都臭了,誰敢把閨女嫁給他?柔兒,你可不要還想著同他和好。”王夫人擔心女兒心軟,因此叮囑道。

    陸士柔搖搖頭,“娘,我不會的,李驥這人我已經看透了,德行不修,我只擔心他會連累我們家。”

    陸觀摸摸胡子,道:“夫人,別為這個人影響心情,諫院徐大人已經向皇上上書彈劾他貪污軍餉,皇上派人去查實,李驥現在正在想方設法找門路。”

    貪污軍餉可是大罪,李驥能有這個膽子,陸士儀表示很疑惑,陸觀解釋道:“東京米貴,五品以下小官日子并不好過,謀個富庶的地方外任,日子可比做京官強多了。但李驥現要外調肥缺,還須向上打通關系,沒錢誰肯理他?只能鋌而走險了。他找柔兒,必定不是什么舊情難忘,而是想讓我放他一馬。”

    陸士儀相信父親的手段必然是會讓李驥翻不了身的,“二姐大仇得報,以后就再不想這人了,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

    陸士柔心緒復雜,說不上開心或者不開心,陸觀對她說:“李驥的事情是我與你娘看走了眼,對不住你。不過我們還是希望你能嫁一個好人家,以后享天倫之樂,免得我與你娘不在后,你一個人孤苦無依。”

    陸士儀忙說:“我可以照看二姐。”

    王夫人看了她一眼,“你到時候有自己的兒女,而且可能還會跟著子平外任,自己尚且有的忙呢。”

    陸士柔道:“爹娘放心,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王夫人嘆道:“我就是放心不下啊,儀兒,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有你們姐妹三個,我也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孩子。這樣吧,我與你爹不逼著你再嫁人,但我們先替你相看著,有那合適的,你自己決定,好不好?”

    看著母親懇切的眼神,陸士柔只能無奈地答應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出自柳永蝶戀花。

    第60章

    陸觀與王夫人替女兒相看起來, 這次不局限于進士, 重點考察人品,官媒在陸家進進出出。王夫人在一大疊紙中選了又選, 眉頭蹙起, “柔兒今年二十四歲了,與她年紀相仿,才學好,身世好的人,大多都已經娶妻, 要不就訂婚了, 沒有訂婚的, 家貧如洗。”

    陸家不缺錢,男方家境差一些本來不算是什么大事, 但李驥的例子還在眼前, 陸士柔又是花錢極大方的人,王夫人挺擔心的,劃去好幾個人的名字。

    陸士儀湊過頭去看了看, 笑道:“咦, 他的名字居然也在上面。”

    “宣國公趙策呀,他前年喪妻,一年的守孝期早已經過了, 官媒很看好他,向我極力推薦他呢。”王夫人道,“只是皇室子弟, 生來就什么都不缺了,不學無術、荒yin蠻狠的人居多,所以我沒有考慮他。”

    陸士儀道:“娘,子平與趙策相熟,趙策不是什么荒yin蠻狠的人,他性子舒朗,急公近義,脾氣挺好的,人也長得不錯。”

    王夫人想了想,“若真是你說的這樣,趙策也不錯,他是皇上的親侄子,雖然當不了什么大官,以后至少榮華富貴是不差,你jiejie嫁了他,安穩的日子是可以過的。”

    “不過,他應該是有側室的。”陸士儀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王夫人笑起來,“女兒,但凡家里有點閑錢,誰家沒有妾室?農人多收了三斗谷,都想著再找一個小的,你父親這樣的人是極少的,只要丈夫尊重愛護妻子,不寵妾滅妻就行了。”

    陸士儀想說,宋淮也沒有妾啊,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下去了。王夫人繼續說:“李驥從小家貧,一朝富貴,心自然就活絡了,肯定是想著三妻四妾,趙策生在富貴之中,什么樣的人沒見過,至少不會擔心他輕易就著了女子的道。”

    王夫人直接定下了趙策,讓官媒去說和。官媒風風火火地趕來陸府,見王夫人挑中了趙策,笑道:“夫人好眼光,這東京城不少人家都盯著宣國公呢,不過他眼光極高,我從去年替他安排到今年,還沒把他的婚事定下來。”

    王夫人問道:“有哪幾家?”

    李媒官道:“去年我替他安排了鄭樞密使家的小閨女,還有陳員外的侄女,都沒成,今年嘛,除了您家的小姐,還有周翰林的閨女。”

    陸士儀追問道:“是不是周婉jiejie?”

    “對對,閨名叫做婉兒。”李媒官連連點頭。

    得,這趙策果真是個香饃饃,居然說了這些人家,李媒官以為她們心里不舒坦,忙說:“婚姻大事,是需要多看看人家的,王夫人,您要不要再選幾家?”

    王夫人道:“其他人家不太適合我女兒,這么吧,你要是再有其他不錯的人選,再拿過來給我看看。”

    李媒官答應下來,王夫人讓管家送她出去,然后對陸士儀說:“這李媒官也太不像話,辦一樣事,收兩家的錢,怎么也要一家不成再換一家,她這倒好,把個趙策推給兩家姑娘,事成之后,賺的盆滿缽滿。”

    陸士儀覺得無所謂,“您也可以再提二姐多相看幾家,別只看趙策一人。”

    王夫人嘆氣,“合適的人難選,算了,你二姐的婚事也不急,慢慢來就行。”

    這時,陸觀從外面進屋來,他臉色發紅,身上一股酒味,陸士儀扶著他坐下,嗔怪道:“爹,您怎么又喝這么多酒啊?”

    陸觀笑道:“為父實在是高興,一個朋友進京述職,與他小酌了幾杯,喝的不多,只是酒不小心灑了一些在衣服上,所以聞著酒味大些。”

    王夫人推著他進去內室更衣,陸觀更衣出來,說:“你們知道今日與我飲酒的是哪一位嗎?”

    陸士儀當然猜不到,王夫人道:“別賣關子,快說!”

    陸觀道:“是彭安。”

    “是他呀,我以前聽你說過他去了秦州,這都好多年過去了。”王夫人道。

    陸士儀一頭霧水,陸觀解釋道:“十多年前,我曾任渭州刺史,彭安就是渭州人,他自小父母雙亡,吃百家飯長大,當時二十多歲的年紀,為人仗義,是個游俠兒,后來也是因為這份義氣,吃了官司,正好是我審理他的案子,我欣賞他的為人,因此替賠了一筆錢,了結了案子。事后我勸他找一份正經的事情做,他執意去投軍,我便寫了信,讓他去投奔我秦州的朋友,之后就再沒有見過面了,不過偶爾有書信往來,他勇武機智,這些年在軍中升的很快,由兵卒做到了秦州刺史。此次夏人犯邊,大破夏軍,皇上召他入京,打算提拔重用他。”

    陸士儀笑道:“這是好事啊,大梁不缺文官,卻缺英武的將軍。”

    陸觀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雖然諫官們反對,但皇上已經下了詔任命彭安為樞密副使,這是我回京后的最值得高興的事啊。”

    陸觀在朝堂上不得志,但大梁能有彭安這樣的良將,他很欣慰,用晚膳時,興致很好,讓人上了酒。陸士儀替他斟酒,敬他,她抿了半口,突然覺得反胃,綠梅忙拿來盂盆給她,她干嘔,卻什么都嘔不出來,一桌子的好菜,她突然沒了胃口。

    王夫人趕緊讓人請了大夫過來,大夫把過脈后,道:“看脈象應該是有喜了,只是日子還淺。”

    王夫人問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后就是對陸士儀噓寒問暖,陸觀臉上也笑容滿面,道:“看來我要多一個孫兒了,儀兒,你的第一個孩子讓為父給他起名字吧。”

    陸士儀一口答應下來,“好啊。”她與宋淮成婚快兩年了,有孩子是遲早的事情,加之上次的烏龍孕事,陸士儀沒有覺得很意外,平靜地接受了這個孩子的到來。

    陸士柔聽說她懷孕,立刻就拿出布料來要給未來的外甥做小衣裳,陸士儀情愿她忙一些,有事情做才不會胡思亂想,于是道:“好啊,他的小衣裳小鞋子都麻煩二姐你了。”

    第二日一大早,陸家的家人就去開封縣給宋淮報信,宋淮大喜,衙門沒什么事,他便請假,趕到東京,他看著陸士儀笑,高興地說不出話來。

    陸士儀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變傻了,別人都在笑你了。”

    綠梅本來捂著嘴巴笑,一聽這話,使勁憋住笑,“奴婢沒笑。”

    宋淮這才說:“我太高興了,不知該說什么,嗯,我喜歡能有個女兒,長得像你一樣。”

    陸士儀說:“女兒乖巧貼心,我也想要女兒。”

    陸觀想留女兒在家安胎,王夫人給制止了,“士儀,你與子平回去吧,你身子一向不錯,雖然懷著孕,其實多走多動,反而對孩子好些,不用太過小心,忌一些生冷的食物,其他都還好,等你滿七個月了,我給你送兩個有經驗的穩婆過去。”

    宋淮起身行大禮,“多謝岳母。”

    王夫人笑道:“士儀的孩子也是我的血親,我喜歡都還來不及呢,只是你千萬記得,要好好對士儀,懷孕的婦人,難免脾氣大一些,但她肚子里也是你的子嗣,你須得寬和大度。”

    宋淮拱手道:“小婿都記住了。”

    兩人乘坐馬車回了開封縣,一路上顧及著陸士儀,馬車不敢趕太快,行了一兩個時辰才在傍晚的時候到了開封縣。

    只除了上午那陣子干嘔,陸士儀緩過勁來之后,就覺得沒什么感覺了,她向往常那樣,輕輕地跳下馬車,把宋淮給嚇住了,叮囑道:“你懷孕了,以后千萬不能這樣了。”

    陸士儀“哦”的一聲答應了他,進了屋,虎兒與多貴迎上來,拉著陸士儀進內室梳洗更衣。

    陸士儀捏捏虎兒的臉,笑道:“虎兒,我才不在幾日,怎么看你似乎胖了?”

    虎兒笑嘻嘻地說:“府里的伙食好,多吃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