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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門千金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金珠一聽這話,眼睛都紅了,盈滿了淚水。

    “你別哭啊。”

    金珠用袖子擦擦眼淚,道:“我知道二哥是為我好,我這般大膽地說喜歡一個男子,在別人眼里那就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可是二哥只是盡心勸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我再不想趙策的事情了。”

    宋淮很欣慰,“你能想通就好了,二哥希望你以后能嫁個好人家,一生順遂。”

    金珠道:“我都聽二哥的。”

    開封縣學有一名叫做韓毅的儒生,父親是本地的一名鄉紳,待人接物,知書知禮,而且州試過了,宋淮很看好他。他給宋渭寄信的同時,順便將韓毅的情況告知家里,看父母是個什么意思。

    他請韓毅來家里做客,陸士儀帶著金珠躲在屏風后面偷偷地看韓毅。韓毅中等個子,挺直的脊背,濃眉大眼,看著是個很有精神氣的小伙子。陸士儀覺得除開趙策的皇族身份,但從外貌氣質上來看,韓毅并不比趙策差什么。

    不過是金珠嫁人,還是要征求她的意見。兩人回了內室,陸士儀問道:“你覺得韓毅怎么樣?”

    金珠沒什么太大感覺,但她已經徹底清醒過來,覺得自己不能再任性下去了,如果在二哥這里沒能定下婚事,回了廬州老家,也只能聽從父母的意思,到時候還不知道能嫁個什么樣的人呢。想到這里,她說:“看著還行,婚姻大事,在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都聽父母哥嫂的。”

    就這樣只等著看陸觀父母是個什么意思,不出意外,金珠未來的夫婿就是韓毅了。

    宋淮的信寄回老家,宋家人的信很快就回了過來,信上說金珠的婚事就由宋淮做

    主,至于宋渭開年之后再啟程東京。

    很快就到了昌和九年,按到祠部的規定,官員有兩個日的長假,分別是元旦,與上元節,這兩個節日離的很近,宋淮一下子空閑起來,除了偶爾出門與同僚朋友相聚,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伴陸士儀。

    開封縣比不上東京城繁華富盛,陸士儀干脆與宋淮、金珠等人暫時住在了娘家。

    陸觀與王夫人不在,正院封了,但陸士儀出嫁前的院子一直有人打理。

    東京御街兩廊每天都有技人表演節目,雜技、唱賺、相撲、說書、皮影戲,應有盡有,每天的節目都不同,還有外地的人專門過來東京城游玩,酒樓客棧滿滿當當。

    “正月里鬧花燈,姊妹娘兒去看燈,城中仕女多齊整,汴梁城中人看人。”說的就是東京上元節看燈的情景。元旦還不算是最熱鬧的,上元節才是東京城中最熱鬧的節日。

    到了上元夜,宋淮與陸士儀一同出門賞燈,本想帶著金珠一同去。金珠近日讀書,讀到“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的詞句,堅持不肯同去,想讓二哥與嫂子單獨相處,加深感情。

    陸士儀不強求她,叮囑道:“你若是要出門看燈,記得帶兩個家人出去,別玩得太晚,早點兒回來。”

    汴河大街上燈火通明,人山人海,家家戶戶門前掛著燈,街上有敲鑼打鼓表演歌舞戲法的人。宋淮想起去年赴京趕考,上元佳節逗留東京,因思念家人,心情郁悶,故而出去游玩看燈,在漫天燈影里看見了陸士儀,當時他心中一陣悸動,本以為不過是萍水相逢,此生無緣,卻沒想到今年的上元節,他能與佳人攜手賞燈。

    兩人走了一路,陸士儀指著前面人聚集的地方,道:“這一處掛了許多別致的燈籠,但都是不賣的,只有猜出燈謎來,才能得到燈。”

    宋淮眼睛含笑望著她,柔聲問道:“你喜歡哪一盞,我去幫你猜?”

    陸士儀眼珠子一轉,道:“去年我猜中了好多,今年就交給你了,你如果沒有猜到,就重重的罰你。”

    “你在這里先等我一會兒。”

    宋淮去猜謎,很快就提著一盞兔子燈從人群中擠出來,卻發現陸士儀不在原來的地方。他頓時心急起來,喊她的名字,急急查看。突然有人從身后大喊一聲,“嘿!”

    宋淮回頭,卻是陸士儀笑意盈盈看著他,華燈璀璨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著滿城的燈火更動人。

    宋淮又喜又憂,緊緊抱住她,“真是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見了,以后不能這么晚了。”

    這畢竟是在大街上,陸士儀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小聲說:“喂,你放下我呀,這里有好多人。”

    宋淮松開她,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笑道:“沒關系的,今天是上元節,最最適合夫妻戀人冶游玩樂,你看右邊那里。”

    陸士儀看過去,卻是一位年輕的公子牽著一位女子,兩人頭靠著頭,肩并肩說著悄悄話,很是親密,再看看別處,少年男女攜手同游也有很多,往年她也見過,只是今年的感受格外不同。

    賞玩燈,夜漸漸深了,街上的行人仍然不少,宋淮牽著陸士儀的手慢慢往回走,走到相國寺那里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陸士儀喊了一聲:“周婉jiejie!”

    周婉與夫婿林思賢也出來逛燈市,見到陸士儀,很驚喜,“士儀,我們竟然能遇上,真好。”

    林思賢道:“不如找個茶坊喝杯茶?”

    四人就近找了一個茶坊喝茶,陸士儀與周婉有說不完的話,她的目光偶爾掃到林思賢的身上,見他臉上帶著笑意望著周婉,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態度,放心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平和,不搞事。大家晚安,明天見。

    正月里鬧花燈,姊妹娘兒去看燈,城中仕女多齊整,汴梁城中人看人。出自梆子戲《看燈》

    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出自歐陽修

    第32章 (捉蟲)

    喝過茶, 時辰不早了, 陸士儀與周婉依依惜別。周婉神色黯然,林思賢道:“別難過, 你以后要是想見陸娘子了, 我帶你去開封縣拜訪她。”

    周婉輕輕“嗯”了一聲,林思賢擁著她的肩膀往回走,避免她別人擠著。陸士儀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笑道:“周婉jiejie的婆母雖然嚴苛了些,但是現在看來她的表弟待她是極好的。”

    宋淮打趣道:“現在你該放心了吧?”

    陸士儀搖搖頭, “還是放不下心, 不過周jiejie是個外柔內剛的人, 我相信她心里自會有主意的。”

    宋淮疑惑,“這又是為什么?”

    陸士儀冷哼一聲, “你自己想想看啊, 你們男人白日在外頭或者讀書,或者忙于公務,或者與同僚朋友應酬交際, 輕易不進內闈, 大多只有晚上才能見到妻子。女人呢,其實與婆母相處的時間遠遠多于與夫君相處的時間。婆母是長輩,處于天然的優勢地位, 如果她對待媳婦嚴苛,那日子過得就苦了。只盼著這位林公子能多多為周jiejie考慮。”

    她這么說其實也有向宋淮敲警鐘的意思,以后她勢必還要與宋母相處, 有些事情宋淮心里需要知道,不能盲目的愚孝母親,拿孝字處處威壓媳婦。

    兩人邊走邊說話,宋淮道:“可是做子女的孝順父母不是應該的嗎?”

    陸士儀道:“是應該的,但也要看情況,林家豪富,丫頭婆子那么多,但鄒氏夫人卻偏偏放著那些人不用,只喚周jiejie一個人替她捶背捏肩,端茶送水。她還有個女兒林三娘還沒有出嫁呢,鄒夫人對林三娘疼愛的很,連做女紅都唯恐女兒累著了,她怎么不換位想想,如果林三娘出嫁后,婆母也嚴苛地對林三娘,她會不會心疼?”陸士儀簡直是越說越氣人。

    宋母與陸士儀相處的日子短,而且陸士儀一招就制服了宋母,對于婆媳之間的那些事,宋淮基本上沒什么很深的感悟,不過想想他若是有了女兒,嫁了人家,像周婉那么整日侍奉婆母,連坐下來歇的時間都沒有,他就有些明白了。他握著陸士儀的手道:“日后如果我母親說你有什么做的不好地方,你就只管我身上推,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苦的。”

    陸士儀心里猶疑,但面上還是笑道:“好,我記住你說的話了。”

    兩人就這么一路走了回去,快到了宅院門口,卻看見金珠與一個年輕男子在說話。

    宋淮喊了一聲:“金珠,你在做什么?”

    金珠與那年輕人一齊轉過身來,金珠小聲道:“大哥。”

    年輕人抬起頭看,原來是韓毅,韓毅拱手道:“學生拜見大人,因今日是上元佳節,學生過來東京,聽說大人與夫人也過來了,想來拜見二位,但二位出門了,正好宋小姐在家中,所以,學生就……”

    后面的話他也不好意說了,雖然說他與宋金珠定下了親事,但沒有經過家人的允許,擅自約她出去逛燈市,還是不太好。

    宋淮臉有些黑,陸士儀拍拍他的胳膊,他才說:“夜深了,你也回去吧,明日過來見我。”

    韓毅道:“學生知道了。”

    進了屋,金珠臉色通紅,低頭絞衣角,惴惴不安地說:“二哥,我不是自己一個人跟他出去的,我讓青桃jiejie陪著我。”

    宋淮板著臉訓道:“你是姑娘家,跟外人出去,至少要先跟父母兄嫂說一聲,上元節的燈市一直到正月十八日才結束,今日看不出成,明日也可以。你如今這樣,成什么體統,如果出了事怎么辦?”

    金珠是第一次聽二哥的對她說重話,雖然是為她好,但也忍不住落下淚水來。

    陸士儀解圍,“現在是亥時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吧。”

    宋淮還想再說幾句,都被她拉走了。回了房,陸士儀笑道:“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準你去,金珠怎么就去不得了?”

    宋淮氣道:“我們出門時,讓她一起去,她不愿意,韓毅過來,她就跟著人家去了。”

    “你怎么就看不出來,金珠是個貼心的姑娘,她是不愿意妨礙我們,所以才不去。東京城的上元節多么熱鬧,她一個姑娘家,頭一次來東京過上元節,心里肯定是想去,我原本是打算明日再帶她去的。再說了,你也見了,今日街上有多少青年男女一起游玩,你可不要太古板學究了。”

    陸士儀剛出生就跟著父母來了東京,在東京長大,過了這么多年的上元節,自然知道上元節的某種意義,也只有上元節,少男少女們相約冶游是正大光明,不會被人說道的。

    陸士儀這一番話說下來,宋淮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半響,才道:“我只是擔心金珠受到傷害。”

    “不要緊的,韓毅是她的未婚夫,知根知底的人,金珠還帶了青桃,我家青桃可不簡單,力氣大,男人都未必能打過她。你對金珠說話有點重,明天哄哄她,別傷了兄妹感情。”陸士儀勸道。

    “嗯,我知道了。”宋淮虛心受教。

    次日早晨,眾人一起用膳,金珠低著頭喝粥,不向往日那樣活潑話多。宋淮給她夾了個包子,道:“別光喝粥,吃個包子。二哥昨天語氣有點差,向你賠個不是。”

    金珠受寵若驚,忙說:“二哥,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用完早飯,韓毅過來拜訪,宋淮先與他說了學業上的事情,讓他好好準備開年后的恩科考試,最后又說了金珠的事情上。

    韓毅道:“學生與父母商議過,希望能把婚事正式定下來,只等恩科考試結束后,迎娶宋姑娘。”

    金珠今年二十一歲了,再耽擱也不好,既然父母已經同意,宋淮便說:“也行,婚事可以先走到請期階段,考試之后才成婚,不過這段日子,你一定要好生讀書。”

    “學生謹遵大人的教誨。”韓毅答應下來,于是不在東京城逗留,當天就回了開封縣。

    ……

    宋淮算計著日子,想著大哥應該快過來了,派人一個衙役每日在碼頭等候著。開封縣衙后院不小,是個兩進的宅子,正好把宋渭安排到第二進的院子里住。

    陸士儀這邊也再次接到了陸觀與王夫人寄過來的信。信上說他們老兩口身子都還好,只是二姐士柔到了渝州仍然郁郁寡歡,不過也在渝州本地結交一兩個閨中朋友,之后就是叮囑陸士儀的一些事情。陸觀特地給宋淮單獨寫了信,分析了一番朝中的形勢,朝中黨派林立,讓宋淮輕易不要站隊,目前他資歷不夠,在外為官好過在東京做京官。

    宋淮與陸士儀寫了信寄回渝州。陸士儀道:“我娘在信上說了,過些日子,我們府上來要客人了。”

    “是誰?”

    “是我舅母帶著子女進京,表哥要參加恩科。”

    “那正好了,我大哥也過來,到時候可以一同討論策論。”宋淮大喜。

    又過了兩日,宋渭終于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一個人,還帶了他的妻子金氏。金氏個子不高,長得瘦瘦小小,皮膚白凈,看著很顯小。她說:“夫君上京赴考,婆母擔心無人伺候他,因此讓我跟著一同進京。聽說金珠meimei定下了親事,我正好可以幫幫忙。”

    金氏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溫柔可親,金珠跟她卻不太親熱,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大嫂。”

    宋渭寡言少語,一直都是金氏在說話。陸士儀讓人準備了晚膳,一大家子人用過晚膳后,宋淮與陸士儀將宋渭夫妻送到后院歇息。宋淮道:“后院有書房,大哥可在這里溫書,右邊有一個角門出入,缺了什么,只管跟我說就行。”

    金氏道:“讓二弟與弟妹費心了。”

    他們離開之后,金氏拉著宋渭在后院逛了一圈,每間屋子都逛到了,她很高興,興奮地說:“果然咱們老家比起這里是真是差遠了,這開封縣雖然比不得東京城,但也差不了太多,而且去東京極近,咱們有空還得去逛逛,我這還第一次過來呢。”

    宋渭拿起了書,隨口道:“你若想是逛,只管約著弟妹與金珠去。”

    金氏突然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不去了,東京城物價貴,做什么都要花錢,弟妹出身豪富,幾萬貫的嫁妝,我與她一起出去逛,還不是讓她看笑話,唉,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待著。”

    宋渭看著妻子沮喪的樣子,心里充滿了愧疚之情,握著她的手,說:“對不起,鳳娘,是我不好,我如果能考中進士,也能讓你享享福。”

    金氏望著宋渭,搖搖頭,“不怪你,你只是運氣差些,這次陛下開恩科,我相信憑著你的能力一定能夠中進士。”

    宋渭頓時就感覺到了壓力,不忍讓妻子失望,他強笑道:“你說對,這次我一定給你掙個鳳冠霞被回來,讓你也當當官夫人。我先去書房看書,你早點歇著。”

    “嗯,不要看得太晚,別把身子累壞了。”金氏柔聲說道,將宋渭送出了門。

    ……

    韓家很重視與宋家的親事,韓毅的父母親自過來拜訪了宋淮,請了媒人,按照六禮的程序一步步來,最后將婚事定在四月下旬。

    韓毅的父母都是老實人,祖上沒有為官做宰的,對兒子能娶到榜眼的meimei,心里那是極滿意的,指望著兒子能夠像宋淮一樣得中進士,光耀門楣。訂婚之前,有那些小人對他們說:“不如等韓毅考完恩科后,再決定親事,如果韓毅中了進士,那就可以與東京城的達官貴人結親,何必要將就宋家?”

    韓父將這些小人罵走,然后準備了厚厚的一份聘禮去了宋家下聘。

    宋淮看到韓家的聘禮時,心里既喜且憂,面上表情十分復雜。陸士儀問道:“韓家只是普通鄉紳,能拿出兩百貫的聘禮過來,可見是對金珠極為看重的,這是好事啊,你這是什么表情,不好嗎?”

    宋淮道:“不是不好,只是韓家給了這么多嫁妝,我們嫁金珠肯定要比這個數多些,家里并沒有準備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