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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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來了個別人家的小孩,占了他的房間,還睡了他的床。 暴哥火急火燎沖回家,準(zhǔn)備大干一場。 砸門許久,剛洗完澡的應(yīng)甜甜緩緩開門, 蕾絲吊帶裙裹在身上,濕發(fā)微卷,直勾勾瞪住他。 “你找誰?” “我……” 第二天,半年沒回過家的暴哥,打電話哭著跪求要搬回家住。 “拖地洗衣服做飯刷碗,沒問題可以的,放心,都交給我。” 狗腿子甲乙丙:???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滄海天炎 1枚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rzzzhmjs 10瓶、29260540 5瓶、一只魚尾醬の 5瓶、蘇玖久 2瓶、珸玥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21章 發(fā)狂的他 “收你媽啊!” 教室里的嘈雜瞬間停滯, 仿佛被按了暫停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許馨身上。 許馨滿面通紅, 淚花擠上眼圈兒,濕漉漉地望著秦刺,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從來沒有人這么吼過她,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心儀的人,羞憤尷尬又委屈得想哭。 許耐耐也是被秦刺毫無預(yù)兆地怒叱嚇了一跳, 她捂捂被震得發(fā)疼的耳朵, 觸及許馨滿是委屈羞憤的面容, 她當(dāng)做沒看見, 只是心里又升起嘔吐的**。 “你他媽還不滾?”秦刺雙臂抱胸, 背脊往后靠, 眉間疏冷陰戾。 再一次被羞辱, 許馨承受不住了,她竭力忍住快要涌出眼眶的淚水,轉(zhuǎn)身走開之前狠狠地瞪了一下許耐耐。 許耐耐:“……” 神經(jīng)病。又不是她罵的她, 瞪她做什么。 再一次被別人打斷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要說的話,秦刺惱怒煩躁到極點。他抽出煙, 剛要點燃, 突然顧忌到身畔的人,猝地起身,夾著煙大步走出教室。 他倚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右腿屈起,快速點燃煙, 用力地吸了一口。 旁邊的少年忽然消失,許耐耐偏過眼角,凝視空空的座位。 皮膚上還殘留著未褪盡的悸麻,一寸一寸地攀附至心頭。密密麻麻的,一層又一層的模糊的感覺比之前更加清晰,她卻仍然弄不明白這是什么感覺,又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已經(jīng)干擾到了她,在她集中不了注意力做題的時候,她發(fā)覺,她被這種說不清的感覺干擾到了,以至于她半天做不出一道題來。她有些心煩意亂,想要像從前那樣把所有影響到她學(xué)習(xí)的事情全部拋之腦后,可是她發(fā)現(xiàn),沒有效果。綿密的悸麻如同強力膠黏附在她的大腦皮層里,無論怎樣都擺脫不掉。 “耐耐,你怎么了?”趙小圓趁秦刺不在,湊到許耐耐面前。 “沒事。” 雖然許耐耐這么回她,可是她的表情卻不像沒事的樣子。趙小圓的小虎牙露出來,遞給她一顆泡泡糖:“吃吃糖,心情就會好一點。” 將粉粉的泡泡糖收入眼底,許耐耐腦海里閃現(xiàn)出少年吹泡泡糖的模樣。 “不吃嗎”? 許耐耐拍了下腦袋,接過泡泡糖。趙小圓嘿嘿一笑,然后去了自己的座位。 握緊手心里的泡泡糖,許耐耐垂目,長長地吁氣。 坐在教室前排的許馨雙拳緊握,指甲幾乎刺進皮膚里。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許耐耐她剛才在做什么?竟然碰秦刺的手! 脫口而出的“賤人”讓她的同桌滿頭霧水,“你說什么?” “沒什么。”許馨收起怒氣,嘴角的笑容優(yōu)雅得體。同桌點點頭,似要安慰她,“剛剛你沒事吧?秦刺他就是那樣的脾氣,也不是專門針對你,他對誰都這么兇的。” 對誰都這么兇?許馨又瞪向低頭看書的許耐耐,轉(zhuǎn)瞬之間又撤回視線。指甲埋在手心里,刺痛提醒著她某些事實。她竭力地克制著妒火,隨后從書包里掏出手機。 教學(xué)大樓的天臺上。 細(xì)風(fēng)習(xí)涼,一陣一陣地吹鼓著天臺外迎風(fēng)飄揚的紅旗。立在圍欄邊沿的男生身形頎長瘦削,白襯衣在微微鼓動。 許馨關(guān)上天臺門,一步一步靠近男生。男生若有察覺,慢慢轉(zhuǎn)身。 “文雋。”許馨彎起向上翹的唇角。 “阿馨。”楚文雋的嗓音里有不同于平常的溫柔。許馨站到他旁邊,上半身往圍欄上靠,裙擺在風(fēng)中翻動。 “你能不能快一點啊。”她癟起腮幫,漂亮精致的眉眼里盡是埋怨,卻又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 楚文雋默不作聲,倏爾道:“真的要這樣嗎?” “你反悔了?你說過要幫我的。” 注視著她緊縮起來的眉目,他怔神,記憶里的小女孩總是彎著眉眼,清亮的瞳仁里猶如點綴了細(xì)碎的星星般,讓人感到光亮與溫暖。 他不喜歡她因為什么事而發(fā)愁困擾的樣子,他只要她能一直像記憶里那樣永遠(yuǎn)保持著燦爛的笑容。 “好。”這個字從胸腔里逸出來。 “我就知道文雋你最好了!”她扯著他的袖子,左右搖晃。 既然這么好,你為什么不喜歡?他出神地望著她。你為什么這么喜歡他?他有什么好? 仿若有一把刀刺進心臟,不至于死,卻劇痛難忍。 “文雋,你動作快點,我等不了多久了。”她撇嘴。 “嗯。” 許馨甜甜一笑,然后扭身一邊朝門口走,一邊跟他說再見。 目送著她的背影,他伸手,指尖觸著越來越遠(yuǎn)的背影,想要抓住她,卻只能觸摸到空氣。 許馨一背過身,面上的笑容就立即斂去。她能感受到來自背后的注視,可是她已經(jīng)習(xí)慣到完全不在乎了。她知道楚文雋對她的心意,可是她對他沒什么心思。盡管他長得好看,對她也很好,可是她對他仍然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歡,要是能喜歡上他的話,哪兒能這么多年還喜歡不上呢。 如果不是遇到秦刺,她可能會將就著接受他,然而誰叫她遇見秦刺了呢。 對于讓他去追許耐耐這件事,她沒有半點愧疚,是他自己說的,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所以她并不會感到半點愧疚。 從天臺下來,她看到秦刺在走廊里吞云吐霧。 他叼著煙,胳膊搭在欄桿邊上,姿態(tài)閑散慵懶地與對面的齊周說著話,俊逸的側(cè)面輪廓暈染上晨陽,金光粼粼的十分耀眼。 淡淡的煙味通過空氣傳輸?shù)剿嵌耍且砦垼瑢熚段M鼻子里。 出來去洗手間的許耐耐無意中看到許馨發(fā)呆地盯著某處。下意識地順著許馨看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了背靠走廊圍欄的秦刺。 眼光短暫地停留了兩秒,她一刻也不停地走向洗手間。許馨那癡迷的樣子,果真喜歡秦刺么。 上次在醫(yī)院她只是猜測,這會兒見到癡癡凝望秦刺的許馨,她才能夠確定,許馨確實喜歡秦刺。 她蹙蹙細(xì)眉,快步走到洗手間。 涼沁沁的水從指縫流過,她滯滯地清洗了許久,有人在后面催她,她才急忙退出去。 才走到拐角沒幾步,迎面突然撞上來一個人。 “誰他娘的走路不長眼!”粗狂的男聲扎入耳朵里。 許耐耐瞪眼,明明是他撞的她好吧?她也沒理會他,提步就走,卻被他攔下來。 她這才看清男生的面孔。男生一身匪氣,寸長的頭發(fā)幾近立起來。 很眼熟。 許耐耐在記憶里搜尋一番,眼神逐漸清明。他不就是那個被秦刺踩在地上的寸頭少年嗎! 那個被秦刺用煙頭碾過手心的寸頭少年。 時至今日,許耐耐仍能清清楚楚地回憶起當(dāng)時寸頭少年的痛苦慘叫。她凜起神經(jīng),急急要走遠(yuǎn)。 “美女,沒見過啊。”寸頭少年往前一擋,細(xì)細(xì)長長的眼睛垂直落到票她臉上。 她不想碰到他,“讓開。” “美女,你叫啥?” 她用力一推他,他順勢拽住她。他欺壓下來,刺鼻的煙味灌入她的呼吸道,她只覺窒息。 “放開!”她厭惡他的碰觸,像被水蛭粘上來的難受。 他笑瞇瞇道:“喲,脾氣還挺大的,對老子胃口!” 就在他要碰到她的下巴的時候,后面突然襲來一股狠力,他整個人如同被勾子勾到半空中,砰地一下摔到了墻上。 “啊!”他慘呼一聲,五臟六腑都幾乎摔碎,剛睜眼,就對上神情狠厲的秦刺。 憶及上次的鉆心疼痛,寸頭少年面色一變。還來不及掙脫,重重的一拳就招呼到了身上。 寸頭少年痛得眼淚鼻涕都快流了下來。 周圍的學(xué)生紛紛跑遠(yuǎn),似乎不敢靠近。 秦刺一拳一拳地往寸頭少年身上招呼,瞳中血絲戾氣翻涌,如同一頭嗜血的猛獸。猩紅的眼眸一偏,轉(zhuǎn)移到那只碰過耐耐的手上,他將寸頭少年踹到地上,而后一腳踩到寸頭少年的手背。 狠狠地碾著腳下的手,他像魔怔了般,仿如鞋底是鋒利的刀刃,一寸一寸地插進寸頭少年的皮骨里。 一旁的齊周見秦刺有些不對勁,連忙喚道:“刺哥。” 秦刺仿若未聞,仍然用力地碾著地上的人。齊周肅眉,要去把秦刺拉開,卻被他甩到了一邊。 處于呆愣之中的許耐耐被寸頭少年的哀嚎痛呼和齊周的高聲呼喚刺激清醒。 眼瞧著寸頭少年快要沒氣了,她的瞳孔急速收縮,“秦刺!住手!” 秦刺依然無動于衷。許耐耐一急,連忙抓過秦刺的胳膊,“住手。”他像是沒看到她,也沒聽到她的話。他俯身,把丟在地上還燃燒著的煙頭拿起來。 許耐耐猜到他要做什么,她心里一咯噔,慌忙要把他拽過去,可是怎么也拽不動。她心跳加速,迅即張開手臂,一把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