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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無鹽為后在線閱讀 - 第228節

第228節

    “娘娘,太子還小,性子有些沖動,等他再長大點,怕是自己就會忘記這些堅持了。”無病說。

    “那如果他不忘記呢?”王容與說。

    “三哥和三嫂在年輕時結下的心結,就是這么多年,也沒化解過。”她怕,怕萬一太子真的是個癡情的犟種呢?

    無病猶豫了一下,然后對王容與說,“玉音這孩子挺好的,娘娘不像是會糾結玉音庶出一事,那為何娘娘不同意呢?”

    “庶出當不了皇后,當個妃子也行。”無病說。“娘娘得陛下獨寵,但也要明白,并不是日后的陛下都要獨寵一人。”

    “我當然知道。”王容與說,“就算我現下能勒令陛下對皇后一心一意,但是孩子是獨立的個體,他心里怎么想的,完全不能由我做主,我可以影響他,卻不能決定他,如果我一意要求他,等我死了,他心里才起逆反心思,后果更是不堪。”

    “玉音身份特殊,她是我的親外甥女,她若進了宮,大可以在這宮里橫著走,若還有和太子的情誼,日后無論是誰當太子妃,都得不了好。”

    “我自己沒有私心,倒是不介意別人說我王家兩門皇后,這樣的事歷朝歷代又不是沒有過。若太子真要玉音,恐怕她進來當太子妃才是最好的選擇。”

    “娘娘連玉音當太子妃都想過,為何不讓她進宮呢?”無病問。

    “他們是親表兄妹啊,這樣生孩子不健康,容易生出畸形來。”王容與說出自己的擔心。

    “那三爺和若云算起來也是表兄妹,你看若云生的孩子哪個不是健康伶俐。”無病說。

    “那又不一樣,若云不是親表妹啊。”王容與說。

    “那也差不離了。”無病說,“若云的爹和太太,可是親堂兄妹的。”

    “眼下姨表舅表結親的比比皆是,親上加親,娘娘只是過慮了。”無病勸道。

    王容與嘆氣,“便是過慮,誰又能承擔起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孩子真的是好孩子。”

    “知道自己不在采選名單上就回了老家,看的清楚明白,處事也果斷。”王容與嘆道,“要不是三哥的女兒,我真的喜歡她做我的兒媳婦。”

    太子侍讀也被叫進宮來勸太子,“太子,你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嘛?”陳嗣武問。

    “至于。”太子說,“太至于了。我連一個喜歡的女人都得不到,我又去談什么富有天下?”

    “若是陛下娘娘態度強硬,太子怕是得不了好。”

    “得不了好就得不了好,我若連抗爭的勇氣都沒有,我日后哪還有臉說我喜歡過她。”

    “要是陛下給你安排女人呢?”徐寧融突然問,“或許太子接觸過就明白,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區別。”

    “怎么能沒有區別呢?”太子瞪眼,“她長的和別人不一樣,她笑的也和別人不一樣。”

    “安排女人就安排女人,難道他還能在按著我去寵幸那個女人不成?”太子說,“我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嗎?”

    “他們要是寧愿我沒有子嗣都不讓玉音進宮,那我就一輩子不留子嗣,反正沒有心愛的人,怎么也不算完整的人生,那索性就求欠缺的更多一點。”

    徐寧融聽的失神,原來還有這種辦法,宮人傳,常壽公主駕到。

    太子看著門口,“你要是過來勸我的就回去吧,不想聽。”

    “太子脾氣可真大。”常壽說,侍讀們紛紛行禮,常壽叫起,卻不看他們,只看著太子說,“我是過來看看你用膳了嗎?要是父皇突然罰你去跪太廟,那就沒得吃了。”

    太子被提醒,忙讓人裝了幾個荷包的豆糕給他帶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

    “玉音都回老家了,她的意思那么明確,你這么明火執仗的,對她豈不也是一種傷害。”常壽問。

    “她怕我為難,我卻是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去嫁給別人的。”太子說,隨即滿臉懊惱,“我也是那一下,腦洞就懵了,不能接受,所以就沖動行事了。”

    “不過我也不后悔就是。”

    “那你現在這么鬧著要她,要是以后你有了別人,她該如何自處?”常壽問。

    “未來的事哪里說的清。”太子說,“我只知道我現在要什么,我現在不想以后后悔罷了。”

    “哎。”常壽嘆氣,“無病姑姑進宮來了,她應當可以說服母后,你這兩天,不要去跟父皇母后頂牛,只委屈的哭著吧,父皇母后疼你,總不會讓你為難的。”

    “我都想要不要去跪在啟祥宮外求母后了。”太子說,“父皇聽母后的。”

    “太子妃,茲事體大,恐怕父皇母后都不能完全做主。”常壽說,“你有點良心,就不要去啟祥宮外跪著,還嫌母后不夠頭疼。”

    “老實在東宮待著,我去給你探探前路。”常壽說。

    王玉音在老家被突如其來的暗衛團團守住,心里正忐忑時,又來人說要接她回京,“我不回京。”王玉音低聲說。

    “我的姑娘喂,太子在娘娘面前說太子妃非你莫屬,你要不回京,這可怎么辦?”來人說。

    王玉音臉色蒼白,“太子當真這么說?”

    “姑娘不高興?”來人問。

    王玉音搖頭,“我沒有那個福氣。”

    “有沒有那個福氣得陛下和娘娘說了算,姑娘且跟我們回京,不要讓我們為難。”

    王雅量突然起身,“我要去見娘娘。”

    若云拉住他,“不要去,你不要去,這個時候我們說什么都不合適,就聽憑娘娘的意思吧。”

    “我要去問她,是不是看不上三哥的女兒。”王雅量說。

    “何必去問,你我心知肚明,不是你的原因,只是我的原因。”若云臉色蒼白的說。

    “是我的原因。”王雅量說,“我當初就該休了她再娶你的,你就不會受這么多委屈,音兒要也不會。”

    “我不委屈,這是我的命,我認。”若云說,“音兒也知道她的命,她也認。”

    王雅量憋屈的把炕桌都拍爛,最后也只能擁抱著若云,無聲的流淚。

    三奶奶倒是起了心思,這次她不找若云也不找王雅量,去找曾氏,“大嫂,這玉音要進宮,庶出的身份是真的不夠,要是記在我名下,是個嫡女,倒是一切都好說了。”

    、

    曾氏看她,“這是你們三房的事,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我不管。”

    “你怎么能不管呢。”三奶奶堆笑說,“長嫂如母,三爺轉不過彎來,若云又是個眼皮子淺的,正要你去說道說道。”

    曾氏敷衍送走她,只是頭疼。

    朱翊鈞其實不反對王玉音進宮,但是因為王容與反對,他才反對,其實他也不知道王容與為什么反對。

    但是王容與不松口,他就那邊讓這太子去見秀女,總會碰上有眼緣的。

    結果太子坐在寶座上,百無聊賴,直把眼前的秀女都當作白蘿卜,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曾氏進宮來見王容與,說了三奶奶的打算,“老三也是這么想的,如果娘娘真的計較玉音庶出的身份,就讓記在三奶奶的名下進宮,晚是晚了點,好歹是一塊遮羞布。”

    “我不讓玉音進宮,不是因為她庶出的身份。”王容與聞言起身說,“三哥誤會我了,他心里是不是恨我了。”

    “娘娘的哥哥怎么會恨娘娘呢?”曾氏說,“只是傷心是真傷心了,那么大個漢子,哭的不成樣子,比祖母去世的時候都哭的很,你大哥都在跟我說,當初不讓他休妻再娶,是不是錯了。”

    王容與簇簇掉著眼淚,她不能忘記啊,她三哥婚姻的不幸都源自于她,若云做姨娘,若云親自帶孩子,也都是她的決定。

    “我真的不是因為玉音是庶出的才不讓她進宮。”王容與說,“好,我同意玉音進宮了,不用掛在三太太名下,就以若云之女進宮,陛下封賞,先封三太太,再恩及若云。”

    王容與同意了,這原本卡頓的事立馬就順暢起來。

    王玉音從余姚到京城,回家和爹娘見了一個時辰的面,就進了宮,領了秀女的衣服,依舊是不敢置信。

    太子穿著小太監的衣服來找她,“你高興嗎?”

    王玉音看他,“太子覺得我該高興嗎?”

    “我挺高興的。”太子說,“雖然你現在心里可能有點復雜,但是我相信,過一段時間,你還是會高興的。”

    “太子做了什么讓娘娘變了心意?”王玉音問。

    “我也沒做什么呀。”太子思考一下說,“母后也不像是會被我嚇住的人,大概是想通了吧,親上加親也沒什么不好。”

    “我得走了。”太子說,“在最后選妃之前,你都見不著我了,自己好自為之。”

    久違的秀女進宮,已經是為兒子選兒媳婦了,王容與坐在寶座上,想著當年自己秀女進宮,仿佛就在一瞬間。

    “只有孩子大了,才能真切的感覺到自己老了。”王容與笑說。

    “母后看著不老,若是和我喬裝打扮在街上,說是姐妹別人也信。”榮昌笑說。

    “你就會說好聽話逗我開心。”王容與笑說,便是面容包養再精致,心老了就是老了,騙不到別人。

    秀女一列一列的上來請安,青春,挺拔,充滿活力,王玉音排在末兩列,烏發云鬢,膚白勝雪,一抬頭,眼燦若流星,便是排在最后,也絲毫不掩其光。“都是好孩子。”王容與收回眼神說。

    “倒是知道為什么太子喜歡她了。”榮昌說,“我也喜歡她,一眼望過去,就和別人不一樣。”

    “我既然讓她進宮了,自然不會苛待她,不用你們一個兩個的還要特意來為她說好話。”王容與說。

    “沒辦法,收了太子的賄賂,總要替他辦點事。”榮昌笑說。

    晚上,王容與枕在朱翊鈞的臂彎里,說起太子種種,“太子還真像你。”

    “我覺著不像。”朱翊鈞說。

    “哪里不像了,那會我才進宮,你不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王容與說。

    “那個時候我還讓你抄書了,還委屈你了。”朱翊鈞說。

    “我不覺得委屈。”王容與說,“現在抄書啊,吵架啊,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對我的好了,你送我的景兒,你每個白天黑夜都陪在我身邊,直到現在。”

    “我好嗎?”朱翊鈞笑問。

    “是天底下第一好男人。”王容與說。她依賴的往朱翊鈞懷里鉆了鉆,“每天都活在幸福里。”

    太子在王玉音進宮后,就被派到太廟去茹素抄經,等到點妃那日才從太廟出來,雖有疲倦,但是神采奕奕,“你的太子妃,你自己點。”王容與看他。

    太子笑瞇了眼睛,“那便是她吧。”手指不偏不倚,指的正是王玉音。

    “那還指不指別人?”王容與問。

    “不指了。”太子笑說,“孤與太子妃好好培養感情,爭取早日讓母后報上孫子。”

    王玉音臉似紅霞,王容與嗔怪他大膽。

    但是太子妃一事自然是定下來了。

    太子妃出自皇后娘家,又是庶出,朝上折騰了一番,朱翊鈞干脆告病不上朝,由著太子去直面風雨,他斜躺在炕上,王容與削了一片片桃子喂他。“這都是他應該承受的,不經歷風雨,怎么能當好一個皇帝呢?”朱翊鈞如是說。

    太子笑瞇瞇的,不管誰來,就是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太子要選妃,只要太子喜歡,家室不是問題。

    “太子正妃,不是嫡出,這日后,嫡庶之爭更要水深火熱。”

    “太子選妃是例外,總不是人人都是例外,嫡庶嫡庶,若是男人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又何來嫡庶之爭。”太子說,“尊重嫡妻不僅是靠這些待遇上的區別,更是要日常,不要有庶出才是正理。”

    太子口才了得,他也不嫌煩,每天和朝臣這么斗嘴,一直斗到太子大婚。

    太子大婚后,王容與終于松口,離開居住了十年之久的啟祥宮,隨朱翊鈞住進乾清宮。乾清宮是天子寢宮,自然不是別的宮殿能比的,但是王容與不肯和陛下住進乾清宮,朱翊鈞就只能陪著王容與住在啟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