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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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道:“你認識我的父母?” 阿苦娘說:“是呀,江少爺帶夫人回來時,她就已經懷孕了,我還代為照顧了一段時間,所以連你母親我也認識?!?/br> 她滿臉愧疚的看向小魚兒和花無缺,因為兩個人是坐在一起的,“要不是……唉!你們兄弟兩能平安長大就好……” “等等!你在說什么?”小魚兒驚疑不定地看看阿苦娘,再看看花無缺:“誰說我們是兄弟?我們一個姓江,一個姓花,除了最近才成為朋友,其他可是一點瓜葛都沒有。” 阿苦娘竟然比他還驚訝:“你說……你們不是兄弟?” “小魚兒你先別插嘴,阿苦娘,你為什么說我們是兄弟?這是誰告訴你的?”花無缺其實一直都有一個猜測,自己與小魚兒不是仇人,而是應該有著很緊密的關聯,所以‘他親手殺小魚兒’才會在邀月的設計當中的占據重要的位置,而邀月不惜一次又一次的救活小魚兒,就是為了完成這件事。 阿苦娘見小魚兒極力否認,也以為自己糊涂搞錯了,抱歉著說道:“我聽玉郎說小魚兒是少爺和夫人的孩子,可是這位無缺少爺又幾乎和江楓少爺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才以為你們是親兄弟嗎?我記得當時月奴夫人的肚子很大,我們還聊過天,猜測這胎可能是懷了兩個,所以我才弄錯了。” 屋子中靜默了片刻,小魚兒突然說道:“你們看我和花無缺長得像嗎?” 眾人這才轉動僵硬的脖子,仔細觀察了起來,略一看來,兩個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不會有人去比較他們兩個人的長相,而且小魚兒臉上有一道疤,是嬰兒時期就劃破的,這樣破壞了他的面相。 張菁驚訝的叫道:“仔細看的話,你們兩個人的鼻子和耳朵竟然一模一樣!眼睛也有三分相像!九妹,我說的沒錯吧,你們看呢?” 慕容九說:“小菁觀察的很入微。”她執起兩人的手,看了看說道:“你們的手指相似度也很高,通常是直系血親才會有這種相似?!?/br> “難道這真的是巧合嗎?”小魚兒抓狂道:“你是說……是說我們可能是兄弟?不可能!?。⊙嗖f爹娘只有我一個孩子!” 黑蜘蛛:“小魚兒,你燕伯伯難道不知道你父母生了幾個孩子?他是看著你出生嗎?” 小魚兒喃喃道:“據說是我爹娘受到仇家追殺,他趕到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都去世了,他在廢墟中撿到的我?!?/br> 阿苦娘:“江夫人生的到底是不是雙胞胎,你們真把我搞糊涂了。”被搞糊涂了的不止她一個,大家都覺得大家都覺得知道真相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完全不知情,這可真是件不容易解開的事情。 花無缺一直鐵青著臉,他覺得就算是沒有人可以證明,到現在這個地步,真相也已經呼之欲出,“我們確實應該是兄弟,同樣的年歲,相似的相貌,生死關頭時的心靈感應,襁褓中都帶著一樣的小鈴鐺。” 小魚兒脖子上一直戴著個鈴鐺,大家都看得到,小魚兒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鈴鐺,震驚的看向花無缺。 花無缺點點頭說:“我也有一只一模一樣的,是小姑姑一直收著?!?/br> 一直懸在心里的猜測,今天在阿苦娘口中得到的信息,果真讓猜測落地成現實?;o缺早就有此懷疑了!一來沒有人能為他證實,知情人,大姑姑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二來是他自己沒有積極去求證,因為他不想相信這個猜測是真的! 花無缺受到移花宮的傾力培養,把移花宮當作家一樣,更是把兩個宮主當做他唯一的親人,所以他不能相信,自己以前的人生只不過是自己親人策劃用來報復的步驟。 慕容九一直在他身邊:“無缺,你沒事吧?”這件事捅出來,受傷害最大的是他。 小魚兒歇斯底里道:“雖然我們從小會做一樣的夢,會有心理感應,有一樣的鈴鐺,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我怎么會有一個兄弟?更何況花無缺還曾經受命要殺死我,要我東躲西藏,他明明應該是我人生最大的敵人!這是我聽到最好聽的笑話!” 慕容九說:“你要證據是嗎?好,小菁,去取一碗清水來?!?/br> 張菁立刻去取了碗水,“九妹,你打算做什么?” “滴血驗親!”她早就想這么干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明知道兩人是親兄弟,總不能讓他們受到別人的擺布自相殘殺吧,別人她還不在乎,但是受到欺騙的是現在的花無缺她就不能忍受。 第265章 慕容九妹38 且先不論滴血認親的科學性到底如何,在這個時代, 此種驗親方法一直被奉為圭臬, 沒有人會懷疑。 當兩個青年看到血液融合在一起的時候, 他們臉上的那精彩的表情,足夠在場旁觀的人銘記一輩子了!事實上旁觀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以用驚掉下巴來形容。 小魚兒他是絕對不敢置信,喃喃道:“我有一個兄弟,我竟然有一個兄弟?” 花無缺則是從頭到尾都繃著臉, 他不會為自己多了一個血親而過于激動, 因為相比小魚兒, 他的人生才是一場巨大的陰謀,他還沒從這個打擊中走出來呢! 小魚兒激動的走到他跟前, 喏喏了半晌, 似乎想說什么又沒有組織好語言, 花無缺卻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花無缺聽到跟來的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知道會是誰, 所以他并不介意, 這個時候這個自己心愛的人能陪著自己, 讓他覺得好多了。 慕容九輕嘆著說道:“你不是早猜到了嗎?”怎么還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花無缺只有在她面前才會露出脆弱的一面,“我的確早就有所猜測,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敢相信讓我尊敬的兩位姑姑真的設計我,她們把我養大, 就是為了……為了有一天讓我和我的兄弟自相殘殺?!?/br> 慕容九說:“上一輩的人有他們自己的恩怨,究竟孰是孰非,到現在也不好論斷了。但是他們想要將仇恨強加給下一代卻沒有那么容易,邀月公主不是早就讓你殺死小魚兒嗎?可是你遲遲都沒有動手,可見,她能控制你的行動,控制不了你的感情,所以事情往往會超出她的算計之外。” 短暫的脆弱過后,他已經堅強起來,“我會找她們將事情問清楚,父母之仇不能置之不理,可是養育之恩也不見得比生育之恩要輕……兩位姑姑的這種做法真的讓我為難?!?/br> 沒人知道小魚兒幾人那三天到底經歷了什么,從回來之后,鐵心蘭對他即便是小心翼翼,小魚兒也總是無視她,看得出來他心情很不好,應該是感情方面受到了什么困擾,反倒是紅珠每次來都能得到他難得的好臉色,讓人覺得十分反常。 張菁對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好奇的要死,又在幾人口中問不出什么,一提起來,鐵心蘭就滿含委屈,泫然欲泣的樣子,后來連張菁也懶得管他們了。 小魚兒的身體已經暫時痊愈,他們就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本來是要啟程,但是考慮到馬上就是新年,海子寨的村民熱情的邀請他們留下來共度新年,于是定在新年之后啟程。 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日后的行程,先一起去殺了江別鶴報仇,然后小魚兒帶花無缺去龜山與燕南天相會。 小魚兒在江別鶴手上吃了不少次虧,提起他就咬牙切齒:“江別鶴陰險狡猾,知道我們在找他,一定故意躲起來不見人,你們上次不就撲了一個空嗎,可見他狡兔三窟,并不只有一個藏身地點?!?/br> 慕容九說:“他若是一心想躲起來,茫茫人海,確實不容易找到一個人,不過他野心不小,一定不甘心就這么失去所有,我猜他還會有所動作,只要有動作,總會漏了行藏,不僅我們在找他,江湖上很多勢力都在找,慕容山莊也正不遺余力的全力搜索,有了消息會立刻通知到黑蜘蛛那里?!?/br> 花無缺對把他養大的邀月和憐星有所顧慮,江別鶴這等小人賣主求榮,使江家破人亡,花無缺大部分的懊惱恨意都轉移到他身上,“把他揪出來,我一定要親手結果了他!” 他們這些商量也并沒有避著江玉郎,而是算準了現在他失去武功,就算是想對他們不利,也翻不出什么風浪。 慕容九注意到他好像過于平靜了,“我們說要去找你的父親報仇,你好像不太擔心?” 江玉郎放低了姿態說:“九姑娘,如果我幫你們把江別鶴引出來,你恢復我的武功,如何?” 幾人聽到這話不由得都驚訝了,張菁都覺得有些佩服他,“你還真是‘虎父無犬子’,這么快就把他損人利己的本事學成了!我看你就是在搞鬼,給我們設陷阱,你以為九妹會相信你嗎?” 江玉郎指天誓日道:“我說的是真的,請九姑娘你們相信我,我娘就是因為他的追殺,十幾年來不敢回家,他做了那么多壞事,我早就想大義滅親了,奈何我的武功都是跟他學的,根本打不過他?,F在有這個機會,我愿意跟你們合作,我會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只求九姑娘把我的武功恢復,讓我也盡一份力?!?/br> 江玉郎這些天失去力量成了一個普通人,才深刻的知道沒有武功的痛苦!他不想一輩子做廢人。武功被廢,江別鶴也不見得有辦法,唯一的希望是慕容九和移花宮主。因為江小魚的武功是江玉郎親眼看著被廢的!他們還有能力讓他恢復,這種事在之前只會覺得匪夷所思,現在卻讓他見到了曙光,移花宮不用想了,眼前的慕容九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若是再不知道把握,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慕容九夠了勾唇角,“好啊,成交!” 花無缺若有所思看向九妹,九妹向他輕輕點了點頭。 過后,張菁咋咋呼呼道:“九妹,你真的相信他?我看這江玉郎的陰險狡詐不輸于他爹,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慕容九說:“江別鶴連自己兒子的死活都能不管,像烏龜一樣縮了起來,我們想要找到他不難,可是需要時間,這段時間足夠他醞釀出更大的陰謀,現在江玉郎信誓旦旦能引他出來,能為我們節省時間又解決問題,何樂而不為呢!” 張菁還是很懷疑:“你怎么確定江玉郎不是誆我們的呢?” 慕容九看向花無缺:“你跟她解釋吧?!表槺憧纯此遣皇敲靼姿囊馑?。 花無缺于是說道:“因為江玉郎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江別鶴這艘曾經的大船已經要沉了,想從身敗名裂翻身,難比登天,江玉郎同樣野心勃勃,他如何甩脫江別鶴,又保全自己的名聲?――唯有大義滅親!” 張菁聽了之后不由得呆住了,在原地半晌才自言自語地說:“真是太jian詐了!竟然有人連親爹都要算計!而且為了自己不惜讓他去死。”雖然江別鶴不值得同情,但是不得不說他有一個這樣的兒子,也算是言傳身教的結果,算是他的報應。 張菁轉念一想,九妹和花無缺兩個也沒有事先交流,怎么就都想的這么明白呢?這兩人果然是一對!搞什么心意相通,好像是被炫耀了一樣!張菁有一點嫉妒,明明她也是有未婚夫的人!害得張菁對顧人玉那塊木頭暗暗運氣了好幾天! 不過她很快就不氣了,因為新年到了,村子里的人張燈結彩,紛紛穿上了新衣服。晚上的大席,各家還會紛紛拿出積攢了一年特地準備的美食美酒,圍著篝火一起歡度新年,這是一年一度的盛會,村里的任何人都不應該錯過,正是因為把他們看作自己人,所以才一定叫他們留下來過了新年再走。 女孩子們層層疊疊的銀頭飾格外漂亮,在中原是很難見到這種異族風情,顧人玉幫張菁特地準備了一身漂亮的民族服飾,是他的特地拜托村里人幫忙做的。張菁當天早晨換上了這一身衣服,走路時那些銀飾撞在一起發出細碎清亮的聲音,她高興得不得了,難得的一整天都沒朝著顧人玉發脾氣。 傍晚的時候,村長過來了一趟,給慕容九送了一套精致的服飾:“咱們這里過年的時候都會穿盛裝,我讓村里人給你也趕制了一套。” 慕容九說:“這樣麻煩你們,怎么好意思。”這樣一件衣服的價錢,對于顧人玉那個大少爺來講沒什么,不過對于普通農戶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然這套衣飾也不會成為這里每個姑娘壓箱底的珍藏。 村長慈祥地說:“姑娘幫我們村里人驅除瘟疫,而且還治好了村里人很多陳年舊疾,又贈醫送藥不收我們的錢,你們能來我們村是我們村的福氣,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是大家的心意。我不耽誤你們了,大席的時候要早點來呀!” 衣服是專門給她做的,又不能退回去了,只好收下?;o缺倒是挺喜歡:“還沒見你穿過異族的服侍呢,一定很漂亮?!?/br> 張菁高興的幫她穿戴起來,“這個裝飾的腰帶可真特別,竟然有這么多種顏色。”長長的彩色腰帶是由一塊塊不同顏色的布拼起來的,與這一身衣服的整體搭配,倒是顯得有些突兀不協調。直到宴會的最后她們才知道這腰帶是做什么用的。 傍晚湛藍的天幕上,一彎乳白色的月牙兒高掛在天際,村子前的廣場上已經點燃了篝火,長長的桌子上擺著百家菜,還有自釀的美酒。這篝火驅走了海風帶來的寒意,帶來了光明和溫暖,這熊熊的火焰,掃蕩了舊年的沉積,也點燃了新年的希望。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笑臉都映照得熱辣辣的、紅撲撲的。慕容九也被這熱烈的氛圍所感染,看見不遠處的花無缺,內心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們能再次相遇,共同分擔人生喜樂,這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啊! 花無缺也正在看她,兩人的目光撞到一起,糾纏出愛情纏綿的味道?;o缺又何嘗不覺得觸動,榮華與紛爭對他來講是常態,他還從未體會過這種踏實又平凡的快樂,與大家一起為了一年的豐收而慶祝,而他最大的豐收就是在人海中又找到了她! 他人生的前半程是枯燥無波的習武,只有遇見她才重新鮮活起來。 張菁興奮地拉著慕容九:“九妹,看什么呢!我們去跳舞吧!你看他們玩的多開心?。 ?/br> 此時天已經全黑了,浩瀚的夜空卻繁星點點,廣場中央的篝火照亮了四周,許多身著盛裝的青年男女,圍著中央洶洶燃燒的大火舞動起來,隨著優美的笛聲,手牽著手跳起舞來,抬腳、踢腿、扭跨,舞蹈很有節奏感。 一邊跳舞一邊高歌歡唱,不一會兒整個院子都沸騰起來了。 張菁拉著慕容九加入了女孩子這邊的隊伍,跳舞難不倒慕容九,她看了幾眼,跟著跳了幾個節拍,就掌握了這種簡單舞蹈的節奏,跳出來的步伐比本地的女孩子都好看很多倍,時不時再指點一下手腳僵硬的張菁,九妹從中也得到了不少樂趣。 花無缺和小魚兒他們也加入了男青年的舞蹈行列,與女孩子們面對面,跳得更加起勁,看得出來,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鐵心蘭盯著場地中央,慕容九和張菁換上當地的服飾更加清麗奪人,男人們的目光總是在追逐著她們兩個,明顯已經成了全場的焦點,鐵心蘭心里不知道有多嫉妒!就算心里燒著火,她仍然不敢上前,仿佛在顧忌著什么,她不一起去玩又不肯走,非要把這讓她不舒服的畫面看在眼中,印在心里。 江玉郎不陰不陽的聲音響起:“連小魚兒都不要你了,看來你也只能和我湊合成一對。”場地中,小魚兒正對著紅珠盡情地跳舞呢,一條彩色的裝飾腰帶在他們兩個之間傳來傳去,在天空劃出彩色的弧度,周圍不時傳來喝彩聲。 鐵心蘭總覺得有火沒出發呢,江玉郎偏要撞到槍口上來,她瞬間怒氣勃發:“你不要臉,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江玉郎的臉色漲得通紅,他雖然為人不怎么樣,但是從小也是江南大俠家的公子,名家之后,何時受過這種鄙視,當下冷了聲色:“鐵心蘭,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真以為自己是天鵝了?還是江小魚看得明白,他寧可要一個村姑也不要你,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兒?” 鐵心蘭十分詫異:“你說什么?”這時廣場的大家紛紛停下跳舞,祝賀小魚兒與紅珠訂親了! 小魚兒手里拿著紅珠拋過來的腰帶,被村里人恭喜著,十分的不知所措。 阿苦娘說:“小魚兒,恭喜你們,紅珠又可愛又溫柔,能娶到她你真的好幸福??!這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呢!” 小魚兒:“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只不過是和她跳了個舞而已啊!” 阿苦娘:“這是我們族的風俗,跳舞的時候,姑娘把紅腰帶遞給你是說對你有意思,想和你結親,你又拋還給她,就是也同意了這門婚事的意思,現在你們已經算是定了親了?!?/br> 小魚兒一臉的尷尬:“可是我不知道有這個風俗,若是早知道我也不會貼這個東西……” 小魚兒雖然朋友眾多,而且都是武功高強的強人,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大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連幫他說話都不知道如何說起。你剛剛和人家女孩跳得得意忘形,怎么就沒想到這個后果呢! 本來一臉喜色被簇擁著到他面前的紅珠,聽到這話,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將腰帶放到他手里,就轉身快步走掉了。 周圍全是不解和聲討之聲,“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接了人家的腰帶,又不履行婚約,紅珠的臉要往哪兒擱呀!以后她要怎么嫁人呢,你這不是害人嗎!” 小魚兒也發現事情大條了,“我……我現在腦子有點亂,紅珠,你先別走,等等我!” 鐵心蘭跑過去怒道:“你們胡說,小魚兒是不會和她成親的!”她從小魚兒手中搶過腰帶,將它撕個粉碎。 眾人紛紛圍了上來,有人聲討她:“你這個姑娘怎么能把別人的定情信物弄爛了呢!” “是呀,你想干什么?想搶紅珠的未婚夫???” 小魚兒知道這些村民不會把小蘭怎么樣,趁著大家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拔腿去追紅珠了! 花無缺搖頭道:“真是的,怎么這么莽撞,我們都要離開了,他怎么又節外生枝?!睂Υ◆~兒,他自認為自己肯定是哥哥的,不論是閱歷心智都是自己成熟很多。小魚兒則是吊兒郎當的性格,就把他當成一個調皮搗蛋的弟弟了。 慕容九莫名其妙:“喂,你干嘛把我的彩色腰帶拿走?” 花無缺理所當然的說:“你沒聽到當地的風俗嗎?這個以后要由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