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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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上住的人雜了,便有人不守規矩到處亂闖,慕容九就在自己的院子中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江玉郎一見到她,不由得驚喜道:“九妹!原來你在這兒!” 慕容九說道:“誰是你的九妹,這個名字也是你叫的嗎,我根本不認得你,請叫我九姑娘。” 慕容九真想問問他明知道這是自己的住處,還表現出這么驚喜的樣子干嘛?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太假了嗎?但她畢竟是個有涵養的人,從來都是先禮后兵,“你怎么在這兒?難道門口沒有人告訴你,我的地方沒有得到允許,是不允許隨意進入的?” 江玉郎假意說道:“哦?是嗎?我不知道,我來時門口沒有人。”來時自然是有人的,不過讓他給引走了。 慕容九說道:“看來門口的奴才該換了,連大門都看不住,我要她們有何用!” 江玉郎說道:“九……九姑娘,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江玉郎呀,江南大俠江別鶴的兒子,每年我都會隨父親來慕容山莊,給老莊主拜壽。” 慕容九似笑非笑的說道:“世家子弟介紹自己的時候只會先把爹搬出來,你除了是你爹的兒子還是什么?” 江玉郎一時語塞,道:“我……我雖然現在還沒有闖出一番名堂,但是我會努力的!我……” 慕容九冷聲打斷道:“你努不努力關我什么事,請你離開這里吧,這里不歡迎陌生人!” 江玉郎沒想到出師不利,當面就碰上了釘子,他知道對待這樣的女孩子死纏爛打是沒有用的,正在思考要如何應對,這時又有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九姑娘,打擾了。” 慕容九詫異道“花公子,你來此有什么事?” 花無缺帶著如沐春風的微笑,說道:“九姑娘,我是來找顧兄的,我們倆性情相投,我在莊上也沒有別的朋友,所以想來找他說幾句話,不知道打擾姑娘了,十分抱歉。” 慕容九緩了神色說道:“原來你是找人玉的,他正住在我那兒,你跟我來吧。”他又對江玉郎看似禮貌,實則冷淡的說道:“想來江公子是走錯地方了,那邊就是出口,還請你原路返回吧。” 說完她就帶路花無缺朝前走,還一邊說道:“我這位表弟性格內向,很少能交上什么朋友,花公子若是不嫌棄他愚魯,隨時歡迎你來找他。” 江玉郎心中暗恨,他也知道顧人玉和張菁住在慕容九那兒,怎么沒想到從顧人玉那一邊攀關系!可惜他不知道,雖然顧人玉為人老實靦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會結交的。 江玉郎灰頭土臉的走了,但是這并沒有讓他有任何放棄的打算,反而會越挫越勇,越是驕傲難對付的丫頭,他就越有興趣,而且這慕容九的身價何止千金,想要當慕容家女婿的人又何止他一個。 第235章 慕容九妹8 顧人玉聽說花無缺是來找他的,也挺驚喜, 因為他剛剛被張菁用下棋虐的體無完膚, 偏偏張菁又在性頭上, 他開不了口說不下了,花無缺的到來倒是讓他終于有了開溜的借口。 張菁豈會那么容易放過他, 對花無缺說道:“你一來就要把顧人玉帶走,那不就沒人跟我下棋了,這漫漫長日要怎么打發, 除非你贏我一盤才行!” 花無缺風度很好, 自然不會撅了她的面子, 坐到她對面開始擺棋子,顧人玉也終于有了看人下棋的心情, 特地搬來一個小馬扎, 坐在他們旁邊觀看。 花無缺親身體會才明白, 為什么剛剛顧人玉聽說不用再和張菁其下棋, 會著實松了口氣的樣子,又對自己報以同情的眼神。原來是因為張菁的棋品真的是差到不行, 賴棋悔棋多不勝數, 一般人跟她這樣下下去, 真的是會抓狂。 但是花無缺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風度,就算張菁耍無賴,最后他也贏得一目了然。 張菁簡直欲哭無淚, 沒想到她都這樣了還會輸得很慘,但是今天這個面子一定要掙回來!她看不得顧人玉得意洋洋的樣子, 更看不慣花無缺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會贏了自己。 “九妹,你一定要幫我!” 慕容九遠的藥室都聽到了她的喊叫聲,她正在做一個很精密的藥方,被張菁的大嗓門兒一震之下,手抖了抖,多加了三滴藥液進去,她知道這一爐子的丹是毀了! 小仙女張菁已經一陣風的跑了過來,“九妹,你快去看看吧!花無缺囂張的很,說下棋從沒有對手,我就不信他下的過你,你一定,要把我的面子給爭回來!” 慕容九無奈的說道:“你只有最后一句才是重點吧?” 小仙女吐了吐舌頭,“來嘛,整天擺弄你的藥材有什么意思,過來呀,我們一起去下棋。給花無缺那個囂張的小子一個教訓嘗嘗!”她還沒忘了當初花無缺從她手下要保鐵心蘭的事兒呢,雖然后來證明他們搶的藏寶圖是假的,但是花無缺怎么算都是跟她做過對,如果再讓他下棋占上風,那她張菁豈不是太沒面子! 慕容九慢悠悠的清洗了雙手之后,來到顧人玉的雅軒里,和花無缺對坐下棋。張菁和顧人玉津津有味的在一旁觀看。 慕容九的棋力很好,能和花無缺實力相當,讓他不得不認真以待,剛剛他和張菁下棋,就像是在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明知道她的水平是什么樣,她不耍賴的時候他偶爾還會讓著一些,就是因為游刃有余。 可是慕容九一坐在這兒,她的反應可速度可不是張菁能比的,花無缺不得不嚴陣以待,他整個的氣勢都變了,變得認真無比,因為如果不這樣完全集中注意力的話,慕容九就有本事讓他滿盤皆輸。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但總是難分勝負,兩人都是越戰越勇,越來越有興趣贏對方,外面都已經暮色西沉。雖然萬分精彩,但是這么久都分不出輸贏,本來興致勃勃觀看的二人組此時都看累了,而且肚子餓的咕咕叫,悄悄溜走去找東西吃。 專注于下棋的兩人卻眼光越來越亮,花無缺覺得有些恍惚,好像夢里曾經也有一個人也會陪他下棋到深夜,兩人總是旗鼓相,難分勝負。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就算是一直下棋他也不覺得枯燥,反而會津津有味。 花無缺從小到大,經常會做一個夢,夢中的自己,處境猶如行走在懸掛于萬丈深淵之上的鋼絲之上,總是十分危險。夢中有同一個人,那女子雖看不清臉,但是她一直在他身邊,就像是他的另一半,無論什么困難他們都是一起度過。只有在一起他的生命才完整,他找遍了移花宮都沒有一個相似的身影。沒有她在,無論他身邊有再多的人,他仍然覺得孤獨。 慕容九也覺得很驚奇,花無缺下棋的路數讓她無比熟悉。下棋反映的是一個人的思維模式,難道竟然會有思維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當真是匪夷所思。 慕容九一邊對弈一邊不經意的問道:“這下棋的本事是誰教你的?” 花無缺從未在別人面前提過移花宮的事,對著她卻可以十分自然的娓娓道來,“在移花宮里,我是大姑姑和小姑姑唯一的弟子,她們不僅親自教我武功,而且請來天下最好的師傅們教我琴棋書畫以及旁門雜學,這下棋的本事就是和專教下棋的師傅學的,那位師傅年紀最大,我學成之后他離開時,也有七十多歲了,恐怕已經不在人世。” 他沒有說的是,他天資聰明,這些技能總是一點就通,好像本身就會一樣,用沒多久的時間,就已經超過教導他的師傅們了。花無缺倒不是有意隱瞞慕容九,只是覺得這話說出來就有自夸自耀的嫌疑了,他當然不想在慕容九面前留下這樣一個不謙虛的印象。 慕容九道:“怪不得你的棋力如此沉穩老成,原來是有名師教導。”她心中想著:邀月和憐星一定是按照他的父親江楓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為范本,故意培養成一個各方面才藝都完美無缺的男人,所以才花無缺現在才是這樣一個,無所不能的翩翩公子的模樣。 花無缺感興趣的問道:“九姑娘呢?又是如何習了這一身棋藝?” 慕容九隨意的說道:“我倒是并非像花公子有名師指點,都是家里的幾個jiejie教我的。” 花無缺說道:“九姑娘家學淵源就已經勝過名師指點,在下也要甘拜下風了。” 慕容九落下最后一子,隨后就扣上了裝棋子的盒蓋,說道:“怎么能算是花公子輸,我看這局應該是和局才對。”她知道花無缺不過是風度翩然,出于紳士的心思,才說甘拜下風的話。 再下下去,除非再過一整夜的時間,否則仍是難分勝負。而以他們的關系,若是花無缺當真在慕容九的這邊逗留一夜的話,在慕容山莊說不定要引起軒然大波了,當然慕容九也不會允許這種現象出現。 張菁和顧人玉去吃東西填飽了肚子,顧人玉還打算給沉迷于下棋的兩人帶一份回去。被張菁一把攔住:“你這個呆子,他們若是餓了的話,難道不會自己去找東西吃?哪里用得著你特地帶回去!你看他們兩個相處的氣氛多好啊,這個時候還去打擾,不覺得太沒有眼色了嗎?” 顧人玉困惑地道:“小菁,我不懂,我不過是想給九姐送飯,跟有沒有眼色有什么關系?” 張菁掐著腰道:“同樣是你的表姐,就算只大你一個月,我也是比你大!憑什么你從來不叫我菁姐!只會跟著九妹叫我小菁呢?” 顧人玉不善于說謊話,因為他覺得她太幼稚,根本自己才像個哥哥,干脆不做解釋。仍然是執著的問道:“九姐和花公子也沒有吃晚飯,我給他們帶點吃的是出于好意,怎么會打擾?” 張菁神秘兮兮的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呀,九妹對這個花無缺,很不一樣啊!之前九妹不是冷冰冰的把人凍走了,就是開口無情把人罵走。哪個男人在她面前撐到過一刻鐘?這花無缺已經與九妹下了兩個時辰的棋,簡直是前所未有。他對九妹的冷淡竟然完全不受影響。而且除了你這個被九妹劃歸到羽翼之下的表弟之外,還有哪個男人能進得了九妹住的地方?今天九妹不但讓他進來了,而且兩人還對坐下了這么久的棋,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好嗎!這個花無缺,甚至可以說他是一個打破冰山的功臣,要說九妹對他絲毫沒有好感,我是打死都不信的。九妹好不容易不再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我們就不讓我去打擾他們了吧!” 顧人玉如遭雷擊:“什么?你的意思是說,九姐她可能會喜歡上這個花無缺?” 張菁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日后也不是不可能啊!感情的事嘛,誰又說得準。” 顧人玉焦急的:“不行!我得去看看!” 張菁奇怪道:“你要干什么?” 顧人玉欲言又止:“我要沒法向我娘交代了。” 張菁拉住他:“你以為我不知道舅媽的小心思?她是想讓你近水樓臺,娶九妹為妻嘛!但是你也不想想,那可是九妹呀,你壓制得住她嗎?你娶得回來嗎?要是真有自信,你就去光明正大的追求,要是沒有自信的話,就別去打擾她和花無缺相處!” 顧人玉略作猶豫:“可是,就算我配不上九姐,你覺得花無缺可能嗎?姑丈一向嫉惡如仇,怎么也不會把慕容家的女兒嫁到移花宮去。” 張菁犀利地說道:“這個你就不要cao心了!現在說什么誰娶誰嫁都為時尚早,就算有那一天,也是花無缺該擔心的事。我只是想讓九妹她多點兒朋友而已,她好不容易才散了功,恢復成一個正常人,當然要有正常人的交際。” 顧人玉奇怪道:“九姐散了什么功?” 張菁一時嘴快把九妹的秘密說出來,連忙捂住嘴巴,“沒有什么散功,你聽錯了!”對付顧人玉她向來在行,只要蠻不講理耍賴就行了,幾句話便把他敷衍過去,就算敷衍不過去,顧人玉也不會揪著她不放的。 張菁忽然正色道:“走了,陪我去收網,那條臭小魚該上鉤了!” 顧人玉聽她這么說,問都沒問,就乖乖跟在后面,早就習慣了這種張菁在前面沖鋒陷陣,他在后面保駕護航的模式。 鐵心蘭因為是和小魚兒一起來的,他們并沒有請柬,小魚兒被懷疑是下毒的始作俑者逃跑之后,慕容山莊對待鐵心蘭就像對待其他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一樣,按照規矩在慕容山莊關上七七四十九天,到了日子,如果經查,此人并無什么不妥之處,自然會放她回去。因為慕容山莊上到處都有武功高強的家丁,幾個出入口都有人把守,所以其實這些被軟禁的人,還是可以在莊上自由走動。 小魚兒果然就像是一條滑溜的小魚,黑蜘蛛還有莊上的人幾次要抓到他了,都被他智計百出給跑掉了,小魚兒沒有離開慕容山莊,就是因為怕鐵心蘭受到自己的連累,必然會來救她。 張菁就是算準了這一點,小魚兒之前欺負她的仇還沒有報呢!又敢在壽宴上下毒!簡直是罪無可赦!所以她就故意讓人將鐵心蘭關在房間里,不準她出來,引小魚兒上鉤。 這個小魚兒果然是嘴硬心軟,得知鐵心蘭已經被慕容家軟禁起來,雖然生氣她三心二意一轉身就與花無缺好上了,但是畢竟是因為自己才受到牽連,不能不管她,于是跑來找鐵心蘭。被埋伏在此處的張菁、顧人玉和黑蜘蛛等人抓了個正著! 小魚兒自知武功不是他們三個聯合的對手,轉身撒腿就跑,幾個人在后面窮追不舍,鐵心蘭也掙脫了看守的人跑了出來。 小魚兒被追的險些跑掉了半條命,但是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根本出不了慕容山莊。他眼珠一轉,向慕容九的地盤跑了過去。果然到了門口之后,張菁和顧人玉故然還敢向前,黑蜘蛛卻停了腳步,落在最后的鐵心蘭,要向前進入這里時,也被黑蜘蛛攔住說道:“九姑娘的地方,沒有允許不能進!” 小魚兒回頭一笑:“甩掉一個是一個,有本事你們就都來啊,就在這里殺了我呀!” 張菁飛身怒喝:“臭小子,你以為我不敢嗎!” 這時,慕容九和花無缺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但是他們還沒有動,花無缺說道:“九姑娘,在下有個不情之情,這盤殘局可不可以不要動它,今日這局棋酣暢淋漓,卻因時間有限勝負未分,在下還想改日繼續與九姑娘較量棋藝,不知這個要求九姑娘能否答應?” 慕容九一怔,她雖然沒有強迫癥,但是一局棋未終,確實有些不盡如人意,于是便欣然同意:“這局棋就放在這里,不會有人來動它,改天花公子有興致我樂意奉陪。”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高也不低,而且這間是個敞軒,外面也聽得清楚,張菁大聲道:“九妹,你快出來啊,都什么時候了還在下棋,這個下毒害人的臭小子膽大包天,自己送上門來了!” 小魚兒一邊費力的對付他們,一邊說道:“我可沒有下毒,我只是下了些瀉藥而已!你們不要冤枉好人,自己找不到真正的兇手,就把黑鍋扔在我身上,會顯得你們很有本事嗎?!哼!” “你!氣死我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小仙女張菁下手毒辣,招招致命,不然她也不會在江湖上闖出讓人害怕的名頭。 顧人玉又是穩扎穩打的底子,每一拳都又穩又準威力十足,小魚兒就要招架不住了。這時,慕容九和花無缺已經走了出來。 小魚兒抽空說道:“九姑娘!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你的地方殺人嗎?這樣未免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 這個時候張菁才知道小魚兒跑到這邊的目的,原來是要挑撥離間!“可惡!九妹是不會幫著你這個外人的,你別癡心妄想了!”說完下手越來越狠,似乎真的想要了小魚兒命。 慕容九不得不出手阻止,她不能讓小魚兒這個時候死。這一個月來,她的武功已經恢復了一些,從張菁和顧人玉手下救下小魚兒已是游刃有余。 張菁兩人一驚:“九妹,你的武功什么時候這么好了?你……你為什么要阻止我們殺他?” 慕容九卻悠悠的說道:“他說的對,你們不能在我的地方殺人!” “什么?!九妹,你真的要幫著他?別忘了,他可是要毒害大家的兇手!全山莊的人都在緝拿他呢!” 慕容九淡淡的說道:“他不是下毒的人,你們別白費功夫陪著他胡鬧了,那毒世間罕有,憑他還根本做不到。而且他也沒有什么動機,只是要惡作劇,瀉藥就夠了,沒有必要浪費毒藥,招惹得全天下人的追殺。” 小魚兒氣呼呼的說道:“雖然你有看不起我的意思,但是沒想到,九姑娘才是知己!毒根本不是我下的!不過,絕對不是因為我下不出來,我要是想下毒,那些人當場就七孔流血死了,也不會給人相救的時間,所以你們少瞧不起人!” 花無缺皺起眉頭,不喜歡聽見他說什么知己的話。 張菁和顧人玉面面相覷,小魚兒自己口口聲聲辯解說,毒不是他下的,他們只當他是狡辯,怎么會信!畢竟當時所有人全中毒只有小魚兒撒腿就跑。但是如今九妹也說都不是他下的,那他們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了,九妹是用毒解毒的高手,如此斬釘截鐵的判斷容不得他們不信。 張菁還有些竊喜:“真的不是你下的毒?” 小魚兒不耐煩的說道:“我都快磨破了嘴皮喊冤,你愛信不信吧!” 張菁突然臉頰泛紅說道:“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對于她的轉變之快,在場的幾個男人都覺得瞠目結舌,顧人玉更是漲紅了臉說道:“不論下毒之人到底是不是他,全莊都在搜捕他,都應該抓到交給姑丈發落。” 小魚兒嘀咕道:“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物種,真是善變!” 花無缺等他們鬧夠了,肅容問道:“你就是江小魚,惡人谷的江小魚?” 小魚兒早就注意到他了,那天壽宴之上花無缺可是風光無限,他怎么會忘記,而且每次見到花無缺,他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是似曾相識,兩人早就應該認識一樣:“是我,你是移花宮的弟子花無缺,你想怎么樣?” 花無缺仍是溫潤的樣子,說出的話卻與氣質截然不同:“既然你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我就得殺了你!” 小魚兒一驚,覺得他們就算不是朋友也未必要做敵人,詫異道:“為什么要殺我?我們之前并沒有見過,沒有糾葛,也沒有深仇大恨,不是嗎?” 沒有聽到那天壽宴上對話的人,也十分詫異,不明白剛剛溫潤如玉的公子,怎么突然要殺人行兇。黑蜘蛛就是其中之一。 花無缺誠實的說道:“我是奉了家師之命,必須要親手殺了江小魚,至于其原因為何,你不用問我,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