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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逢春[綜]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鰲拜當庭冷哼一聲!遏必隆立刻說道:“萬歲真是圣明灼見,奴才也認為蘇納海等三人危言聳聽,蓄意亂政,罪不可恕!”

    不只是康熙,滿殿文武都覺得遏必隆這順桿往上爬,曲解圣意還能迎合鰲拜的本事,是大臣中獨一份,不過這時卻沒人敢嘲笑于他,至少人家表明了態(tài)度,暫時可保無憂。其他人則愁眉苦臉,生怕問到自己身上。

    康熙看著問道:“康親王,你有何看法?”

    領侍衛(wèi)內(nèi)大臣康親王見到局勢如此緊張,這時也不敢聲援小皇上,否則看著情況下一個被除掉的就要是自己,只得打太極說道:“蘇克沙哈言之有理,鰲大人也說的對,奴才一時半刻難以定論,皇上英明自有主張,奴才不敢妄論!”

    滿殿都是耷拉著的腦袋,恨不得躲出殿外去,康熙甚至能看到所有人完整的珊瑚頂子!但是仍然需要找到支持他的人,不得不問:“眾卿家都是何意?”

    傾向鰲拜一黨的占了相當大的部分,敢說話的都說:“鰲中堂言之有理蘇納海等人抗旨逆上,理應論罪當誅,請皇上允許鰲中堂所奏!”

    康熙此時還有什么不明白,他們來之前已經(jīng)與鰲拜口徑一致。

    蘇克沙哈知道大勢已去,更是五內(nèi)俱焚。王登連是他的學生,參奏鰲拜圈地亂國一事,也是經(jīng)過他同意的,但是誰也沒想到,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康熙臉色鐵青,端坐在御坐之上看著眾人,沉默不語,并不下旨。

    鰲拜不顧什么君臣之禮,振臂高呼道:“欺君之罪,本該凌遲處死,今日只不過將他們?nèi)齻€棄市斬首,皇上為何還不下旨?難道就任由三個小人誹謗我這個輔政大臣!大清的大半江山是我鰲拜在馬上打下來的,如今國泰民安,難道皇上就要親小人棄功臣了嗎?!”

    他又對跪在地上的蘇克沙哈說道:“蘇克沙哈老弟,莫非你是心疼你的門生王登連?他的此份奏折,不會就是你授意的吧?”

    蘇克沙哈打了一個冷戰(zhàn),對上鰲拜冷冷的目光,到底沒在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鰲拜哈哈大笑,知道他這也是妥協(xié)了,同意殺死三人以儆效尤。

    鰲拜中氣十足的說道:“皇上,下旨吧!”其他大臣也紛紛跪地附和:“請皇上下旨!”

    康熙何時受過這種逼迫!可是卻是來自滿朝文武的,他氣的手都在抖!又如何下筆寫字,更何況這種誅殺忠臣的圣旨,他昧著良心也寫不出來!他緊繃著嘴唇,倔強地昂著頭,依舊沉默著。

    建寧在一旁看著干著急,這朝會之上她可以如侍衛(wèi)一樣跟著來在一旁,卻沒有她說話的余地,而且現(xiàn)在的局勢,滿朝文武都迫于鰲拜的yin威之下,一同請命施壓,誰說什么都不管用!

    鰲拜這時卻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大踏步走上了玉階,走到了康熙的御桌之旁,建寧在另一側瞪著他,鰲拜看了看這個不足自己腰高的小丫頭,不由得嗤笑一聲,朗聲說道:“老臣真是糊涂了,皇上不要臣給找的大儒名師,偏偏要自己挑個水平差的師傅,能教出王登連那樣的亂臣賊子,恐怕耽誤得皇上荒于學業(yè)了,連份詔書都寫不出來,還是由老臣代勞吧!”說罷就拿起桌上的御筆,要往圣旨上寫字。

    康熙額角已經(jīng)青筋爆出,建寧用力的握了下他的手,讓他冷靜下來,別在這時起什么沖突。

    建寧第一次開口道:“我來磨墨。”說完取了些碗中的水,開始磨墨。都常在乾清宮活動,所以大臣們都是認得她。

    鰲拜哈哈笑道:“還是三格格識時務!”說完果真就等著建寧磨墨伺候,一點兒也沒把她當格格,隨意的態(tài)度看來就如同對待普通的小宮女。

    第161章 刁蠻公主11

    建寧端水磨墨的時候,已經(jīng)扣了一滴水在手心。鰲拜就在一旁虎視眈眈, 等待她磨墨, 滿朝文武也在屏息以待, 雖然祖宗家訓不能直視圣顏,但是他們看御桌之上小格格研磨總行吧!如果眼神有熱度的話, 建寧的那支手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燒穿了。除了鰲拜本人,誰都希望在這太和殿中如同做了一場噩夢的一天快點結束。

    康熙的臉緊繃著,對于鰲拜的所作所為。剛剛那一瞬間, 他已經(jīng)怒到極點, 不過建寧掐他的那一下, 讓他很快冷靜下來,鰲拜要猖狂到極點, 這是在自取滅亡!被一個君王記恨上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鰲拜很是不耐煩, 剛剛不請自來到了這御階之上, 他憑的一時頭腦發(fā)熱, 根本沒有想什么后果,總之在大清國他鰲拜做事不用思前想后那么復雜, 他是大清國最大的功臣, 掌握最多的權力, 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后來又看到文武百官那驚恐敬畏的眼神,又讓他的自大自尊之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心道:你們畏皇權如猛虎, 我鰲拜可不怕!更不怕這個總想指手畫腳參政的小皇帝。他嫌棄建寧手小磨的慢,但是不知道之前是哪個奴才伺候的, 御案之上竟然一點墨汁都沒有。他若是不想失了面子自己去磨墨,只能等下去。

    建寧手上的動作一直不緊不慢,一直盯著她手上動作的大臣或者是盯的時間有些長的,甚至覺得有些眼前模糊,不過那感覺只是一瞬,并沒有人去在意,只以為自己太累了或者是太緊張了,鰲拜也是如此,他有一瞬間的暈眩模糊,同時還覺得脖子上有一點清涼,但是他用手一抹什么都沒有。

    鰲拜開口道:“好了吧?”

    建寧放下手中的東西,向鰲拜比了個請便的動作,退至康熙身旁。

    鰲拜提起筆,蘸足了墨汁,文不加點的開始寫處死三人的詔書,文武大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康熙盯著他寫字的手目光幾乎要冒出火來。

    建寧這時開口說道:“皇帝哥哥,建寧可以說幾句話嗎?”

    鰲拜在那里手寫圣旨,滿殿文武都不敢說話,生怕惹怒了鰲拜,生死簿上添上他的名字。

    誰想到殿中年齡最小的小格格又說話了,有人已經(jīng)替她捏了一把汗,這時目光又都集中到這位皇帝十分重愛小格格身上,鰲拜如此目無君上,不少人心中對少年皇帝兄妹二人充滿了同情,建寧見康熙一怔,沒有立刻答話,她又補充道:“建寧知道后宮不得干政,絕對不會妄議朝政。”

    康熙頓了頓,終于沙啞著聲音開口:“你說。”

    建寧目光掃過仍在奮筆疾書但是也分心聽他們說話的鰲拜,說道:“建寧小時候聽皇阿瑪講過,對真龍?zhí)熳硬痪吹娜耍紩艿絹碜陨咸斓膽土P。”

    群臣不禁嘩然:“什么?!”有人小聲說:“先帝爺真這么說過?難道是早有預料今日之事?”

    更多的人則以為建寧還小,看不慣今日鰲拜逼迫皇上之事,所以才口無遮攔,沒想到這位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公主一開口,就帶著指責,敢說群臣不敢說的事。只是這樣在說誰簡直太明顯了!難道不怕鰲拜報復?他們心道:果然是小孩子沉不住氣,看見鰲拜對康熙如此無禮,忍不住要站出來聲討了。

    康熙也斥道:“建寧休要胡說!”今天他已經(jīng)吃了大虧,不能再給鰲拜發(fā)難理由了,而且他也怕目中無人的鰲拜傷害建寧。

    鰲拜卻已經(jīng)寫完了圣旨擱下筆,哈哈大笑起來,“皇上,臣的圣旨已經(jīng)寫完了,請出玉璽吧。”康熙這個時候只想把鰲拜快點兒打發(fā)掉,手腳利落的主動從盒子里取出玉璽蓋章,這一章下去,誅殺忠臣,康熙的心頭在滴血,但是形勢所迫,不得不為,只能日后再給他們翻案了。

    鰲拜再次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建寧幽幽的說道:“聽說對天子不敬的人,會遭受折磨九九八十一日才去世,少一天都不行。”

    鰲拜正在大笑,建寧話音一落,他卻突然間哽住了氣,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一樣,不僅笑不出來,神情還十分痛苦。

    眾人都被這番變故嚇呆了,本來有人以為鰲拜止住了笑,是要對向小格格發(fā)難呢,可是再看看他的那一番表情動作分明是極其痛苦的樣子。

    鰲拜極其痛苦,可是卻發(fā)不出大聲的喊聲,“啊!”

    眾人都驚呆了,有人說道:“鰲中堂這是怎么了?難道先帝爺顯靈了?”有些老臣知道先帝沒死的,則說道:“我看是大清國歷代列祖列宗顯靈,皇上雖小,畢竟是真龍?zhí)熳樱膊荒軐λ痪矗媸亲镞^罪過!”

    眾臣七嘴八舌,沒有人敢上前去查看鰲拜到底怎么回事兒?連鰲拜死忠的黨羽都不敢,鬼神之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們此時都存了敬畏之心,沒見到不請自去的鰲大人已經(jīng)遭逢變故,誰還敢踏到皇上的玉階之上?!

    康熙早就看到鰲拜不對勁的時候站起身,將建寧護在身后,以為他是惱羞成怒,要對建寧不利了,卻沒想到鰲拜是突然犯病。面對滿殿皆驚的情況,這個時候康熙不得不主持大局,說道:“鰲大人可能是什么舊病復發(fā)了,還不快去傳太醫(yī)!”

    這才有侍衛(wèi)匆匆跑去傳了太醫(yī),又有人七手八腳帝將鰲拜抬下去。鰲拜明顯十分痛苦,但是他被抬走時,手里也不忘緊緊攥著那張親手寫的圣旨,那圣旨已經(jīng)加蓋了玉璽,即時生效。

    從太和殿出去的群臣,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竊竊私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難道真的是他搞得天怒人怨,遭了天罰?”

    有人說道:“我看八成就是,沒聽說鰲大人有什么舊疾啊,哪有犯病一說。皇上這樣說,只不過是維護一下老臣的面子吧!”

    “還說呢,我看見皇上嚇得臉都白了,不過鰲中堂忽然犯病的樣子,真的很嚇人,我都嚇得大氣不敢出。”

    “三格格也有些邪門,怎么她說完了之后,鰲拜就不行了,之前多囂張的時候都有,卻沒想到今日竟然應在小格格說的話上。”

    “這你就不知道了,有一句話是童言無忌,小格格還不到十歲吧,據(jù)說孩子的眼睛是最雪亮干凈的,能看到我們大人看不到的東西,可能她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吧。”這位大臣說完,自己都打了個冷戰(zhàn),更別說是聽了他這話之人。

    大部分人覺得鰲拜在皇上的玉階之上犯病簡直是大快人心,更多的人愿意相信建寧說的他這是遭了天罰。不過鰲拜平日里積威甚重,這種興奮他們只能藏在心里,或者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小聲的談論上這么兩句。

    有人突然想到:“糟了!今日皇上和鰲拜對峙的時候,我們怕被鰲拜一黨報復,都沒敢出聲,不知道算不算是對天子不敬?”

    “這……”一時間,他們看鰲拜熱鬧的熱情消退,如有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鰲拜已經(jīng)被人送回府中了,直到了自己宅邸他才覺得到了安全的地方,忍不住放膽□□出聲。生死符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能忍這么久不□□出聲,已經(jīng)是極為強大的意志力了。

    太醫(yī)院的大部分太醫(yī)都來了,仍然是沒有用,他們查不出鰲拜疼痛的根源,只能胡亂的說是風寒所致或者是頭風之癥。

    鰲拜早就疼的沒有多余的空暇去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他甚至有些相信建寧編造的話了,莫非是他真的太過不敬?因為從他在大殿下方到玉階之上,他都自信不可能著了任何人的道,在這之前自己身體更是一直好好的。

    當時,建寧親眼見到他如此無禮,心中早就氣不過,要給他個教訓嘗嘗,不過鰲拜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武功高強號稱滿洲第一,不得不謹慎對待。所以建寧特地用磨墨的動作分散他的注意力,甚至帶上了些輕微的催眠成分,靠著他那一瞬間的失神,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生死符注入鰲拜體內(nèi),讓他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異常。

    鰲拜的情況到底如何還不清楚,若是能從此一病不起,倒是遂了不少人的心愿。蘇克沙哈就是如此,他去大牢之中看望蘇納海等三人,將這件事當笑話說給他們聽。

    鰲拜突發(fā)變故,也不忘將圣旨交給自己的心腹手下,讓他們拿給刑部立即執(zhí)行,鰲拜的心思是就算是自己死,也要拉著幾個陪葬的。

    幾個馬上就要被斬首的大臣苦中作樂,覺得這實在是大快人心之事!朱昌祚忍不住含淚說道:“中堂大人,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

    蘇納海喝道:“朱兄,生死有命,何必作扭捏之態(tài),鰲拜作惡多端自有天罰,我們就在黃泉路上等著他,看他敢不敢和我們?nèi)ヒ娤鹊蹱斎ヒ姶笄宓牧凶媪凶冢 ?/br>
    蘇克薩哈哽咽說道:“只可惜在鰲拜犯病之前,他將圣旨已經(jīng)擬好下發(fā),爾等忠良為國言事,都怪我無能,明知道你們的赤膽忠心,卻救不下來,只能來送你們一程了。”

    說罷,命人擺好酒,各人都飲了一大碗。這時有官差上來催促,說時辰快到了,請?zhí)K克沙哈大人快些訣別。蘇克薩哈聞言更是兩行淚止也止不住滾落下來。

    聽到死亡的噩號已經(jīng)吹響,三位大人就算是鐵骨錚錚也是豪情頓減,忍不住向蘇克沙哈囑咐希望他能照顧好家中老母弱兒,這才風蕭蕭兮的奔赴刑場。

    鰲拜不知是何原因突然‘病倒’,雖說是病倒,可是那日參加朝會的大臣都看見了,他分明像是中了邪一般,處處透著詭異。

    朝中也有很多倒向鰲拜與他一個鼻孔出氣的大臣,現(xiàn)在可謂是人心慌慌,生怕鰲拜真的在盛極之時毫無預兆的倒了,他們這些樹下的猢猻也要跟著倒霉!

    長期受他壓迫的,在情況不明之下,也沒有人敢借就此參揍于鰲拜,眾臣只是觀望之中。又聽說沒過多久,鰲拜已經(jīng)好了,甚至吩咐要親自監(jiān)斬蘇納海,王登聯(lián),朱昌祚三人!

    第162章 刁蠻公主12

    康熙一邊往乾清宮走,一邊與建寧說道:“今天真是大快人心!誰能想到他剛好在這個時候就犯病呢!我看以后那些墻頭草的大臣都要掂量掂量, 自己有沒有扛得住天罰的本事了, 建寧, 做得好!沒想到我們?nèi)窀襁€有金口玉言的本事!”

    建寧說道:“皇帝哥哥是天子才是金口玉言,我的話能偶爾應驗, 只不過是因為鰲拜自己不修德行,妄想褻瀆天子天威才自招的慘禍。”

    康熙興奮地一拍手道:“說的對!”

    蘇麻拉姑迎了出來:“奴婢參見皇上,參見三格格, 很久沒見皇上這么高興了, 究竟是有什么好事兒啊, 也給奴婢們說說吧。”她見到康熙一臉的高興,一看就是有什么興奮的事兒想說, 所以適時的要求他分享。

    康熙眉飛色舞地給蘇麻拉姑說了一遍, 果然惹得她驚嘆連連:“鰲拜今天真的在大殿上犯了病?是被人抬著走的?”

    康熙笑道:“可不是嘛, 可惜你沒看到他那個樣子, 早知道今天有這場好戲,我把你和東亭都叫去, 好好看看他的熱鬧!”

    蘇麻拉姑說道:“這下可不得了, 鰲拜是個多注重面子的人啊, 他平時仗著自己是輔政大臣,連皇上都敢反駁,現(xiàn)在索尼死了, 正是他要大展雄風的時候,又遇到這么一件丟面子的事兒, 我怕他之后再變本加厲,豈不是更難對付了!”

    康熙吃驚道:“什么,索尼死了,不是說病重嗎?”

    蘇麻拉姑垂頭說道:“皇上沒回來之前,奴婢已經(jīng)接到索府的報喪了。”

    康熙聞言十分心痛,他失一首輔大臣。順治指定的四大輔政大臣,首輔已去,另外三人之中,以鰲拜最為勢大,其他兩個大臣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是讓他經(jīng)營一段時間,或者根本不用那么麻煩,只要他這病一好了,國家大權還不全都落到他的手里。

    康熙當機立斷說道:“招索額圖,熊賜履,魏東亭前來覲見!”

    建寧聽他們要商議國家大事,便告辭出來。她知道康熙是一個十分有本事的皇上,是歷史上著名的千古一帝,他的帝王手段在少年時就已經(jīng)有所展露,日后只會日趨成熟。在他遇到重大難關的時候,她偶爾出手就可以了,其他的他自己都能解決,甚至這些先前的磨難才能成就他的日后輝煌。

    老祖宗有句常說的話:“經(jīng)歷千重苦,才能躲得過萬種災。”

    之后又很長一段時間,康熙忙于部署人員,要親手扳倒鰲拜。

    且說那天建寧和康熙一起上朝之后,回毓慶宮的路上,有兩個太監(jiān)一瘦一胖低著頭從建寧身邊走過。

    有主子走過時,這些奴才或者跪地請安或者退至一旁,大清宮中現(xiàn)在少說有兩千多名太監(jiān),所以每日遇到的人無數(shù),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之處,也不值得多看一眼。

    他們兩個過去之時,建寧忽然喝道:“站住!”那兩個太監(jiān)聞也不轉回身來,只是僵站在原地。

    建寧身旁跟著兩個宮女,一個是墨菊,一個是墨香。都是她的心腹之人,見主子停步,大宮女墨菊走上前問道:“你們兩個是哪個宮的?怎么這么沒規(guī)矩,看見三格格既不行禮又不回避,竟然敢從格格身邊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你們把宮規(guī)都忘了嗎?!”

    小個子太監(jiān)明顯機靈一些,一拉那個肥胖的太監(jiān),讓他跟著跪地說道:“奴才們是尚膳監(jiān)的,奴才們知道錯了,不應該有眼無珠怠慢了三格格。”

    建寧對墨菊說道:“讓他們抬起頭來。”原來他們兩個就是被海大富抓進過來的韋小寶和茅十八。韋小寶這些天來頂替了太監(jiān)小桂子的位子,在宮中招搖撞騙,甚至康熙還和他摔過跤,覺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太監(jiān)。

    茅十八從海大富那里逃出之后,幾次想出宮去,卻忌憚這宮里無論白天黑夜到處都是侍衛(wèi)在巡邏,根本是插翅也難飛,所以在一處花園的假山洞里,可是他這樣藏著也不是辦法,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今天韋小寶孤注一擲偷了海大富的腰牌,打算冒險和茅十八一起出宮。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宮中的規(guī)矩,皇宮的大門,并不是有兩個太監(jiān)的腰牌就出的去的。

    小桂子這些天下來,在皇宮里也已經(jīng)有幾個熟人了,扮小太監(jiān)辦的像模像樣,可是那個胖太監(jiān)是茅十八假扮的,滿臉的絡腮大胡子,他要是抬起頭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假的了!

    于是茅十八干脆在起身的瞬間趁機發(fā)難,剛好這邊沒什么人經(jīng)過,以為制服住兩個宮女和一個小格格,是再輕松不過的事,卻沒想到兩個宮女身懷高深莫測的武藝,單個拎出來也絕對不在茅十八之下!只不過好像是沒有多少對敵經(jīng)驗,才讓他鉆了幾個空子,不過到底差的太懸殊。

    毛矛十八越打越驚,過不久就讓人制服了,要不是建寧說了一聲:“留下活口。”他就不只是被卸了兩邊的胳膊這么簡單了。

    墨香踢了一腳小桂子的膝彎,讓他踉蹌倒地:“你們是哪里來的,竟敢居心叵測混入宮中,是不是要行刺?快說!”

    小桂子嘴里嘰里咕嚕的嘀咕:“這下慘了,宮里規(guī)矩大,讓人捉住就得人頭搬家,我就說十八哥你快點走吧!你還說不防事,這里的人奈何不了你,現(xiàn)在隨隨便便遇上兩個人就比你武功高強多了!”

    茅十八昂頭道:“沒想到達zigong中藏龍臥虎,還有這樣的不出世的高手,我茅十八今天栽在你們手上也不算冤!要殺要剮,你們就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