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成魏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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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悠悠和魏王笑著說話,親密無間,在其他女子看來,那就是捅了馬蜂窩了,魏王是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眼看著魏王都不瞧他們一眼,那還了得。 南珠一對,分男子組和女子組,男子組作詩最好的得一顆,女子組得一顆,那些女子眼瞧著魏王被勾走,一個個排著隊在魏王面前獻詩,一來是為了讓魏王瞧上,二來,自然是為了那顆南珠。 一個身穿青色襦裙的女子緩緩走到魏王面前,開始作詩,“花謝花飛花滿天……” 這首詩一出,在一旁負責評判的文學大家和今年的文狀元都面帶詫異,似乎是對女子能做出這么好的詩句感到驚嘆。 青衣女子名喚孫碧蕊,父親是副一品大員,雖說比起其他正一品的貴女們級別低了些,可這首詩一出,大家都紛紛朝她注視起來,就連魏王也頻頻點頭,嘆了一句好詩。 其他貴女聽到這首詩,都氣憤不已,看來,這匹半路殺出來的黑馬今日要奪得第一拿走南珠了,更可氣的是,魏王也盯著她,似乎對她的才華產生了興趣。 “趙侍妾不加入我們么?南珠可是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寶珠呢。”孫碧蕊溫婉一笑,清秀的臉上透出一股子獨特的傲氣。 “是啊,趙侍妾,你可是王爺第一個給了名分的女子,想必在才學上一定有過人之處,此情此景,不如做詩一首,獻給王爺做為生日賀禮,豈不是美事一樁?” “沒錯,是應做詩一首,以表心意。” 一直看趙悠悠不爽的眾多貴女紛紛附和,將趙悠悠逼入絕境,雖然是眼前的這個叫孫碧蕊的女孩起的頭,但其他貴女對她的敵視比對那女子大多了,畢竟她現在還陪在魏王身邊,怎么能不令她們嫉妒。 魏王也將目光投向趙悠悠,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不會作詩不用勉強,本王不在乎這些。 趙悠悠冷笑一聲,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但絕對不是一個怕事的人,既然眼前這個女孩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她要作詩,那便作詩! 唐詩叁百首,她可是倒背如流,在孤兒院沒事就天天陪其他的孩子背詩,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王爺,既然如此,妾便也做詩一首。”趙悠悠望著亭子下方的趙碧蕊,緩緩開口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趙悠悠念完詩句,一群人頓時傻眼了,似乎半天沒反應過來這首詩居然是她做出來的。 孫碧蕊可是北國貴女圈子小有名氣的才女,聽到這首詩后一臉不可置信,對著趙悠悠開始咆哮道:“不可能,你怎么會做出這么好的詩句?不可能,肯定是假的,我不信!” 魏王見孫碧蕊神智有些癲狂,對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孫碧蕊被兩個侍衛帶出了花園。 孫碧蕊的父親在不遠處看見她丟人現眼,恨不得挖個洞鉆出去,他也沒心思繼續厚著臉皮賞花了,跪下向魏王請罪:“王爺,小女不知禮數,是下官教導無方,請王爺責罰。” 魏王將實現轉移到趙悠悠身上,“愛妾,你說,該如何處置?” 趙悠悠長嘆一聲,她這首詩可是小學課本必備的,是唐朝大詩人的名作,她敢篤定就算是北國第一大學士來了也只能鎩羽而歸,跟她比作詩,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啊! “王爺,今日是你的生辰,這些小事,妾并不在意,不如就算了。”趙悠悠說道,她并不想為難任何人,何況那女孩只不過十六歲而已,她實際年齡都二十了,沒必要這么斤斤計較。 魏凌天牽著她的小手,對孫碧蕊的父親說道:“既然愛妾不計較,你先下去吧,回去好好管教女兒。” 孫碧蕊的父親磕了一個頭,離開了魏王府的花園。 眾人見狀,知道今天女子組的南珠歸屬是趙悠悠了,頓時后悔不已,誰知道一個八品小官的女兒,才華竟然如此優秀,教她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王爺,妾累了,想先回去休息。”趙悠悠不想繼續呆在這,這些女人的眼神太詭異,她只想一個人好好靜靜,軒轅武對她造成的影響還沒完全消散,又來這么一出,她感覺到心累不已。 魏王對她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似乎震驚于她的才華,看她的眼神也不再只是單純的欲望,還夾雜了一絲莫名的欣賞,他牽著趙悠悠的小手站起來,對亭子外的眾人說道:“本王今日二十五歲生辰,卻未曾娶妃,今日借著這個好日子,就將趙侍妾納為側妃,以后大家記住,她是本王的王妃。” 魏凌天說完,在一群丫鬟侍衛的簇擁下陪著趙悠悠一起離開了花園,回寢宮歇息。 花園里留下的人頓時呆若木雞,魏王居然納了一個八品芝麻官的女兒為側妃,這消息一出,怕是要震驚整個北國了。 歷來王妃的人選,大多是名門之后,至少也是一品大員家世起步,可這魏王卻不按常理出牌,二十五歲不納妃,一納妃就納了這么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 可是,他們卻對此啞口無言。 在場這么多名門貴女,又有哪一個的才華能比得上眼前的這位趙侍妾? 誰能隨口就做出這樣一首絕句名詩? 她們做不到,只能羞愧的紛紛告退,回到家中請名師紛紛苦讀各類書籍,絞盡腦汁的作詩句。 其他的男子,在詩會結束后,也紛紛離去,那名奪得第一的男子被如月公主強行帶回公主府,說是要向他請教作詩的學問,至于到底是不是去做學問,大家都心照不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