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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你咋不上天在線閱讀 - 第324節

第324節

    “姑娘昨日傍晚以后在做什么?”

    趙寒灼回到一開始的節奏問,春月一身衣服還沒穿好,胸口和脖子上都還殘留著叫人遐想菲菲的痕跡,自是一眼就能看出她做了些什么。

    這會兒這么多人看著,春月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不過趙寒灼到底比***好看許多倍,春月稍微斂了身上那股子媚意,理理耳發輕咳一聲嬌聲開口。

    “奴婢春月是少爺的貼身婢女,昨個兒傍晚伺候少爺吃過晚飯,便一直與少爺待在房中,為少爺研磨,紅袖添香,少爺看完書便歇下了,奴婢睡在外間,半夜迷迷糊糊聽見窗戶被撬動的聲音,再然后就……就……”

    春月吞吞吐吐,故意看了張枝枝一眼,張云天在一旁聽得火冒三丈,瞪了她一眼:“究竟如何,你若是不想說,老子今日便割了你的舌頭!”

    張云天兇得很,春月肩膀抖了下,不敢再賣關子,連聲道:“奴婢聽見有女子哭泣的聲音,起身一看,卻是張家小姐爬上了少爺的床,哭求少爺要了她的身子抬她進府,說她如今毀了清白沒有人要,自愿進賀家為奴為婢。”

    “放屁!”

    張云天怒罵,恨不得提劍宰了春月。

    張枝枝抓緊趙寒灼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喝住張云天:“哥,讓她說,趙大人在這兒聽著,自有判斷!”

    這會兒她冷靜了許多,語氣鎮定,自有一股子不容欺負的氣勢。

    趙寒灼掀眸看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微光。

    “你說有人爬了賀少爺的床,大概是什么時辰?當時賀少爺是什么反應?”

    “當時我太驚訝了,只記得天黑得很,不曉得具體是什么時辰?!贝涸虏桓壹氄f時辰,直打馬虎眼,不過對第二個問題卻是言之鑿鑿:“我們少爺飽讀詩書,哪能做這等不知廉恥的事,自是義正言辭的將張小姐訓斥了一頓,張小姐面上掛不住,就哭著離開了?!?/br>
    春月這一番話,直接把張枝枝釘死在沒臉沒皮的恥辱架上,留下來的下人立刻跟著附和,交頭接耳的罵張枝枝不知廉恥,應該被抓去游街示眾,最好沉塘算了。

    趙寒灼冷著臉掃了一圈,將嘈雜的議論聲壓下去:“然后呢?”

    春月面露嬌羞,擰著手里的絹帕道:“少爺雖坐懷不亂,但也被張小姐撩起了火,奴婢怕……怕少爺憋壞了,便想用手幫少爺紓解,哪知少爺卻……”

    后面的過程實在不好描述,春月一跺腳,咬著唇不說話了。

    一眾下人暗罵春月不要臉,賀夫人也狠狠地剜了春月一眼,趙寒灼卻追問:“所以賀少爺與你春風一度到了天明?”

    “嗯?!贝涸潞邘拥狞c點頭,又指著張枝枝控訴:“奴婢原以為張小姐被少爺呵斥以后會有自知之明,沒想到她竟懷恨在心,一直藏在府里,早上趁奴婢離開以后,又潛入房中,欲圖勾引少爺,再度被少爺拒絕以后,便惱羞成怒,刺傷了少爺!”

    編了個非常合理的謊言,春月眼底出現一絲得意,仿佛已經看見日后她作為賀少夫人錦衣玉食的生活。

    趙寒灼點點頭,看向坐在一邊椅子上,捂著脖子不停哼哼的***:“賀少爺可認同你這貼身丫鬟說的話?”

    那簪子還插在***脖子上,他說不出話來,只艱難的點點頭。

    賀夫人趁勢道:“趙大人,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了,都是這個賤人的錯!她還刺傷了我兒,趙大人還不把她抓進大理寺?!”

    “夫人,本官尚未對本官做出判決,你如此以污言穢語折辱張小姐,本官是可以定你一個有失婦德的罪?!?/br>
    有失婦德,這個罪名其實挺小的,被定罪的人不用坐牢,也不用交罰款,只是要被街坊四鄰戳著脊梁骨罵,抬不起頭罷了。

    賀夫人瞪大眼睛,見趙寒灼一臉肅穆,不敢再隨便說話,半晌還是服軟訕訕道:“請趙大人恕罪?!?/br>
    賀夫人安靜了下來,趙寒灼看向趙拾:“外面可有發現?”

    “進來!”

    趙拾一聲令下,幾個官差拿著磚塊和瓦片進來。

    “大人,這是我們在賀府院墻上還有張小姐房頂的瓦片上發現的腳印!”

    第一塊磚是整塊從賀府院墻上敲下來的,上面有春夏之交連日陰雨長出的青苔,青苔上赫然是一個男人的腳印。

    剩下的幾張瓦片因為常年風吹日曬,積了不少塵土,幾張瓦片拼湊出一個男人的腳印,與院墻上的腳印分明出自同一人。

    這不可能是張枝枝的腳!

    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但為了讓賀夫人口服心服,趙寒灼還是對張枝枝道:“張小姐可否脫一只鞋給我?”

    之前他和張枝枝幾次見面都是把人直接關牢里,或者帶回大理寺,何曾這么溫柔過,張枝枝愣了一下,張云天先開口:“趙大人,我meimei尚未出閣……”

    未出閣的女子是不能隨便在別人面前脫鞋的。

    然而張云天的話還沒說完,張枝枝已經利落的脫了左腳的鞋遞給趙寒灼。

    “只要能證明我的清白,大人有任何要求盡管提!”

    趙寒灼接過鞋,放到磚上虛虛的比了一下,那腳印比鞋長了一寸有余。

    “賀夫人可看清楚了?”

    趙寒灼問,特意點了賀夫人的名,賀夫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咬著牙道:“看是看到了,但這只能說明這腳印不是這個賤……”賀夫人本想說賤人,想到剛剛趙寒灼的警告,話到嘴邊才硬生生改了方向:“不是張小姐的,還能說明其他什么問題嗎?”

    趙寒灼沒說話,仔細觀察著瓦片上的腳印,片刻后低聲詢問:“張少鏢主,你們府上可有一位瘸腿的家丁?他身高應該與你我差不多,身材魁梧,若是不仔細看,看不出腿上有疾?!?/br>
    趙寒灼這一形容,張云天立刻想到了一個人,咬牙低吼:“是賀三虎?”

    這反應明顯就是確有其人了,趙寒灼微微一笑:“麻煩少鏢主親自將此人帶來看看呢?!?/br>
    “我去去就回!”

    張云天殺氣騰騰的離開,賀夫人一聽‘賀三虎’這個名字,臉一下子就白了,眼神也閃過慌亂,趙寒灼安安靜靜坐在那里,不再多言,讓這無聲的焦灼折磨著在場這些心懷鬼胎的人。

    已經是夏天,赤腳站在地上也不涼了,但這腳印都比對完了,鞋還拿在別人手上總是不大好,張枝枝眼神熱切的盯著趙寒灼,期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目光,趕緊把鞋子還給自己,然而趙寒灼卻絲毫沒有接收到她的信息。

    不得已,張枝枝只能主動開口:“趙大人,那個……鞋子能不能……”

    “這是本案的關鍵證物,在本案結案之前,不能給你?!?/br>
    趙寒灼義正言辭的說著,把鞋子揣進了自己的袖袋。

    一聽是證物,張枝枝立刻嚴肅的點頭,恨不得把另一只鞋一起給他,一旁辦案的趙拾和眾官差眼底卻閃過疑惑:這比證都比完了,大人還留著人姑娘的鞋子做什么?

    張云天很快怒氣沖沖的回來,原來那賀三虎早就不見蹤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沒了人證,賀夫人自是會死不認賬。

    趙寒灼下令讓人張貼告示,懸賞捉拿賀三虎,先將涉案人員帶回大理寺,因為***頸子上還插著簪子,不能隨便移動,便特許他在家療養,留大理寺的官差輪流看管著,只帶了張枝枝回去,等賀三虎被抓捕歸案再做定論。

    張枝枝這回是真的犯了案,本以為要在大理寺的暗牢里關上好些時日,卻直接被趙寒灼帶回了家里。

    說是家,其實比大理寺的辦公房間好不到哪兒去,除了床,桌子,就只剩下滿柜子的竹簡案宗了。

    “趙大人,這不是你家么?”

    “嗯?!?/br>
    趙寒灼點頭,進了廚房,擼起袖子往鍋里舀水,張枝枝站在門口有些無措:“趙大人你要做飯么?”

    “燒水,一會兒我讓人送衣服來?!?/br>
    趙寒灼惜字如金,坐到灶前開始生火,張枝枝看著裊裊的青煙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要燒水給她洗澡換衣服。

    這可怎么行?

    張枝枝忙把趙寒灼拉起來,她是自幼習武的,手勁大,拉得趙寒灼一個趔趄,自己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自己來就成,哪能讓您動手??!”

    她手腳快,小臂粗的木柴放膝蓋上咔咔兩下就折斷了丟灶里,火燒得旺旺的,像在自己家一樣。

    趙寒灼見她一直有些蒼白的臉被火光映得發紅,眉眼舒展開來:“這會兒沒外人在,倒是對我用上敬稱了?”

    “您今天幫我證了清白,對我有恩,況且年紀又比我大,我當然要尊敬您了!”張枝枝沒注意他說外人,一口一個‘您’叫得歡暢。

    趙寒灼聽得眉頭一抽:“我比你大不了幾歲。”

    “不能吧!”張枝枝拔高聲音,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您老看上去起碼……”

    張枝枝的話卡住,第一次認真打量趙寒灼。

    這人素日總穿著一身墨綠色朝服,冷著臉不與人說話,留著一小撮胡須,乍一看跟個四五十的人一樣,可這會兒沒了那朝服,仔細一瞧,卻見他皮膚光滑,眉眼之間流轉著書卷氣,連那胡須都顯得年輕起來,頂破天三十出頭!

    趙寒灼由著她打量,見她愣住,含笑追問:“起碼多少?”

    他鮮少對人笑,這一笑平日那一身冷硬便悉數消散,竟俊朗得不像話。

    張枝枝猛然扭頭,認真看著火,臉龐有些發熱。

    “我……我眼神不好,看不出來,大人向來不會撒謊,應該確實比我大不了幾歲的?!?/br>
    她看著膽子大,實則慫極了,這會兒連趙寒灼的眼睛都不敢看。

    趙寒灼沒再逼她,走出廚房交代趙拾去買衣服,張枝枝又往灶里添了柴,然后猛然驚醒:既然她不用被關進大理寺,趙大人為什么又把她帶回來了?

    張枝枝想不明白,但下意識的相信趙寒灼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朝服對她而言很寬大,在廚房地上掃了兩下就臟了,張枝枝洗完澡出來,順手把自己的衣服和那件朝服一起洗了晾起來,但肚兜被她揣懷里了。

    到底沒出閣,在一個大男人家里洗肚兜算怎么回事?

    洗完衣服張枝枝磨磨蹭蹭想提回家的事,被趙寒灼搶先開口:“這個案子雖然不大,但既然大理寺接了,就要按照大理寺的辦案流程走,賀三虎一日沒抓到,你的清白就一日不能洗清,你是想在牢里待著還是想跟在本官身邊?”

    跟在他身邊還能四處走動,待在牢里多無聊??!

    張枝枝當即做出選擇:“我可以幫大人洗衣做飯疊被,保證安安靜靜絕對不打擾大人做事!”

    這個回答在趙寒灼的意料之中,他把張枝枝帶到自己的書房,一點也不客氣的吩咐:“幫我把這屋里的卷宗分類整理出來?!?/br>
    這些卷宗是他為官以來,自己梳理整理出來的,比大理寺存檔的卷宗還要更詳細一些,足足堆了一整間屋子。

    張枝枝的眼睛瞪大:“全部?”

    “全部!” “……”

    張枝枝默默咽了口口水,雖然覺得任務艱巨,但她自幼受的教導是滴水之恩以涌泉相報,既然她之前認了趙寒灼做恩人,這點事自然是不能推脫的。

    “好!我一定會盡快整理出來的!”

    張枝枝握拳保證,趙寒灼放心離開,張枝枝在屋里站了一會兒,擼起袖子開始干活。

    趙寒灼說了要分類整理,張枝枝自然要先把卷宗都看一遍,這一看張枝枝就入迷了。

    趙寒灼的字寫得很好看,敘述更是邏輯清晰,比說書先生故弄玄虛的那些話本子要吸引人多了。

    張枝枝看了幾卷就看入了迷,對這些案件好奇起來,也隱約找到了分類的訣竅,便找來不同顏色的絲線在卷宗上做了記號,有歹人仇殺的,有親朋作案的,也有臨時起意的。

    她平日看著性子有些咋呼,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卻能安靜下來,做事也相當細致有條理,絲毫不會覺得枯燥不耐煩。

    第一日不知不覺過去,還是趙寒灼端著燭臺來找,張枝枝才猛然發現天已經黑了。

    張枝枝捧著卷宗蹲在地上和趙寒灼對視片刻,自己的肚子先咕咕叫了起來。

    “大人,你餓嗎?”

    “你會做飯嗎?”

    “不瞞你說,我做飯可好吃了!”

    半個時辰后,張枝枝端上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