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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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沒有生我的氣,謝謝你還愿意娶我,謝謝你……唔!” 岳煙悶哼一聲,顧炤在她肩上那處寸長的傷疤上吻了一下。 那傷拜他所賜,一劍貫穿的時候,他可一點都沒猶豫留情。 顧炤沒問她疼不疼,也沒做任何解釋,岳煙一下子哭起來:“顧炤,你刺我那一劍的時候,我的心好疼啊,好像真的被你殺死一回。” 那個時候她以為他恨死了她,把兩人之間所有的過往和感情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她哭得喘不過氣,顧炤悶著聲細細吻去她眼角的淚珠,她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哀求:“顧炤,以后你不會讓我疼了對不對?” “……” “你為什么不說話?我們不是已經(jīng)成親了嗎?你難道不會保護我嗎?”沒得到回答,岳煙較真的委屈起來。 “我會保護你。”顧炤回答,聲音啞得厲害,極力克制著某種強烈的情緒:“不過一會兒還要讓你疼一次!” “嗯?為什么……” 話沒說完,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來。 快天明的時候,岳煙終于對蘇梨之前說的話有了非常深刻的切身體會!!! 阿梨給的那盒藥膏,她該用上的! 遠昭國夏霖年秋,仁賢郡主誕下一對龍鳳胎,一個月后,逍遙侯夫人又誕下一個女兒。 據(jù)聞,逍遙侯得知自己又得了一位千金后,扭頭就把自己的嫡子胖揍了一頓。 臭小子,竟敢騙你爹生二胎,說好的兒子呢?嗯?! “楚懷安,有了女兒以后,你會不會更愛她們?” “不會,你也不許愛她們勝過愛我。” “如果當(dāng)初我一直待在邊關(guān)沒有回京,你會不會愛上別人?” “我會一直孤獨,直到等到你的消息。” “然后呢?” “娶你為妻!” 我不知道我會先錯過你再愛上你,但我知道,不管何時重逢,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正文完 第195章 顧炤沒教過你殺人嗎? 從大理寺回來,張枝枝偷挖了他爹埋在地下的兩壇女兒紅喝了個一醉方休。 聽說那女兒紅是她出生的時候埋下的,后來舉家遷進京中,他爹還千里迢迢把這兩壇子酒給帶上了。 酒是好酒,張枝枝喝完什么煩惱悲傷都沒了,呼呼睡得特別香。 第二天醒來,腦袋疼得好像要裂開,一身衣服沒換,裹著酒氣,過了一夜味道不言而喻。 張枝枝揉著腦袋搖搖晃晃的下床,抬手拉門,門沒拉開,卻聽見門外有鎖鏈撞擊的嘩啦聲,腦袋里的某根筋瞬間繃斷,張枝枝用力拉了兩下門,外面果然上了鎖。 “爹,你鎖我門做什么?!” 張枝枝大叫,外面沒人答應(yīng),她扭頭去開窗戶,卻發(fā)現(xiàn)窗戶也從外面給釘死了。 “……” 完了! 張枝枝腦子里瞬間冒出這個念頭,多少也知道這段時間是她鬧得過火了。 顧炤和岳煙的婚事定下以后,她就跟家里發(fā)了毒誓,說這輩子再也不會跟顧炤扯上什么聯(lián)系,但昨日顧炤大婚,她沒忍住,還是跑去觀了禮。 她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言而無信的人,她自小受到的教育更是嚴格。 張枝枝估摸著,這次她爹怕是真的動了怒,要隨便找個阿貓阿狗把她給嫁了。 就這么認命把自己嫁了么? 張枝枝咬唇,想到蘇梨之前對她說的那番話,還是有點不甘,可現(xiàn)在有她爹這尊大佛壓著,她也不敢再做什么越矩的事。 一時想不到對策,張枝枝捂著腦袋一屁股坐回床上,仰頭望著房梁發(fā)呆。 與此同時,張家前廳,張家老爺正讓張云天召集了一眾小輩議事。 溫陵站在屏風(fēng)后面小心的觀察著眾人,心里替自家小姑子捏了把汗,看公公這架勢,怕是要摁著小姑子的頭和人拜堂成親了。 這些小輩有的是家里的鏢師,有的是這些年家中和張家有生意往來的,還有的是張老爺子之前那些摯交好友的后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可靠倒是可靠,就是長相嘛……不大好說。 舞刀弄槍的糙老爺們兒和商場上的滾刀子,誰又能強得過誰? 先客套了幾句話,張老爺子便開門見山進入正題,他要為自家女兒比武招親,找個佳婿,不論出身,能者居上。 這話若是放在幾年前,那絕對是一呼百應(yīng),畢竟當(dāng)初剛進京的時候,連楚劉氏都曾想過要讓張枝枝進侯府的門。 但現(xiàn)在,一來張枝枝的年紀確實有些大了,二來張枝枝倒追顧炤的事對她的名聲的確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 不多時,便有好幾人推脫自己家中已定了親,不好再參加競選。 張老爺子今天能請他們來,事先哪能沒有了解?但人家好歹還找了借口,張老爺子也沒生氣,和和氣氣的讓管家把人送走。 剩下的人里,也不是什么善茬,張口先把張枝枝夸了一遍,然后開始提要求,不是要張家勻出一部分皇商份額,就是要張家給特別豐厚的嫁妝。 這勝負還未定,這些人就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好像張家倒貼著錢求他們?nèi)堉χσ粯印?/br> 溫陵在后面聽得氣結(jié),張云天更是護短,直接動武把那幾個夸夸其談的人趕出去。 這樣一來,前廳里剩下的就只有四個人了。 張老爺子面色和善,仔細說了比武招親的規(guī)則,讓四人在府上住下。 四人被下人領(lǐng)著離開,溫陵這才急切的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爹,您當(dāng)真要在這四人中選一個人讓枝枝嫁了?” “這是她自己選的路!” 張老爺子語氣沉沉,臉也緊繃著,溫陵不好再多說什么,暗暗給張云天使了個眼色。 “爹,剛剛那四個人里,有個是瘸子。” “瘸子又如何?若他這樣都能取勝,那也是好樣的!”張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張云天不好再挑這個人的刺,轉(zhuǎn)而又道:“另外還有個人,都三十五了,大了枝枝十來歲!” 若是再大一點,都快和張老爺子同歲了。 最后這句話張云天沒說出口,但意思表現(xiàn)得很明顯,張老爺子眼睛一橫:“大十來歲怎么了?那丫頭被寵壞了,脾性大,就需要一個沉穩(wěn)點的才能鎮(zhèn)住她!” “……” 張云天無言以對,也知道自己爹的脾氣有多執(zhí)拗。 溫陵還想再幫張枝枝爭取一下,張老爺子搶先開口:“你們都不用再多說了,你們以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最近府上發(fā)生的事嗎?那幾個上門提親的媒婆拐著彎兒的要把枝枝說給別人做續(xù)弦做妾,我張家的女兒,再不濟,也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人,做個正妻主母!” 張老爺子面色冷沉的拍桌,他雖然是個嚴父,但心里到底還是寵女兒的,哪能容忍自家女兒下嫁做小,看人臉色生活? “兒媳知道爹也是為了枝枝好,可枝枝的性子執(zhí)拗,認定了什么人就不會輕易改變,爹這樣急著逼她,兒媳怕會適得其反。” 溫陵也算是看著張枝枝長大的,張枝枝自幼習(xí)武,性子孩子氣,張云天不在時,她就經(jīng)常替溫陵出頭,溫陵哪里舍得看她所嫁非人后悔一生? 張老爺子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不逼她,她什么時候能想通?若是一輩子都想不通,我難道眼睜睜的看她孤獨終老嗎?” 溫陵也被問得失了聲,張老爺子嘆了口氣:“好了,我知道你們都疼她,但她現(xiàn)在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一直耍小孩子脾氣,你們只要記得我不會害她,給我好好看著她!” “是,爹。” 溫陵和張云天齊聲答應(yīng),對視一眼,都看見彼此眼底的無奈。 頭一天怕張枝枝鬧事,張老爺子下了死令,不許別人給她送飯吃,張枝枝便被活活餓了一天。 第二天溫陵送早飯去的時候,她眼睛都要瞪直了:“嫂嫂你再不來我就要餓死了!” 張枝枝邊說邊坐下狼吞虎咽,溫陵讓人拿了干凈衣服,又抬了熱水進來。 “吃完飯先洗個澡,這幾日你好好在屋里待著,莫要費力折騰,惹爹生氣。”溫陵柔聲叮囑,張枝枝費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拉著她的衣袖眼巴巴的問:“嫂嫂,我爹是不是要逼我嫁人?” “不是逼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 溫陵委婉的回答,張枝枝松開手癟了癟嘴:“我知道了。” 瞧她這樣分明是嘴上知道了,心***本不認同,怕她又干出什么事,溫陵只得跟她分析厲害:“枝枝,我知道你是好姑娘,但人言可畏,當(dāng)初若不是你哥頂著壓力要娶我,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在庵里做姑子了!” 溫陵推心置腹的說,不惜把自己當(dāng)年的疤又撕開。 “嫂嫂,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名聲不好,上門的媒人都想讓我給人做妾或者當(dāng)續(xù)弦,你讓爹不要生氣,這次不管他給我挑個什么樣的人,我都會乖乖嫁人的!” 張枝枝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和平日開朗活潑的模樣相差甚遠,溫陵看著也不好受:“枝枝,感情這種事是可以培養(yǎng)的,爹向來疼你,幫你挑的夫郎品性定也是極好的。” “嗯,我知道,謝謝嫂嫂。” “那你好好休息吧。” 溫陵搖著頭離開,張枝枝呆坐了一會兒才溫吞吞去洗澡。 罷了罷了,就這么嫁了算了吧,也免得讓爹爹生氣擔(dān)憂。 洗了澡,張枝枝又躺到床上睡了過去。 張枝枝做了個噩夢,夢里她穿著大紅嫁衣嫁了人,蓋頭掀開以后,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長著滿臉胡子的大叔,大叔撅著嘴,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親過來,她想逃離,身體卻無法動彈,眼看大叔要親過來,她驚恐地大叫一聲,大叔竟變成了一只碩大的癩蛤蟆。 “媽呀妖怪!” 張枝枝大喊一聲驚醒過來,出了一身冷汗,心悸不止,她起身下床,正準(zhǔn)備喝杯茶壓壓驚,卻陡然發(fā)現(xiàn)她不在自己房間。 張家成了皇商,這幾年富裕了不少,府邸也幾經(jīng)擴建,溫陵更是給她添置了不少雅致的閨中物件做擺設(shè),這間屋子比她的小很多不說,風(fēng)格一看就是男子的。 她怎么會在一個男人房間醒來? 張枝枝愣了一下,聽見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張枝枝下意識的想跑,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有一個肚兜和一條里褲! 這個樣子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