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你咋不上天在線閱讀 - 第320節

第320節

    蘇梨看得心驚,對蘇旬道:“立刻回城!”

    話音剛落,周遭突然跳出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

    “有埋伏!保護夫人!”

    蘇旬低喝一聲,從腰間取出一枚信號彈發射出去,蘇樓和蘇弦則一前一后將蘇梨死死護住。

    黑衣人不如剛剛那個男人身手了得,但也算是訓練有素,加上人數比較多,很快占了上風,蘇樓和蘇弦難以敵眾,無法護得蘇梨周全,蘇梨趁機從地上撿了一把刀勉強還能應對一二。

    不過她現在體力不及以前,只擋了幾下,虎口就被震得裂開。

    眼看情況正危機,一隊官差突然殺了進來,蘇梨定睛一看,發現領頭的正是趙寒灼的御用車夫趙拾,這些官差全是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的人比黑衣人要強,半個時辰后,黑衣人落敗,被剿滅大半,剩下幾個都被卸了下巴留了活口。

    “大理寺的人怎會在此?”

    蘇梨皺眉疑問出聲,趙拾沖蘇梨拱手一拜:“夫人隨屬下回城便能知曉一切。”

    回城是由趙拾駕的車,他的技術極好,車駛得又快又穩,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回去了。

    馬車停下,趙拾下車掀開簾子,蘇梨鉆出來,蘇府兩個燙金大字映入眼簾。

    “這是工部侍郎蘇青的府邸?!?/br>
    趙拾解釋,蘇梨了然,自二位兄長從縣主府搬出去以后,她便再也沒關注過兩人的消息,沒想到如今他又坐上了工部侍郎的位置。

    蘇梨跳下車,和趙拾一起走上前,趙拾亮了大理寺的腰牌,門房嚇得變了臉色,忙將二人迎進去。

    進入大門以后,一股強烈的熟悉感撲面而來,這府里的構造布置基本與當年尚書府的一致,只是面積不夠大,雕梁畫柱也不夠精致。

    有趙拾帶路,蘇梨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前廳,很快,一個婦人神色匆忙的趕來,看見蘇梨,臉色頓變,還是蘇梨率先開口問好:“蘇夫人?!?/br>
    她主動撇開了對方大嫂的身份,劉氏也很快反應過來,福身行禮:“拜見逍遙侯夫人?!?/br>
    行了禮,劉氏又讓人奉上熱茶,見趙拾冷著臉立在旁邊,心里惴惴,小心試探:“夫君今日上朝還沒回來,不知夫人到此所為何事?”

    “我也不知是何事,只有等蘇大人回來以后才能解惑了?!?/br>
    “……”

    劉氏無言,干巴巴的陪坐,只是越坐心里越焦急,眼看日頭越來越高,都快到正午了蘇青還沒回來,劉氏一顆心打起鼓來。

    “我看時辰不早了,夫人可餓了?”

    劉氏只問蘇梨餓不餓,沒說要準備飯食,分明有逐客之意,蘇梨卻順勢回答:“確實有些餓了,有勞蘇夫人讓人多準備兩副碗筷了?!?/br>
    “……”

    劉氏哽著一口氣默默下去讓人準備飯食,趕巧的是,她前腳剛走,蘇青后腳就進了門。

    下人早就跟他說了蘇梨和大理寺的人一起來府上的事,蘇青走得很急,跨進前廳的時候,衣袍都被帶起來的風刮得翻飛。

    “你來做什么?!”

    一進門,蘇青就毫不客氣的質問,蘇梨端坐著沒動:“我為什么來府上,蘇大人難道不知?”

    蘇青被懟得皺眉,驚疑不定的看看蘇梨又看看趙拾,權衡良久依然語氣強硬:“夫人如今已嫁為人婦,言行舉止當守婦道,這般貿然到旁人府上作客怕是不妥吧?”

    他這字句之間皆在暗含蘇梨不守婦道,分明是在戳蘇梨當年的痛處,蘇梨不怒反笑:“左右不是丟的蘇大人的臉,大人這么生氣做什么?”

    蘇青冷哼,正要大肆訓斥蘇梨一番,卻聽蘇梨冷聲道:“今日我先是被歹人擄劫,后又遭人伏擊,險些喪命于荒郊野外,蘇大人難道不想給我一個解釋么?”

    “這世上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只有夫人接二連三的遭遇這樣的事?夫人就不想想是不是自己平日作惡太多,還會招致仇殺?”

    論刻薄,蘇青這口才也算是到家了。

    蘇梨認可的點點頭,彎眸笑起:“這些年我手上的人命不少,但真要算起來,這些人里,當屬當初的尚書夫人和貴妃蘇挽月的命最金貴,當初蘇大人春風得意被流放也與我有脫不開的關系,這世上,應該沒有人比蘇大人更恨我吧?”

    回城的路上,蘇梨大概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但真面對面對峙起來,還是覺得可笑。

    也許當年蘇挽月也沒想到,她會親手逼得蘇梨和整個蘇家對立,最后竟然要親手滅了蘇家所有人。

    蘇青的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是抱著僥幸,覺得蘇梨手上不可能有證據,高聲怒斥:“蘇梨,就算你現在貴為逍遙侯夫人,構陷朝廷命官也是要掉腦袋的!”

    第194章 重逢是你給我最大的圓滿

    蘇青那一吼,氣勢十足,活像蘇梨再多說一句,他就要讓人把蘇梨扭送官府查辦一樣。

    氣氛緊張起來,劉氏聞聲進來企圖岔開話題:“午膳馬……馬上就好,夫人……”

    話沒說完,被蘇青打斷:“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逍遙侯夫人,哪里看得上我們府上的粗茶淡飯?也不怕丟人現眼?”

    這一番話夾槍帶棒,分明是讓蘇梨下不來臺,劉氏噤聲,不敢再隨便說話。

    她知道自己夫君和蘇梨關系不好,但沒想到當著蘇梨的面,蘇青說話會這么不留情面。

    蘇梨沒跟蘇青繼續浪費口舌,只看向趙拾:“趙大人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和蘇大人面對面破口大罵么?”

    蘇青有一句話說得對,蘇梨現在已經是逍遙侯夫人了,言行舉止當有逍遙侯夫人的威儀,貿然和人起口舌之爭未免太沒有風度。

    “請夫人稍安勿躁?!?/br>
    趙拾歉然開口,然后看向蘇青:“大理寺辦案向來講究鐵證如山,蘇大人這些時日究竟謀劃了什么,自是不會僅憑寥寥數語就給大人定了罪!”

    趙拾跟在趙寒灼身邊多年,說話的語氣和神態皆得了他十分真傳,這一開口,便在氣勢上給了蘇青極大的震懾。

    蘇青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是見過趙拾的,之前只覺得趙拾不過是趙寒灼的一個馬夫罷了,沒什么好忌憚的,如今聽了趙拾的話,像是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暴露了一樣。

    這可是他精心謀劃好了的,怎么會出亂子?難道有人供出了他?

    蘇青一時想不到緣由,后背卻浸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蘇旬三人和大理寺的官差一起把之前抓到的那幾個黑衣人全部帶進蘇府。

    黑衣人個個被卸了下巴,口不能言,臉上多少都帶著傷,血跡斑斑,蘇青還沒如何,劉氏先嚇得慘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到底是內宅婦人,沒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

    蘇青皺眉,一臉不滿:“瞎叫喚什么,還不給我退下!”

    劉氏臉色發白,手腳虛軟無力,根本爬不起來,還是外面的丫鬟有眼力見,連忙進來摻扶著她離開。

    蘇青面不改色的掃了那幾個黑衣人一眼,沖著趙拾冷笑:“這幾個是什么人?你們大理寺的把他們帶到我蘇府來做什么?”

    “自然是跟蘇大人有關系,才會帶來和蘇大人當面對峙!”

    蘇旬冷聲回答,把手里的黑衣人推到地上,走到蘇梨身邊站好。

    蘇青太陽xue的青筋暴鼓,跳了一下,等著蘇旬怒道:“空口無憑,你最好不要……”

    話音未落,一個冷幽的聲音插進來:“不要做什么?”

    蘇青回頭,看見楚懷安穿著一身青色朝服走進來,手里還拎著個縮頭縮腦的男人。

    那男人生得賊眉鼠眼,一看見蘇青立刻大叫:“大人救我!大人快救我!”

    蠢貨!

    蘇青暗罵,恨得咬牙切齒:“你這瘋狗,亂叫什么!”

    楚懷安抬手把那男人丟到蘇青腳邊,不知他使了什么巧勁,那男人后背落地,骨頭在地上磕得一聲脆響,痛得面目猙獰,猛抽著冷氣竟是沒能爬起來。

    楚懷安慢悠悠的走到蘇梨身邊,見她虎口處有一條裂痕,隱隱還有血漬浸出,眉間染上戾色。

    “蘇大人唆使宵小到我逍遙侯府亂傳消息,引我夫人焦急出府,伺機將她擄劫,意欲害她性命,蘇大人是想被千刀萬剮,還是想被挫骨揚灰?”

    楚懷安只給出這兩個選擇,蘇青面色鐵青:“侯爺,做事要講證據,下官……”

    楚懷安舉起蘇梨的手,亮出她虎口處的傷:“鐵證如山?!?/br>
    他的妻受傷了,這在他眼里就是鐵證,他不管別人是怎么設計傷的,只要替她報仇就好。

    蘇青被楚懷安一句話懟得沒了言語,瞪大眼睛看著趙拾,似乎想說你們大理寺就這么看著逍遙侯恣意妄為?

    趙拾由著他看著并不說話,楚懷安微微瞇著眼,泄出兩分殺氣,手一抬,蘇旬立刻將自己的佩劍交給他。

    楚懷安拿著劍,手腕一翻,長劍出鞘,同時身形一動,朝蘇青襲去。

    蘇青沒料到楚懷安說動手真的就動起手來,又是文官,后退兩步跌坐在地上,只能打著滾避開,外面的下人失聲驚呼,卻也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楚懷安一劍斬了他的朝服后擺,又一劍砍下他的官帽,蘇青頓時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眼看楚懷安要一劍砍了蘇青的腦袋,趙寒灼的聲音傳來:“侯爺,住手!”

    楚懷安沒停下,只是手里的劍偏了半寸,從蘇青臉上劃過,削下一片血rou來。

    蘇青痛呼一聲,捂著臉撲到趙寒灼腳邊:“趙大人,逍遙侯目無王法,欲圖殺害朝廷命官,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其心可誅啊!”

    蘇青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其他了,完全把趙寒灼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楚懷安獰笑:“其心可誅?爺今天要是不宰了你的狗頭當球踢,還真是對不起你說的這句話了!”

    楚懷安說著又要提劍,暗處一個石頭擲來,他下意識的提劍一擋,下一刻,顧炤擋在了蘇青面前。

    “你也要攔我?”

    楚懷安的語氣有些意外,顧炤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到更適合他的死法?!?/br>
    看見顧炤,蘇青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個干凈,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切的意識到,他自以為那些精心謀劃的妙計,早就被人識破了,也許在顧炤進宮觸怒龍顏之前,這就是一個局,一個引他出洞的局。

    顧炤揪著蘇青的衣領把他拖出了前廳,外面院子里,蘇玨被人壓著跪在地上,滿嘴的血,正不停地嗚咽著,在蘇玨旁邊,擺著鐵匠隔壁那個寡婦的尸體。

    頭身分離,寡婦死得和鐵匠一家四口一模一樣。

    “你們對我二弟做了什么?”

    蘇青冷聲質問,想撲過去看看蘇玨,被顧炤一腳踩在地上。

    “他太吵了?!鳖櫈葺p飄飄的說。

    蘇青瞪大眼睛,猛然意識到顧炤竟然隔了蘇玨的舌頭!

    “顧炤,你這個禽獸!你戕害朝廷命官,陛下一定會砍了你的腦袋的!”

    “禽獸?”顧炤重復這兩個字,唇角微勾,眼底閃過愉悅:“既然知道我是禽獸,就該明白,動了我的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岳煙被活埋進飛鷹寨的棺材里的時候,他像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她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止是禽獸了。

    “胡人該死,蘇良行,也死得不冤!”

    顧炤一字一句的說,當著蘇青的面,一劍砍了蘇玨的腦袋。

    殷紅的血濺了蘇青一臉,他發了狂的謾罵詛咒顧炤不得好死,顧炤一腳把他踢開,像踢開一個骯臟齷蹉的玩意兒。

    顧炤那一腳看似輕飄飄的,蘇青卻被踢得胸腔劇痛,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