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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你咋不上天在線閱讀 - 第315節

第315節

    岳煙有些詫異的睜大眼睛,她原以為顧炤是絕對不會再去觸碰那些回憶的,但現在他竟然答應了!

    張枝枝也很驚訝,她既然喜歡顧炤,多多少少也打聽了不少他的過往,除了唏噓剩下的便是心疼了。

    現在顧炤要重新踏入大理寺,作為旁觀者,她更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顧炤要面對那段他曾經非常不愿意再提起的過去了。

    若他是想和過去和解,是不是意味著他要放過自己,擁抱美好的未來了?

    可他想擁抱的未來里,根本就沒有她!

    想到這里,張枝枝癟了癟嘴,實在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住口!”

    趙寒灼太陽xue突突的跳了跳,張枝枝沒停,反倒哭得更兇:“哇,不行,太委屈了,我忍不了了!”

    趙寒灼忍無可忍,起身捂住張枝枝的口鼻把她拖出門去,趙拾跟著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屋里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僵滯,已經許多年沒有這樣近距離坐下來相處的兩人都尷尬到不行。

    岳煙不自在的理理耳發,努力的想要找出一個話題,卻沒成功,最終還是顧炤先開口:“你剛剛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

    第一個問題,絕殺!

    岳煙是在張枝枝尖叫著撲過來的時候醒的,那時她的意識還不大清醒,只隱隱感覺有什么壓在自己唇上,舌尖還抵著個什么東西,后來聽見張枝枝罵他流氓,說他借著喂水伸舌頭什么的,便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但這個時候,她怎么好意思回答?

    “張小姐說和你一起待了一夜的時候醒的?!?/br>
    岳煙果斷選擇撒謊,顧炤的眉梢揚了一下,好在沒有在這個問題上一直糾纏,轉而道:“假的!”

    “什么?”

    “我沒和她一起待一整夜,也沒有牽她的手!”

    顧炤認真的解釋,定定的看著岳煙的眼睛。

    他的眸子黑亮,盛著星光,像極了很多年前月光下那個問她會不會喜歡他的少年。

    岳煙的心狂跳了一下,正要讓自己不要自作多情胡思亂想,又聽見顧炤繼續道:“我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命,我希望你活著,百歲無憂,壽終正寢!”

    我希望你活著,百歲無憂,壽終正寢!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是岳煙此生聽過最動人的告白。

    心臟狂跳起來,手心也浸出冷汗,她按捺住滿腔的激動看著顧炤,一字一句問:“阿漓的死,你不怪我了嗎?”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蔽抑皇且恢辈荒茉徫易约?。

    在聽見顧炤說從來沒有怪過自己以后,岳煙瞬間淚如雨下,她等這個結果等太久了。

    她一直以為,他在心里給她定了罪,不容她申辯,也不容她拒絕。

    “那……你當初問我那句話,還算數嗎?”

    岳煙問得小心翼翼,像一只滿身傷痕的兔子,還在努力的靠近一只炸了的刺猬。

    顧炤沒應聲,抬手取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面目全非的臉和那只空蕩蕩的眼眶,像當年那個提了尸塊去喂狼的少年。

    岳煙緩緩抬手,指尖控制不住的顫抖,許久之后終于輕輕落在他臉上的傷疤上。

    柔嫩的指尖一寸寸走過傷疤,越過空蕩蕩的眼眶,好像將他在胡地那五年一個人承受的痛苦和磨難都經歷了一遍。

    “顧炤,你一直沒變,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岳煙開口已是哽咽,到了后面泣不成聲,只不停地重復那四個字‘我知道的’。

    她是真的知道的,那夜她和楚懷安一起跟著楹姜進了幻境,在幻境里,她清清楚楚看見顧漓是怎么死的,顧炤那只眼珠是怎么沒的,又是怎樣在胡地度過的那五年。

    胡人一開始不相信他,抓了很多俘虜來考驗他。

    那些俘虜里有蘇梨,但那時顧炤并不認識蘇梨,他看著那些女奴被胡人逼著在冰上跳舞,然后被逼入絕境,后來他選了一個女奴,那個女奴死在馴獸場上。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讓那個女奴去死,以免讓她承受更多非人的折磨。

    那個時候他已經明白,死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事,而活著才是最難的!

    他下了一盤大棋,把胡人和遠昭皇室都設計了進去,為了這個計劃,他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

    他換了姓名,毀了容貌,甚至愛上了殺人那種感覺,但沒人知道,每殺一個人,他就會悄悄在自己身上割一刀。

    他明明早就墜入了無邊煉獄,卻還殘留著一絲清醒不肯完全淪陷。

    “阿煙,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個樣子的我,你還愿意喜歡嗎?”

    顧炤低聲問,聲音沙啞,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個夜晚。

    岳煙哭得不能自已,只一個勁的點頭。

    愿意! 我愿意!

    不管再過多少年,不管你變成什么模樣,殺了多少人,我都還是愿意喜歡你。

    得到肯定回答,顧炤心頭發熱,低頭覆上岳煙的唇,將多年來的思念和克制的愛意都通過這樣的方式悉數傳達給她。

    岳煙的回應也是熱烈的,兩人像干旱了許久的樹和騰,突然降了一場甘霖,立刻交纏在一起,再也不愿分離。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并不是什么好時機,兩人吻得正忘我的時候,趙寒灼十分煞風景的敲了敲門:“顧炤,我們現在回大理寺?!?/br>
    兇手制造出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沒有后續,必須盡快破案。

    顧炤停下,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喘著氣,呼吸交纏,氣氛好得不像話。

    岳煙的臉很燙,冷靜下來以后,有點不敢直視剛剛那樣熱切回應的自己,不好意思的垂眸避開顧炤的目光,推了推他:“走吧,趙大人催你了?!?/br>
    顧炤沒動,將她的后腦勺扣得更緊,與他緊緊相貼,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真實感。

    “我心悅你,你可愿嫁我為妻?”

    “什么?”

    岳煙被這句話砸蒙了,睜大眼睛一臉無辜,顧炤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啞著聲道:“等案子結束,我娶你可好?”

    “好!”

    第191章 你被暗殺了多少次?

    大理寺的停尸房基本隔三差五就會停進尸體,久而久之,屋里留下一股難以描述的尸味,說臭不臭,但第一次到這里來的人,聞了這個,必定會恨不得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顧炤對大理寺很熟,直接熟門熟路的走進去,趙寒灼尚且還要用袖子掩一下口鼻,他卻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趙拾先行一步回來把趙西拎著在這里待命,趙西原本還在想是什么人這么張狂竟然信不過他的驗尸結論,還要自己來看,結果一看顧炤面不改色的走近,頓時繃緊了身體。

    以他做仵作短短數年的經驗來看,眼前這人絕對是他的天敵!

    在趙西存在感極強的注目禮下,顧炤走到停尸房門口,抬手掀開簾子,屋里更濃郁的尸味透出來,顧炤停下,回頭看向趙寒灼:“這里翻新過?”

    “十年前我剛上任的時候翻新過,格局沒動,只是粉了一下白灰。”

    “之前這里的墻磚都特意留了排氣孔,屋里不會有這樣的味道,不想被熏死的話,過幾日讓他們把灰刮了!”

    顧炤冷聲吩咐,一點沒把自己當嫌犯。

    趙寒灼愣了下,當初翻新是內務府的人做的,他并不知情,不過停尸房變成現在這樣,他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

    “好,以后我會注意的。”

    趙寒灼平靜認錯攬下責任,趙西見鬼的瞪大眼睛,見顧炤掀開簾子已經走進房內,忙提步跟進去。

    除了鐵匠一家四口的尸體,屋里還停放了侯府那個婆子的尸體,顧炤只掃了一眼便看著那婆子的尸體道:“怎么多了一具?”

    大理寺接的一般都是重大命案,不同案件的尸體不能停在一個房間,這是規矩。

    趙西抱著胳膊若有所思:“你沒去過兇案現場,怎么知道那具尸體是多余的?”

    一般人提及這命案,只會說鐵匠一家四口被滅了口,這婆子的年紀頗大,可能是鐵匠的娘,那年輕漂亮的續弦反倒和鐵匠一家顯得格格不入。

    趙西這算是抬杠了,顧炤掀眸看了他一眼,剩下那只眼睛折射出幽暗犀利的冷光,看得趙西頭皮發麻,眼看撐不下去,顧炤移開目光,抬手指了指那婆子的鞋底。

    “她的鞋半新,鞋底沒有泥土,磨損也比較小,可以看出生活比較優渥,旁邊這四具尸體無論老小,鞋底都磨損得很厲害,自然和她不是一家人。”

    這個判斷依據其實很淺顯,但若不是有非常豐富辦案經驗的人,根本不會通過這個細節發散聯想那么多。

    顧炤說得有理有據,趙西無從反駁,只憋著一口氣看著顧炤,顧炤沒再糾結那婆子的由來,走到旁邊仔細查看那四具尸體。

    尸體已經被趙西縫合好了,只是面部還保持著死不瞑目的狀態,眼珠子死死瞪著,不肯閉上,脖子上有一圈歪歪扭扭的黑色縫合線。

    “這是你縫的?”

    顧炤看著趙西問,趙西梗著脖子遲疑的點點頭,心里想著要是顧炤敢說他縫得不好,他就撲上去跟他打一架。

    然而讓趙西意外的是,顧炤很中肯的夸了他一句:“縫得不錯?!?/br>
    “……”

    他要不要承認他在聽見這樣的夸獎之后其實很開心?

    在瞬間的開心之后,趙西整個人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他為什么要因為一個可能是兇手的嫌犯的夸獎而感覺到開心?

    顧炤不知道趙西的心理活動有多豐富,俯身湊近細細觀察那四具尸體脖子上的縫合線。

    針腳細密且平整,說明傷口也是很平整的,應該是被人用利器一下子砍下來的。

    人只要活著,定然是要掙扎的,就算兇手動作再快,切口不可能這樣齊整,齊整到,好像是被人排著隊去赴死一樣。

    那這樣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一家四口當時都被迷暈了,然后被兇手放到地上一個個砍掉腦袋,但這幾具尸體死后產生的尸僵又顯示當時他們處于不同的狀態,那便只有第二種可能。

    這一家四口當時應該是清醒的,但無法動彈,亦或者不敢動彈,只能任由兇手擺布,然后命喪兇手之手。

    “這一家人有中毒跡象嗎?”

    顧炤問,趙西皺眉有點不滿,正要質疑顧炤的資格,被趙寒灼瞪了一眼,只好老老實實回答:“我用銀針試過了,沒有中毒現象。”

    “那他們的身體上可有中銀針之類的暗器?”問著話,顧炤抬手解開鐵匠兒子的衣服扣子,扣子剛解開兩顆,他便已經從那孩子長有尸斑的肩膀上看見了一個細小的針眼。

    那針眼實在微乎其微,尋常人哪怕再仔細找上三遍,恐怕也難以發現,但落在顧炤眼里,卻是十分醒目。

    “沒有!”

    趙西斬釘截鐵的回答,顧炤在那孩子肩上按了一下,確認那一處肌rou因為凝固的死血與別的地方有細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