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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你咋不上天在線閱讀 - 第306節

第306節

    據周圍的人說,這鐵匠是個啞巴,平日只知道悶頭打鐵,和其他人沒什么交集,只是命好娶了個漂亮媳婦兒,生得一雙兒女。

    鐵匠媳婦兒人很賢惠,平日只和寡婦走得近些,經常一起做針線活,幫人洗衣服,但細問下來,卻沒一個人知道鐵匠祖上是哪里的,這鐵匠鋪子又是什么時候開起來的。

    再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趙寒灼又在周圍轉了轉,了解周圍的地形。

    不知是不是巧合,鐵匠鋪周圍竟然再沒有什么高一點的建筑,隔著一條街的茶樓二樓也只有一扇窗戶能看見鐵匠鋪的瓦蓋,竟看不到后院的情形。

    也就是說,案發的時候,除了死者和兇手,基本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兇案現場發生了什么。

    趙寒灼四處看完回到鐵匠鋪,趙西正蹲在后院的水槽里洗手,嘴上還不停地嘆息:“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如何?”

    趙寒灼問,語氣平淡,早已看慣了生死。

    趙西摳著指甲蓋里的血絲,嘆息著搖搖頭:“目前只看得出來死得很慘,其他還不大清楚,先把尸體運回去再說吧。”

    這人雖然是個話癆,但不靠譜的話從來不會往外說。

    趙寒灼點點頭,讓人進來抬尸體,又道:“時辰不早了,我去國公府一趟,一會兒若是京兆尹府的人找我,直接讓他們把東西送到國公府?!?/br>
    “今日國公府可是在辦喜事,大人你該不會是想在國公府直接辦案吧?你不怕老國公錘你?”

    趙西瞪大眼睛問,趙寒灼沒回他,直接出門翻身上馬,朝國公府奔去。

    趙寒灼到國公府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喜宴開了,滿堂賓客推杯換盞,氣氛正熱鬧,趙寒灼去門房那里送了禮,被引到席桌坐下,陸戟正春風滿面的挨桌敬酒,陸湛抱著一大壇酒站在陸戟旁邊,乖巧極了。

    “怎么來得這樣遲?”

    顧遠風壓低聲音問,隨手幫他斟了杯酒。

    知道他們不愛湊熱鬧,這桌是蘇梨特意給他們留的,除了顧遠風,只有楚懷安和楚凌熙,其他位置都空著。

    趙寒灼抿了口酒,對顧遠風的問題避而不答,轉而問:“這桌怎么空了這么多位置?”

    “仁賢郡主和顧炤還沒到,張家的人也沒來。”

    張家指的是張枝枝和溫陵她們,當初蘇梨把那十萬兩白銀給了溫陵,如今張家已經是遠昭赫赫有名的皇商,再過不多久,恐怕就要一躍成為遠昭首富了,張枝枝和溫陵的地位自也今非昔比。

    趙寒灼的眸光閃了閃,沒有多說什么,夾了筷子菜,又過了一會兒,溫陵和張云天帶著張阮阮和張枝枝走來。

    張枝枝跟在溫陵身后,微微低著頭,難得的安靜乖巧。

    “草民拜見侯爺、王爺、丞相大人、趙大人!”

    張云天拱手行禮,溫陵抱著張阮阮微微頷首。

    楚懷安在這里品階最高,代為開口:“不必多禮,快坐下吧?!?/br>
    四人這才入席,落座以后,楚凌熙主動和張云天聊天,張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和云州多有往來,張家經常押運貨物在京都和云州之間行走,楚凌熙和張云天打交道的次數自然也多。

    張云天一身正氣,坐下以后身板也是挺得筆直的,趙寒灼只看了他一眼,就將目光落在張枝枝身上。

    他雖然不愛探聽八卦,卻也知道張家二小姐這些時日經常出沒在昭冤使顧炤身側呢。

    趙寒灼的目光很平靜,并沒有什么攻擊性,存在感卻非常強,張枝枝很快被他看得有些食不下咽,把手里的筷子一拍,正要說話,溫陵把張阮阮塞進她懷里:“阮阮和你親近些,枝枝幫我照看她一下。”

    溫陵是故意打斷張枝枝的,不過這些年她在商場摸爬滾打慣了,做起這些事來非常自然,一點也不顯得刻意。

    張枝枝詫異的看了溫陵一眼,溫陵卻不與她對視,張阮阮配合的抓著張枝枝要吃的,張枝枝只好重新拿起筷子給張阮阮喂東西吃。

    兩人的互動全都落在旁人眼中,幾人的眼力早就練得非常人可比,當然看出其中藏著貓膩,不過都沒說出來。

    沒一會兒,陸戟敬酒敬到這一桌,楚懷安帶頭站起來。

    陸戟今天高興,前面已經喝了不少,身上有濃郁的酒氣,醉意也上了臉。

    他的酒量不好,之前一杯就倒,今日全靠那股高興勁兒撐著。

    陸湛幫陸戟把酒滿上,他眼神迷離的掃過桌上的幾人,臉上露出笑來:“今日,我娶妻了!”

    “恭喜!”

    幾人齊聲恭賀,陸戟笑笑,和他們碰了杯,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今天我很高興!”

    陸戟說,打了個酒嗝兒,身子晃了晃,儼然已經醉了。

    誰都看得出來他今天很高興,但誰也都明白,他這高興里,摻雜了多少思念和無奈。

    “將軍高興就好!”

    張云天沉聲說,同為男人,他非常欽佩陸戟。

    一個男人,可以為國家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沙場,可以給深愛的女人一場盛大的婚宴做到深情不渝,于公于私,他都當是一代楷模。

    “我高興,我高興極了!”

    陸戟喃喃自語,轉身要去別桌敬酒,卻被陸湛拉住:“爹,還要再敬一杯!”

    陸湛說著幫陸戟重新倒滿,將酒杯塞進他手里。

    陸戟看看手里的酒再看看楚懷安,似懂非懂的和楚懷安碰了下杯。

    “侯爺,這一杯敬你!”

    具體敬的是什么陸戟沒有說完,仰頭一杯酒已喝了個干凈。

    楚懷安的杯子還是空的,他索性也不那么麻煩的倒來倒去,直接抄起酒壺猛灌了一大口。

    “我會一輩子都對她好的!”

    楚懷安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這一桌的人卻都聽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陸戟勾唇想笑,醉意攜著困倦襲來,竟是往后一栽,直接昏睡過去。

    這一倒,引起不小的sao動,剛回到席間的蘇梨忙讓人把陸戟扶回房間休息,再讓廚房煮了醒酒湯送過去。

    顧炤突然被卷入命案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還得先把喜宴辦完再說,蘇梨忙得不得空,只吩咐下人一會兒散宴之后想辦法把趙寒灼留下。

    喜宴一直持續到未時一刻才結束,蘇梨和管家一起送了賓客離開才疲憊的回到大堂,趙寒灼果然還沒離開,正和楚懷安一起坐在堂中喝茶解膩。

    蘇梨打起精神走進去,還沒開口,旁邊的官差便把一面銀色面具遞給蘇梨。

    面具做工很精致,上面刻著狼頭,兇狠又孤寂,翻開一看,里面還有內務府打造的特殊標記。

    “這是報案人在案發現場發現的?!?/br>
    趙寒灼說,一句話已經驗證了那場命案的真實性。

    這面具是顧炤的,又出現在案發現場,自然是有極大的兇手嫌疑。

    “顧炤現在在哪兒?”

    蘇梨問,大理寺辦案向來講究鐵證如山,僅憑一個面具,趙寒灼是不可能直接抓了顧炤的。

    “我派去顧家的人說,他不在顧家?!?/br>
    今天是顧漓和陸戟大婚的日子,顧炤不在顧家,也不沒出現在喜宴上,那他去了哪里?

    “趙大人覺得兇手是他嗎?”

    蘇梨問得直白,嚴格來說她和顧炤沒有多大的交情,顧炤性子冷,且目中無人,難保他和那鐵匠不會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才會滅了人家滿門。

    “老實說,作案風格很像他,但目前的證據不足?!?/br>
    身為掌握著案犯生殺大權的判官,他總是公正客觀的。

    蘇梨點點頭,這事其實也不是多復雜,只要找到顧炤,和他當面對質,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兇手了。

    他殺過的人那么多,總不至于連這四條人命都不敢認。

    想到這里,蘇梨放松下來,倒也并不緊張,趙寒灼突然開口:“聽說仁賢郡主今日并未出席,夫人可知發生了何事?”

    “煙jiejie沒來?”

    蘇梨愕然,這兩日她忙得腳不沾地,倒是沒有特別注意到這件事。

    自蘇梨從幻境里出來,岳煙便很少出宮了,只在蘇梨安胎期間來給她診過幾次脈,開了幾副安胎藥,后面這大半年的時間,岳煙幾乎一直待在宮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定要和顧炤斷個徹底。

    但顧炤是顧炤,顧漓大婚,她怎么都是應該到場的。

    蘇梨皺眉,直覺有什么地方不對,當即派人去宮里問話。

    問話的人很快回稟,說仁賢郡主今日一大早就出宮準備去國公府參加喜宴。

    岳煙一大早就出宮準備吃喜宴,卻半路無故失蹤了!

    蘇梨緊張起來,想到顧炤也跟著不見,總覺得這兩件事必定有著什么聯系。

    趙寒灼和蘇梨的想法一致,當即起身:“此事恐怕不簡單,還請侯爺與我一起進宮面圣,說明緣由,聯合查辦此案?!?/br>
    安家叛亂和亡靈之戰以后,楚凌昭加強了皇城的防守,大理寺的兵力增加到兩萬,其他護城兵權全都掌握在楚凌昭身上。

    若確定岳煙和顧炤失蹤,只怕這幾日要限制進出城人數,并加強皇城的巡邏。

    楚懷安對趙寒灼的提議沒有意見,起身往外走了一步,又折返回來叮囑蘇梨:“這些事我會想辦法解決,你不許逞強,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許擅自行動!”

    “悅兒和瓜瓜都在家等著我,我不會亂來的?!?/br>
    蘇梨保證,楚懷安這才和趙寒灼一起離開,他們走后沒多久,蘇旬便帶著蘇樓和蘇弦一起來保護蘇梨。

    他們如今在軍中已是少尉,一身的氣度與之前又有許多不同,隨便一個單拎出來,都是錚錚鐵骨的好兒郎。

    蘇梨處理完剩下的瑣碎雜事和他們一起回去,楚瓜和小丫頭幾日沒見到她,全都歡歡喜喜的撲上來。

    蘇梨被兩個小家伙纏著沒有精力想其它的,只能將顧炤的事放到一邊,先帶著小家伙們去楚劉氏的院子陪她聊天。

    有了孫女楚劉氏雖然開心,但也控制不住的衰老下去,蘇梨只要有時間,都會過去和她說說話。

    聽說陸戟和顧漓的婚事辦得很順利,楚劉氏又是感慨他和陸國公父子倆的不容易,又是夸獎蘇梨cao辦得當,能干又得力,夸完順便暗示了一波,讓蘇梨和楚懷安再給小丫頭生個弟弟。

    蘇梨含糊著把這件事帶過去,岔到其他問題上。

    楚劉氏知道她自己有主意,也沒過于強求,讓人早早備了晚膳,然而傍晚時分,小丫頭突然渾身發起高熱,上吐下瀉起來。

    楚劉氏嚇得不輕,給蘇梨說了幾個偏方,蘇梨試了沒用,當即讓人去太醫院請御醫,下人前腳剛走,楚瓜和楚劉氏也一起發起高熱來。

    三人的癥狀一致,上吐下瀉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之后,便虛脫的躺在床上。

    蘇梨面色鐵青,便是不用御醫來瞧,她也看得出來三人這是中毒了!

    侯府的戒備森嚴,雖然不像楚凌昭那樣,有專門的宮人試吃排毒,平日吃的食物也是認真檢查過的,什么人這么大膽竟敢在逍遙侯府動手腳?

    蘇梨沉著臉讓管家把府上的下人全都集結到了楚劉氏院子里,御醫很快來看診,診斷結果不出所料是中毒了,毒倒是不重,只是會讓人上吐下瀉三兩日,可見兇手并不是想要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