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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你咋不上天在線閱讀 - 第212節(jié)

第212節(jié)

    然而就在他擋下扈赫那一劍的時候,‘黃大娘’卻扭頭沖扈赫吐了一枚暗器。

    那暗器約莫如銀針大小,扈赫偏頭,暗器正好射在面具上,面具被撞得脫落,扈赫震開陸戟的刀,動作極快的將劍捅入‘黃大娘’的心臟,手腕一轉(zhuǎn),將心臟絞碎。

    ‘黃大娘’瞪大眼睛沒了聲息。

    圍在周圍的護衛(wèi)和聞訊趕來看戲的眾人全都后退了幾步,沒了面具,扈赫的臉暴露在眾人面前。

    那張臉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傷痕如老樹的根虬結,透著猙獰的血腥,他的右眼空蕩蕩的,被人挖了眼珠,只有左眼是完好的,此時卻是一片血紅,那里面沒有感情,只有殺戮,像個活生生的怪物。

    眾人全都被扈赫震住,扈赫沒理會眾人的目光,抽出自己的劍隨意地在‘黃大娘’身上擦干凈,然后轉(zhuǎn)身撿起自己的面具重新戴上。

    “他……他就是兇手嗎?”

    有人這樣問,陸戟冷眼看向那個人,硬邦邦的回答:“不是!”

    他不是兇手,他叫顧炤!

    陸戟拿著刀擋在扈赫面前,眸光銳利的掃過眾人,他的眼神極具威懾力,立刻壓得眾人垂下頭去。

    “這位黃大娘是別人冒充假扮的!她和兇手是同黨!”

    蘇梨高聲說,楚凌熙給趙德遞了個眼色,趙德立刻讓仵作上前驗尸。

    仵作仔仔細細的檢查著‘黃大娘’的尸首,暗地里有人嘀咕了一句:“怎么哪哪兒出事都有你啊!”

    蘇梨擰眉,楚懷安擁著他扭頭看向眾人:“誰在說話?”

    “……”

    眾人立刻噤聲,眼觀鼻鼻觀心,個個成了鋸嘴葫蘆。

    楚懷安忍這個聲音很久了,這些人像臭水溝里又臟又臭的老鼠,只敢躲在陰暗的角落發(fā)出吱吱的惱人聲音,卻不敢站在陽光下,光明正大的說一句話!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些人說出來的話,會在事情真相不明朗的情況下產(chǎn)生一種誘導性輿論,煽動旁人搗亂事情的正確進展。

    “是條漢子就給我站出來!既然有疑慮,那就站出來理直氣壯的對峙!”

    楚懷安命令,心里的怒火達到頂點,今天他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

    這種時候誰都知道站出來沒有好果子,哪里肯主動撞槍口,全都眼神飄忽著避開楚懷安的目光。

    陸戟和楚凌熙也凝神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自幼所受的教養(yǎng)讓他們絕不會在背后說人是非,自然也非常痛恨這種躲在角落隨意猜測的人。

    氣氛壓抑沉重,叫人喘不過氣來。

    過了一會兒有人沉不住氣嘀咕了一句:“自己查不了案就拿我們?nèi)鰵猓幸馑济矗俊?/br>
    那人聲音很小,但楚懷安還是在一瞬間辨出了他所在的位置,大步流星的跨過去將那人從吳家家仆中揪了出來。

    那人生得尖嘴猴腮,本就不大討喜,被楚懷安揪出來以后嚇得臉色巨變,面部肌rou抽搐猙獰,越發(fā)難看。

    “侯……侯爺?”那人臉色發(fā)白,結結巴巴的喊了一聲,楚懷安一只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拎起:“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楚懷安說得很慢,言語之間是滔天的怒意和威脅。

    在京都向來橫行霸道,從沒受過半點委屈的逍遙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憋屈過!

    那人被楚懷安震懾住,忘了反抗,鬼使神差的將自己剛剛說的話復述了一遍:“自……自己查不了案就拿我們?nèi)鰵猓小幸馑济矗俊?/br>
    說完,沒等楚懷安再說什么,那人便嚇慫了,忙不迭的打著自己的耳光求饒:“侯爺,我錯了,我說話沒經(jīng)腦子,我混蛋信口胡謅,請侯爺恕罪!”

    被抓到現(xiàn)行他知道認錯了,用自己的言論逼死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大?

    楚懷安對他的求饒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單手拎著他,扭頭掃過眾人:“我再說一遍,剛剛說話那個人,自己站出來!”

    來漓州以后,他受著重傷,又在戰(zhàn)場上磨礪了一番,性情比以前溫和了許多,但那并不代表著他完全轉(zhuǎn)性了。

    聽說過逍遙侯名聲的人應該都知道,他不僅喜歡流連風月之地,脾氣還很不好,睚眥必報!

    眾人知道楚懷安是來真的了,不由得看向自己身邊的人,希望剛剛亂說話那個人能站出來。

    片刻后,王家的一個家仆被推了出來。

    “侯爺,就是他!”

    “靠!”被推出來那人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似乎對自己被同伴出賣的事十分氣惱。

    “你叫什么名字?剛剛那話是你說的?”

    楚懷安冷冷地問,那人許是在王家家仆之中還有些地位,不服氣的高昂起腦袋:“在下王虎,明人不說暗話,剛剛那句話是我說的!”

    若不是被人推出來,他不知道還要畏畏縮縮的躲到什么時候,竟也好意思說自己明人不說暗話,他算哪門子的明人?

    楚凌熙最是崇尚文儒學士的君子之風,聽見王虎這句話,氣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嚨。

    報了姓名,認了名狀,王虎的背脊越發(fā)的挺直,一條一條的數(shù)出自己的依據(jù):“今年祭江,這位侯夫人對江神不敬在先;五大世家搶頭彩出事在后,蘇家死的那個丫鬟是站在她身邊的;昨夜神女的死與她有關;今日這樁命案更是與她脫不了干系!”

    將這幾日發(fā)生的事全部串聯(lián)起來,王虎自覺已經(jīng)非常有說服力,頓了頓高聲問:“發(fā)生這么多事,必然不是巧合,我為什么不能提出質(zhì)疑?”

    其實這些話也是在場好多人心中所想,王虎這么理直氣壯的替他們說出來,若不是被楚懷安之前的舉動震住,眾人只怕要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他說了這么多,唯有一點是說到點子上的。

    “這些事當然不是巧合!”

    楚懷安松開吳家那個家仆,那人嚇得腿軟,癱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楚懷安扭頭看著王虎繼續(xù)道:“堂堂逍遙侯夫人,在漓州城內(nèi)接連遇險,本侯有理由懷疑,漓州城中有人無視法紀、以下犯上、欲圖不軌!若有人要煽風點火,趁機制造禍亂,當按此罪同處!”

    這三條罪名扣下來,每一條都是夠得上殺頭的大罪。

    但自古以來還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叫:法不責眾!

    王虎一點也不害怕,他看著楚懷安道:“侯爺這話沒有證據(jù),怎么能就這樣隨意地定了我們的罪?”

    “那你手里有什么證據(jù)就敢隨便放屁?”

    楚懷安反問,他向來路子野,不像楚凌熙的性子,別人跟他耍橫,他便不會再講理。

    論耍無賴,全京城都沒有一個能比得過他的!

    王虎被楚懷安噎住,楚懷安冷笑,并不止針對王虎一個人,而是掃視著在場每一個人。

    “你們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漓州城是那個狗屁長老還有江神的天下吧?”

    這話,是對江神和那長老的大不敬,眾人臉色一變,又聽楚懷安道:“漓州再大,那也在遠昭的疆域里,胡人十萬兵馬都被遠昭打得屁滾尿流,一個小小的漓州又算得了什么?!”

    楚懷安的語氣很是狂妄,完全沒把江神和長老放在眼里。

    眾人被驚得睜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逍遙侯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為了一個女人,他要帶兵攻打漓州?

    “侯爺,為了一個女人,你要如此的大動干戈,你覺得陛下會同意嗎?”王家大少爺忍不住提出質(zhì)疑。

    楚懷安這一句話的威懾力太大了,完全打破了在場的人最初的想法。

    逍遙侯這簡直是要血洗漓州啊!

    楚懷安懶懶的掀眸看向王家大少爺:“你知道現(xiàn)在遠昭,真正掌管遠昭兵馬的人是誰嗎?”

    “是鎮(zhèn)邊將軍陸戟,和驃騎大將軍趙飛揚!”

    王家大少爺斬釘截鐵的回答,朝廷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封鎖了京中的消息,加上信息傳輸又慢,并沒有太多人知道如今遠昭的局勢。

    楚懷安輕嗤一聲,搖了搖頭,抬手指了指陸戟,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現(xiàn)在能調(diào)動遠昭兵馬的人,是他,還有本侯!無需陛下準許,只要本侯一聲令下,只需十日,十三萬大軍就會將漓州城夷為平地!”

    “荒唐!便是亡了國,敵軍破城,也沒有將整座城池夷為平地一說!”

    王家大少爺怒斥,以王家的家世,他在漓州城也算得上是喊得出名號的人物,可在楚懷安的話里,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什么五大世家,都是不值一提的。

    他們所信奉崇拜的,在十三萬大軍面前,也根本算不得什么。

    王家大少爺怒的并不是楚懷安不把這一城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而是怒的在這一刻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在場所有人都受到了震撼,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一直想要隱瞞的秘密,想要維護的神靈,其實能被輕易地踏碎。

    所有人心里都涌上不知名的怒氣。

    真的太可惡了!

    逍遙侯不好好在京都待著,跑到漓州來做什么?

    江神和長老一直庇佑漓州的安寧,輪得到他來指手畫腳嗎?

    楚懷安根本不理會這些人漸漸變得怨恨起來的目光,他背著手踱步往旁邊走了走,臉上露出渾然不在意的邪笑:“若這一城的百姓都是些沒有腦子,任人擺布的蠢貨,不殺了難道還留著貽害萬年嗎?”

    這人生來就是小霸王,欺負人的事做得多了,骨子里就帶著邪性,尤其是這樣半瞇著眼睛看人,語氣和善的說著狠話的時候,最是叫人心底發(fā)寒。好像再可怕再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是做得出來的。

    眾人被楚懷安笑得心里發(fā)怵,卻還是覺得他不過是虛張聲勢,根本不會真的率兵攻打漓州。

    “用不了十日。”

    陸戟說著把刀丟給護衛(wèi)。

    他向來話少,這幾日有蘇梨和楚懷安出頭,他的話便更少了,眾人雖然知道他就是鎮(zhèn)邊將軍,卻也沒覺得他有多少存在感。

    這會兒陸戟提步走到楚懷安身邊,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很高,比楚懷安還要高半個頭,即便穿著樣式簡單的常服,也遮不住雄健的身姿。

    他姿態(tài)悠然,站定以后,兩腿自然分開與肩寬,肩背挺闊,單單是站在那里,便有股子金刀鐵馬的狼煙味。

    “各地州府按律屯兵兩萬,淮陽王在云州屯兵五萬,從云州到漓州不過兩三日的路程,輕兵疾行不出四日便能到達,七萬兵馬攻打漓州,綽綽有余!”

    若說楚懷安只是碾壓式的威脅,那陸戟便是用兵法徐徐攻之。

    他清楚各地駐守的兵防力量,也有調(diào)兵遣將的權力,所以他說出來的話,足以讓人信服。

    眾人被震得說不出話,他們還在懷疑楚懷安說得話是真是假,人家便已經(jīng)籌謀好了該如何調(diào)兵遣將!

    “漓江往上二十里有一個大道灣,灣口只有幾丈寬,若用巨石填之,不出半個月,便能將灣口填埋,使漓江改流……”

    “陸將軍,你在說什么?”

    越老五瞪大眼睛打斷陸戟的話,在漓州城,他自認自己是個狠人,可聽了陸戟的話,他才發(fā)現(xiàn)什么才是真正的狠。

    眾人也都直勾勾的盯著陸戟,心肝一陣陣發(fā)顫。

    陸戟面不改色,語氣四平八穩(wěn)的回答:“若真有江神,定是附水而生,使江河改流,河床干涸,江之不存,神以為生?”

    眾人:“……”

    臥槽你們兩個是魔鬼嗎?一個要屠城,一個要填江,咱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