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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子寵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阿黎才剛嫁進(jìn)來,什么都沒摸清,自然不愿意將事情鬧大,掃了她一眼,淡淡道:“下不為例,你退下吧。”

    云墜恭敬地拜了拜,笑道:“嫁衣繁重,穿著有些累人,太子妃想先沐浴更衣嗎?如果有這個(gè)想法,奴婢讓人去準(zhǔn)備。”

    殿內(nèi)有湯池,一直有活水,干凈的布巾也一早就備好了,她是怕阿黎覺得不舒服,才找個(gè)由頭提了一下,阿黎確實(shí)想沐浴,聞言便點(diǎn)點(diǎn)頭,“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喚云墜。”

    “好名字。”

    云墜笑道:“是皇后娘娘親自為奴婢取的。”

    阿黎又贊美了一句,才去沐浴,皇宮內(nèi)燒著地龍,室內(nèi)暖如春,出來后阿黎換上了海棠色的錦裙,妝容也卸了,她上妝后,整個(gè)人都多了分莊重的氣質(zhì),卸了妝,眉目間尚且?guī)е荒ㄖ蓺猓离m美,卻更像個(gè)小姑娘。

    云墜進(jìn)來收嫁衣時(shí),見她這么顯小,微微怔了一下,阿黎對她印象很好,還主動(dòng)與她說了句話,云墜笑著應(yīng)了一句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又過了會兒,阿黎才覺得餓,想到j(luò)iejie說的,不必故意忍著不吃,她便讓人傳了飯,用過飯,她便乖乖坐在了床上,等太子回來。今日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就算不需要洞房,太子肯定也得過來一趟。

    阿黎便耐著性子等了等,等他的過程無疑是煎熬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總算傳來了腳步聲。

    第61章 一起睡!

    阿黎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果然是太子推門走了進(jìn)來,他身上仍舊是之前那身紅衣,身材高大,五官輪廓很深,雖然極為俊美卻又莫名讓人生畏。

    阿黎抬頭時(shí)恰好跌入他漆黑的眼眸中,他有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睛,瞳孔很黑,像浸泡在水中的黑曜石,似乎能將人吸進(jìn)去,偏偏眼底的情緒卻讓人看不懂。

    對上他的目光后,阿黎心中莫名就有些慌,她飛快垂下了眼眸,一顆心跳得極快,甚至忘記了需要站起來迎接他。

    見丫鬟們都跪了下來,阿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福了下身,顧景淵已經(jīng)走到了她跟前,直接扶住了她的手臂,“不必多禮。”

    他身上夾雜著一些涼意,手也有些涼,因?yàn)殡x得近,阿黎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冷淡的氣息,那只被他握住的胳膊也有些發(fā)麻,下意識地想掙開,想到已經(jīng)嫁給了他,她才強(qiáng)忍住逃走的欲望。

    阿黎攥緊了手里的帕子,張了張嘴,干巴巴地道了聲謝。

    顧景淵瞥了丫鬟一眼,淡淡道:“你們退下吧。”說完才松開扶住阿黎的手。

    紫荊等人下意識看了阿黎一眼,見阿黎沖她們點(diǎn)了下頭,丫鬟們這才退下。

    顧景淵最煩應(yīng)酬,也厭惡官員們虛偽的嘴臉,哪怕是大喜的日子,敬酒時(shí)也有些不耐,望著阿黎乖巧的模樣,他心中的煩躁才壓了下去,心情也好了一分,這才認(rèn)真打量了阿黎一眼。

    小姑娘身著海棠色的錦裙,不僅卸了妝,耳上的明月珰也摘了下來,一頭青絲正溫順地垂在背后,干凈又柔美,盡管她上妝時(shí)美得不可方物,顧景淵仍舊喜歡她這個(gè)模樣。

    阿黎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抬頭看了顧景淵一眼,小聲道:“殿下,您想必喝了不少酒吧?妾身讓人備了醒酒湯,您若是胃里不舒服就稍微喝點(diǎn)吧。”

    顧景淵挑了下眉,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喜怒,“未成親時(shí)都不用尊稱,成了親反倒變成了‘您’?”

    以為他在責(zé)備自己,阿黎一張臉騰地?zé)似饋恚鋵?shí)按理她自然需要尊稱,阿黎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尊稱他,現(xiàn)在整個(gè)人都有些窘迫,她小聲道:“是妾身的錯(cuò),以后妾身都會注意。”

    顧景淵欣賞夠了小姑娘窘迫的模樣,才淡淡道:“不必,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跟之前一樣就行,也不必自稱妾身,以‘我’自稱就行,每說一句話,就加個(gè)妾身,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都累。”

    說完他便朝床榻走了去,阿黎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乖乖應(yīng)了下來,“那太子要喝解酒燙嗎?”

    顧景淵搖頭,見她沒有跟上來,回頭瞥她一眼,“還不過來?”

    阿黎連忙跟了上去,明知道無須洞房不知為何望著他高大的背影,阿黎心中仍舊說不出的緊張,走近后阿黎也不敢抬頭看他。

    顧景淵蹙眉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意識落在了她粉嫩的唇上,怕嚇著她,他也沒著急,而是吩咐道:“過來幫我按一下腦袋。”

    說完他就直接抽開了腰帶,直接解開了新郎服,阿黎雖然有些緊張,卻還記得舅母的話,她嫁了過來就是太子妃,自然要照顧好太子,盡到為人·妻的責(zé)任,阿黎連忙接住太子的衣服掛在了架子上。

    太子只是脫了外衣,里面是雪白的里衣,阿黎掛衣服時(shí),他懶洋洋靠在了床上,他五官俊美,神情淡然,哪怕只是再簡單的單衣,也仍舊好看的緊,若是換成旁人瞧到太子這般慵懶的模樣,只怕根本移不開目光。

    阿黎卻根本不敢直視他,將他的衣服掛好,便手足無措地走了上去,不知道要怎么幫他按,顧景淵挑了一下下巴,瞥了一眼身側(cè)的位置,“先坐下。”

    阿黎乖乖坐了下來,顧景淵半躺了下來,將腦袋放在了她腿上,阿黎只覺得一雙腿仿佛壓上了一塊巨石,她整個(gè)身體都有些僵硬,怕自己太過笨拙惹得太子不悅,她連忙摒除了雜念,專心給他按了起來。

    顧景淵并不是真的頭疼,只是瞧這小姑娘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有些可憐,又怕一下子太過親近,嚇到她,才想轉(zhuǎn)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可是被她柔軟的小手按壓著,饒是不頭疼,他也覺得有些舒服。

    若非還惦記著“洞房”的事,都想就這么睡過去,見她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顧景淵便打破了平靜,“你之前學(xué)過按摩手法?”

    見他神情很是放松,一副挺滿意的模樣,阿黎心中的緊張稍微減少了些,聞言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jiejie有段時(shí)間總是頭疼,我就找人學(xué)了學(xué),給她按過幾次。”

    見提起jiejie,她語氣都輕快了兩分,顧景淵挑了下眉,勉強(qiáng)壓下了心中的酸意,哼了一聲,“你們姐妹倆感情倒是深厚。”

    阿黎理所當(dāng)然地點(diǎn)頭,側(cè)臉無比的溫柔,“jiejie是這個(gè)世上對我最好的人,我也得好好對她才行。”

    顧景淵睜開眼朝她看了過去,被他由下而上的望著,阿黎仍舊有些緊張,濃密的眼睫毛下意識顫了一下,“有什么不對么?”

    “那可未必。”顧景淵說完就又閉上了眼,阿黎也沒跟他爭辯,又認(rèn)真為他按了幾下,她手勁兒不算大,想按的舒服,便需要用點(diǎn)勁兒,按了一會兒手便有些酸了,力道逐漸慢了下來。

    顧景淵察覺到她有些乏了,便說了停。

    阿黎悄悄松口氣。

    顧景淵起身站了起來,捏了一下脖頸,道:“我先去沐浴,你先休息吧。”

    阿黎忍不住望了他一眼,見她面露遲疑,顧景淵這才瞥了她一眼,“有事?”

    阿黎小聲道:“殿下,我去哪里休息呀?”

    阿黎記得jiejie跟她說過成親后,按照慣例太子妃頭一個(gè)月應(yīng)該與太子一起住在正殿,可是她現(xiàn)在尚未及笄,皇上說了不必同房,是不是不用住在一起?不知道她的住處收拾出來沒有。

    顧景淵神情微頓,“自然是這里,你還想去哪里?”

    見他好像有些不悅,阿黎一顆心不受控制地懸了起來,兩人已經(jīng)成了親,他又貴為太子,她不敢反駁,垂下眼睫毛,乖巧地應(yīng)了下來。

    早在知道他不會輕易殺她時(shí),阿黎便有了與他好好相處的打算。

    太子離開后,阿黎便坐到了床上,雖然太子說了讓她先休息,她卻不敢早睡,她也不敢亂瞧,只是坐在床榻上安靜地等著。

    湯池就在里側(cè),阿黎隱隱還聽到了水聲,見他沒讓她伺候的意思,她心中微微松口氣。

    沒過多久,顧景淵便出來了,他又換了一身雪白色的里衣,衣襟半敞著,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胸膛,阿黎余光不小心瞧到后,一張小臉便蔓上一片紅暈,羞得幾乎抬不起頭。

    顧景淵拿著布巾,擦了幾下頭發(fā),平日里都是小李子為他擦,因?yàn)榘⒗柙谶@兒,他沒讓內(nèi)侍跟進(jìn)來,卻又不喜歡宮女伺候,他隨手擦了幾下,便有些不耐煩,隨手丟到了一邊,見阿黎還在等他,他臉上的不耐才消散了些。

    阿黎瞄了一眼被他丟到一旁的布巾,遲疑了一下,走過去拿了起來,“殿下,我?guī)湍悴涟伞!?/br>
    “怎么還沒睡?”

    顧景淵是怕她覺得累,難得體貼一次,誰料她卻沒有睡。

    阿黎輕輕道:“我還不困。”

    說得自然是假話,她今天一整天精神都緊繃著,剛剛又給他按了腦袋,早就疲倦了,只是太子尚未休息,她身為太子妃豈可比他早入睡,阿黎這才老實(shí)地等了等。

    她拿著布巾走到了他身旁,男人個(gè)頭很高,她舉著手臂為他擦了兩下手臂就酸了,顧景淵瞥了她一眼,又拿起了布巾,“我自己來,你先上床。”

    以為他不喜歡自己靠太近,阿黎的手微微僵了一下,乖乖點(diǎn)了點(diǎn)頭,床很大,上面還灑了不少花生和桂圓,是早生貴子的意思,趁他擦頭發(fā)的功夫,阿黎將床鋪收拾了一下,因?yàn)榇采现挥幸粋€(gè)被子,她忍不住四處打量了一下。

    這才發(fā)現(xiàn)太子的宮殿清冷極了,內(nèi)室中除了一張大床,竟然只有一個(gè)梳妝臺,連個(gè)衣柜都沒有,自然也沒有替換的被子,阿黎哪知道這個(gè)梳妝臺都是他特意吩咐人為她打造的。

    阿黎只好脫下鞋,爬上了床,好在不僅床大,被子也很大,阿黎縮到了最里面,因?yàn)槭穷^一次與他睡在一起,阿黎心中自然有些緊張,握著被子的手都有些僵硬,察覺到他擦干頭發(fā),朝這里走過來時(shí),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也連忙閉上了眼睛。

    顧景淵走過去后,便看到小姑娘躺到了最里側(cè),小身體縮成一團(tuán),幾乎是貼著墻睡的,整個(gè)人都可憐巴巴的,他下意識擰了一下眉,終究還是沒說什么,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因?yàn)榈嘏療煤芡块g內(nèi)極其溫暖,被子算不上厚,察覺到他躺在了身側(cè),阿黎整個(gè)人都有些僵。

    顧景淵自然清楚她沒有睡著,躺下后,見她離得有些遠(yuǎn),多少還是有些不爽,擰了一下眉,“貼著墻睡不冷嗎?”

    阿黎睜開眼睛瞧了他一眼,飛快搖頭,“不冷。”

    顧景淵卻仿佛沒聽懂,霸道道:“靠過來些。”

    阿黎咬了咬唇,只得小心翼翼靠了過去,停下來時(shí)才不過移動(dòng)了一點(diǎn)點(diǎn),明明是一張床,中間都能再睡個(gè)人了,顧景淵還刻意往里躺了一下,他有些不滿,長臂一揮勾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直接將小姑娘撈了過來,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鼻尖撞在了他結(jié)實(shí)的肌rou上,鼻腔內(nèi)滿是陌生的男性氣息,阿黎整個(gè)人都懵了,半晌才小幅度掙扎了一下,顧景淵那只手卻仍舊環(huán)著她的腰,“快睡!”

    兩人靠的這般近,阿黎哪睡的著,這個(gè)姿勢也別扭極了,她根本沒有枕枕頭的習(xí)慣,何況他的胸膛又那么硬,這樣怎么可能睡的著?

    顧景淵卻對這個(gè)姿勢極其滿意,小姑娘正軟噠噠靠在他身旁,小腦袋毛茸茸的,因?yàn)殡x得近,他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手也環(huán)在她腰上,那般細(xì),又那般軟,比抱著枕頭舒服多了。

    阿黎悄悄掙了一下,沒有掙開,忍不住睜開眼,小聲道:“太子,我晚上入睡時(shí)不喜歡枕枕頭,這樣睡不著。”

    顧景淵瞥了他一眼,有些不信,覺得她分明是不想與他離得太近,他神情不受控制地有些冷,阿黎有些緊張,怕他覺得她是嫌棄他,連忙解釋了一下,“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實(shí)話。”

    因?yàn)閮扇穗x得近,小姑娘說話時(shí),氣息全灑在了他下巴上,顧景淵只覺得癢癢的,對上她清澈的眼眸時(shí),這股子癢意直接綿延到了心底,本想放過她的,顧景淵卻又臨時(shí)反悔了,他一只手箍住了阿黎的腦袋,直接親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先是落在她眼睛上,接下來是臉頰,再然后便是唇,阿黎身體有些僵硬,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不受控制地往后掙了一下。

    “躲什么?”

    阿黎水潤的大眼中帶著一抹不安,磕磕巴巴道:“不、不是兩個(gè)月后才可以洞房嗎?”

    顧景淵被小姑娘單純的模樣逗笑了,他輕笑一聲,又咬了一下她的唇,“只是親一下,又不會懷孕。”

    聽到他的輕笑,阿黎臉上紅的滴血,耳根也不由紅了起來,她肌膚如玉,臉上染上緋紅時(shí),整個(gè)人漂亮得幾乎讓人移不開視線,顧景淵眼眸沉得有些深,伸手摩挲了一下小姑娘精致的眉眼,又親了上去。

    第62章 親吻她!

    伴隨著他略微炙熱的呼吸,細(xì)細(xì)麻麻的吻落在了臉上,阿黎一下子睜圓了眼睛,她烏黑的眼眸中似浸了水光,呼吸也下意識屏住了,下一刻男人便封住了她的唇。

    阿黎不習(xí)慣這樣的親昵,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了一下,想到已經(jīng)成了親,才壓下想要逃開的心思。

    顧景淵其實(shí)并沒有親吻經(jīng)驗(yàn),單純地靠著本能在吸允舔舐,小姑娘柔軟甘甜的唇,讓他一度有些沉迷,咬了好幾下,見她乖得不可思議,他一顆心也軟成一團(tuán),又親了幾下,才察覺到她小幅度掙扎了一下,顧景淵垂眸朝她看了去,才發(fā)現(xiàn)小姑娘呼吸有些不暢,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顧景淵嘖了一聲,捏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臉,因?yàn)閮扇松眢w離得極近,顧景淵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剛剛阿黎只露出個(gè)小腦袋,他將她攬到懷里時(shí),也沒發(fā)現(xiàn)不對,現(xiàn)在因?yàn)樗膭?dòng)作,被子從兩人的肩頭滑落了下去,他才看到阿黎尚且穿著那件海棠色的錦裙,因?yàn)橐路敲拶|(zhì)的,顧景淵摟著她時(shí),才沒發(fā)現(xiàn)不對。

    “怎么沒換衣服?”

    阿黎剛剛呼吸順暢,就見太子坐了起來,漆黑的眼眸正定定盯著她身上的衣服,阿黎小臉一紅,忍不住跟著坐了起來,一雙小手下意識抓緊了被子。

    顧景淵鋒利的眼眸落在了她臉上,目光幽深而不悅。

    阿黎嚇得幾乎不敢呼吸,她收拾好床鋪,就悄悄上了床,脫去羅裙,便只剩褻衣褻褲,褻褲還好,不過是輕便些,沒有露出太多肌膚,褻衣卻不過小小的一片布,只是在腰、肩處系了帶子,其實(shí)就是個(gè)肚兜。

    阿黎不敢脫,也不好意思脫,因?yàn)椴恢廊绾谓忉專⒗璧椭∧X袋,沒有吭聲。

    以為她在無聲地反抗,顧景淵眼眸微沉,“脫掉。”

    他有輕微的潔癖,根本無法容忍穿著外衣上床,剛剛讓阿黎為他按腦袋時(shí),不過是半坐在床上,他都解開了外衣,又豈會讓她穿著外衣在床上呆一晚。

    阿黎顫了一下,眼圈莫名有些紅,怕太子發(fā)現(xiàn),她連忙垂下了眼睫毛,她的手放在了衣襟上,心中掙扎不已,想到兩人早晚要坦誠相見,她才忍著巨大的羞意,一點(diǎn)點(diǎn)解開了衣衫。

    隨著外衣的滑落,她雪白的肩膀、精致的鎖骨以及胸前不甚明顯的起伏,一一露了出來,饒是略顯青澀,仍舊美得渾然天成,冰肌玉骨,帶著不自知的誘惑。

    顧景淵眼皮一跳,耳根猛地紅了起來,他以為她里面跟自己一樣是里衣,誰料竟然只是一小塊布,他狼狽地移開了視線,“你穿的這是什么?”

    阿黎的眼眶又紅了一分,在家里她都是穿三層,褻衣里衣和外衣,今日是云墜為她備的衣服,見沒有里衣她也有些奇怪,還特意問了一句,云墜說皇宮里地龍燒的熱,穿多了出汗不說,按慣例,妃子都這么穿。

    她記得嬪妃侍寢時(shí),確實(shí)是越單薄越好,她尚未及笄,本想說今日不會與太子同房,但是剛剛已經(jīng)將雪盞打發(fā)了下去,若是再將紫荊喊進(jìn)來,難免會顯得事多,阿黎當(dāng)時(shí)也沒多想,根本沒想到太子會留她一起睡。

    若是換成旁人,顧景淵一準(zhǔn)兒覺得這女人在勾引他,見阿黎眼眶微微泛紅,他又有些懊惱,黑著臉道:“哭什么?又沒兇你,先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