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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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客人,雖然相互不熟悉,但都與趙曉曉是舊相識了。 其中一位夫人,在趙曉曉經過她那邊的時候,拉住趙曉曉的手,好心的說道:“曉曉,我說這些話,你別不愛聽,我覺得,你那婆婆對你的意見還是蠻大的,你以后要多留心啊。” 夫人的丈夫卻不愛聽了,提醒著夫人說道:“你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場合,什么話都亂講。” 夫人也覺得為難的說道:“我知道這話不該講,可我這不是心疼曉曉嗎。” 夫人的丈夫只能搖搖頭不再說話。 趙曉曉感激的緊緊回握著夫人的手說道:“夫人,我都曉得,我那婆婆看我不順眼,是老早的事情了,早在我和天祥談戀愛的時候,就是不同意的,如今我嫁給天祥,也是相信他,能排除萬難給我幸福。謝謝夫人,有心了。” 夫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拿起酒杯,敬趙曉曉道:“曉曉你人美心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幸福的,祝你永遠幸福。” 趙曉曉從桌上拿了個空酒杯,倒上酒,與夫人相互碰杯著,感謝的說道:“謝謝夫人,你也要永遠幸福快樂。” 說完,二人一飲而盡,因為夫人喝的是汽水,趙曉曉給夫人倒的自然也是汽水,所以干杯的時候,敬的是汽水,除了一口氣干下去,有些困難之外,汽水沒酒精度數,不用擔心喝醉,趙曉曉絲毫沒有壓力。 同桌的客人,開玩笑的喊道:“這是開始敬酒了嗎,新娘子。” 趙曉曉笑著連聲否認道:“沒有沒有,還沒開始,先吃菜,墊墊肚子,敬酒一會來。” 趙曉曉又跟另外幾桌的客人寒暄了幾句后,由于原先夫妻二人的位子讓給了二表叔他們坐,作為主人家,孤孤單單的去坐備用桌,也有些說不過去,反正大伙也忙著吃,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于是趙曉曉和周天祥,二人躲進了屋里,趙曉曉累的懶坐在沙發上,沒客人要招待,要寒暄,只有他們夫妻二人,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 甚至趙曉曉都開始想,當時候請那么多客人做什么,早知道不請了,可轉眼又一想,結婚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幾個熟識的朋友,他們會覺得她趙曉曉沒把他們放在心上,不把他們當朋友。 日后若是遇到,說起來,還指不定有多尷尬呢,沒法,人情社會只能宴請,只能辛苦一下嘍。 周天祥坐在趙曉曉的旁邊,拿過她的腿,放在腿上,伸手按摩著她的小腿。 趙曉曉撅著小嘴,委屈的說道:“高跟鞋穿的我,都覺得這雙腿都不是我的了。” 周天祥寵溺的說著:“辛苦了。” 周天祥的這句話很受用,趙曉曉頓時覺得身體舒服了不少。 趙曉曉突然想起那個二表叔的事,好奇的問著周天祥:“天祥,這二表叔和你家的關系不好嗎?” “為什么這么說?”這回輪到周天祥覺得奇怪了。“二表叔跟我們家走的蠻近的,關系挺不錯的,你為什么怎么說?” 周天祥不是別人,趙曉曉也不隱瞞,將心中的疑惑全講給他聽。 趙曉曉分析的說道:“你想啊,他是你二表叔,怎么著在今天這么重要的場合上,也應該息事寧人,大事化小是不,而他呢,我怎么感覺他巴不得,我和你媽吵起來,把事情鬧大,好看笑話的感覺呢 ?” 周天祥邊幫趙曉曉按摩著小腿,邊說道:“就我們家目前這個情況,有些親戚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羨慕或是嫉妒的,他們想著以后沒準需要托我們家,干些事情,所以表面上都是討好的樣子。” “其實背地里,巴不得看我們家的笑話才好呢。”周天祥憤憤不平的說道。“也就我媽傻,給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周天祥說起吳桂花,又想起了吳桂花和趙曉曉,剛剛鬧得不愉快的事。 實話實說的道:“曉曉,我媽這人就是這樣,什么都不懂,還硬是自以為是的以為都懂,而且說實話,她這個人啊,目光有些狹隘,跟她講不了什么道理。我爸平時在家都不怎么說話,并不是他不愛說,是跟我媽無話可說。” 周天祥將他家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趙曉曉聽:“他跟我媽,說不了幾句話,我媽就上桿子上線的瞎吵吵,叫我爸怎么說。” 周天祥這么一說,趙曉曉輕聲的問道:“他們這樣,兩個人的感情沒問題嗎?” 周天祥在她面前,沒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直接的說道:“所以才說我媽是愚人嗎,我爸都表現的這么明顯的不滿了,她還當做沒事情一樣,照樣管東管西樂呵呵的。可能是有兒萬事足吧。” ☆、第五百九十七章 撞到 撞到 趙曉曉坐到周天祥旁邊,又將聲音放低了些,像是在他耳邊說話一樣。 輕聲的問道:“你爸媽現在這個狀態,你爸又是個廠長,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外面難道沒個人嗎?” 周天祥聽趙曉曉這么問,也輕聲的老老實實的交代道:“我不是在我爸那邊上班嗎,就我觀察來看,我覺得,可能有。” “是你看到過什么,還是聽到過什么?”趙曉曉對于這個答案,并沒有感到吃驚,在這種情況下,周天祥外面有人,實屬正常。 沒離婚一來周家更可能顧忌自己的面子,畢竟婚外情太難聽了。二來沒準是因為孩子,盡管孩子已經夠大了,但可能想著將就著過過也不是不行。 周天祥回答她道:“我是在車間里,聽到他們講的閑言碎語,說是看到辦公室的小劉,和爸二人一起進了旅館,至于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周天祥接著補充說道:“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空xue來風的,他們為什么不造其他人的,但造我爸和小劉的謠,定是被看到了什么,才會這么說的。” 趙曉曉聽著周天祥的分析,覺得也對,轉而問他道:“那你沒跟媽說這事?” 一說到這個,周天祥更加的無奈了,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沒說過,但我總不好明著說吧,那我 只能暗暗的提醒,讓媽平日里多和爸溝通交流。我媽每次都沒放在心上,我能怎么辦,難道直接和她說,我爸外面有女人。” 周天祥苦笑的說道:“我要是這么說了,她定是能把這個家,鬧得不得安寧不可,那只會加快他們兩人婚姻的破裂,一點幫助也沒有。我媽這輩子沒吃過什么苦口,讓她吃點苦頭也好,沒準還能讓她轉轉性子。” 趙曉曉也跟著嘆了口氣,他做兒子的都這么說了,趙曉曉一個做兒媳的,還能說什么嗎,她只能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省的去自家婆婆面前說了,又讓婆婆說她,挑撥離間,搬弄是非。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趙曉曉才不做呢。 周天祥偷偷的直接去廚房,端了些飯菜來,一會要敬酒,空腹敬酒,胃要受不了的,所以二人窩在房間里,偷吃著。 恰逢有人來找他們,讓他們準備可以去敬酒了。 不同的地方,在酒席上的敬酒習俗也不一樣,周天祥家這邊的敬酒方式其實很簡單,就是帶著趙曉曉去認識認識周天祥這邊的親戚,同時也感謝他們的到來。 遇到長輩,趙曉曉都會在吳桂花或是周天祥的介紹下,跟著叫,隨后長輩會給她一個紅包,當做是改口費。改口費塞的趙曉曉兩個口袋滿滿的,還不夠,就連周天祥的口袋都被塞滿了。 盡管紅包里塞的錢并不多,但是收到紅包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還是美美的,特別的開心。 大伙都沒走,或坐著吃飯,或坐著聊天,都在等著新婚夫婦的敬酒。 首長因為內急,支起拐杖,想要去洗手間,王鵬本來是想要一同前去的,被首長給拒絕了,于是首長緩緩站起,拄著拐杖,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朝洗手間走去。 在洗手間門口,由于吳麗走得快,急著去看新郎新娘敬酒,沒看路,和首長撞在了一起,首長雖然腿有疾,但當兵多年,身子還算強壯,撞一下,沒多大問題。 倒是吳麗,由于洗手間處,有水漬比較劃,一個沒站穩就滑倒了,一屁股實實的坐在了地上,整個屁股都濕了。 她那裙子是為了參加周天祥婚禮,特意去買的,是全新的,現在不僅又臟又濕,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她吳麗尿褲子了呢。 本來吳麗就因為三十多還沒有結婚,名聲被傳的不是特別好聽,現在加上尿褲子,豈不更加。吳麗一想到這,委屈的快哭了。 首長過意不去,伸手扶起吳麗,不好意思的說道:“姑娘對不起啊,你沒事吧。” 首長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吳麗更氣,惡狠狠的盯著首長說道:“你這個人怎么走路的,你都不看路的嗎,你看看,你把我的裙子弄成什么樣了,這還是我新買的呢。” 雖然吳麗摔倒了,首長過意不去,但這并不代表首長就有錯了。他的好態度,被吳麗罵走了,當領導多年,怎么會沒個威嚴呢。 首長不茍言笑的說道:“我是看你摔倒了,我才道歉的,到底是誰走路沒看路,你心里沒點數嗎,你這么急匆匆的沖過來,我倒是想讓也讓不急啊。” 吳麗鄙視的看著首長,尤其是看著首長拄著拐杖的樣子,冷笑著說道:“那倒是啊,你一個瘸子,走路慢悠悠的,能快到哪里去。” 趙曉曉叫首長叔,吳麗是聽到的。吳麗想著趙曉曉都叫叔了,也就是趙曉曉家的親戚,她吳麗難道還怕他不成。 吳麗接著無理的說道:“你是趙曉曉家的親戚吧,你也好意思來這里蹭飯吃,我說你一個瘸子,就在家里安安穩穩呆著好了,出來湊什么熱鬧,丟人現眼。” “你給我道歉。” 首長還沒說話,被因為敬酒喝了不少水的,趙曉曉給聽到了,趙曉曉指著吳麗直接質問道。 吳麗更不怕趙曉曉,雙手抱胸,得意的說道:“我說一個瘸子別出來丟人現眼。” 趙曉曉上手就是一巴掌,有些人可以得罪,有些人得罪不得,有些事她趙曉曉能忍,不代表她沒脾氣。老虎不發威全當她是病貓啊。 吳麗漲紅著雙眼,指著趙曉曉道:“你敢打我。” 趙曉曉不理會吳麗,客氣的與首長說道:“叔,你是去洗手間的嗎,你先去吧,這里我來處理。等你出來后,我讓她給你道歉。” 首長搖搖頭說道:“曉曉不用了,今天你結婚,大喜的日子,鬧僵了不好。” 趙曉曉直截了當的說道:“小事我能忍,可這侮辱人的事,我不能忍,你放心,今天我就算是不結婚了,也定是要讓她道這個歉的。” 首長看出了趙曉曉的決定,無奈的嘆氣,搖搖頭,先進洗手間去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道歉 道歉 趙曉曉冷冷的看著吳麗,不帶一絲笑容的問道:“你會我叔出來,你向他道歉,你聽到了嗎?” 吳麗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剛剛已經被趙曉曉的巴掌給瞎蒙了,現在又被她的氣勢給鎮住了,打不過還不跑。 吳麗故作鎮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還要去吃飯呢,懶得和你廢話。” 吳麗剛要走,一把被趙曉曉給拉了回來,趙曉曉不開一點玩笑的說道:“我這個主人家都在這陪著你,你去吃什么飯啊。” 趙曉曉擋在吳麗面前,帶有恐嚇意味說道:“我剛剛說話,你沒聽清楚是不是,我說了,你不道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吳麗徹底的被趙曉曉,殺人的架勢給嚇住了,帶有哭腔的說道:“又不是我的錯,是他撞我在先,你瞧我的裙子都濕了。” 為了向趙曉曉證明她沒有說謊,還特意轉過去給趙曉曉看她的裙子。 趙曉曉可不買這個賬,冷笑著說道:“據我所知,我叔腿腳不便,以他走路的速度,應該不足以快到能撞倒人吧,你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嗎?” 吳麗哪里知道什么力不力的,被趙曉曉盯得只能配合的搖搖頭。 趙曉曉解釋說道:“你多大力撞向別人,別人就有多大力撞向你。好在我叔身子骨不錯,站得穩沒 摔倒,否則他若是再摔出個好歹來,我拿你試問。” 趙曉曉不介意恐嚇吳麗一把道:“你知道我是學醫的嗎,而且我學的是中醫,哪些地方打下去會讓你疼的死去活來,哪些地方能打一下就讓你殘廢,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我是跟你在好好說話,是看在天祥的面上,給你機會。” 趙曉曉故意搓搓手,扭扭脖子,有要動手的意思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機會我只給你一次,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又是全身疼痛,又是殘疾的,吳麗被嚇怕了,忙保證的說道:“等你叔出來,我就道歉,我立馬道歉,你千萬別動手,真的,我知道錯了。” 對于這種欺軟怕硬,又是醫盲的人來說,這種手段,屢試不爽。 首長出來后,吳麗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可謂是誠意十足。 趙曉曉扶著首長回座位,不好意思的說道:“叔不好意思啊,本來開開心心的,想和你們分享我結婚的喜悅的,卻沒想到,鬧的這么不愉快。” 首長擺擺手不介意的說道:“沒事,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現在能拄著拐杖走,也是托了你的福,否則,我到現在都還坐著輪椅呢。” 趙曉曉感激首長一直記著她的好,開心的說道:“叔這事你和嬸子都提了八百多遍了,你們記在心里,我知道,但你們一直提,可就見外了。” 首長也接著趙曉曉的話說道:“你一樣,不要再說見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