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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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死不了,就算他一個庶子,分家也要分走不少銀子,那不就是搶了勛兒的財物?” “夫人,路大夫是開了方子的,”戚mama道。 “開了方子又如何?那方子里的藥材,她能找的到?”林竇氏突然停了下來,“你說她讓廚房給那病秧子煎藥了?” 林竇氏放下手中針線,臉也陰沉下來:“這么說她弄到那些稀奇藥材了,從郡主的嫁妝那里拿到的?” 戚mama點頭道:“那跟蹤的人說,他聽到別院護衛(wèi)和包姨娘說的話,這包姨娘就是上門討藥材的。” 林竇氏臉色陰沉,柳葉眼瞪著戚mama:“以后說話直接說,不要繞彎子。” “是,是,”戚mama惶然應(yīng)道。 林竇氏轉(zhuǎn)開目光:“明宣是將死之人了,萬一要是真的救活了……” 林竇氏心中不甘,整個林相府除了她生的嫡子林明勛以外,就只有林明宣一個庶子,剩下的就是林舒婉這個原配嫡女,和兩個妾氏生的庶女。 林舒婉且不去說她,另外兩個庶女隨便出點嫁妝嫁了就是,但是庶子不一樣,成家也好,以后分家也好,少不得分走不少銀子。 在她眼里林明宣已經(jīng)是個死人,怎么就又有救了? 林府的財產(chǎn)已被林舒婉這小蹄子剜走了一大半,她本就心底滴血,現(xiàn)在一個已死之人,還要活過來分家產(chǎn),讓她如何能甘心? 真真的氣都順不下去了。 戚mama見林竇氏不說話,便小心翼翼試探道:“夫人,這藥材是大小姐給包姨娘的,我們正可以來個一石二鳥。” 林竇氏唇一抿:“我們林府養(yǎng)了那病秧子十幾年,也算仁至義盡了,說不定在閻王的生死簿上,他本是要死的,要去陰曹地府的。” “讓他該去哪兒,就去哪兒,”林竇氏陰狠道,“到時候就說舒婉那小蹄子給的藥出了岔子。” “夫人好計謀,”戚mama說道。 “出了什么事,都怪到舒婉那小蹄子身上,”林竇氏接著道,“到時候,正好可以以此為由,把她關(guān)起來,以此為挾,逼她乖乖嫁到靖北侯府。” “此事,我們得合計合計,現(xiàn)在舒婉有北敬王幫襯著,我們得仔細著些,不要讓人看出了破綻,”林竇氏接著說道。 “是啊,夫人。”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薛佑琛站在回廊下,看著天邊的夕陽。 夕陽看著落得緩慢,但一不留神,它便只剩小半了。西邊云層,被夕陽暈染了色彩,深紅漸變到淺紅,艷麗中帶著溫暖的韻味。 這個時辰是林相府守衛(wèi)最薄弱的時辰。 薛佑琛想起上次,上上次,也是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和她在逼仄的山洞里,相距不過幾寸,晶瑩肌膚,烏黑青絲,近在眼前。 他垂下鳳眸,想起當(dāng)時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包裹著他。他似乎還能感覺她綿細的呼吸,和溫暖的體溫。 他想去看看她,卻又有幾分猶豫。 不是因為林相的守衛(wèi),而是找不到理由。 前幾次,他去林相府找她,都是找了理由的,可是這次,見了面,他該說他為何去找她? 薛佑琛想不出借口來。 他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朝南陽侯府門口走。 找不到借口,就找不到借口。 大丈夫去看心上人,還要找什么借口? —— 晚膳比前幾日好了很多,林舒婉吃好晚飯,留了畫眉在屋子里收拾,自己一個人去院子里。 林舒婉是打算一邊散步,一邊思考問題,所以沒有讓畫眉跟著一起走。 她在院子里胡亂轉(zhuǎn)著,腦子里在想白天包姨娘說的話。 那白玉玉佩也就罷了,她要怎樣才能自證清白,并且把林竇氏這個幕后黑手給揪出來。 包瑞紅這個人證是很重要,但僅有這人證似乎顯得單薄了點。 裴展充過兩日就要來了,她要在這兩日內(nèi)盡可能多找些證據(jù),到時,也好讓裴展充幫她。 林舒婉繞著院子走了一圈,突然腳步一頓,她杏眼一睜,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 前面的假山山洞里,薛佑琛正隱在山洞里,露出小半張臉,朝她看著。 林舒婉腳步一提,便鉆進了山洞。 “侯爺怎么來了?”林舒婉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現(xiàn)在這院子不比之前,增加了不少人。” 薛佑琛低著頭,眼前的佳人正是他肖想著的。現(xiàn)在,她就在他面前,仰著臉,明眸看著他,紅唇一張一合,說著關(guān)心他的話。 她雖沒跟他有任何接觸,然,靠的那么近,他似乎接觸到了她周身無形的氣息,他的身子似乎有些不易察覺的微麻。 “只是添加了些丫環(huán)婆子,沒有添加身上帶功夫的,只要小心著些,便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薛佑琛道。 “那就好,”林舒婉道,“侯爺,今兒來是為了何事?” 薛佑琛喉結(jié)滾了滾:“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