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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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停下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地上,確切的說,是趴在一個男人的胸口上。 掌心就是男人胸膛,衣料水頭極好,柔軟細(xì)膩。隔著衣料,更能感受里頭裹著的肌rou,飽滿硬實(shí),以及幾乎可以忽略的些微彈性。 眼前則是對襟領(lǐng)口上方的喉結(jié)。 她這是被人救了,雖然姿勢不雅,不是前世她在連續(xù)劇中經(jīng)??吹降模诳罩修D(zhuǎn)一圈,長發(fā)飄揚(yáng)的那種,而是狼狽的在地上打滾,最后她壓在男人的身上。 不管怎么樣,她算是逃過一劫,被人救了。 心有余悸,真該好好謝謝人家。 胡思亂想的,林舒婉仰起頭,看見近在咫尺的臉。 五官放大了的,林舒婉絕對不會認(rèn)錯。 她怔了怔。 薛佑琛平躺在地上,地上有不少石子,這么躺著并不舒服,何況他剛才為了護(hù)住林舒婉不讓她受傷,手和小臂都多次在地面摩擦,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是血rou模糊了。 不過,他卻不想起來。 她軟綿綿的身子壓著他,隔著冬衣也能感覺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纖細(xì)的腰身凹著,正好容下他一手。 他在她的頭頂深深吸了口氣,竟有幽幽發(fā)香。 冬日寒冷,他竟覺得有些熱了。 溫香軟玉在懷,地上的石子硌人又算什么。 放在她腰上的手,竟也舍不得送開。 “侯爺?” 女人的喊聲,讓他回了神,一低頭,遇見她瞪大了的眸子。 “恩,”他喉結(jié)滾了滾,低沉的嗓音應(yīng)了一聲。 林舒婉手腳并用的,從薛佑琛身上爬起來。 薛佑琛仰望著,看著林舒婉在胸口使了力,然后爬起來,懷里頓時一空。 見林舒婉已經(jīng)起來,他才一個躍身從地上站起來。 畫眉和那面館的店家跑過來。 畫眉急得眼圈都快紅了,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林舒婉,確認(rèn)她沒有受傷。 “這位小娘子你沒事吧,”店家道。 “我沒事,是這位,”林舒婉本來想說這位南陽侯,但話說到一半,林舒婉停住了。 她心道,上次衛(wèi)得遠(yuǎn)當(dāng)著她的面,稱呼薛佑琛為“爺”,而不是“侯爺”,可見薛佑琛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她也不必點(diǎn)破薛佑琛的身份。 于是,林舒婉改口到:“這位爺救了我?!?/br> “那就好,那就好,虧得沒事,要不然,我這面館可就作孽了,”店家道。 這時從旁邊的馬車上走下一個人,正是薛佑琛的小廝云信。 云信小跑著走過來,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之后,他默默站在一邊當(dāng)他的隱形人。 林舒婉走到薛佑琛面前,真心道謝:“謝謝你救我,要不然真不知道會怎么樣?” “不客氣?!?/br> 薛佑琛說罷,從懷中取出一瓶藥遞給林舒婉:“外傷藥,雙手都受了傷,自己上藥不太方便,若你愿意,可否幫個忙?” 林舒婉接下傷藥:“好的,當(dāng)然可以?!?/br> 聽林舒婉答應(yīng),薛佑琛心中欣喜,他指了下倒塌的竹棚說道:“這里雜亂,我馬車就在旁邊,不如去車上,幫我上藥。” 林舒婉看了看路邊停著的高大馬車,點(diǎn)頭道:“好?!?/br> 云信站在旁邊,將林舒婉和薛佑琛的對話,都聽到耳朵里,他心中腹誹:什么叫自己上藥不方便,難道他這個小廝不能幫忙? 心中質(zhì)疑,再怎么也不能宣之于口,他默默跟在薛佑琛身后。 在薛佑琛和云信身后兩步之外,林舒婉和畫眉并肩跟在他們后面。 畫眉在林舒婉耳邊小聲嘀咕著:“那人是男子噯,上他的馬車……” 林舒婉小聲的回答:“他們有兩個人,我們也有兩個人,又不是孤男寡女,算不得逾越。再說我又不是高門大院的貴女,普通百姓,誰管這個?” 畫眉又道:“噯,那,那男子要比幫她上藥,這種粗活伺候人的活,怎么能讓您做,還不如婢子替……” 林舒婉搖搖頭:“他剛剛救了我,我自當(dāng)心存感激。幫他上藥是應(yīng)該的,有什么好忸怩的?若是讓你去,如此托大,實(shí)在不妥?!?/br> 林舒婉見畫眉咬著唇,欲言又止,便問道:“畫眉,你究竟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就是他雖然救了小姐,但是我們卻不認(rèn)識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個好人,這樣冒然上他的馬車,心里覺得慌,”畫眉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我認(rèn)識他的。” “真的?他是誰?。俊?/br> 林舒婉朝前瞥了一眼,確認(rèn)前面的人聽不見她和畫眉講話,湊到畫眉耳邊,用極輕的只有畫眉一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南陽侯?!?/br> 畫眉驚訝的張大了嘴,正要驚呼,林舒婉連忙扯了下畫眉的袖子,在她耳邊接著道:“噓,小聲些,小聲些,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畫眉,你謹(jǐn)慎一些,別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