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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棄婦又厲害又撩人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怡春院,這不就是向瓏繡坊定團扇的青樓嗎?這蘇紅袖應該是怡春院的妓子,看她的穿戴,以及旁邊那頂精致的小轎,這位姑娘應該是位當紅的姑娘。

    “原來是蘇姑娘,你是來定繡品的嗎?定繡品可以去找董大娘,你進去找郝婆婆,郝婆婆會帶你去的。”林舒婉道。

    “奴家不是來定繡品的,奴家是來專程來找林小娘子的,”蘇紅袖道。

    林舒婉峨眉輕抬,問道:“找我?”

    “奴家是為了林小娘子的詩句來的。”

    蘇紅袖給林舒婉行了個禮:“奴家來這里,是想向林小娘子請教,團扇上那幾句詩詩,剩下的詩句是什么。團扇上的幾句詩婉約柔美,仿若百轉千回,如珠綴玉,可惜只有殘章斷句。”

    蘇紅袖緩緩起身,十分真誠的說道:“奴家愛詩詞,得了這幾句詩,心中歡喜,只苦于沒有全篇。奴家在怡春院的的客人們也經常問奴家,剩下的詩句是什么。只是林小娘子守寡多年,奴家的客人們都是男子,不便前來相問。而奴家是怡春院中的低賤女子,貿然前來,又恐林小娘子責怪。

    奴家為了這幾句詩,輾轉難眠,茶飯不香。奴家猶豫再三,還是想來找林小娘子問上一問。

    還請林小娘子勿怪。”

    林舒婉對于這個時代的青樓女子沒什么偏見。她們多是身世凄慘的可憐人,大多數都是被迫從事這一行的,有的是被賣到青樓的,有的是被家里牽連,充做官妓的。

    林舒婉見蘇紅袖說得十分真誠又謙卑,不忍拒絕,想想左右這幾句詩句已經說出去了,把全詩吟出來也沒什么,便說道:“蘇姑娘,無妨,我告訴你就是。”

    蘇紅袖當即大喜,又結結實實給林舒婉行了個大禮:“那還請林小娘子賜教。”

    “好。”林舒婉點頭。

    “林小娘子稍后,奴家小轎里備了筆墨。”

    于是,林舒婉剩下的句子背給蘇紅繡聽。而蘇紅袖拿著毛筆,就著墻,把詩句記了下來。

    “這幾首詩,當真凄婉動人,得了這幾首詩,奴家幾日不吃飯都可以,”蘇紅袖轉向林舒婉,“林小娘子當真有驚世之才,能見到林小娘子是奴家三生有幸。”

    林舒婉見蘇紅袖誤會,忙道:“蘇姑娘誤會了,這幾句詩不是我寫的,我只是在書上偶然看到的。”

    蘇紅袖說道:“奴家雖身份低賤,卻十分喜愛詩詞,古人時人的詩詞看過許多,卻從未見過這幾首詩。若是這幾首詩是前人所做,早已流傳出去,何至于當世無人知曉?”

    “世上書那么多,總有些書被世人遺漏了,現在又恰巧被我看到了,”林舒婉解釋道。

    蘇紅袖卻完全不聽林舒婉的解釋:“莫非?莫非林小娘子有什么顧慮,所以才不愿承認做了這幾首詞。對了,林小娘子守寡多年,而這幾首詞都是閨怨詞,訴說閨中寂寞苦楚,所以林小娘子有顧慮。奴家懂了。”

    不,你不懂,林舒婉心中大喊,她否認道:“蘇姑娘,這幾首詩詞,確實不是我寫的,真是我看到的。”

    “林小娘子其實不用有顧慮,林小娘子在詩中思念亡夫,訴說閨中苦楚,也沒什么不妥的,”蘇紅袖說道。

    林舒婉好說歹說,蘇紅袖只是不信,固執的認定林舒婉是覺得寡婦就是要清醒寡欲,不能有閨怨,所以不愿意承認自己寫了閨怨詩。

    直到蘇紅袖離開,林舒婉還是沒能說服她。

    看著織云小轎一顛一顛的離開,林舒婉無奈的呼出一口去,沒辦法,誤會了。

    ——

    晚上,林舒婉吃完晚飯之后,走到家中小院里,抬頭看著柔和的月色,心里依舊在盤算著,有什么法子可以迅速賺到三百兩銀子,救出盧春妮。

    與此同時,怡春院一如往日的熱鬧。

    正堂中,一張八仙桌周圍圍坐了幾個男子,幾個男子每人身邊都坐了一個衣衫單薄的嬌俏美人。

    一個紫衫華服男子,醉醺醺地跟周圍的幾個同伴說話:“你們說今兒那南陽侯府的薛三爺還會不會來?哈哈哈,你們說這薛三爺莫不是不能人道?他經常來這怡春院,對滿屋子美貌姑娘視而不見,就盯著一面面團扇瞅。”

    第15章 (捉蟲)她是怎樣的女子,讓人心生敬慕

    “可不是?京城里都傳開了,如玉公子薛家老三,以前從不逛青樓,近日卻時不時到怡春院來。來了之后,不看姑娘,只看團扇。依我看啊,這薛老三,要么不能人道,要么就是喜歡,喜歡,”說話的人朝那紫衫華服男子擠眉弄眼,“那種清秀小倌。”

    “嘿,聽說薛老三是沒有侍妾的,就一個貼身小廝前后跟著,你們說會不會那小廝……,我還聽說啊,薛老三把他的妻子休了,因為他那妻室偷人。你們品品,偷人?還不是因為閨房里寂寞,沒人疼啊。薛老三沒妾室,妻子還要偷人,這是為什么呀?品品啊。”

    另外一人說道:“瞧你們,越說越像這么回事。薛三爺來看團扇,是為了團扇上的詩句,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說起來,這詩句,還真是上佳之作。呵呵,不過么,我還是更喜歡看姑娘,又不是書呆子。”

    那人說罷,伸手在一旁姑娘的纖腰上摸了一把嫩皮,惹得那姑娘咯咯一陣嬌笑。

    “你們說起那詩句啊,我倒想起來了,本來那詩句只有幾句的,今兒我倒得了全篇?”又有一人一手摟著姑娘圓潤的香肩,一邊說道。

    “全篇?說來聽聽。”

    “好啊,我也是今兒從這怡春院的姑娘這里聽來的。這全篇是這樣的: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這人剛剛吟完這首詞,聚在一起吃酒說話的這幾個人,就聽到一個清潤有禮的聲音:“勞煩這位兄臺把剛才的詩句再吟一遍。”

    幾個人聽到聲音,就一起抬頭看過去。

    其中那紫衫華服男子,嚷道:“喲,這不是南陽侯府的薛三爺嗎?今兒又來看團扇了?”

    薛佑齡站在這幾個人旁邊,一身月白色的直綴,腰間綴著白玉,整個人氣質自然,朗月清風,和這幾個醉醺醺的男人,涇渭分明。

    他不理會紫衫華服男子的調侃,只對那吟詩的男子說道:“還請這位兄臺把剛才所吟的詩句再吟一遍。”

    薛佑齡舉止溫和,態度謙和,倒讓這幾個男子不知所錯。

    這幾個人雖已喝得半醉,也有些口無遮攔,但到底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不好意思繼續拿他說笑。

    剛才吟詩的男子輕咳一聲:“咳,那我就給薛三爺再吟一遍。”

    薛佑齡聽完整首詞,俊秀的臉上露出幾分克制的激動,他招來一個走動的老鴇子,取出一個金裸子:“還請這位mama,替我準備紙幣。”

    老鴇子一見金子,眉開眼笑:“好說好說,薛三爺吩咐的老婆子一定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