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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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這棄婦又厲害又撩人 作者:黝紫 文案: 林舒婉穿越成了一個棄婦,南陽侯府薛三爺是她的前夫,薛大爺是她的前未婚夫。 她換了個身份,隱在市井生活。薛大爺,薛三爺都對她的另一重身份情有獨鐘。 直到有一天,她的真實身份被揭曉。 前未婚夫,薛佑琛喉結(jié)翻滾,鳳眼通紅:這段姻緣本該就是我的,現(xiàn)在重歸于我,有何不可? 前夫,薛佑齡身長玉立,眸光平靜:閨怨詩寫得如此凄婉動人,是春閨寂寞,還是怪我冷落你三年? * 女主是jian商,也是好人。 內(nèi)容標(biāo)簽:穿越時空 甜文 爽文 復(fù)仇虐渣 主角:林舒婉 ┃ 配角:薛佑琛,薛佑齡 ┃ 其它: 第1章 這種奇恥大辱,哪個男人能忍? 一場秋雨一場寒。 南陽侯府花園里的青石板路上,鋪滿昨夜秋風(fēng)秋雨打下的落葉。 兩個丫環(huán)握著竹掃帚,正在掃地上的落葉。 其中一個年紀(jì)小些的丫環(huán)拖著掃把,走到年長些的丫環(huán)旁邊:“三夫人出了那樣的事,你說,三爺會怎么處置三夫人?” 年紀(jì)大些的丫環(huán)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四下里無人,也把頭湊過去,兩個扎著雙丫髻的腦袋湊到一起:“我說,這種事情,哪個男人能忍得了?聽說三夫人是被表小姐捉j(luò)ian在床的,還驚動了好些人,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 “說的也是,”年紀(jì)小些的丫環(huán)點點頭,“三夫人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還是相府的大小姐,沒想到竟是個偷漢子的。 我聽老一輩的人說,當(dāng)年秀宜郡主是出了名的溫婉賢淑,進(jìn)退得體,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女兒?莫不是因為秀宜郡主死得早,沒能好好教導(dǎo)女兒?” “要我說啊,幸虧秀宜郡主死得早,要不然啊,就算沒死,也會被三夫人活活氣死,”年長丫環(huán)撇了下嘴,不屑道,“你不知道啊,三夫人本就是個不守婦道,沒臉沒皮的主兒,你進(jìn)府進(jìn)的晚,不知道當(dāng)年三夫人是怎么嫁給三爺?shù)摹!?/br> “怎么嫁的?” “還不是因為被人撞破了她和三爺……” “你們在干什么?不好好打掃園子。” 兩個丫環(huán)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身,向說話的婆子行禮:“裘mama。” 裘mama朝兩個丫環(huán)瞪了下眼,“在這里閑聊什么,再不好好掃地,當(dāng)心我告訴老夫人,看你們挨罰?” “我們是在聊各自家里的瑣事,裘mama教訓(xùn)的是,我們再不敢了,這就好好掃地,”年長丫環(huán)說道。 年紀(jì)小些的丫環(huán)也急忙道:“裘mama可千萬別告訴老夫人,我們這就掃地。” “恩,”裘mama頭抬高,恨不得鼻孔朝天出氣,“念你們初犯,這次,這次就算了。” “多謝裘mama。”兩個丫環(huán)又行了個禮。 “勤快著些,別讓我再看到你們躲懶,”裘mama看著兩個低著頭行禮的丫環(huán),心滿意足的走了。 “呸,”年紀(jì)小些的丫環(huán)對著裘mama遠(yuǎn)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狗仗人勢的老虔婆,”年長丫環(huán)恨聲道。 —— 南陽侯府正院,三爺薛佑齡和老夫人薛柳氏隔著一張小茶幾,并肩坐在主位。 老夫人屏退下人,只留著案發(fā)見證人柳玉蓮。 “你這不要臉的賤貨,竟做出這樣的齷蹉事,和下人私通,賤蹄子,”薛柳氏指著跪在地上的三夫人林舒婉痛罵,因為狂怒,胸口劇烈起伏,“丟人現(xiàn)眼,真是丟人現(xiàn)眼,我和佑齡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坐在薛柳氏下首的柳玉蓮,用帕子點了點眼角的一滴淚珠:“姑母,這都是玉蓮的錯,驚動了那么多人。” 柳玉蓮抽泣了一下:“那間廂房平日一直是鎖著的,我路過的時候,看到廂房門開著,又聽到里面有動靜,心里覺得奇怪,就推門進(jìn)去。沒想到竟看到,竟看到……” 柳玉蓮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林舒婉,絞著手中的帕子,仿佛說著什么難以啟齒的話:“看到小表嫂衣衫那樣,那樣凌亂不堪的,和一個男人……我一時驚嚇,才忍不住喊起來,引來了眾人。 都是我不好,害得小表哥和姑母失了顏面。” “不關(guān)你的事,”薛柳氏朝柳玉蓮擺了下手,“是她做出這等下賤事,與你無關(guān)。這次,就算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也絕不能就是善了。” “求老夫人,求三爺饒了小姐,小姐是被冤枉的,小姐是被陷害的。求老夫人、三爺明查。” 丫環(huán)畫眉在地上跪走了兩步,撲倒薛柳氏的腳邊,一邊給薛柳氏磕頭,一邊哭喊。 “咚,”畫眉在地上狠狠磕了個響頭,抬頭時,額頭中心赫然一個圓形的紅印,“求老夫人三爺明查,小姐是被冤枉的。” “滾開,”薛柳氏對相府來的陪嫁丫環(huán)一向不待見,一腳踹開畫眉。 這一腳正中畫眉小腹,畫眉吃痛,跌坐在地上。 薛柳氏轉(zhuǎn)頭,問薛佑齡:“那jian夫?qū)弳柍鰜砹藛幔俊?/br> “審問出來了,沒有用刑,直接招供了。” 薛佑齡身穿天青色的素錦直綴,料子上雖沒有花紋,但細(xì)膩有光澤,他的腰間壓了塊白玉,白玉瑩潤無暇,十分通透。他坐姿筆挺,芝蘭玉樹,白玉玉佩下掛著的流蘇從他腰間垂到了椅子上。 他俊秀的眉毛微蹙,狹長的雙目露出厭惡之色:“說是薛林氏和他約好了時辰的,到了時辰,薛林氏就支開下人,和他到廂房里幽會。” 薛柳氏轉(zhuǎn)過頭,朝林舒婉冷哼一聲:“你那jian夫已經(jīng)招供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