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匿名123:我的天?什么展開?蛇君怎么是野爹?還是蛇君是另一個野爹?野爹前世?我懵了懵了!但是!蛇君是野爹的話就不用跑了傅總! 總裁控:我看未必,這個蘇野很暴戾啊。 路過:野爹醒醒!這是你前妻!你說這句話是很危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暴戾蛇君野爹上線!傅總霸霸玩|蛇|吧! 讓我們來猜猜野爹看沒看過劇本? 第28章 蛇君 回現實(二合一) 這張臉是蘇野沒錯。 他額頭的傷口是鋼筆劃出來的沒錯。 他……確實是蛇君的人形體也沒錯,那他是蘇野嗎?認識她嗎?還是……只是劇本里的另一個角色? 傅情滿腦子問號和嘆號交加,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劇本……法醫蘇默的前世今生??蘇默的前世是個蛇精?她是蛇精蘇默最后的新娘?那最后新娘這個“最后”……現在想起來怎么這么危險?顯然原女主蜜娘應該不是自愿想要嫁給這個蛇君的,不然也不會送親隊伍全哭喪一樣,而蜜娘又逃婚又被老婆婆威脅她要是跑了全鎮的人就會跟著她一起死…… 如果沒有看到蛇君這個人形體,別說蜜娘了,傅情也想跟它同歸于盡,誰要嫁給一條黑色巨蟒啊!還要跟它同床共枕生孩子! 她望著他走神的這幾秒,他惱怒的收緊了握著傅情脖子的手指,捏的傅情一痛,發怒的忽然顯出黑袍下的一條黑色長蛇尾猛地甩在了桌子上,“本君在問你話呢!” “哐”的一聲巨響,那桌子和椅子被他一尾巴甩的粉碎,木頭茶杯四散著飛濺開,叮鈴哐啷的掉了一地,比外面的響雷還可怕。 傅情被嚇的條件反射捂住了耳朵,慌忙道:“聽見了聽見了嘛!” 好兇! 他的蛇尾巴猛地卷住了她的腳踝,又涼又猝不及防,嚇得傅情一蹬腿就要哭了,“我聽見了!誰會活膩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如果知道我怎么可能對你動手!” 屋子里桌子灰飛煙滅,她捂著耳朵瞪不開蛇尾巴卷著她的腿,抬眼看著他額頭的傷口是氣也是嚇的,眼睛紅了一圈委委屈屈道:“你兇什么兇,我什么時候舍得傷害過你,哪一次你受傷不是我比你還心疼……” 她傅情也就對蘇野這么好過。 捏著她脖子那蛇君頓了一下,她哭了?被他嚇哭了?她坐在那里腿抖的不成樣子,倒像是真的很怕。 他松開了她的脖子和腳踝,轉身拖著他又黑又粗的大尾巴走到了床榻邊,將黑袍一撩坐在了榻上,一雙藍幽幽的眼睛瞧著坐在地上的她,對她說:“不想死就過來。” 傅情眼淚窩在眼眶里,被蛇尾巴卷過的小腿肚子還在哆嗦,她就不明白了,明明他可以變成人形為什么就不能把那條……波光粼粼的大黑尾巴收起來?非要盤在他的腳邊干什么,哪個正常人類不害怕那么粗的蛇? 她只是慢了幾秒,他就又兇巴巴的說:“本君說了,過來。”盤在他腳邊的黑色大尾巴還囂張的動了動。 “知道了!”傅情忙站起來,生怕他再用尾巴來卷她,氣惱的抹了一把眼淚走了過去,站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 “站那么遠干什么?”他不滿意的點了點他跟前的地面,“站過來。” 這肯定不是蘇野!只是個劇本里討人厭的npc! 傅情咬牙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跟前,面對面的盯著他說:“站過來了,你想干什么直說吧。” 他就那么抬頭瞧著她,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說:“替本君治療傷口。” 傅情愣了一下,竟然覺得只是清理傷口……她還以為要干什么折磨她的事呢。 彈幕里—— 路過:傅總的表情仿佛有點失望? 前夫控:這個到底是不是野爹啊?怎么覺得是又覺得不是?是野爹的話這是在故意逗傅總嗎? 匿名123:哈哈哈那也太壞了!瞧瞧都把咱們頂天立地的傅總下紅了眼!傅總是怕蛇嗎? 顏控:??大家都不怕光溜溜黑乎乎的蛇??? 傅情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口,又左右看了一下問他,“藥箱在哪里?我要怎么替你治療?有沒有毛巾……帕子?”他們這個年代是叫帕子吧? 腰卻忽然被勾了住,他勾著她的腰拽的她踉蹌一步跌跪在硬邦邦的床榻上,膝蓋麻了一下。 “你不知道怎么替本君療傷?”他的手好冰,語氣也是冰的,那雙藍幽幽的眼睛瞧著她像是一條沒有溫度的蛇,“佘婆婆沒有教你?” 佘婆婆?那個長的像蛇精的老婆婆?不看劇本太吃虧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啊,只能說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瞧著她又問了一遍。 “我真不知道……”傅情總覺得眼前這個不是蘇野,盯著她讓她發毛,怪……嚇人的。 他忽然箍緊了傅情的腰錯身將她按進了床榻上,欺身壓在她身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托起了她的臉來,貼的她極近極近對她說:“跟我交|合即可。” “!”傅情驚呆了,他卻低頭親了下來,冷冰冰的唇、冷冰冰的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和她冷冰冰的接吻,吻的她頭皮發麻,聽見彼此唇齒之間的水聲,卻只覺得他沒有一點點|情|欲和熱情,太古怪了這個吻,古怪的她吻不下去……伸手用力的去推開他的臉,費力的扭開自己的臉,避開了這個吻。 “我……我不想要。”她喘息的厲害。 “你不想要?”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扭了回來。 傅情驚訝的看到他額頭上的傷口居然迅速的愈合了……就剛剛接了個吻,他愈合了?? “你怕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盯著她瞇了瞇眼,“你是獻祭給本君的新娘,你的職責就是跟本君交合,產下本君的靈胎。” 什么鬼東西! 彈幕里卻是一片哈哈哈—— 路過:哈哈哈我的媽這是個什么羞恥的電影啊!獻|祭!交|合!還靈胎!這些詞我只在十八|禁的rou||文修仙里聽到過,這個劇本到底是個什么題材!聽起來這么yin|穢|不堪! 前夫控: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么緊張的時刻,可是看著野爹的臉說出這種臺詞太想笑了,傅總挺住!大不了咱就先懷上,也不是沒有跟野爹睡過! 顏控:弟弟這一套人設好帥啊!我好吃這種! 匿名123:從了吧傅總! 總裁控:那怎么能行!傅總怎么能被攻了!調|教|他! 他冷颼颼硬邦邦的大尾巴再一次從她腳踝爬上來,卷住她推開他臉的手纏在了床頭,那尖尖的尾巴繞過來從她衣領里深了進來,她涼的渾身哆嗦頭皮一陣陣發麻,低叫出了聲,“我說了不想要!”她實在接受不了和一條蛇……那個!是蘇野也不行! “由不得你選。”他捏著她的下巴白玉似得臉再次親下來。 傅情難受的掙扎,沒有被綁著的手忽然摸到了枕頭下的一把匕首,涼冰冰的在她手指間,床上……怎么會放了一把匕首? 他咬了一下她的唇。 傅情一把抓住了匕首抽出來卻又頓了住,她到底是下不去手真傷了他……他的尾巴伸進她顫抖的白大褂下,傅情是怕也是委屈,握著匕首又放了下去,泄氣一般的看著他喉頭哽咽了一下,那眼淚就掉了出來。 他吻在她的唇上頓了一下,慢慢抬起臉來看她,只見她不再掙扎的躺在那里望著他,一雙黑漆漆的眼像是浸在水里的葡萄一樣,眼淚一串串的順著她的發鬢往下掉,委屈極了一般。 她張口就哽咽的聲音發抖,“你就是想要欺負我對不對?” 她的眼淚掉的更兇了,扭開頭不看他,鎖骨一顫顫的在哭。 他看著她哭,她手里明明握著匕首,卻又松了開,“你可以殺了我。” 她憤怒的扭過頭來一雙淚盈盈的眼盯著他發火道:“我都說了剛才我不知道是你才傷了你,我怎么可能舍得拿刀捅你?!” “你不殺我,我就會殺了你。”他說。 “那你殺了我吧!”傅情閉上眼扭開了頭,眼淚全流在他撐在她頭發下的手背上。 蛇君望著她,忽然憤怒一般一拳擊在了她身側的床板上“哐”的一聲巨響,嚇的她一顫,身上卻是一輕。 他從她身上翻身下了床,一言不發的甩開床幔跨步離開。 傅情聽到一聲踹門聲,睜開眼發現他已經走了,那門開著,門外的風雨吹進來吹動紅色床幔,她坐起來臉上熱熱的全是她的眼淚,她完全被這情節搞懵了,這個蛇君……到底是想怎么樣啊! 彈幕里也全是一頭霧水—— 路過:這個劇本我看不懂啊!蛇君大人這要強不強的是搞什么東西! 總裁控:總感覺這個蛇君很有故事的樣子…… 前夫控:傅總你定的是多久的鬧鐘啊?快回去看看之后再來解開蛇君的謎題!不然我好急! “我也想!”傅情有些泄氣,“我他媽這次以為是來泡蘇野給自己請了一天的假,定了一天一夜的鬧鐘,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被送回去了!” 總裁控:…… 前夫控:…… ======================= 傅情坐在那黑漆漆的屋子里等了一會兒,見那蛇君沒有再回來,門還是開著的,她小心翼翼從床上下去,光著腳慢慢的走到了門邊。 外面還在下雨,厚厚的烏云下隱隱有悶雷和閃電滾滾,門外好像沒人守著? 傅情探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里掛著幾個半死不活的紅燈籠,是沒有人,她輕手輕腳的跨了出去。 眼前忽然黑影一閃,一張又尖又長的蛇精臉猛地貼在她臉前,黑溜溜的眼睛盯著她,咧嘴一笑,“新娘子要去哪兒?” 傅情差點撞在那張臉上,嚇的毛骨悚然疾步后退撞在了門板上。 是那個老婆婆,她……從哪里冒出來的? “今晚是蛇君的渡劫之夜,新娘子該好好留在房中等蛇君,不要亂走的好。”老婆婆顫巍巍走上前來,伸出手想要拉傅情。 “滾開。”傅情伸手去推她,卻推在老婆婆的胸口上推了個空,她的手穿過老婆婆胸口的衣服直接伸了出去,從她的胸口。 烏云中的閃電劃出來,劃亮半壁天空,也照亮傅情眼前的人,傅情這才看清眼前的老婆婆沒有身體……那花花綠綠的衣服下是一具白骨。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從衣袖下伸出一只掛著腐朽皮rou的枯骨手指,白森森的抓住了傅情的手腕,“新娘子不會又想跑吧?外面啊,可危險的很,你最好乖乖留在蛇君身邊,不然出去就被啃光了。” 她聽見咯咯的聲音,躍過老婆婆的肩膀看見她身后一隊穿著紅色喜服的家丁低著頭走了過來,風雨將他們的衣服打濕,她看見那寬大的袍子下是一具具沒有皮rou的枯骨架,只有一張臉上掛著□□一樣的臉…… 傅情猛地抽回手,轉身跨回屋子“哐”的將門緊緊關了上。 顏控:媽呀我害怕傅總!這些人都是鬼嗎!這是個什么地方! 路過:我已經佘婆婆和蛇君一樣是蛇精?沒想到居然是骷髏精? 總裁控:傅總你怎么辦? 怎么辦?她打得過那些“僵尸”嗎?打不過。 她盯著門外一排排灰撲撲的人影立在了她的窗戶下,門邊,如同站樁一樣守著她。 打不過,跑不了。 “不對啊。”傅情越想越不對勁,在直播間里說:“之前在門外的時候你們沒有看到那個佘婆婆嗎?那個時候她的手腳是正常人的手腳,不是骷髏。” 她記得很清楚,因為在蘇府門外佘婆婆一直盯著她看。 怎么會突然變成了骷髏? 外面響起一聲巨雷“轟隆隆”的幾乎要將天劈開一般,閃電將整個屋子照亮,傅情聽見了巨雷之下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聲悶叫聲,非常短促,很快就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