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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寧為宦妻在線閱讀 - 第55節

第55節

    未至盛夏, 天氣就悶熱得讓人煩悶,只有入了夜, 才能感受到些微沁涼。玉瑕宮里, 昭昌帝臨窗而坐, 德妃親自端了冰碗來給他消暑,見他正坐在那里看著玉瑕宮西面出神。

    “皇上,用些冰碗,解解暑氣吧。”

    昭昌帝這才回了神,嗯了一聲,接過冰碗在手里握著,并不食用。

    “這些天, 你辛苦了,過幾日還要安排一下避暑事宜,你也注意些身子,別累病了。”

    難得從他嘴里說出這些關心的話,德妃幾乎是受寵若驚:“皇上,臣妾不辛苦,能為皇上分憂, 臣妾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昭昌帝看了她半響, 嘆了口氣道:“朕知道, 你對朕的用心。”

    他將視線又轉向窗外, 盯著不遠處宮殿頂上的一角, 幽幽開口問道:“你說她對朕到底有情無情?”

    他像是在問德妃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德妃低頭掩飾眼里的一絲狠意, 而后抬頭溫婉一笑:“皇上,夜深了,該就寢了。”

    昭昌帝似被驚醒,瞇起雙眸看了德妃一眼,道:“朕還有些事,愛妃早些休息吧。”

    昭昌帝離開后,紅芍上前來吩咐小宮女把那碗被昭昌帝握得溫熱的冰碗撤走,見德妃神色不虞,連忙讓殿內的宮女都下去。

    “娘娘,皇上一直看著那邊,是想去姝妃那?”

    德妃冷笑:“姝妃?不過是個有趣些的寵物罷了,皇上心里真正想著的是長思宮那位。”

    長思宮離德妃住的玉瑕宮不遠,這宮殿的名字是昭昌帝親自取的,可見寧妃對他意義不一般。

    她本以為,遭受背叛,他會忘了那個女人,看來是她錯了。

    紅芍聽了德妃的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面露凝重:“娘娘,今日奴婢聽見直殿監的小太監閑聊,他們說起寧妃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

    德妃微微皺眉:“那孽種還沒死?”

    紅芍:“不只沒死,還活的好好的,奴婢給了銀子才從小太監那里套出話,聽說是司禮監上頭有人吩咐要照看他呢。”

    德妃心里一驚,司禮監里里外外全是孟長安的人,她不信有人敢自作主張與那孽種有牽扯,這個人必定是孟長安無疑。

    孟長安為什么要看顧他?他手握大權,若是真要輔佐那孽種,她的七皇子該怎么辦?如今皇上態度已經漸漸軟化,說不準真會想起那孽種……

    德妃越想越慌,紅芍勸道:“娘娘,您不能自亂陣腳,眼下什么都不知道,還不能太早做判斷,不如想個辦法打探消息。”

    德妃攥緊手心,“怎么打探?孟長安身邊鐵桶一片,想安插人根本就行不通。”

    但她這一著急,還真想起個人來。“從孟長安身上無從下手,但他不是剛娶了妻嗎?”

    紅芍:“娘娘的意思是利用那秦氏幫您探聽消息?可她是孟長安的夫人,如何會幫我們?”

    德妃笑道:“孟長安是一個太監,秦氏不至于真跟他一條心,總得給自己謀一條后路吧。本宮瞧著,那秦氏是個蠢的,估計挑撥幾句就暈頭轉向的了。”

    紅芍仔細回憶著上次東宮走水時秦綿的反應,的確沒什么特別之處,便笑著贊了一句:“娘娘高明。”

    次日是休沐日,孟長安難得悠閑,在花廳里與秦綿對弈。

    秦綿嫌熱,只穿了一件櫻粉色齊腰襦裙,襯得她膚色瑩白,如瓊脂美玉一般。

    孟長安瞇著一雙鳳眸,隨意落子在棋盤上,見對面的小女子嘴角得意一彎,他也跟著笑了笑。

    “無趣,不如我們賭一賭勝負?”

    秦綿抬眸,見他幽深的目光望過來,不禁有些心慌,孟長安這些時日對她越發癡纏了,有好幾次,秦綿都覺得他肯定壓抑不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可他都忍住了。

    “賭,賭什么?”秦綿有些心肝顫地問。

    孟長安挑眉一笑:“我輸一局便答應你一件事,你輸一局就親我一下。”

    秦綿愣了愣,而后臉色一直紅到耳根。

    “不行,換一個。”她低頭,逃離孟長安那深不見底的目光。

    孟長安輕嗤一聲,用起了激將法:“夫人難道害怕輸給本督?那便算了。”

    秦綿看了一眼棋盤,孟長安下棋雜亂無章,剛才他們下了三局,他都輸了。想到這里,秦綿心里松了松,道:“我才不怕,督主可要說話算數。”

    孟長安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夫人也要守承諾啊。”

    他們很快開了下一局,與方才不同的是,孟長安步步緊逼,幾乎是殺氣騰騰地贏了秦綿。

    秦綿眉心一擰,道:“這局不算,我分神了。”

    孟長安凝眸看著她,面露威脅:“嗯?”

    秦綿咬著唇,懇求道:“再來一局,我這次不會輸了。”

    孟長安揚眉一笑,忽然變得十分好說話:“也成,那就先欠著。”

    之后,一局又一局,秦綿再也沒贏過,直到下到第七局,她喊了停。

    “你開始是不是故意輸給我的?”秦綿又氣又惱,瀲滟秋眸里全是怒氣。

    孟長安看著她低笑:“夫人真是傻得可愛。”

    秦綿憤怒地起身要走,孟長安伸手將她扯到面前。

    “想耍賴?”

    秦綿心里有氣,不情不愿道:“你欺負人,那些都不作數,最多就親一下。”

    孟長安黑眸微閃,聲音低沉:“那就每日親一下。”

    “你再耍賴,本督可就不客氣自己來討要了。”

    秦綿抿了抿唇,勉強答應了,孟長安坐在那里仰起臉等她。

    秦綿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俊臉,心跳開始加快,她目光落在他微微上翹的薄唇上,那唇角的輪廓棱角分明。

    秦綿有些難為情地避開眼,雙手捧著他的臉,俯身去吻他的額頭,卻沒防備孟長安伸手按著她的后腦,微微抬頭捉住她紅潤的唇,吻得極深。

    一吻后,秦綿羞惱地推開他,捂著唇離他遠遠的。

    孟長安剛想借機調笑幾句,這時小猴子進來遞給他一張字條,他看了一眼深深皺起眉,對秦綿道:“我進宮一趟,不定什么時候回來,晚膳不用等我。”

    秦綿還沒來得及應聲他就走了,也不知是什么事這么急?

    午后,堂屋里沒有一絲風透進來,秦綿受不住這種悶熱,正要去園子里納涼,卻聽府里管事來尋她,說是宮里來人了。

    “你說德妃娘娘請我進宮敘話?”

    德妃宮里的管事太監低頭應是,秦綿對他有些印象,那日粽子宴時就是他在負責安排坐席。

    德妃如今掌管后宮,若是直接拒絕免不了傷了她的顏面,秦綿心里掂量著,她還得去一趟,大不了就裝傻充愣糊弄過去。

    思及此,她便答應了,讓管事備了馬車,跟著那太監進了宮。

    玉瑕宮里,德妃聽宮人通傳說孟夫人到了,滿意一笑,心道:只要人來了就好辦。

    秦綿進了正殿,只裝出一副怯懦的樣子,有些緊張地給德妃行禮:“德妃娘娘萬安。”

    德妃熱情地下來扶起她,微笑著道:“你這孩子,怎的如此多禮,快讓本宮瞧瞧,長得可真好。”

    德妃一邊夸她,一邊讓她與自己一同坐,秦綿忙說不敢,拘謹地坐在下首。

    德妃也不勉強她,讓紅芍趕緊上最好的茶。

    “我一見你心里就喜歡,可惜上次時機不好,沒能與你說幾句話。”

    秦綿低頭,木楞地應道:“妾身當不得娘娘如此抬愛。”

    德妃見她如此不通人情,眼里閃過一絲輕蔑,臉上卻十分親和:“本宮聽說了前幾日長公主皇莊上發生的事,想替本宮那不成器的侄兒跟你賠個不是。”

    秦綿抬頭,有些天真道:“不用,長公主已經將那皇莊賠給妾身了。”

    德妃臉上的笑意一僵,隨即若無其事道:“那賠禮算是長公主給的,本宮這里新得了一箱珍珠,回頭讓人給你送過去。”

    秦綿聞言臉上的笑更燦爛了些,德妃掩飾眼底的譏諷,到底是個眼皮子淺的,一箱珍珠就打發了,孟長安手里什么沒有,想來也是表面上寵愛她,舍不得為她花錢。

    “孟督主是個大忙人,這一忙起來難免顧不上你,你若是覺得日子難熬,就多進宮來陪本宮說說話。”

    秦綿感嘆:“是啊,督主那么忙,還時常抽時間陪妾身下棋賞花,妾身這心里難安啊,督主他待我實在太好了。”

    德妃盯著她額角青筋直跳,她竟然覺得孟長安待她好,那樣一個人也會有心嗎?這秦氏果然是個傻的。

    只是這樣一來卻不好辦了,她看著對孟長安那閹人是真心的,那該如何從她那里打探孟長安的事呢?

    德妃隨意一瞥窗外,倒讓她想起一個人來,她微微一笑,對秦綿道:“想不到孟督主是個會疼人的,本宮還以為除了姝妃meimei,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呢。”

    “哎呀。”她忽然掩住唇:“你瞧本宮一高興就胡言亂語起來了,說這些干什么呢?”

    秦綿終于如她所愿的露出了一絲驚慌,德妃趁機添油加醋:“你可別多心,孟督主與姝妃meimei不過是走得近了些,姝妃meimei是孟督主帶進宮的,孟督主或許因著這緣故對她多有照拂。”

    秦綿聽了她的話已經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德妃道:“呀,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快喝口茶緩一緩。”

    德妃親自走下來給她遞茶,秦綿顫抖著手接過,才喝了一口,就抑制不住嗆咳起來,那口茶水全往德妃身上噴過去了。

    她驚慌失措地請罪:“妾身不是有意的,請娘娘恕罪。”

    德妃盡管躲得快,裙子上還是浸上一些茶湯,想起那淺黃色的水跡中還混雜著秦綿的口水,她狠狠蹙了蹙眉,才忍住了那股惡心。

    “無礙的,你也別往心里去,孟督主他還是在乎你的。”

    德妃勉強笑了笑,好心地安慰秦綿。

    秦綿沒回答她的話,像是魂都丟了,德妃拍了拍她的手:“你今日就先回去吧,若有什么難處,盡管來找本宮。”

    秦綿感激地看她一眼,而后渾渾噩噩地離開了玉瑕宮。

    她走后,紅芍不解地問:“娘娘,就這么讓她回去了?”

    德妃冷笑:“這事急不來,先讓她與孟長安離了心,再圖謀其他。”

    玉瑕宮外,冬枝有些擔憂地道:“夫人,您別難受,奴婢覺得督主并不是德妃娘娘說的那樣。”

    秦綿一改先前在玉瑕宮里天真怯懦的樣子,嘴角輕輕一勾:“我知道。”

    冬枝驚訝,而后也笑了,她總覺得她們家娘子自從嫁給孟督主,性子都變得與他有些像了。

    第78章

    秦綿帶著冬枝出了玉瑕宮直接往西面的甬路走, 從這邊出宮要更近一些,路過最近的宮門時, 她不經意地看了一眼, 霽月宮, 她聽德喜說過,這里是姝妃住的地方。

    秦綿隨意一看就收回視線,正當她要拐到另一條路上出宮時,身后的冬枝忽然上前拉住她:“夫人,你看。”

    秦綿順著她的目光去看,只見孟長安獨自一人從霽月宮出來,往相反的一邊走了。

    秦綿怔了怔, 難道他急著進宮是來見姝妃嗎?想起剛才德妃說的話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雖然她知道德妃多半是在刻意挑撥,但真的見到孟長安從姝妃宮里出來她心中依然有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