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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那個啞巴呀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不過沒幾個人知道他叫陸為真,他是匿名,名字又起得女性化,大家都以為她是個已婚少婦,剛剛生了孩子,正在休養(yǎng)。

    “找家庭醫(yī)生檢查過,盼盼對狗毛不過敏,”鄭楚笑著說,“為真,你要是個女孩子,一定是個好mama。”

    狗趴在地上不動,鄭楚站起來捏了捏盼盼的臉。

    “等孩子大一點再讓他們倆玩,這樣也安全。”她對寶寶說,“盼盼以后得多聽爸爸的話,他可寵你了。”

    陸為真臉紅了,他從小對于親人的記憶很少,現(xiàn)在有了親兒子,又是鄭楚生的,當(dāng)然得多寵寵。

    而且她還不是一樣?天天哄著兒子,都沒看他怎么樣了。

    盼盼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是咬手指,眼睛在爸爸mama身上來回轉(zhuǎn)。

    ……

    因為孩子的事,陸為真和鄭楚已經(jīng)有將近一年沒做過。鄭楚要養(yǎng)身體,還得照顧孩子,陸為真更忙,得照顧他們娘倆。

    盼盼平時和他們住在一個房間里,自己睡在嬰兒床上,最近的晚上已經(jīng)不怎么鬧了,能一覺睡到自然醒。

    這天晚上,皎潔的月光散在大地上。盼盼不在房間里,去了專門為他準備的小房間,讓家里的傭人看一晚上。

    鄭家人全都睡了,鄭楚和陸為真還在淋浴室里。

    淋浴室里有淅淅瀝瀝的水聲。

    鄭楚被陸為真抱在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滿臉透紅,靠著他的肩膀。

    陸為真埋頭在她頸間,慢慢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的手挽著鄭楚的腿,熱水從上落下,淋到鄭楚白皙的背上,又順著她流到陸為真身上。

    鄭楚全身都在發(fā)熱,嬌軟的身體輕輕磨蹭著陸為真。她的手突然用力,指尖嫩粉,在他身上劃了下,全身都在顫。

    “為真,慢點、慢點……”

    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幾乎要和水聲融為一體。陸為真停不下來,橫沖直撞,像頭蠻牛。

    等他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鄭楚的手軟得都要抬不起來,陸為真把她抱出淋浴室。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放縱,自然不可能一次就完。

    陸為真把鄭楚放在床上,讓她靠著自己的身體,用干凈的浴巾幫她擦干身上的水。

    鄭楚全身乏力,軟聲說:“你都不理我的話,明明都叫你慢點了。”

    哪個男人在那種時候慢得下來?誰都不可能。

    陸為真把浴巾丟在一旁,壓著鄭楚,渾身硬邦邦。他們在熱吻,男人的大手滑過女人的全身。

    房內(nèi)的溫度急劇上升,就好像有人在他們兩個之間點了一把火,融化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敲門聲卻在這時陡然響起。

    陸為真沒理,鄭楚說你去看看吧,陸為真輕咬她的肌|膚。她無奈摸索臺燈,陸為真不滿地按住她的手。

    鄭楚說:“大半夜的肯定是有事找我們,說不定是盼盼那邊,你快讓我起來。”

    陸為真不想松手,心想孩子這幾天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哭了?

    大晚上的,誰這么奇怪?都不知道自己妨礙到別人夫妻了嗎?

    外面的人再敲了一次門,鄭楚催了一次,陸為真才煩躁摸頭起身。

    他打開床頭前的臺燈,隨意找件襯衫套上,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這才去開了門。

    家里傭人抱著盼盼在門外等他們,傭人說:“小陸,盼盼剛剛一直哭著找你們,哭了有兩三次,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怕他再哭下去,就先過來找你們。”

    盼盼的小臉紅撲撲,閉著眼睛在睡覺,長長的睫毛還有點濕。陸為真點了點頭,接過盼盼。

    傭人說:“那我先走了,你們有事再叫我。”

    陸為真再次點頭。

    等回到房間之后,他就把盼盼放回嬰兒床,關(guān)上臺燈把衣服給脫了。

    鄭楚剛在屋里穿上睡裙,她讓陸為真在床上先等著,扶著腰起身,要去試試盼盼的額頭的溫度。

    盼盼平時很乖,晚上也很少鬧人,應(yīng)該不會是餓了。紙尿褲已經(jīng)換新的,不像是不舒服,鄭楚想盼盼不會是生病了吧。

    她試了試溫度,又對比一下自己的,覺得還好,也不知道剛才孩子為什么會哭。

    事實上盼盼剛才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黑黑的,沒有爸爸mama,一害怕嚎著嗓子就哭起來。

    陸為真在床上等鄭楚。

    鄭楚回床坐下,小聲對他說:“盼盼好像不是生病……”

    陸為真一把將她往懷里拉,大口喘著粗氣。他剛才看了,沒事,他最多就是換了新環(huán)境害怕。

    鄭楚扶額,知道陸為真是憋了一年快憋壞了,剛才傭人過來按門鈴打斷,他沒發(fā)火就已經(jīng)算脾氣不錯了。

    陸為真抱著鄭楚蹭來蹭去。

    “你輕點,”鄭楚胸口起伏,陸為真在她脖子上輕咬,“盼盼還在旁邊,他聽見就不好了。”

    陸為真撩開她的裙子,帶有厚繭的大手撫摸出曖昧的情|意,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鄭楚呼吸急促了一點,咬著嘴唇,沒叫出來。

    剛才房里沒人,門的隔音效果好,叫出來沒什么,陸為真很喜歡她的聲音。

    現(xiàn)在盼盼都回來了,鄭楚沒那個厚臉皮。

    陸為真力氣大,鄭楚仰著頭大口呼吸,她的手緊緊抓著床單,床單起了褶皺。

    屋里面沒開燈,窗簾拉起,外面的月光透不進來,黑漆漆的一片。

    盼盼突然哇哇哭起來。

    鄭楚喘氣,她打斷了陸為真說:“盼盼醒了,我去看看,為真。”

    盼盼在哭個不停,陸為真就算再強烈的欲|望,也只能暫時先停下。

    鄭楚腳有點軟,她把裙子往下拉,打開臺燈,下床去看盼盼怎么回事。

    盼盼剛才突然被吵醒,什么都看不清,被嚇得嚎啕大哭,小男孩怕黑,哭的眼睛都紅了,看見mama過來,哭得更加大聲了。

    鄭楚心都疼壞了,連忙把他抱起來,輕輕拍著他的背,“盼盼怎么了?mama在這呢,別哭寶貝,mama疼。”

    盼盼摟著mama,委屈巴巴地抿著嘴,小聲地抽泣。他小小一個,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爸爸mama不在身邊,天又是黑的,害怕又傷心。

    “盼盼是餓了嗎?mama去找吃的。”鄭楚坐在地上,轉(zhuǎn)過頭對陸為真說:“為真,你快去沖點奶粉。”

    陸為真男人的本能才被打斷,現(xiàn)在渾身都有點焦躁。

    雖然是自己兒子,自己也一直寵著,但一哭就搶走了鄭楚所有的注意力……陸為真有點心煩意亂,自己媳婦都下了命令,他只好穿上衣服,下樓去沖瓶奶粉。

    他抬手弄亂自己的頭發(fā),心想下次一定要找個有經(jīng)驗的人帶孩子,一晚上被打斷幾次,就算是他也會出問題。

    盼盼是個一歲還不到的孩子,雖然能哭,但累得也快。陸為真拿奶瓶上樓的時候,他已經(jīng)趴在鄭楚身上快要睡著了。

    現(xiàn)在是秋天,過幾天就要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而盼盼是九月十四的,離他一歲生日也不遠了。

    鄭家和顧家的危機已經(jīng)度過,宋家能兩個就算再厲害也斗不過老狐貍,而宋致徽至今還盯著宋航寧,就想讓他去死。

    這些事鄭楚沒參與,問過幾句,清楚個大概內(nèi)情,再多就不了解了。

    鄭楚對陸為真做了個噓的姿勢,陸為真點頭,輕輕把奶瓶放在嬰兒床旁邊的桌子上。

    他輕手輕腳走到鄭楚面前,接過孩子,把盼盼放回嬰兒床。盼盼臉又白又嫩,像mama一樣,鼻子像爸爸。

    陸為真把鄭楚抱起來,本來想去關(guān)燈,但鄭楚又說不用了,他就沒關(guān)。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和床單都是皺的,還有一些奇怪的痕跡,陸為真折了折被子,空出個干凈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四點,但天還是黑的。

    鄭楚打算去洗澡的,但是被鬧了兩次,現(xiàn)在也累了,兩人哄了一頓孩子,現(xiàn)在都沒了做事的興致。

    “孟爺爺打電話過來,說今年的中秋節(jié)讓你去孟家一趟,”鄭楚抱著陸為真的手臂,小聲道,“到時帶盼盼去一趟,是私人宴會,就幾個人。”

    陸為真跟孟家有血緣關(guān)系,孟老太爺也只有陸為真一個親生的孫子,現(xiàn)在又有了重孫子,當(dāng)然想享福,讓陸為真經(jīng)常回孟家。

    他隱晦暗示過孩子姓孟最好,但陸為真裝作沒聽懂,孟老太爺也不好拿到明面上說,畢竟孟家都沒養(yǎng)過陸為真。

    中秋節(jié)可去可不去,孟家去年的意思是開個宴會,向大家介紹陸為真,但陸為真覺得沒必要。

    鄭楚那時候又快生了,他更加不想去。

    陸為真抱緊鄭楚,點頭應(yīng)她。他隨鄭楚,除了床上事外,她說什么他幾乎都聽。

    顧元澤有時候還以為是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鄭楚,她明明是嬌嬌軟軟的,怎么會把陸為真這樣高壯的男人整成一個“妻管嚴”?小姑娘也太厲害了。

    鄭楚說:“那我們晚上去吃頓飯,之后就回來,盼盼都沒怎么見過同齡的小孩子,聽說孟爺爺家有個比盼盼大幾個月,應(yīng)該能玩得來。”

    盼盼這孩子是全家寵,誰也不兇他,就連平時一張冷臉的顧爸爸對上他,臉色也會軟下來,回家之后就讓顧mama催顧元澤趕緊結(jié)婚。

    顧元澤的那場聯(lián)姻沒成,原因是顧元澤真的不想,王家那女兒心里難受,嫁給了母親挑的人,沒想到夫妻倆挺合得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孩子,據(jù)說還是雙胞胎。

    顧mama因此遺憾了很久。

    “今天有人和我說了些事,”鄭楚抬頭看著陸為真,打開手掌,“你猜是什么?”

    陸為真在她手心寫了一個方字,鄭楚笑了笑,“確實是方姨跟我說的,她說她今天聽見有人聊你了。”

    顧元澤mama姓方,鄭楚叫她方姨。

    陸為真是今天看見她們兩個聊天才猜到的,但他有點疑惑,他雖然不怎么出去,但也知道肯定有人議論過,什么孟家孫子,什么鄭家女婿,鄭楚沒必要特意跟他提這種事。

    他看向鄭楚,眸色突然一亮。

    鄭楚看得出他猜到了,笑道:“她們說最近叫陸楚楚的那位新設(shè)計師的點子挺好,可以入手一套。”

    能在他們這圈子有個名字,他確實是很不錯。

    陸為真當(dāng)初走上珠寶設(shè)計的路純屬偶然,他想給鄭楚一個獨一無二的結(jié)婚戒指,特地請了這方面的老師。

    那老師看了他的圖紙,夸陸為真有天賦,但是都有瑕疵,他可以幫忙潤一下。

    陸為真那時挺沒戒備心,直接把圖紙給了他,那個老師接過后繼續(xù)教了他半個月。

    但過了一個月后,陸為真就在某本雜志上看見了和自己設(shè)計圖紙上幾乎一模一樣的耳環(huán),他愕然,這還不止一張,但底下的署名標(biāo)著別人。

    鄭楚那時候就在他身邊,看見的時候還覺得驚奇。雜志是她平常訂的,主打宣傳高檔獨特,她想問陸為真什么時候瞞著他投稿去了,可看陸為真的表情卻覺得不太對勁。

    那老師大概是看陸為真沒錢沒后臺,所以沒把他放心上。圖紙原稿在他那里,陸為真是個啞巴,也沒做標(biāo)記的習(xí)慣,那邊被陸為真察覺后就立即說他污蔑,要告他誹謗。

    電話是鄭楚打的,她那時候懷孕六個月,氣得飯都吃不下去。要不是陸為真看情況不對把電話給掛了,說不定她會更加生氣。

    后來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雜志登了那老師的道歉書,整整占了一頁篇幅。

    這件事是小插曲,但陸為真卻好像找到了靈感。他匿名參加了一個珠寶設(shè)計大賽,還少女心起了陸楚楚的名字,家里長輩知道他干這件事,看他和鄭楚的眼神都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