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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邏輯美學在線閱讀 - 第95節

第95節

    聽聲音,鄒超跟他想象里完全是兩個模樣,鐘亦跟他的氛圍也一點不像是以前發生過那種事的……

    沒等來回應,鐘亦很有耐心地又喚了一聲:“張老師?”

    張行止嗓子眼一堵,如實道:“我只是……有點意外你會告訴我。”

    但鐘亦就在電話那頭慢慢笑了幾聲,然后對他道:“關于什么事情該說,什么事情不該說,我就是先給你做個示范,學會了嗎張老師?”

    那一刻,張行止一顆心瞬間就軟了,果然他還是太多東西需要鐘老師給他課后輔導。

    “這次真的記住了……還有,我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鐘老師:今天快樂嗎

    第91章

    “嗯,想著吧。”

    鐘亦應完就把電話掛了,那個坦然的模樣一點不怕對面人笑話。

    鄒超笑道:“是聽他們說你找了個大學老師,我還以為是開玩笑。”

    鐘亦并不接話:“敢情你跟梁思恒他們還有聯系嗎,我以為他們搶立博沒戲,你們就斷了。”

    鄒超也不避諱:“都是朋友。”

    “臭味相投,懂。”鐘亦說完便直腰,拿起刀叉對桌上精致的餐點嫌棄道,“你怎么還是喜歡這種東西?”

    換做平時鐘亦可能還比較樂意,但今天忙了一上午確實是有點餓了,眼下每個盤子里就裝那么一點,除了擺盤好看,還頂不上他昨天晚上跟梁思禮吃的垃圾食品。

    鄒超卻緩緩勾唇道:“別這么說自己鐘老師。”

    鐘亦切牛排的手一頓,抬眸看向對面人的眼里已滿是凜然:“我再重申一遍,不要叫我鐘老師。”

    鄒超還是笑:“別人都能叫,怎么就我不能叫。”

    “閉上嘴。”這次鐘亦眼皮都不抬了,“吃飯。”

    但饒是如此,鄒超說話也還是那副從容不迫的口吻:“脾氣怎么還這么差,梁思禮也受得了。”

    說著,男人切完自己冷盤里的牛排就對調到了鐘亦跟前,揮著銀刀的模樣儀表堂堂,動作紳士又自然,熟稔地就好像昨天才跟鐘亦見過面,“還聽說你前段時間幫他回家打掩護了,他不想結婚?”

    鐘亦就著鄒超切得漂漂亮亮的東西就開吃了:“確實跟你們家生個孩子都要卡著五年一選舉的時間比不了。”

    鄒家是政治世家,為了仕途任期考慮,全家從上到下就跟設置好程序的流水線一樣,一旦錯過了最合適的機會,拖也要拖到下一輪。

    鄒超當初就是沒按時間來才屈居此位,換句話說,就是從一出生就被放棄了。

    “老爺子還是精明,本來也不圖梁思禮結婚。”鄒超道,“只是想把你跟梁思禮綁到一起。”

    鐘亦哪能不知道:“就當是配合演出,走個過場。”

    在那天踏進梁家老宅的大門以前,鐘亦就猜出老爺子的意圖了,也就是梁思禮那兩個哥哥還蒙在鼓里。

    起初他能討老爺子喜歡,也是因為這個,擅長配合演出罷了。

    “嘖。”鄒超雙眸含笑搖了搖頭,“被你這么聰明的人將軍,我也不冤。”

    鐘亦睨他:“我都沒喊冤,你冤什么。”

    關于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就是從這人的破事開始徹底傳開的。

    “好,不冤。”

    鄒超面上始終是笑著的,也不反駁,就低頭認真地分著自己盤子里的牛排,落地窗外照進來的光就落在他輪廓深刻的面上,邊上的桌位全空著,侍者上完所有菜品后也不再見蹤影,被包場的餐廳雅致幽靜,很安靜,也很鄒超。

    其實梁思禮給張行止說的是實話,鄒超確實合他口味,不然根本也滾不到床上。

    現在流言傳了這么多年,要再出去解釋說他們兩個當初純粹只是看對眼,一拍即合決定來個一夜情,估計也沒人會相信了。

    “他們都以為我用強,不知道我可惜了多久,明明玩的那么開心,配合的也很好。”說著,鄒超抬眼看向鐘亦的眸子里滿是明明滅滅涌動的光。

    “那你給他們說唄。”鐘亦哼笑道,“我也沒說過我完全不沾sm這種話啊。”

    就跟鄒超知道鐘亦不澄清是為了立人設自保一樣,鐘亦也知道鄒超不澄清是因為丟不起那個人。

    到底那個時候年輕,只要不碰底線,玩起來百無禁忌。

    鐘亦對這方面確實沒什么特別的興趣,但如果碰到有感覺、能讓他開心的,倒也樂意嘗試。

    實際這人當時不止沒強迫他,甚至在開始前就跟他有商有量把問題都講清楚了。

    鄒超到現在都記得自己當時問鐘亦安全詞的場景,他垂眸笑道:“后來呢?后來跟別人玩的時候也還是告訴別人沒有安全詞嗎?”

    “我又不是你,非要玩這個才爽。”鐘亦現在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那天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醉甜酒,在吧里喝完上頭,又碰到了個特別合自己審美的,所以鄒超問他安全詞是什么,他一個興奮,就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扔了一句他沒有安全詞。

    要不是鄒超對他是新手心里有數,手上知道輕重,那才是真要出事了。

    鄒超看著他揶揄:“這么多年,你都沒回過我消息。”

    “誰讓你騙我。”鐘亦專心吃飯,“反正也沒什么事,回你做什么。”

    “都說了是誤會。”鄒超笑了,響起的低沉聲線跟大提琴一樣悅耳:“我兢兢業業幫你走后門,只想換你回我一條消息,結果原來是我努力錯了方向,早知道卡你能一起吃飯,幾年前就該卡了。”

    鐘亦應的一點沒有心理負擔:“不怪你,是我忘了通知你,我就是吃硬不吃軟。”

    多少人為了上面審核放寬一點,愁的掉光了頭發,有錢塞不出去的成把抓,能一句話不說,只報一個名字就奴役著人幫自己打這么多年白工的,真的只有鐘亦了。

    鄒超:“我前兩天看了你們報上來的東西,卡你不冤。”

    “卡歸卡,能過就行。”鐘亦不管。

    “撇開別的不說。”鄒超抬手幫鐘亦把紅酒斟滿,道,“近十年,主角是小偷的,除了《黃金大劫案》你還見過什么?”

    眼看終于進入正題,鐘亦的武力值瞬間開到滿級:“首先,我們的主角不是小偷,只是小時候迫于生計干過一、點、點小偷小摸的事,其次,他被抓以后改好了。”

    鄒超被鐘亦輕描淡寫的文字游戲逗笑了,對人舉起高腳杯道:“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靠給人打童工和小偷小摸謀生,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抓就改好了,只是你們電影開頭的劇情卡在了他被抓改好的那一次,實際上是慣犯,居民區整條街都知道他是小偷。”

    鐘亦原本要跟眼前人碰上的酒杯頓時就挪開了,挑眉道:“話不要亂說,這可不是我們報上去的。”

    “但實際劇本就是這樣。”鄒超依舊舉著手里的酒杯,說的很自信。

    鐘亦頓了兩秒,終于還是跟這人把杯碰上了,破罐破摔道:“那既然你都看過了,我就不廢話了,直接給我過了吧。”

    雖然每個見過他們劇本的人都簽過保密協議,但到底只是一張紙,只要條件到位沒什么搞不到的。

    現在各個公司做項目為了搶占先機,都是自己悶著腦袋偷偷籌備,恨不得到最后成片上了才讓你知道一點,但他們這行不可能有絕對的秘密,真正的保密就是根本沒有劇本。

    籌備盤子的過程就決定了你會不斷地找你認為合適的人洽談,交流情況,有秘密,做不成項目。

    “你這個擦邊球,打的有點過了。”鄒超中肯道。

    鐘亦毫不示弱:“也沒明文規定說我這樣不行。”

    中國審片玄乎就玄乎在,除了頭頂那些板上釘釘的高壓線,其他情況一律得聯系前后劇情,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潛規則繁復,個人主觀性又強,尺度大小基本全憑主創經驗,給不給你過就是一念之差的事,有時候關系沒打點到位,碰上鄒超這些人心情一不好,很有可能就給你掛了。

    “而且這些頂多只算人物背景設定,根本沒占篇幅,后面痛改前非,子承父業圓滿第一部 未盡的夢想,整體宣揚主旨還是積極向上的,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了。”鐘亦說的有理有據。

    鄒超就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

    鐘亦的耐心也徹底告罄,開始不講道理了:“我不管別人行不行,反正我是鐘亦,我就可以。”

    中國審片第二大法則,看人。

    只要咖位足夠大,面子就足夠大。可能你寫什么斃什么,但人家大牌導演、大牌編劇就寫什么過什么。

    所以片不過審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的地位夠不上你的內容。

    鄒超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嗓音沉沉:“真的沒見過比你橫的了,面子工程一點不做,完全不cao心備案能不能過就敢開組,梁思禮也是心大,信得過你,萬一真卡了,他要虧死。”

    鐘亦翹唇:“原因我以前好像就告訴過你了吧,我從不怕孤注一擲。”

    鄒超一頓,接上:“因為富貴險中求。”

    時間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七年前。

    梁思禮那天一大早就跟鑒定那邊的人聯系好了,鐘亦洗不了澡,只能簡單套上衣服,帶著宿醉和滿身的黏膩出門。

    可梁思禮剛把人扶到自己副駕駛上,鐘亦就扶著車門“哇”地一下吐了出來,一直吐到胃里全空,只能繼續往外吐膽汁,整個人都虛脫了,全靠梁思禮環在他腰間的胳膊撐著。

    等鐘亦好不容易緩下來,梁思禮重新叫了一輛車,在去的路上,他想帶人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吃的時候鐘亦都還好好的,結果一回副駕駛就又吐了個昏天暗地,后面做完鑒定,一整天鐘亦都持續著吃什么吐什么的狀態。

    那天晚上本來是他們約鄒超聊過審的時間,哪知道這兩人提前一天對上了,還鬧得這么尷尬,原定飯局自然就耽擱了。

    鄒超改去和同事們一起陪上級領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梁思禮這邊聽到的消息是,鄒超已經放話了,說如果今天晚上鐘亦能如約出現在飯桌上,他就做主把他們的片過了。

    道具方面鄒超是沒下狠手,但做的是實打實的狠,不說三天下不來床,起碼第二天晚上是不可能的。

    做完鑒定,鐘亦又去醫院做了hiv檢測,雖然是陰性,但畢竟有窗口期。

    鐘亦信不過鄒超,阻斷藥副作用再大,該吃也還是咬著牙吃了。

    再加上一晚上的受涼,鐘亦那天連澡都是梁思禮幫著洗的,腰疼的站都站不穩,就更別提坐了,渾身肌rou都是酸的,吃什么吐什么。

    所以在梁思禮聽到鐘亦讓他去打聽鄒超同事聚餐位置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蒙了:“不是,主要這話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說的,而且就算真是他說的,他要再說話不算話怎么辦……”

    梁思禮含在嘴里沒說的是,別的能遮住地方就算了,你這脖子上、手腕上都是痕跡,大夏天的怎么出門……

    但鐘亦很堅持,像是真就犟上了,躺在床上怎么著都要梁思禮給他拿衣服,只聽聲音都能聽出虛弱,卻還有心思挑:“我要那件磚紅色的襯衫。”

    梁思禮坐在床邊腦子里亂成一片,他只是陪鐘亦陪了一天都覺得折騰的難受,就更不用說本人了,鐘亦沒崩潰,他先崩潰了。

    關于放棄的話,也是梁思禮在那個時候說的。

    男人頹然地搓著臉道:“我現在真的后悔了鐘亦,當初不該帶你上賊船,不然我們就算了……”

    “就是你不再做項目,我騙死騙活賴在立博底下給我哥他們打雜,養你一輩子也綽綽有余。”

    “我擔心的從來都不是你原地踏步走,我就怕你像現在這樣,你真的太豁得出去了……”

    但鐘亦說:“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梁思禮,沒人逼著我往前,我只是很單純地想讓我做出來的東西過審,他們值得被看見。”

    所以那天鐘亦就當真出現在了鄒超他們的包廂門口,毫不加掩飾地,一如往常地站在所有人面前。

    脖子、鎖骨上的痕跡全都從襯衫頂頭散開兩顆紐扣的領口露出,手腕則更加赤裸,袖口挽到小臂,那一道道紅痕全都觸目驚心地暴露在空氣里。

    鐘亦手里拿著的,是一個透明的文件袋,里面裝著一沓照片,和幾張a4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