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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邏輯美學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鐘亦說完便繼續把手里的咖啡倒進了廢水桶,開始新的一輪咖啡豆研磨,邊動作邊想岔開話題,結果不經意一回頭就為身后男人的模樣卡殼了:“這么快就醒……了嗎……”

    皎潔的月光下,入眼便是男人上身緊實漂亮的肌rou線條,一點不偷工減料,卻也不過分突兀。

    撇開第一次,鐘亦明明在幾個小時前給這人脫衣服的時候才剛看過,但這么近距離乍一看,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夸上兩句,尤其是他隱匿在牛仔褲里的人魚線……

    如果說人是視覺動物,那你就是美學的草履蟲,鐘亦扭回頭時如是在心里自嘲道。

    張行止只靜靜地看著他將那些程序重復過一遍,然后再次端起手沖壺。

    就在鐘亦自覺自己又要手抖時,一個大掌忽然闖進他的視線,在他反應過來前便握上了他的手,竟是帶著他平穩地完成了后續的轉圈,溫暖輕柔,還問他手為什么這么涼。

    鐘亦沒有回答。

    直到最后放下手沖壺,張行止在他耳邊問:“手法是這樣嗎?”

    鐘亦的視線還停留在這人握在自己手上沒有松的大手上,一聲“是”剛要出口就聽背后人緊跟著問:“我能抱抱你嗎……”

    可其實張行止也就是通知一聲,一點要等答案的意思都沒有,說完便用自己厚實的胸膛貼上了身前人單薄的后背,臂彎輕輕一用力便將人環著腰扣在了自己懷里,就像是怕他跑了,握在他右手上的手始終沒有松開。

    感受著張行止低頭細嗅在自己頸間,鼻息濕熱,空落落的后背忽然有了著落,身體不由自主地汲取著另一個人身上的體溫,鐘亦自己都說不上為什么,一顆心忽然就軟了,已經很久沒人敢拿這樣徹底方式的抱他了……

    “楊幼安說你會在辦公室運動,真的有好好運動嗎,太瘦了……”說著,張行止滿意地在屬于他的吻痕處吻了吻,問,“為什么前幾天沒有,今天又突然出來了?”

    雖然比起第一天淡了不少,但還是很顯眼。

    鐘亦嘴皮動了好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微微垂下眼瞼啞然道:“總不能真的戴圍巾,張老師都不知道有種東西叫遮瑕膏嗎……”

    話音剛落,張行止便道:“我想讓它在你身上待的再久一點,可以嗎?”

    聽到這里,鐘亦心里想的其實是不管我說什么你都會弄的吧,結果這次張行止反而乖了,一副不得到答案絕對不亂來的架勢,再次追問道:“可以嗎?”

    靜默半晌后,鐘亦忽然就笑了,他撫著腰間的手臂便扭過了身,抵著他胸膛仰臉望向身前人的眼里全是笑意:“到底是誰說我們張老師木頭腦袋,這不是段位挺高嗎?”

    這一次張行止看到了,就算脖子上的痕跡淡了,身上的痕跡也還在,全都星星點點地藏在身前人雪白的開襟睡袍里。

    但他還是那三個字:“可以嗎?”

    鐘亦是真的受不了他拿這種執拗的眼神看著自己,扔出一句“不可以”就想把人推開,但腳下還沒踏出兩步,便被張行止就著握在他右手上的手重新捉回了懷里。

    有那么一個瞬間,不放棄逃跑的鐘亦以為自己要被張行止直接從地上抱起來,直到頸間微微一疼,身后人火熱的唇舌挨上來,鐘亦才徹底安靜,心跳如擂鼓。

    如果張行止禁錮他的力氣很大,鐘亦沒什么好說的,偏偏這人狡猾的很,用力只用三分,他要真心抗拒想掙脫,是完全能辦到的……

    隨著雙唇力度的加深,張行止緩緩空出了一個攬在鐘亦腰間的手,摸進他浴袍時不偏不倚,就正正好停留在鐘亦心臟的位置。

    還怔愣望向落地窗外無邊星空的鐘亦只聽那人一吻結束,在他耳邊低聲道:“我聽到你的心跳了,鐘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

    注:

    草履蟲:單細胞原生動物

    第23章 【二更】

    明明以前都沒喊過他“鐘老師”,為什么非要挑在這個時候……

    “是因為酒還沒醒,所以膽子格外大一些嗎。”張行止聽到鐘亦如是對他道,“還是說我們張老師其實膽子本來就很大,只是大家對你了解的太少了……就比如這個?”

    說著,鐘亦便反手從張行止的牛仔褲口袋里摸出了那個他私藏已久的指環,道:“原來那個時候問我重不重要,是在考量要不要自己留下來嗎,感覺我們張老師真是很擅長出人預料啊。”

    要不是幫他脫衣服的時候,鐘亦親眼看到自己的戒指從這人褲兜里掉出來,他可能只以為是落在房間一直沒找到的戒指又突然找回來了而已,根本不會想到是被人故意拿走的。

    “都說最會騙人的永遠是‘老實人’,這句話真是一點沒錯哦。”鐘亦看著手里的戒指如是道。

    但被抓包的張行止既不窘迫,也不辯解,而是用另一個問題回答了他,嗓音低沉:“鐘老師現在還想去我家嗎?”

    鐘亦挑眉:“能見到二十分鐘一個來回的客廳?”

    “能。”

    從俱樂部打車去張行止家,前后也就二十分鐘,連反悔的機會都沒給鐘亦。

    張行止數次找鐘亦索要戒指無果,干脆是一路都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力氣不大,但不容置喙。

    鐘亦心下好笑,覺得倆人這么牽著手像是幼兒園出去春游的小朋友,問他這么抓著自己干嗎,怕他半路跳車跑了不成,誰承想張行止猝不及防就給他扔了一句情話。

    “拿不到戒指,拿戴著戒指的手也可以。”

    震撼鐘亦:“……我現在確定你是真的酒還沒醒了。”

    后來一路上兩人又閑聊許多,張行止問他是不是因為自己把他的床占了才不進去睡覺。

    “我只是本來睡眠質量就很差。”鐘亦搖頭,“沒見我每天黑眼圈都這么重。”

    張行止:“太忙了?”

    鐘亦笑了:“難道不是因為還不夠忙嗎,小學生都知道睡不著是因為作業不夠多。”

    張行止靜了片刻,然后道:“今天晚上睡我家吧。”

    “嗯?”

    “上次在我車里不是說下次找我睡覺,說不定會好一點。”

    鐘亦看著窗外莞爾:“行啊,要真這么靈,你以后就自己偷著樂吧。”

    張行止頓了頓:“你不回去梁思禮不會問嗎?”

    鐘亦:“?”

    鐘亦:“我回不回去跟他有什么關系?”

    “不是住一起嗎?”

    “是住一……噗,你不會以為是住一間屋吧,只是上下樓啊張老師,你的小腦瓜子都在想些什么。”

    “……這樣嗎。”

    “當然,別這么可愛張老師,成天構思恐怖小說怎么行,不會發生你想象中那么可怕的事情的。”

    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張行止家,鐘亦還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這金碧輝煌的程度確實是有點夸張了。

    “我一般都只住個高級公寓就完事兒了,你這比我闊氣多了啊張老板。”鐘亦一連在眼前的房產和這人樸素的衣著之間來回比較了好幾眼,唏噓道,“藏得也太深了。”

    “你只是因為工作沒有定居的城市,而且泉市房價不貴。”張行止一句話就點出了關鍵。

    是了,鐘亦的住處基本都是梁思禮根據他的行程一手安排的,最近會住在泉市,一個是回港市方便,二個是這邊離產業園近。

    “那再便宜我也沒見你們學校還有別的老師會買一千平帶私家花園的別墅自己一個人住啊,你比我二十八歲的時候有錢多了,難道是富二代嗎?”鐘亦看著眼前貨真價實的豪宅簡直匪夷所思,心說這人輕描淡寫一句“學校附近”的含金量是不是也超標太多了。

    結果領著自己直線樓上臥室的張行止只道:“不是富二代,只是想住的離學校近一點,比較方便。”

    理由簡單粗暴的就讓人很沒脾氣。

    鐘亦這一路看下來,又是入戶電梯,又是書房、健身房、放映室的,最后連溫泉小陽臺都出來了,到處都是價格不菲的大理石,看全屋統一的裝潢風格,這人應該是圖簡單,直接買的精裝套房。

    “難怪當時去客廳拿個充電器拿了那么久呢。”鐘亦現在是充分理解張行止了。

    就這豪宅面積,換成他的話,他覺得自己起碼得拿半個小時,說這人家里金碧輝煌都嫌差了點意思。

    至此,鐘亦好奇心是徹底被勾起來了,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喊張行止大名:“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張行止?”

    這小區別的不說,光一年的物業管理費就足夠去隔壁普通居民小區付個首付了。

    張行止抬手推開自己的房門,如實答道:“攝影師,在大學教書的攝影師。”

    鐘亦正想說他好像記得這人說過他還有個攝影工作室,就被張行止跟他公寓客廳一樣大的臥室電視墻吸引了注意,那是……一整面墻的地形擬真地圖嗎?

    鐘亦就是不戴眼鏡也能認出來這是張剖開的世界地圖,站老遠都能看清上面凹凸不平的地形起伏,還根據各個地方填上了相應低飽和度的顏色,做工細致精巧,有種整個世界盡在你眼前的既視感,相當壯觀。

    是等走近了鐘亦才發現,地圖上某些地方原來還零零星星地用紅筆標記著小紅旗,比如某片靠近赤道的雨林、某條位于歐洲的山脈,還有突出部分最多的……珠穆朗瑪峰?

    “這是珠穆朗瑪峰嗎?”鐘亦虛指著那個山腳下的小紅旗問,“我能摸嗎?”

    張行止點頭:“可以,是珠峰。”

    鐘亦有些遲疑:“所以紅旗……難道是已經去過了的意思嗎?”

    “嗯。”說話時,張行止也站在他身后一起看這面墻,緩緩道,“其實當初買這個房子就是因為這面墻,覺得很棒。”

    “你很喜歡旅游?”鐘亦一瞬不瞬地盯在眼前栩栩如生的地形圖上,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張行止頓了頓:“算是,不過也是以前了。”

    鐘亦笑:“現在是退隱山居,專心教書育人了嗎。”

    張行止也笑,沒有否認他的話,就陪鐘亦一起細細地看這幅早已被他爛熟于心的地圖。

    這些年鐘亦前前后后見過不少人,但張行止這種,他真的是頭一次見。

    明明有個看似關聯的攝影連結在他們之間,但整體氣質卻總讓人覺得兩人的活動范圍完全取不到交集。

    鐘亦除了剛開始問一嘴珠峰,后面就算不知道紅旗標的是哪也不問了,因為這張圖上隨手一數,大大小小遍布世界各地的紅旗至少有一二十面,根本問不過來。

    雖然他的地理已經全還給老師了,叫不出這些地方的確切名字,但他直覺這些都不是尋常意義上的熱門旅游地,直到他看到非洲西北部一面用虛線勾勒的黑色小旗子。

    “這是什么意思?”鐘亦說著,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周邊復雜異常的地形,尤其是中間連著的陡峭山脈。

    張行止:“本來準備去,但沒去成,后來也一直沒機會去了的地方。”

    鐘亦了然:“那你還想去嗎?”

    張行止下意識便將視線投向了鐘亦的側臉,發現他只是碰巧的隨口一問。

    于是他沉默了一會兒,仗著能聽懂的人都不在場,選擇了實話實說:“想去。”

    鐘亦點頭:“我也想去。”

    張行止一怔,正想問他知道這里是哪嗎就聽鐘亦補充道:“當然我是說放在幾年前的話,現在不了,現在難得閑下來就只想在家里待著,玩不動了。”

    “家里挺好的,我現在也只想家里待著。”張行止在心里默默為自己過度敏感的神經自嘲地咧了咧嘴,問,“困了嗎?”

    鐘亦眨眼,翹唇道:“不說還不覺得,你一問好像真的有點困了。”

    “但我不想給你收拾客房。”

    “雖然我是渣,但都跟你回來了,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你先去床上吧,我去沖個澡來。”

    等張行止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以為鐘亦睡了,結果他輕手輕腳剛掀開被子,換上他睡衣的鐘亦便合著眼靠了過來,一頭微微卷曲的長發鋪在腦后,勾著唇問他:“就這么睡會后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