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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何處的某個地方如瀑布般垂直而下,將床榻籠罩得嚴嚴實實的。 紅綢上綴著無數夜明珠,正是這些明亮無比的或大或小的夜明珠將這個密閉的空間照亮,恍若白晝。 紅綢鮮艷,夜明珠如日光耀,將這一塊床榻置于曖昧春情、韶華煙景的氛圍之中。 真美啊,花如意靜默無聲地感嘆,她從沒看到過這么美的地方……殊不知,這般用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堆出來的美景,世間恐怕也只有她一人能享受得到。 被驚艷到的花如意,最后才將視線滑到抱她來此處的男人身上,男人嘴角含笑,任花如意先仔細欣賞為她而精心布置的新婚洞房…… 花如意卻在看清男人臉龐時,瞬間顫了顫身子,噤若寒蟬不敢再動作。 眼前這男人……正是那天將她打入冷宮的冷酷帝皇,讓她陷入這般死寂境地的帝皇,難怪聲音聽起來會如此耳熟…… 花如意心中慌亂,因月余的久未活動而變得遲鈍的身體,在心中驚懼的累積到達一個頂峰后,竟也被刺激得迅速伸出手臂撐在臀下得大床上往后退了好幾步。 男人注視著她害怕的動作,沒有說話,只是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鷹眸也危險地瞇了起來。 這樣就不乖了啊,小如意。 “過來,如意,我們還得喝交杯酒?!钡刍时鞠氤跻鼓托膶Υ男乃家怖淞讼氯チ耍亻_口,語氣強勢而不容拒絕。 “……皇,皇上。”花如意再不敢開口也不想再觸怒帝皇,許久未和人交流過的嗓子再次啟動起來未免會有些晦澀,她聲音有些干焦。 “不是說,進了冷宮便不能再見到皇上了么?!?/br> 花如意喃喃問道,因后退躲避,纖細易折的手臂撐在了后方而身體被迫展開,厚重的嫁衣也無法遮掩住高高.聳起的豐滿胸.脯,往下猛地一收是一掌堪握的腰肢,嫁衣在此散開鋪在身周,如同花瓣將稚嫩的花蕊襯托。 身材這般惹火,花如意本人卻將小小的臉龐低低地垂著,看上去像是只剛出了蛋殼卻找不到母親正瑟瑟發抖的小雛鳥,旁人輕輕一根指頭便能傷害到它。 神態那般脆弱、身姿卻那般窈窕嫵媚,令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也不知心中起的愛火還是欲.火,但卻都在熊熊燃燒著,只怕下一刻便能火勢大起,令主人兇狠地撲上去將毫無攻擊力的獵物撕碎啃食入腹。 “……怎么,進入冷宮便可以不盡本分了?!钡刍誓樕晦D,變得十分嚴肅,仿佛在極正經地指責著花如意的憊懶似的。 “……???”花如意懵住了,她呆了會,被這般指責心中竟微妙地生出了一種犯了錯才會有的心虛感。 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地伸出爪子的幼貓般,她謹小慎微地緩緩跪坐起身,抬起頭,露出了整個脆弱纖細的脖頸,眸如秋水小心翼翼地看著身前這魁岸高峻的男人,生怕像那天叩見時再次惹起他的不喜。 “皇上,如意的……本分是什么?”花如意謹慎的表情下流露出了些微茫然。 “自然是作為朕的后宮,好好服侍朕了?!钡刍矢吒叩馗╊?,理所當然地說道。 花如意懵住了,難道進入冷宮還有服侍帝皇的本分嗎……她跪坐在那想了想,好像之前教授的宮廷禮儀里,只說過冷宮是皇上永遠不會踏足的地方,但是如果皇上來了的話,她現在已經是他后宮中的一人,確實得盡本分,服侍好皇上才行…… 原來即使是在冷宮也要服侍皇上的。 就這樣自己便在那兒想明白了,花如意突然覺得眼前黑霧撥散,一片豁然開朗。 既然這樣的話,待在冷宮其實也沒什么……就算要忍受之前那般的死寂,但是只要按照奶娘所說的去做,她還是有和奶娘再見的機會的! 想到這,花如意一掃之前的荒蕪心態,竟振作起精神來,突然大起膽子朝氣勢威嚴的帝皇爬了過去,“那,皇上今晚是揭了如意的牌子,讓如意來服侍您的么?!?/br> 她跪坐在他身前,仰著頭殷切地看著帝皇,她的宮廷禮儀可是學得極好的。 帝皇將手掌緩緩抬起,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的后頸,看著她那純真的眼眸,只感覺腹下熱火洶涌。 視線落在她白嫩的脖頸處,思緒飄遠,要是在這戴上一條恰好箍住讓小如意呼吸稍稍不暢的項圈是極好的,那樣他的小寵便必須張著嘴,露出那點yin靡的舌尖來…… “如意,朕的本名是榮文御。”帝皇突然和花如意說起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一直伴隨著他的本名來。 花如意卻目露不解,不明白為什么皇上要和她說這個,就算知道了,憑她的身份也是無法喚帝皇本名的呀…… “你以后不必跟其他人一般喚朕皇上,只能叫朕主人,作為獎賞,在你最想要求我的時候,可以叫出朕的本名。”榮文御說到這,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他的手掌則一直落在小如意的脖頸上滑動、手指會偶爾輕輕逗弄。 花如意忍耐著細嫩皮rou被帝皇粗糲手掌摩擦的電流般的酸癢感覺,似懂非懂地聽著帝皇所說的這番話。 最想求皇上的時候……難道到時候皇上就會答應她的請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