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取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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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帶自己游玩的烏龜婆婆,與引自己湊熱鬧的蟹將慢慢遠去,蒼遲滿臉疑惑。 蟹將道:“蒼遲大人有好事,綠豆皮兒速速退。” 烏龜婆婆道:“兩口子事將成,綠豆皮兒速速退。” 它們邊離去,還邊耍大嗓子,逐哄躲在暗陬悄悄湊熱鬧的生靈。 海里的生靈無限,大到龍王爺,小到一株無骨的小水草,還有一些沒爺娘的祖宗,可化為人形的占多數。 東海是罔浪之地,可容納生靈無算,但若每一個生靈都化作人形十分占地方,容易鬧出大動靜來,所以東海明文規定了不管是何生物,包括杖子頭龍王爺,除非是萬不得已,要是誰在海里化成人的形態,就得罰銀,第一回罰十兩,第二回翻一倍來罰,第三回翻三倍…… 這種規定,是刻板要遵守的。 不同的是,杖子頭龍王爺和龍母,以及龍太子蒼遲是以人的形態在海內生活。他們為龍的時候形態比為人的時候形態大上數十倍,鬧的動靜也大上數十倍。憂愁時隨意嘆口氣,起身時隨意打個呵欠,海面就是風浪爭洶涌,海內是驚起瑣細的魚蝦團聚,蚌蟹結對。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龍身巨大,占地方,礙眼耳,還容易惹事生非。 長年睡在太古蚌的龍太子蒼遲親了一個凡間來的新娘子,見識淺的生靈自然想來湊個熱鬧。 新娘子美如上方仙女,身上的云肩十分好看,穿在身上,削玉般的肩膀好像繞著一朵垂云,巧襯那件瓜子紅妝花羅緞裙,優雅大氣。 被烏龜婆婆逐哄時,它們心里好生不樂意,做出小女兒靦靦腆腆的樣子,三游一回頭,想看看后方到底是什么個情頭。 每一回頭,烏龜婆婆便會罵:“沒折至的小東西,讓你莫看莫看,是為你們好,才多少歲啊,小心看了長針眼,生倒睫。” 喬紅熹身上的云肩不時往上浮起,好幾次遮住了俏臉龐兒,小生靈覺得云肩好看,蒼遲卻覺得云肩礙眼,索性用手卸去了云肩。 那只告訴蒼遲女子會使“欲拒還迎”的百年蟹精還說過,男子未經姑娘同意是不可摸姑娘的,因為這是耍流氓之舉。但姑娘可不經男子同意就摸男子,因為這是親近與貼戀之舉。 蟹將說摸姑娘可以送靈氣,以起復性命,蟹精說不可以亂摸姑娘,摸了就是傷風化,會遭雷劈,死后落地獄。 被雷劈的感覺不是很好,腦子酥麻,四肢孱軟,蒼遲左右為難,一片空白的腦子里打起筋斗,突然一個兩全之計打到太陽xue邊來。 讓姑娘摸自己,沒耍流氓卻可以讓姑娘自取靈氣。 蒼遲不常騖神去深思一件事,不到半刻內想出一個兩全之計,他心樂了個事不有余,暗挑大指夸一番自己。夸完親上口脂減淡的香唇,松開自己的衣襟,牽著喬紅熹的手在生著鱗片的胸膛里上下滑動。 龍的鱗片呈扇狀,一片一片地向下垂著生長,泛著與星星同然的亮光,晶芒四射。 手從下往上摸的時候是逆摸鱗片,讓鱗下的膚rou癢噱噱的,連骨頭縫也癢噱噱的,蒼遲渾身不對勁,棄了這種摸法,只讓手往下摸而不往上摸。 喬紅熹取得靈氣,身子漸漸變得溫熱。 鼻子觸著粉香脂氣,蒼遲嘴上送著靈水,一顆跳動的心迷失了方向,跳到兩胯之間去了。 一舌翻飛香口中,蒼遲與喬紅熹的涎唾兒在口中黏連不斷,親吻的檔口,兩具挨近無隙的身子往上浮起。 將出水面時,喬紅熹微僵的手指在胸膛彈動,蒼遲感之,離開香唇,對上一雙濕漉漉的柳眼與一對鎖著山霧的柳眉。 蒼遲發現有幾個穿著明亮的黃衣人,正鷺伏在海次上,瞇著油眼窺看海內,他氣一沉,攔著方醒不久的喬紅熹往矗立在海上的石頭處游去。 石頭大如一座小山,蒼遲帶著喬紅熹蔽在石頭后。 魚出水帶水花,人龍出水驚浪花。 兩足下空空蕩蕩,無地可站,喬紅熹雖醒卻被嚇得魂飛魄散,一顆心忒忒的要跳出腔子似的。她不會浮水,一碰水渾身乏力少氣,每日打熬的力氣在此時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能咬緊了牙齒發抖,雙手抱住蒼遲的腰。 沾著水的青蔥般姑娘靠在懷里,蒼遲有說不出的一團高興,但臉上還是淡淡。 喬紅熹在驚嚇里,蒼遲也不知也不懂,沒用甜言給她柳驚,只沒有什么情緒的說道:“凡間的姑奶奶醒了。” 喬紅熹雙眼麻茶,未惺忪的腦袋也麻茶,根本不知道自己抱著的人是誰。她秧秧蹌蹌地縮到蒼遲頸窩里喘氣兒,邊哭一邊吐出停胸膈的咸水。 “姑奶奶我差一步就要和素未謀面的喬氏第一代祖宗聊天了……”她知道自己為何會在海里,回想自己落海前的遭遇,兩排榴齒顫澀得不能相對。 一切都是江家的龜胸婆兒搞的鬼。 當日一番指名道姓的辱罵,龜胸婆兒懷恨在心,每過一日,恨增一倍。從城外來的道士捏著嗓子,不住地在街上唱“人祭神靈雨則來”,唱得百姓的四量紅rou惶惶不安,唱的百姓的四量紅rou搬家,搬到了一處黑漆漆,不見光的地方。 信道士的人欲邏一位姑娘來祭神靈,這可不是隨手邏個姑娘就可以拿來祭。 祭神靈的姑娘,庚齒不過二九,面容之美要塞西施,玲瓏之心需勝王嬙,為慎重起見,其真與貞兩者都需在。 東關街十戶人家有八戶是有姑娘的,自己嘴里省口糧養的姑娘自己疼,別人嘴里省口糧養的姑娘別人自然也疼,個個都把姑娘護得緊緊,惡狠狠地道:“哪兒來的狗娘養的道士,拿你家閨女去溺死,你不心疼?胯下開不出花的騙人狗東西,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道士臉色不改,拿出度牒道:“吾有度牒,非是江湖騙子,以人祭神靈,雨降,河亦有水。” 拿人祭神靈之事,東關街上反對者占多數,雖說是三不拗六,那拗不過便偷偷做罷。 道士的度牒一拿出,有人歡喜有人擔憂,有人更相信道士之言了。 江家的龜胸婆兒得知,便與欲拿姑娘祭神靈的那群人道:“東關街上有一個無爹無娘,卻生的如花似玉的姑娘,拿她去祭奠,沒人會追究。” 眾人忙問是誰,龜胸婆兒掩嘴一笑,道:“可不就是咱東關街的小圬工喬紅熹嘛?” 眾人道:“不成,喬姑娘與陸師爺關系匪淺,被陸師爺發現的話,身上的皮可得沒。再說了,那群道士說需要一個真與貞兩者都在的姑娘,誰知道喬姑娘與陸師爺有沒有發生首尾關系。” 龜胸婆兒剔起眼睛向眾人含笑道:“喬姑娘如今昏迷不醒,最容易下手,咱夜間去捉人,可做出是賊子入室,竊財擄走人的情頭,陸師爺哪會想到這點呢?” 說著龜胸婆兒眼睛管住地下,繼續打邊鼓,道:“我這個老婆子十六歲便與人入馬,也在斜巷里宿過幾年,眼睛辣的很,一個姑娘是不是丫角兒看一眼便知。喬姑娘走時腰板直,坐時腿兒攏,睡時僵如木,絕對是丫角兒。斜巷有一首小曲,是這般唱的……” 頓了幾頓,龜胸婆兒打掃鴨子嗓兒,唱: 白日不動花牝半墜 夜間澡牝牝中有水。 坐時開腿走時腰萎。 睡時托腮咬指是思鬼。 醒時掠鬢理衣昨日甚美。 五若中其三,姑娘與人有首尾。 五若無一中,姑娘真貞藏骨中。 ……. 喬紅熹昏迷了幾日,在龜胸婆兒找人來擄自己的時候醒了,被人強行從家中帶走,硬生生地換上一件紅裙,再被人強行喂藥投入海里拿去祭奠神靈。 自己總是無端的倒霉,她委屈得想放聲大哭。海邊有奇奇怪怪的人在,蒼遲一時著忙,用嘴去堵住那張半開的嘴。 熱乎乎的兩片唇印在自己冰冷發抖的兩片唇上,喬紅熹吃到了不屬于自己的唾沫,心胸舒開,但腦子更麻茶了,雙腿控住蒼遲的腰,嘴上沒意識回應起來,胸前的衣襟和花般悄然散開。 蒼遲抱住腮臀,眼一低覷見衣襟下的兩團白白的軟物,胯中軟物憑空高高撐起,正好抵在了兩股上。 蒼遲又想起蟹精還說過,它說姑娘兩股有一張無齒口兒。口兒閉時如含苞紅花,開時又似紅艷艷的牡丹花,故而稱口兒為小花xue。分開小花xue,可見里頭有約略小拇指寬的徑圍,故又把此徑圍叫做花徑。 男子長物放進去,花徑能蠕能動,將長物一點點納入。 …… 二人在海內上演粉戲,海邊卻演一出與《王婆罵雞》般熱鬧的戲。 海邊的人正在設壇。 那壇前有數十位脖子上掛著避煞物的男夫,還有三個蹬著黃緞道鞋的道士。 三個道士一字排,他們頭上一盞燈帽兒,身穿大黃色繭綢一口鐘道袍,左手且都執了一把桃木劍,當央的道士右手中拿著杏黃旛,兩邊的道士右手拿著一條用血寫好的符紙。 他們口中低低念真言。真言念完,兩邊的道士朝天拋起符紙,拔出桃木劍將符紙劈成兩條。 四條符紙在半空中燃成灰燼,當央的道士叩齒禹步,至海次道:“今以喬女祭龍王,只求降甘霖沾足,得濟萬物蒼生。” 道士正要一展杏黃旛,忽有脆響的足音由遠而近,并夾著一陣大吼:“爺祭你個狗娘養的神靈,抓!他狗娘養的,都給爺上了滾肚縮送衙門去。等等,先別抓,先把喬meimei給爺撈起來。爺的喬meimei不會浮水。” ———————————————————— 【綠豆皮兒】“請退”的二字諧聲隱語(綠豆的皮兒,青已褪了,青褪是請退的諧音) 我也不知道開不開車,睡一覺再打算吧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