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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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微涼,元日在夢中驚醒,夢的是什么也不記得了,只覺得的心慌,看著月色正好,打算披上外衣在外面走走。 下午的人應該早就解決完了吧,元日打開窗,深吸一口氣,空氣里都是草木的香氣,一點腥氣也沒有,元日也放下了心,手撐著窗沿一躍而下,腳下輕點,一晃便在幾米外了。 正是像前朝文人寫過的的“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走了這么遠鞋底竟是一點塵土未沾,要是有練家子在這,定要贊一聲好俊的功夫。 順著草木的香氣,元日一步步走向河邊,夜風拂過水面,不僅撩出粼粼的波光,也把水聲送到元日的耳邊。 元日聽著耳邊的聲音,躺在草地上,興致勃勃的分辨著這聲音是什么發(fā)出來的。 蟋蟀……麻雀……蚊子……男人…… 男人?元日不自覺把心里的聲音喊出來了,她連忙屏氣聽著耳邊的聲音,果然有男子抑制住的呼吸聲,好像還因為疼痛急促了幾分,要不是半夜寧靜加上元日耳力驚人,換個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河邊還藏了個人。 藏著的人聽到元日的驚呼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救我。” 聽到這話元日連忙爬起來,走得更快了,她本就不想摻和到這種事中,這個男人想必一定和下午路上的血腥味有關,她好不容易逃到這來,何必再進另一潭渾水里。 正想著,聽著耳邊傳來風聲,元日下意識一躲,卻感覺到腿上一疼 像是扎到什么了,低頭看一根銀針映著月光扎在她的小腿上。 元日一邊平復心情一邊問道“這是什么?” “別亂動,這毒擴散的可快,現(xiàn)在把腿砍了可是不管事了。” 一聽這話,元日咬了咬牙,那個夢肯定是提醒她不要大半夜亂跑,以后就應該把夢記得清清楚楚的。 “你就不怕我喊一聲把人喊過來,那些人還在找你吧。” “你的毒只有我能解,你想活著自然得讓我活著。”那邊的聲音里沒有一點害怕,好像她已經(jīng)同意了。 元日聽著這種好像什么都不能讓他有一點變化的聲音,心想著捉弄捉弄他,“那我就算死了也拉著一個人陪葬,我怕什么呢?” 那人輕笑一聲,聲音在夜里混著涼意,像是還帶著露珠的青竹,“我想閣下見到我不救反而逃開應該是怕麻煩吧,如果明天來人發(fā)現(xiàn)我們兩人死在這里,會不會覺得我們之間有關系呢?你不怕,那你還有親人……” 那人點到為止的話讓元日攥緊拳頭,他說的對,她不能讓元春被她牽連,只能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看到人的剎那,元日不禁瞳孔一縮,那人身上的衣服全是被刀劍的痕跡,衣服上的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元日裝出害怕的樣子,畢竟她現(xiàn)在是一個鄉(xiāng)村女子,見到這種場面就應該害怕。 “我要怎么救你?”聽到她問,對方帶著點調(diào)笑的意味,“剛剛連死都不怕,現(xiàn)在看到這還害怕?” 元日唯唯諾諾的回答,“我又沒死過,當然不知道死可怕,您這樣誰見了誰不怕? ” 對方又笑了,沒接她的話,卻說了一句驚雷似的話。 “把衣服脫了。” 元日睜大雙眼,雙拳攥得更緊了,不行,這拳必須打他臉上! “您說什么?”元日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聲音像是從一個好久沒說話的人嗓子里擠出來似的。 “剛剛那根針上帶著和我身上一樣的毒,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并且……”他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說,“這只能抑制,每月會毒發(fā)一次。” ??? 這意思是兩個人以后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唄? 元日轉(zhuǎn)身就走,“我后悔了。” “晚了。” 他一直拖著時間,等著就是針上的毒擴散。果然,剛說完就聽到元日的喘息聲。 元日感覺一股火從她小腹處燒上來,她試著用內(nèi)力把毒逼出體外,卻發(fā)現(xiàn)毒已經(jīng)散到她全身,反而因為運功,覺得小腹的火燒得更旺了。 那個男的是怎么忍住的,她在恍惚間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還沒來得及深想,腦袋就被身上的火燒得只剩下“男人”兩個字。 她也不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聲,跌跌撞撞的朝罪魁禍首那跑去,揚起的風像一雙雙微涼的手撫著她的身體,稍稍緩解了身上的熱度,帶來的卻是更強烈的渴望。 不夠,不夠,這還不夠。 終于她撞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氣。 這才是她需要的東西,一個可以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