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別來無恙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莊凡心不吭聲,只畫,又過去幾分鐘后將白紙揉了,重來一張,又揉了,三番五次沒個盡頭。顧拙言的眼睛合著,也留條縫,半夢半醒地看莊凡心折騰。

    數不清第多少張了,廢紙丟在地毯上,莊凡心伸手拿新的,被顧拙言扣住腕子猛地一拽,把他從床角牽絆到身前。

    爺似的,顧拙言拍拍大腿。

    莊凡心坐上去,扭個最舒服,最叫他軟乎的姿勢,弓著脊背嵌在顧拙言的懷里,等顧拙言攏住手臂抱著他,哪怕天崩地裂他也懶得再動彈半分。

    “一張張的,”顧拙言算賬,“你故意浪費我的紙呢?”

    莊凡心說:“我畫不好。”他抬臂圈著顧拙言的脖子,呼吸間充盈著酒味兒。顧拙言這會兒睜開了眼:“為什么畫不好?我又沒亂動。”

    啪嗒,莊凡心腳上的拖鞋掉了,他說:“但是我亂動了。”

    顧拙言微茫:“你哪兒亂動了?”

    莊凡心垂下眼,捉住顧拙言扶在他腿上的手,放到胸膛上,隔著擊劍服用力地向下按,眼睫毛禁不住哆嗦,臊的:“我看著你,這兒就亂動。”

    顧拙言都有點臉紅,酒壯慫人膽么,怎么這人rou麻成這德行,他無暇思考別的,偏頭親莊凡心的臉蛋兒,捏住下頜一抬又堵住嘴唇。

    他向來吻得兇,次次要把人啃腫了,當下卻溫柔,唇峰作筆描畫著,蘸濕兩片唇瓣,頂開牙關,探進去勾出來,那么軟,一時分不清是舌頭還是懷里的骨rou。

    莊凡心又嗚嗚兒地叫,仰著頭,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從喉腔里逸出微弱的聲響。他沒力氣了,手臂掛在顧拙言的肩頭搖搖欲墜,明明什么都沒做,熱出的汗已經弄濕了鬢角。

    “還畫么?”

    “唔……畫不了……”

    露臺上有小鳥落在欄桿上,啼得厲害,后來飛走了。

    來去不知經過幾只,顧拙言才松開了莊凡心,都喘,呼出的酒氣濃淡相融,清醒更迭成沉醉。

    他撩開莊凡心額前的頭發,那額頭臉面都沁著艷艷的紅,扒開一點衣領,小細脖也一片紅熱。紅酒的后勁翻上來,莊凡心的瞳仁兒漫一層朦朧,渾身被抽干了力氣。

    偏偏還有點意識,他醉貓爬墻,攀著顧拙言的肩哼唧了半天,混著酒氣軟噥噥地說,我愛你。

    顧拙言閃著眸光,勾住腰腿將人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抬膝半跪把莊凡心放平。他自覺無辜,只怪莊凡心喝多了滋事兒,三兩下,脫掉那件擊劍服和擊劍褲。

    莊凡心的身上只剩一件小背心和內褲,纖細的小腿上還套著純白色長襪,卷了邊,堆在腿彎上不去下不來。他覺得冷,更覺得燙,大片皮膚暴露于空氣,鍍著灑進來的光,像水銀沾了金箔。

    莊凡心蜷了蜷,摸索被子想蓋一下遮羞。

    顧拙言不讓,跨上床籠罩在莊凡心上方,利落地解開襯衫紐扣。

    “我……”莊凡心渙散的瞳孔里只有顧拙言靠近的面孔,他側身被扳正,并住腿被打開,他想起情書上的話,企圖向你靠近,索求,侵犯……

    忽然,顧拙言的手插入他的發間,安撫他,引誘他,牢牢地控制他。

    “寶寶,”顧拙言說,“情書不是白寫的,你要聽話。”

    莊凡心模糊地應了一聲,掩不住的怯。

    厚重的房門如同一層濾網,露臺上的鳥鳴透出來,沒那么清脆了,床畔吱呀也顯得瑣碎,顧拙言的輕哄幾乎聽不到,斷斷續續的,只有莊凡心可憐而愉悅的哭喊。

    莊凡心軟成一灘水,任由顧拙言掬捧痛飲,淺色的墻壁上有他們的影子,疊得嚴絲合縫,像寶石鑲嵌在托上,釘鑲或插鑲,牢固得無法分開。

    晴朗不需要開燈的午后,他們繾綣放縱,繚亂了一面床單,莊凡心伏在枕頭上顫抖,嶙峋的肩胛像一對精雕細琢的小翅,腰上一圈紅痕,被顧拙言兩掌摩挲著掐的。

    弄到了晚上,莊凡心睡著又醒,醒來又疲倦地睡去,期間胡姐敲門說燒好了晚飯,顧拙言穩著氣息說不餓,人一走,俯身便咬上莊凡心的刺青。

    夜里,顧拙言被涼風吹醒了,莊凡心窩在他臂彎中,臉上的紅潮竟還沒褪盡。他起身關上拉窗,橫抱起莊凡心去浴室清洗,他讓人聽話,此時此刻都是乖的,恐怕扔浴缸里也不會有反應。

    顧拙言給莊凡心穿上他的內褲和t恤,用被子裹嚴實,摟緊繼續睡了。

    混沌中,莊凡心蹭著他的下巴,聲音微弱:“屁股疼……”

    顧拙言探手去揉,手掌幾乎包住莊凡心的兩丘rou,對方有多疼他不確定,自己越來越心猿意馬是真的。

    他們相擁到艷陽高照,要不是小腿抽筋疼得厲害,莊凡心仍不會醒。他扭動著掙扎,閉著眼,哼的一聲比一聲可憐,顧拙言頓時清醒,起身捏他的腿肚,漸漸不抽了,他睜開眼睛一片迷茫,看著顧拙言被抓紅的脊背。

    “還睡嗎?”顧拙言放下他的腿,撲上去虛虛地壓住。

    莊凡心搖搖頭,酒勁兒消下去,頭腦清醒地滾動出昨天的畫面,一幀一幀高清得簡直是1080p。

    他望著顧拙言的脖子,上面的牙印十分明顯:“……我咬的嗎?”

    “你說呢?”顧拙言道,“非要給我種草莓,嘬半天呼我一片哈喇子,你倒生氣了,哼哧給我來了一口。”

    莊凡心羞憤地道歉:“對不起,我喝多了。”

    “沒關系。”顧拙言繃著笑,扯開被子,“我也咬你了。”

    莊凡心撩起t恤,肩頸胸膛沒一處好rou,紅粉斑駁,擰著看一眼側腰,還給他掐了圈紅腰帶。腿稍動就疼,內褲有點大,是他買給顧拙言的那條,他張望著找自己的,望見掛在露臺的晾衣架上。

    顧拙言說:“我洗的。”

    “……”莊凡心臉色燒紅,“我拿回去自己洗就行。”

    “昨天都弄濕了。”顧拙言把人往絕路上逼,“濕得滴水兒。”

    莊凡心起身捂顧拙言的嘴,被順勢抱住,顧拙言抱著他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挑衣服,把他頂在柜門上廝磨,說他皮薄rou嫩甘甜,說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手機有十幾通未接,都是莊顯煬和趙見秋打的,還有齊楠發的聯誼會照片,莊凡心換一身顧拙言的運動衣,把胳膊腿遮住,洗把臉準備回家。

    他走不快,邁一步四肢百骸都泛酸,走出薛家大門,他不讓顧拙言再送了。

    “那你慢點。”顧拙言叮囑,“不舒服就告訴我,我上門給你擦藥。”

    莊凡心紅著臉往前走,拎著擊劍服,揣著他的情書,好半晌才走出去一米,他終于發覺并非他太慢,而是有話沒講。

    他回身叫:“顧拙言。”

    “嗯?”顧拙言看著他。

    莊凡心說:“我回去就告訴我爸媽,我和你在一起了。”

    第50章 伺候月子。

    大門敞著, 門前的特斯拉沒鎖, 后備箱掀起一條縫, 莊凡心進家走到樓前,聽見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腳步聲,嗒嗒嗒很快, 敲得人心率不齊。

    他悄悄上樓,萬事先換掉衣服再說,就算不換也要收好沒晾干的小褲衩。待拾掇妥當, 他親手泡茶或者切水果, 讓莊顯煬和趙見秋一同坐下來,聽他說些話。

    莊凡心提口氣, 說他和顧拙言在交往,實質是出柜, 免不了有些緊張。

    樓梯上到一半,二樓的動靜由遠及近, 趙見秋擺著裙子拐出來,看見他嚇了一跳:“你怎么沒音兒啊,剛回來?”

    莊凡心貼著墻仰著面, 文靜地“嗯”一聲。

    趙見秋問:“昨天給你打那么多電話, 為什么不接?”

    “呃,”莊凡心支吾,“我在薛爺爺家喝多了。”

    “出息。”趙見秋說,“所以就夜不歸宿,天亮了才回來?”

    莊凡心不敢接腔, 夜不歸宿,他印象中這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詞,仿佛暗含著背地里的茍且,見不得人,未歸宿的一夜干了什么也不能說。

    趙見秋輕聲數落他,兩家之間連一百米都不到,爬也能爬回來,他卻大過節的在人家家里叨擾,能不能靠點譜。

    莊凡心低眉順眼地點頭,心里想,他哪有爬回來的力氣,叫顧拙言握著腰、扛著腿,沒骨頭玩意兒似的弄了一下午,天怎么黑的他都不知道,只知道眼前陣陣發烏。

    幸好趙見秋沒多說,貌似在收拾房間,下樓去了,從沙發上把u型枕拿來,經過莊凡心時嫌兒子擋道,順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啊!”莊凡心沒忍住。

    “你叫喚什么?”趙見秋奇怪道,“至于嗎?怎么還哭了呀?”

    那一瞬間的腫痛席卷全身,頭皮跟著發麻,昨天的快感有多強烈,此刻的痛楚就有多牛逼。莊凡心抹掉飆出的淚,咬住下唇強撐,屁股蛋兒繃得像壓縮餅干那么緊實。

    他倚著墻緩了許久,再抬腿兩股戰戰,扶風的弱柳都比不得他嬌弱,登上二樓,客廳有些亂,趙見秋在進進出出地找東西。

    “凡心回來了?”莊顯煬叫他。

    走到臥室外,莊凡心見地板上攤著行李箱,莊顯煬蹲在箱子前折衣服,剛才的u型枕也放在里面。

    “爸,你要出差嗎?”他問。

    莊顯煬答:“飛一趟洛杉磯。”

    莊凡心不明所以:“怎么了?”

    莊顯煬說:“你爺爺病了。”

    美國一通電話的事兒,這邊即刻動身,甚至沒時間去美院請假調課,莊顯煬將請假單和相關說明給莊凡心,讓他這兩日去一趟裴知家,交給裴教授安排。

    走得急,簡單收拾完便去機場,趙見秋開車,莊凡心衣服又沒換,跟著一起去送。他獨自坐在后面,很蔫兒,生病總歸是難過的,隔著海洋也無法馬上見到。

    初春鬧過這么一次,當時莊顯煬匆匆飛過去,待了大概十天,數月前莊凡心比賽結束提前回國,亦是因為爺爺身體不好,沒精力陪他玩兒。

    “爸,”莊凡心開口,“奶奶怎么說?”

    莊顯煬道:“具體情況沒說清,過去我才能詳細了解。”他回過頭,“奶奶還讓我瞞著你,怕你期末復習會分心,你就裝不知道。”

    莊凡心好無語:“我都知道了怎么裝啊?”

    “反正呢,你不用太擔心,做好自己的事情。”莊顯煬看向窗外,“老人嘛,病痛是難免的,我去照顧我爸,你在家照顧好你媽。”

    趙見秋握著方向盤說,指望他照顧,不添亂就不錯了。莊凡心覺得冤枉,他不就一夜未歸嗎,用他除草施肥的時候可不這態度。

    “寶貝兒。”然而趙見秋不領情,“我不求你幫我干活兒,僅求你別給我丟人,你以前只是去小顧家蹭飯,現在還蹭睡,我碰見薛爺爺多不好意思。”

    莊顯煬說:“如果小顧是女孩兒,我甚至懷疑你以后會去他家倒插門。”

    話鋒全鏟在自己身上,莊凡心辯不過,這節骨眼兒爺爺病了,著急忙慌地趕飛機,他不敢貿貿然坦白。

    他明白父母的壓力,但摸不準父母之情后的反應,算了,等莊顯煬回來再說吧。

    送莊顯煬到機場,回程剩下娘倆,趙見秋懶得煮飯便開著車找館子。可苦了莊凡心的小屁股,一開苞就被cao弄得那么狠,挨一巴掌,又坐著車顛簸近兩個鐘頭。

    他蜷在副駕上哆嗦,媽,給個痛快吧,吃什么都行。

    趙見秋權當耳旁風,小館子不衛生,主題餐廳要排位,最后找了家私房菜。用餐的時候一瞥,見莊凡心面目紅粉,垂著眼皮,懷疑紅酒的勁兒還沒消下去。

    莊凡心低頭吃海苔鮮竹卷,拉鏈拉到頂,忍耐半天問:“媽,這餐廳的溫度是不是有點低啊?”

    “沒有吧。”趙見秋給他盛湯,“你冷啊,喝點熱的。”

    莊凡心不敢多吃,喝兩口湯就停下,吃完回家冷得厲害,他徑自鉆了被窩,偷偷夾一會兒體溫計,38度,果真發燒了。

    他望著天花板發蒙,這場發燒是因為和顧拙言那個嗎?

    先前還覺得裴知荒唐,原來他也沒好到哪去。

    巷尾,顧拙言牽著邦德出來,假借遛狗之名刺探莊家的情況,莊凡心說要出柜,算下來三四個鐘頭過去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