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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撩過的NPC活了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這是喻言第一次到劇組,鏡頭里的拍攝現場雖然布置的干干凈凈, 但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 地上全是各種各樣的電線、道具等,還有一些群演候場。

    只有主演才有資格有專門的椅子坐著休息, 更多的是席地而坐等待,或者坐在箱子上——大多數情況下, 在劇組中有箱子坐已經算很好了。

    李導坐在監視器后面, 旁邊的副導演拿著喇叭對著正在拍戲的演員講戲, 他說的這些自然是李導傳下去的。

    拍攝重新開始, 容詞的夜宵吃到一半時,李導喊人了:“大將軍過來。”

    容詞順手將手中盒飯遞出去,喻言接過, 發現盒飯中剩下的飯菜干干凈凈,沒有絲毫打亂的痕跡, 若非旁邊空了一小半,看不出有人吃過的痕跡。

    因為愣了下, 導致他腳上停下, 落后容詞幾步, 作為助理的話,應該是貼身跟在容容身身后的吧,喻言這么想著,又抬步跟上,卻發現前方容詞站在原地沒動,看樣子像在等他走近似的。

    難道容容發現自己了?

    但如果發現自己了,應該和自己說話才是,不可能這么平靜。

    所以,他平時對助理小周都是這么體貼的嗎?

    想到這里,喻言難免在心里哼哼。

    李導喊容詞過去是講接下來的一條戲,接下來的這條戲是容詞一個人的戲,他要進行無實物表演,對著綠幕演。

    他很喜歡容詞,不僅容詞符合他心中的男主角,還有容詞會將他想要表達出來的東西演出來,一遍不行兩遍,兩遍不行三遍,最多三遍,他就可以找到狀態。

    第一遍是試探,第二遍是剖析,第三遍是深入。

    相比較劇組內其他成名很早,并且演過很多戲的前輩來說,在演技方面,容詞和他們沒有可比性,然而當一名演員,最重要的還是悟性。

    多少藝人剛出道被人夸神仙演技,然而多年過去,拍起戲來沒有絲毫進步,導演更喜歡哪一種,不言而喻。

    這也是為什么向天岳第一次見到容詞時,想到的第一個念頭——此人如果去演戲的話,戲路很寬。

    李導開始給容詞講解下場戲該怎么演,他應該處于什么狀態,想要達到的效果是什么。

    他很喜歡給演員講戲,而且講的很細,一位好的導演,把戲講的越細,演員才能知道他想達到的效果,從而一點一點挖出演員的潛力。

    現在的一些快餐劇,尤其是電視劇,為什么那么多人吐槽,因為導演拍出來不是為了口碑,而是為了賺錢,早點拍完早點放出去早點拿錢。

    而演員也是報著這樣的心態,導演這邊都不嚴格,還能指望演員嚴格?

    網上通常會看到網友說某某某演技尷尬,劇情尷尬,人物尷尬。

    其實尷不尷尬,時常取決于導演。

    不過有時候因為客觀因素,比如資金不夠,一切從簡,縱使導演想要拍出好片,那也沒辦法。

    李導講著講著,發現不對勁,眼前的人分明沒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容詞坐在旁邊,看似在認真聽他說話,實則嘴角帶笑,整個人似乎處在某種愉悅當中。

    下面這場戲是感情戲,而且是悲戲,他在這里講的情緒飽滿,有意無意的挑動容詞的情緒,他倒好,還高興?

    若不是很欣賞容詞,加上后者之前的表現,他就直接開罵了,李導罵起人來,那可是毫不留情的。

    李導停下話音,盯著容詞,目光帶著壓迫:“容詞,你有在聽我說嗎?”

    連名帶姓的喊人,而不是喊劇中角色,熟知李導的人都明白這位大導演正處在生氣的邊緣地帶,稍不注意就能炸。

    “抱歉,李導。”容詞回過神,知道自己在無意間露出端倪,引起李也的不滿了。

    李導被他干凈利落的道歉給滯了下:“你注意著點。”

    到底沒說什么重話,重新說戲,然后說著說著,又感覺到不對勁。

    這次倒不是容詞的問題,通常情況下,李導在講戲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對自己講,周圍也會有許多人安靜聽著,從中受點啟發也好。

    李導早就習慣被人看著,這次感覺卻不一樣,有道視線燒的他完全無法忽略。

    他忽然抬頭,然后發現,那道讓他無法忽略的視線來自于容詞旁邊的年輕人。

    李導對這件衣服有印象,容詞的助理,經常在容詞身邊躥來躥去,每次見到他恭恭敬敬的打招呼,看都不敢多看他兩眼,活像他要吃人似的。

    今兒個這么大膽?

    雖然戴著口罩和帽子,但他仍然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怒火。

    李導一臉疑惑。

    若不是有根理智的弦拉著喻言,他差點當場摔盒飯扯著容詞走人了,別人對他說重話甚至罵他,他無所謂。

    可當受氣的變成容詞時,他就忍不了了。

    他瞪著李導,用眼神廝殺對方。

    李導:“……”

    “你叫什么名字?”李導忽然朝喻言道。

    眾人隨著李導的話紛紛看向喻言,副導演心想怎么忽然問一個助理的名字,便道:“好像叫小周,是吧。”

    “是的。”容詞接過副導演的話,沒給喻言開口的機會,長睫輕顫,“小周,去幫我拿下外套。”

    喻言在原地站了兩秒,只好轉身離開,他還得問問小周,容容的外套放在哪的。

    *

    喻言推開休息室的門,他給小周打電話,對方沒接,也不知去哪躲著了。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所謂的外套,倒是找到一件紅色的披風,總不能容容要的是披風吧。

    啪的一聲,明亮的燈光忽然暗下,喻言第一反應是停電,門口傳來一聲細小的咔噠落鎖聲。

    他下意識覺得不對勁,感覺有人走近,條件反射掄拳揮出去。

    然而他的攻勢被一只手截住,緊接著腰上一緊,后背猛的貼在墻板上。

    再然后,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尖,面上的口罩拉開,guntang的溫度自唇上席卷開來。

    ……

    “容美人,下場戲就是你,李導找人呢,再不去他就要扯著喇叭罵人啦。”混沌間,喻言聽到小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容詞稍稍松開了些,又懲罰似的在喻言唇上咬了一口,方才完全撤離,然后附在喻言耳邊:“我先出去,你等會兒再來片場,等收工了,我們一起回酒店。”

    身前的壓迫消失,喻言軟著腿摸索著開關按下,燈光大亮,室內空無一人。他舔了舔嘴唇,全是容詞的氣息,好一會兒,腦中的眩暈才漸漸消失,神思變得清明。

    他從來沒發現,原來容詞也有這樣激烈的一面,剛才的吻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

    小周禮貌的敲門,將一件黑色外套遞給喻言,都不敢看他一眼,然后一溜煙跑了。

    喻言戴好口罩,規規矩矩的抱著外套重新來到片場,正好聽到李導的聲音:“你今晚怎么回事,我不是說了嗎,這場戲是悲戲,你得把你的情緒調低,這樣才能引起共鳴。”

    容詞:“……”

    是有點興奮了。

    他不動聲色的朝走過來的喻言看去,兩人目光對視,容詞道:“李導,給我幾秒時間。”

    看著容詞朝自己走過來,喻言心中一跳,心想容容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他怎么辦?

    容詞拿過喻言手中的外套,狀似在找什么,用極低的聲音道:“對我說一句‘我不要你了’。”

    原來不是,喻言有那么一點點失落,聽完容詞的話,喻言:???

    第50章

    容詞的目光溫柔的鎖住喻言, 后者現在還能感受到唇舌的發燙,舌頭跟打結了似的, 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容詞也不催他。

    片刻后,為了避免被劇組其他人發現不對勁, 喻言只好順著容詞的要求說出這句話。

    下一秒,便見容詞的神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淡了下去, 他的面部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 變化的只是眼神,他靜靜的看著喻言, 眸中藏著深深壓抑的情緒。

    喻言頓時就心疼了,下意識就想抬手, 容詞將外套放他手上, 轉身走向李導。后者也不深究他怎么拿了個衣服情緒就調好了, 反正能拍就行。

    只是容容演的而已, 喻言安慰自己,他抱著衣服站在角落,感覺到有不少目光落在身上。

    剛才容詞和他的對話沒人聽見, 只看到容詞說了句,他回了句, 容詞的情緒就調好,自然引起大家好奇。

    一個好的助理, 不僅要在生活鎖事上照顧藝人, 還得兼任調情緒, 同時還要和藝人對戲。

    不過平時也沒見容大美人和助理這么親密,更沒見他和助理當眾對過戲,有可能私下里對過,眾人心中閃著亂七八糟的念頭。

    喻言發現之前容詞吃的那份盒飯放在原地,沒人動它,見大家都在看容詞拍攝,他悄悄拿起那份盒飯,就著容詞用過的筷子吃起剩下的飯菜——周圍也有其他人在吃飯,他這個舉動并不突兀。

    意外的味道不錯,喻言挑著一塊排骨細細磨牙,看著容詞在綠幕前,按著李導的要求,一點點將劇中角色展現出來。

    遠處還有一組演員在拍另外的戲,喻言看了看容詞,又捧著盒飯往那邊走了些,看了幾眼。

    嗯,還是容容好看。

    半個小時后,容詞拍攝結束,喻言緊跟著他回休息室,這下兩人終于能好好說話了,喻言第一句是:“你怎么發現我的?”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他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容詞伸手取下他面上的口罩,溫暖的指腹在喻言柔軟的唇上輕按,喻言臉上發燒,心想一個多月沒見,他家容容撩人的手段跟著見漲。

    再然后,容詞低頭在他唇上輕啄了下,握起他的一只手,喻言頓時明白:“手?”

    “哇。”喻言心里像吃了糖一樣,一絲一絲的甜意往外冒,“你居然能靠一只手就認出我來。”

    容詞反問:“你不能?”

    呃……

    “能能能,當然能!”

    喻言抱了抱容詞的腰:“瘦了這么多。”

    “等拍完回去,你負責把我增胖就好。”容詞指尖輕捻喻言耳垂,又忍不住低頭吻了吻。

    他很想、很想把眼前的人抱在懷里,吻遍全身,讓他的每一個地方都印上屬于自己的痕跡。

    喻言:“我來了,你怎么都不驚訝呢。”

    “還想我如何驚訝?”容詞好笑,“你一來,我已經全無心思工作。”

    聞言,喻言滿意了,抬頭主動親了容詞一口。

    本想淺嘗一下,奈何容詞不容他退開,扣住他的手,將他抵在墻上,又深入的吻了一遍才放開他。

    最后喻言紅著臉和容詞坐車返回酒店。

    喻言過來什么也沒帶,反正穿容詞的就好。時間已經很晚,剛才喻言看了容詞明天的通知,容詞的戲排在下午三點,他知道容詞已經很累了,于是催促容詞先去洗漱。

    但容詞卻讓他先洗,喻言趕了一天的路,不比他輕松,喻言還要再催促時,容詞忽然拿起自己的衣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