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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金裝二人組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倉庫區是重中之重,這里的崗亭配了4個人,白班跟夜班兩班倒,大智來得早,交接班的一組人還在一起巡查庫房作登記,屋里還有兩個人,老李前一晚上的夜班,臉上有些疲憊,只等交接完回去補覺。大智跟白班的小劉隨意聊著打發時間。

    不一會,看交接的這兩人腳步匆匆往回跑,臉上有看到什么可怕事情的驚慌,大智皺起眉,推門出去:“出了什么事?”

    前一天值晚班的周建設邊喘邊說:“林、林干事,三、三號倉庫那死人了?”另一個人也滿臉蒼白嚇得夠嗆:“我們倆走到三號庫的門口發現倉庫大門是虛掩著,就推門進去看了一眼,有個男的躺在地上,看那樣是死了。”

    “你去通知徐科長,記住動靜別鬧太大。老李在屋里呆著,周建設你們倆跟我過去看看。”大廠人多事就多,連刑事案件都出了,這下可熱鬧了。

    三號倉庫位置靠里,這兩天剛出貨,現在里面空空如也,推開倉庫的大門,一眼就看到倉庫正中間有人孤零零躺在地上,稍微走近一看,躺在地上的是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雙眼還睜著,脖子上有勒痕,身上衣服干凈完好,沒有掙扎打斗的痕跡。

    避免破壞現場,幾人只在外圍站著,男人倒是膽子大,沒了最開始的驚慌,這會周建設已經平復下來,還跟旁邊同事討論起來:“咱們廠年輕男工人那么多,這一時半會真還不知道是誰?你認識嗎?”

    “你昨晚值班有沒有發現什么動靜?”大智問他。

    “昨晚我跟老李也是按常規定點一個小時出來巡查一通,我上半夜,老李下半夜,沒什么特別的,我巡查的時候,三號倉庫的門可是關得好好的,興許老李有發現。”

    徐熠來得很快,王崇襄、人事科科長帶著一個科員還有一個管安全生產的副廠長也一起過來了。出這么大事,廠里很重視,副廠長組織人通知讓進出倉庫區的工人不要靠近三號倉庫。

    來人都心頭沉重,尤其是徐熠,他調到電機廠還有一個安全部門交代的特別任務,據可靠的情報燕京的這片工廠區有個潛伏多年的特務頭目,雖然現在敵對勢力不像剛建國時活動那么頻繁,這個人潛伏多年也一直沒什么大動作,但是這幾個大廠都事關國計民生,這個人的存在如鯁在喉,讓人對廠區的安全難以放心。

    徐熠神情凝重,他翻看過廠里的記錄,除了個別的生產事故,廠區范圍內從來沒有發生過兇殺事件,哪怕現在特殊時期。現在出現建廠以來第一起刑事案件讓人不得不往深里想。

    人事科的科員跟王崇襄看到地上的人之后,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徐熠發現了兩人的異常,開口問道:“你們認識他?”

    王崇襄點頭:“這人叫鄭全,是廠里技術科的,進廠已經五年了。”人事科長跟副廠長因為不跟底下的職工打交道,還真不認識這個人,技術科的?姓方的副廠長開口道:“說仔細點。”

    那個科員回答說:“我只知道他是工農兵大學畢業分配到我們廠的,家在冀省,現在單身一人住在職工宿舍八號樓。”

    八號樓?大智皺眉,何笑的那個樓?這么巧?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廠里的單身職工大都住集體宿舍,只有七號跟八號樓是單人宿舍。

    王崇襄也開口:“因為他提交入黨申請,我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他業務能力不錯,人很內向話不多。”

    周建設把自己當晚值班的經過又重復了一遍,老李被叫來,說話吞吞吐吐,目光躲閃,一看就有問題,徐熠生氣:“不許隱瞞,快說!”

    “科長,昨晚因為3號倉庫清庫了,我巡查的時候就沒往這邊來,什么都沒發現。”

    領導都面色難看,徐熠開口:“先回家等著聽處分。”

    現場只能了解這些,領導商量后向公安報了案,后續徐熠跟公安怎么商量的,大智沒參與。這事目前在廠里還在保密階段,只有經常進出倉庫的人才隱隱猜到可能有大事發生。中午吃飯的時候,大智跟何笑偷偷說了上午的事情:“你說,我這保安當得刺不刺激?”

    “男的?身上沒明顯傷痕?”何笑顯然很吃驚。

    “是啊,你這是什么表情?”

    何笑收起面上的震驚,跟大智說道:“我曾經翻過一本攝影雜志,有一期專題是電機廠,曾經有張老照片我現在印象還很深刻,是一張被害工人的現場照片,記得當時照片下面還寫著這件案子一直沒破。”

    兩人心中同時泛起冷意,終于切實體會到穿越的真實感,同一件事情就發生在身邊,雖然是個平行世界,時間線錯開了幾天,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你說讓我們來一趟難道是來破案的?”大智飯也不吃了,筷子頭杵桌子上,眼里有星火。

    一看這人再不按住,就有去cos卷福的架勢,何笑趕緊給他滅火:“我覺得讓我們來這是看你活得太滋潤,給你找點事,結果你還挺配合,主動去找事。”

    “成天干那些活,你不膩歪?我都無聊死了。”

    大智的抱怨被何笑無視,但卻被他們保衛科的科長徐熠的腦電波接收到了,下班時間到了,徐熠叫住往外走的大智:“林大智,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等大智坐好,徐熠雙眼盯著他一直不說話,眼里審視意味頗濃,最后似是下定了決心開口道:“林大智,我有個任務想布置給你,你能讓我信任嗎?”

    隔了幾天,晚上何笑抱著可樂下樓方便。可樂已經貓老成精,平時神神在在地在宿舍里貓著不動彈,拉屎還會知會何笑,白天放了盒沙子在宿舍給它解決個人問題,晚上有時間就抱它去外面解決,一人一貓正下到一樓小門廳,就聽到可樂喵喵叫得特歡實,身子往外掙扎撲騰要跳下來。

    抬頭一看大智一手拎著行李卷,一手拎著臉盆衣服日用品,從屋外往里進,看到何笑飛了個眼:“驚不驚喜?”

    何笑:“……是挺刺激。”

    大智看看左右把東西先放到門廳:“走,出去跟你說。”

    宿舍東邊有小樹林,兩人平時都在樹林邊站著說話,聽完大智的話,何笑無語:“所以你是被派來摸底的?”

    “不準確,我正在參與一場諜戰。”大智牌獵犬上線。

    徐熠手里是在無人可用,林大智來保衛科這些天的表現被他看在眼里,想試著讓林大智參與進來,把自己的額外任務跟他透露了一些。

    他調查鄭全背景的時候,發現一些問題,鄭全平時生活基本兩點一線,宿舍——辦公室,連廠子大門都很少出。跟辦公室的同事說自己在老家結了婚,妻子工作不好調動,暫時兩地分居,他每年會把假期攢到一起,回去大半個月跟家人團聚。越查這個鄭全發現他身上的疑點越多,雖然他家里的信息沒有反饋回來,但是鄭全的身份很大可能應該是偽造的。

    現場的勘察結果出來,得出的結論是三號倉庫不是第一犯罪現場,人是被殺后下半夜轉移到這里的。

    考慮到鄭全平時除了辦公室,就剩宿舍待的時間最長,有沒有可能在宿舍里能發現些線索?跟廠里提出協助公安破案,最后大智就被派到八號樓來調查了,八號樓一共4層,鄭全住3層,在同一層調了間宿舍給大智暫住,當然不是長期的,特殊情況走的特殊程序,等案子完事,還要把房間還回去。

    就這樣,大智也很高興。抱著死活要跟他團聚的可樂,興奮地上樓找自己的房間去了。

    第15章 局限

    住宿舍的大智很煩人,天天被敲門的何笑人很煩。大智一會借支筆,一會借根針,晚上下班回去到睡覺前能下來八趟,屋里一人一貓,就貓最歡迎他,無論第幾趟,門一開就沖出去,立著貓身直往大智腿上撲,以為自己是狗呢?何笑讓它跟大智回去,它在樓上待了一晚就知道那沒吃的,爪子扒著門框屁股死沉,就是不挪窩,貓隨主人一對jian貨。

    這不大智下來太頻,隔壁三角臉就出來說風涼話了,開門倚門框上拆舊毛衣不忘撩閑,在大智下來拿澡票的時候,張嘴話里有話:“還是坐辦公室的好,成天累不著,下了班還有那精力招貓逗狗。”

    被貶成貓狗的何笑還沒怒,真貓可樂發現主人周身氣壓下沉,輪到它登場了。三角臉覺得剛剛說的話好有水平,說完自己在那吃吃的笑,不小心把夾在肘窩的毛衣笑地上了,不等她低頭撿,可樂一下躥出去,用嘴叼著毛衣,就往走廊遠端跑遠。小貓一只成天屋里蜷著,速度倒不慢,毛線隨著可樂的跑動,一圈又一圈從毛衣上脫開,比三角臉自己拆是快多了。很快走廊地上是亂成一堆的毛線,空氣中是三角臉氣喘吁吁的怒罵,毛衣拆沒了,可樂完成任務,跳到大智肩上挺胸蹲著,貓臉嚴肅仿佛剛剛干壞事的不是它。

    大智跟何笑都憋著笑,三角臉收拾好一大坨亂線,要跟兩人拼命。“把貓給我,看我不揍死它。”

    “貓幫你干活了,你竟然不領情?”大智臉上是不可思議。

    何笑也表示不解:“可能干得太少了,看來這柜子、架子也得拆。”說完就朝三角臉家外墻立著占了老大的公共空間的架子走去,三角臉一看她來真的,急了:“你干嗎?誰讓你動別人東西了。”

    “你東西別人不能動,別人的閑事你怎么沒少管?”大智滿臉嘲諷。

    三角臉直覺這兩人是狠人,敗下陣來,留下一句:“誰愛管你們閑事。”灰溜溜回屋。

    住集體大宿舍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就跟那亂毛線似的,剪不斷、理還亂。扯緊了,還能勒出血。

    有天早晨兩人走到樓梯口正準備下樓,從底下上來一伙人,看架勢應該是政治處的,上班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心里同時犯嘀咕不知道哪個人倒霉被舉報。政治處平時都在廠區西面的一個獨立的兩層小樓辦公,對于廠里的大部分人來說,那里可怕得很,平時大白天路過也都快走兩步,不敢過多停留。

    來人面孔嚴肅,三男一女,腰間扎著武裝帶,上到大智住的三樓一間屋子門前,哐哐砸門:“快點開門,我們要進屋搜查。”

    門被敲開后,不一會就從房間里傳出屋主大聲自辯跟女人的哭喊,一行人壓著掙扎的男屋主很快離開。從女人的哭喊里聽出,他們被人舉報對肖像不敬,家里的墨水瓶倒了,正好滴了一大團墨在白石膏肖像上,還沒來得及處理,不知道被哪個門后的眼睛看到,結果一早就被堵了門,人不知道要受什么處分。

    大智跟何笑被上了一堂教育課,深刻體會到還沒有結束的特殊時期的冷酷,其實他們已經夠幸運的,東北工廠區這片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烏托邦一樣的存在,鬧得最兇的時候也就是在車間里掛滿了大字報,最多開會學習,生產從沒停過一天。雖大體太平,但內部的舉報、傾軋總還是存在。內心提醒自己一定要謹慎不要犯政治上錯誤,兩人從來沒有哪一刻,熱切地期盼明年的十月能早點到來。作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段時期的后世之人,兩人最難忍受的是人和人之間的不信任,政治處的人不可怕,最恐怖的是暗地里的窺視者跟舉報者。他們住的宿舍樓是個l型,雖單面住人,但走廊里做飯、走動的人從來不斷,可能你進屋拿東西開門的功夫,就被人發現點秘密。

    大智了解何笑,在她清冷淡薄的面孔下,有顆易感的心。“別擔心,我這么厲害,怎么會讓你被人欺負。”

    安慰人也得夸夸自己:“厲害的人,你的案子查的怎么樣了?”

    就會戳人痛腳:“哪能那么容易。那屋子公安雖然搜了一遍,現在還沒清空,我們晚上進去看看怎么樣?”

    “是你進去,讓我給你放哨吧?”

    “咱倆果然有默契。”

    上班中途徐熠敲了敲大智的桌子,大智會意站起身跟他走出去,找了間沒人的會議室,徐熠先開口:“鄭全的身份當地有了反饋,檔案是偽造的,再多的暫時還沒查到。法醫的檢查結果還得等段時間。”

    大智這些天一直在思考行兇者的動機,結合徐熠的話跟后世的史實:“科長,今年對岸的變化也很大,那邊小的上臺也一門心思搞經濟,兩邊的關系早已不像前些年那么劍拔弩張,專門派一個年輕人來搞破壞的可能性大嗎?他已經來廠五年了,到死之前都沒大動作,我們可以試著把視角轉一下。”

    徐熠反應不慢:“不是對公,難道是私事?”

    大智點頭:“這個人身份存疑是肯定的了,如果真跟諜報方面有關,從他的年齡看,像是個諜報人員的二代。我大膽的假設下,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上一代的恩怨而來?”我們都是局限在大歷史背景下的小人物,哪有那么多家國大事,最關心的還是身邊至親之人。

    徐熠不做聲想了一會:“歸根結底還是要把那個隱藏的人給找出來。”

    話落若有所思地看著大智,跟這人相處一段時間,他身上的謎團始終沒解開,從平時的做事態度來說,不是輕慢也不像是混日子,徐熠總感覺他有種局外人置身事外的灑脫,所以才能從旁觀者的視角來分析整件事情,當初孤注一擲讓這個年輕人參與進來,興許真是做對了。

    “你在廠里是不是得罪誰了?”徐熠惜才不想看到他被人暗地里使絆子,把當初哪個科都不錄他的事情透露給他。大智玩味地笑了,還能有誰?王崇襄這事干得不干脆,要想打壓他,就別讓自己通過考試呀?把自己放在后勤非實權科室,是想放在眼前親自看著嗎?耍這點小心眼,弱得連讓人把他當對手的興致都提不起來。

    兩人中午就在兩棟樓中間的過道遇上了,王崇襄看到大智,上前笑著打招呼:“正好有事跟你說,等何干事出來,我請你們去小食堂吃一頓去。”

    大智挑眉,后又點頭:“好啊。”看到何笑大喊:“王干事今天請吃飯,走吧。”

    何笑落在后面用眼神詢問,你倆擺什么龍門陣?大智聳肩,我就想單純吃頓飯。

    小食堂就在廠辦東面的那排廂房,是專門對廠里的機關干部開放的,供應的菜檔次稍高點能見到rou,當然飯票要的也多,機關干部雖然掙的比普通工人高點,但都得養家糊口,何況現在這個時候貧富分化真沒那么大,大家都靠手里那點工資過日子,來小食堂吃飯的人真不多。

    王崇襄很大方,打了大白菜燉五花rou、粉蒸rou丸跟素炒蘿卜,大智先給何笑夾了一大半rou丸,王崇襄瞪大眼,他還有這個時代人的矜持,在公眾場合給女同志獻殷勤真干不出來。

    忍住心中的氣悶,吃了一會開口說話:“林大智,這件案子你們科跟公安直接對接,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事情廠里雖然壓了下來,但還是在一定范圍內傳開了,起碼大智在澡堂子里就聽到了大家的各種議論。

    廠里也希望公安盡快破案,流言傳開,現在值夜班的工人晚上出去上廁所都要找人搭伴,生怕被人給勒脖子。

    案件的最新進展徐熠不可能不跟廠里匯報,王崇襄是想讓他透露點臺面下的未經證實的消息,何笑也猜到了,兩人心里琢磨開,你這么急于打聽情況是為哪般?

    “尸檢結果你也知道了,死者是在死后不到12小時被挪到倉庫的,嫌疑人的作案手法干脆利落,現場地面干燥,連個腳印都沒留,公安現在也毫無頭緒。

    但從兇手對廠里的熟悉程度看,是內部職工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你看我現在知道跟你了解的情況也差不多。”

    至于徐熠隱秘的要查的一條線,布置任務的上峰要求對廠里的領導保密,他絕對不會說出去。

    王崇襄聽后不置可否,關心何笑:“笑笑,你晚上盡量還是別一個人落單,最好先回家住段時間。”他可是知道,林大智因為要配合破案,現在也搬到宿舍去住了。

    何笑搖頭:“冬天太冷,住宿舍方便。”

    大智吃飯的間隙打量這個背后給他穿小鞋的人,王崇襄心眼不咋地,但外在的皮相還不錯,溫和無害,交流起來讓人如沐春風,估計有好多女人都喜歡這一款。但他了解何笑,那女人偶像是貝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喝生血吃生rou那種生猛型的,王崇襄這種斯文款的何笑沒少接觸根本不感冒,以前公司的銷售總監也是個帶金絲邊眼鏡的小白臉總笑瞇瞇跟何笑獻殷勤,何笑那小冰塊,還跟他抱怨說手癢想揍總sao擾她的銷售總監一頓。

    “王干事你怎么忘了,我不是住何笑樓上嗎?放心,她的安全我來負責。”大智開口大包大攬,氣得王崇襄肝疼。

    一頓飯,林何兩人吃得還好,王崇襄消息沒撈著,看著那兩人雖然沒交流但相當默契的行為,又窩了一肚子悶氣。王崇襄就納悶了,以前跟何笑接觸時她處處拘謹,但現在跟林大智在一起她雖然也面色平平但還是能看出來,動作神態是放松跟隨意的。為什么兩人才認識那么短的時間,就相處的那么好?難道天生相合?

    受到多重打擊的王崇襄推脫辦公室還有領導講話稿沒寫完,先走了。從王崇襄的背影上收回目光,大智低聲詢問:“你怎么看?”

    “王崇襄的身份應該沒問題,他們家從上一代開始就跟何家是世交,兩家去世的老人都是部隊出身,根紅苗正。”

    “這父子倆消息靈通,雖然徐熠沒跟廠里細說鄭全的身份,估計還是從公安那知道了些東西,應該是想到了點什么,怕出大事情自己的位子坐不安穩。”

    何笑不以為意:“管他呢?今晚幾點?你自己接下的活,還得讓我跟著摻合,記得算加班費。”

    “就知道提錢,要錢沒有,大活人一個你要不要?”

    “不要。連貓都趕不上,起碼吃飽了高興還給摸。你沒毛還一把骨頭,硌手。”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節奏有些慢,想為男女主關系更近一步,做個長距離鋪墊~

    第16章 乒乓

    凌晨時分,讓何笑在樓層l型的交叉點那放哨,大智拿著提前跟徐熠要來的鑰匙,進了鄭全生前的宿舍。

    屋子里的東西很少,有限的一些個人用品跟書籍都被公安的人帶走調查,屋里就剩一張床、一張書桌。床是鐵架子床上面被褥都被取走一眼看到底,不可能再有收獲,于是大智把手電光聚集在書桌上,原先上鎖的抽屜已經被上次來調查的人都撬開,他把所有的抽屜跟柜門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大智摸著下巴站在書桌前,鄭全在廠里是做產品設計的,有沒有可能在書桌里做點手腳?像那種老式的歐式書桌,藏東西的位置一般在哪來著?大智學建筑的,設計互通,這個書桌外觀看起來平平無奇,內部興許利用視線的盲區做了個夾層,把抽屜都拿下來放到地上,先伸手探到里面摸了一遍,比較了一下兩邊抽屜擋板的厚度,感覺出稍許不同,取出隨身戴著的改錐撬開縫隙,一塊有點硬的長方形東西掉了下來,他撿起來用手電光晃了一下,看起來像個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