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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山許你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外頭凄風苦雨,大宅里依舊歌舞升平,直到梁禎被人押進來,才停了鼓樂聲,主座上的年輕男子喝得醉醺醺,歪著身子正與懷中的美嬌娘調情,難舍難分,侍從在他耳邊提醒了兩遍,才似清醒了一些,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目光落到了梁禎身上。

    在對方打量自己的同時,梁禎也在打量對方,這人應該就是那位傳聞中的主公,前朝末代皇帝第不知多少代孫子,看起來就是個貪圖享樂又貪生怕死的,不然也不會部下出去拼命,他自個躲在這島上喝酒玩樂、醉生夢死。

    可惜前朝的開國皇帝也是頗有氣節之人,數百年前也曾威風凜凜地打退了占據中原的蠻夷,開創過輝煌盛世,如今子孫落草為寇,還成了這般模樣,當真是叫人唏噓。

    押著梁禎來的人稟明了梁禎的身份,他們兵敗的消息昨日已經通過信鴿先一步傳了回來,此刻在場眾人聽聞他就是那個欺騙了他們與大衍朝廷里應外合之人,終于都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來,兇狠地瞪著梁禎恨不能喝其血噬其rou。

    “我殺了你!”有人已經拔出了劍來,沖上前來就想要給梁禎捅個對穿,被身旁的一中年男人攔了住,這人是在場這些人里唯一一個看著清明冷靜些的,他看向梁禎的目光里帶了些審視,卻并無其他人那樣瘋狂畢露的恨意。

    “你攔著我做什么?!我要殺了這個無恥之徒!”持劍之人瞠目欲裂,面紅脖子粗地質問著擋著自己的人。

    對方冷淡道:“急什么,主公說了要殺他嗎?”

    “他娘的要不是他我們怎么會輸!老子不殺他殺誰?!”

    “這人還有用,殺了他我們就真的什么沒了。”

    “他還有個屁用!”

    “都安分點,吵什么吵!”座上的主公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不耐煩地打斷他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在場的這些人,最后還是揮了揮手,示意那個中年男人,“你說他還有用,那你把人帶去處置吧,別煩我。”

    于是梁禎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又被押去了地牢,走之前他看了一眼那垂著眸不動聲色的中年男人,心中暗自有了盤算。

    入夜,祝云瑄將游隼放飛出去,倚在窗邊心神有些恍惚,他的游隼就算本事再大,也沒法在茫茫大海中給他撈個人出來,可他始終是不死心,已經四天了,無論如何,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到尸身。

    暥兒這幾日都特別乖,大概是知道祝云瑄心情不好,一直黏著他卻不吵不鬧的,這會兒也只是將自己編出來的,看不出是什么形狀的東西塞到祝云瑄手中:“送給爹爹。”

    祝云瑄低下頭,看著手心里竹葉編制的小玩意,知道這是在島上時梁禎教他編的,一時心中又酸又澀,他的眼角微微泛紅,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好孩子。”

    高安進來低聲稟報,說九殿下來求見,祝云瑄聞言收回心神,微蹙起眉,祝云瓊之前被踹到腰,躺床上養了半個月才能起身,先頭他忙著處理政事準備海戰,這幾日又實在沒心情,從回來起就沒怎么過問過這個弟弟的事情,他卻自己找過來了。

    “傳他進來,你先帶太子去里頭。”

    “諾。”

    祝云瓊進了門來,直接跪到了地上,祝云瑄見狀擰緊了眉:“你這是做什么?起來說話。”

    小孩搖了搖頭,聲音里帶上了哭腔:“皇帝哥哥,您賜死我吧,我是個罪人,我死了,天下就太平了……”

    祝云瑄沉下了目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祝云瓊哽咽道,“昨日定國公世子說我好不容易才能下床,怕我覺著悶,帶我去偷看父皇御賜給定國公的寶劍,我們偷偷去了定國公他們的房中,后頭定國公他們回來了,怕被發現世子拉著我躲進了柜子里,我聽到了定國公和他夫人的對話,他們說……說我外祖母是前朝反賊,我身上流著前朝余孽的血,我若是不死,我的身份日后會成為大衍的隱患,皇帝哥哥,您賜死我吧,這樣您就不用為難了……”

    祝云瑄一時無言,沒想到他們千防萬防著那些有心之人接近祝云瓊,最后卻被他自己把身世給偷聽了去:“……你當真想死?”

    祝云瓊低著頭,倔強地抬手抹掉臉上的眼淚,一臉視死如歸:“我不怕死,只要能不讓皇帝哥哥為難,我死了便就死了。”

    三歲之前過的那些金尊玉貴的日子他其實已經記不得太多了,只隱約知道他的母妃并不疼他,經常故意讓他生病好去博取父皇的寵愛。在冷宮時他也曾偷聽到那些宮人悄悄議論過皇位本該是他的,是他的五哥搶了他的皇位還賜死了他的母妃,他不知道是真是假,皇位對他來說太過虛無縹緲,死去的母妃也沒有在他心中留下過過深的痕跡,在冷宮里他吃不飽穿不暖,唯一乞求的只是吃上一口熱飯、飽飯,是他的皇帝哥哥將他從冷宮放了出去,給了他關愛,哪怕他能感覺出祝云瑄確實曾經對他生過殺意,這半年卻也是他從小到大過得最開心滿足的一段日子。

    但是現在不行了,他的身上還流著前朝余孽的血,即便皇帝哥哥一時心軟愿意放過他,他也不想叫他左右為難,定國公世子勸他就當做什么都沒聽到,可他思來想去,始終過不去心里那道坎,還是決定來向祝云瑄坦誠。

    祝云瑄深深看著他,九歲大的孩子還沒有學會過多的偽裝,真實的情緒全部擺在臉上,至少現在,這個弟弟確實是一心孺慕著他,甚至愿意為他去死的。

    “罷了,這事朕就當沒聽過,你也沒來與朕說過,你回去吧。”

    祝云瓊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皇帝哥哥……”

    祝云瑄的心神有一瞬間的放空,輕聲嘆道:“朕現在不想殺人,尤其是身邊親近之人,你是個好孩子,只要你能一直保持這份初心,朕便不會殺你,又或者,你要是覺得回去京城會被人利用,朕給你封個王位,賜你一塊封地吧,就在江南好了,朕給你挑個富庶些的大縣,離景州近的,大長公主會在景州養老,日后你偶爾去看看她,陪陪她老人家吧。”

    大衍的藩王沒有兵權,封地也都不大,哪怕日后祝云瓊當真生了異心,在江南這樣顯眼的地方也很難翻出什么水花來,只要稍稍派人盯著些,還有大長公主在,祝云瑄其實絲毫不擔心。

    祝云瓊淚流滿面,怔怔望著祝云瑄不知道該不該謝恩接受他的好意,好半晌,才吶吶道:“我知道我身子差,壞了底子,本就很難有子嗣,我跟皇帝哥哥保證,日后我絕不會留后,謝謝皇帝哥哥。”

    祝云瑄心道這小孩也是夠倔的,沒再說什么,擺了擺手:“朕累了,你也起來回去歇了吧,此事到此為止。”

    祝云瓊哭著謝恩,抹著眼淚起身退了出去。

    海島地牢。

    聽到腳步聲,正閉目養神的梁禎倏然睜開了眼睛,出現在他面前的果不其然就是昨日見過的那個中年男人。

    對方打量了他片刻,屏退左右,沉聲問他:“你到底是何人?”

    梁禎淡道:“姓蕭名念,家父蕭君泊,二十多年前奉大衍皇帝旨意出海剿滅你們,后流落南洋,你們不是早就打聽清楚了嗎?家父的那位部下榮成早與你們有勾結,你們既都知道又何必再問。”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是三年前才來南洋的,你既為大衍朝廷賣命,必然是大衍朝廷中人,你是什么身份?”

    梁禎揚了揚眉:“你這么在意我是什么身份?難不成想用我威脅大衍朝廷?那你還是別想了,你看他們連大衍皇帝被推到炮口前都不管不顧,我是什么身份都沒用,又或許……你其實是想歸順大衍朝廷?”

    對方眼中有一閃而過被戳中心思的尷尬,惱怒道:“你這人滿嘴謊言,嘴里沒有一句真話,我不信你,被推到炮口前的依我看壓根就不是大衍的皇帝,我們的人和那些番邦人都被你騙了。”

    梁禎笑著撇了撇嘴角:“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你既要利用我,無非是這兩個選擇,以我威脅大衍朝廷我勸你還是是算了吧,我也不過是數月前才回歸大衍的,這一仗本就是為了與大衍皇帝示好,才不得不拼命,你若是將我推出去,他們會立刻當我已經死在海上了,頂多厚葬個衣冠冢什么的,到頭來你們還是什么都得不到,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試。”

    見對方死死盯著自己不言語,梁禎嗤笑了一聲,繼續道:“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看你是個聰明人,不像昨日見到的其他那些酒囊飯袋,才好意提醒你一句,你們如今沒剩下幾條船了吧?島上除了躲在這主公府里的,盡是些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就你們這些人,以后怕是搶都搶不回來東西了,你們還能在這座孤島上撐多久?何必陪著那到現在還在醉生夢死不知所謂的主公一起等死呢,倒不如歸順了大衍,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對方黯下了神色,沉默半晌,咬著牙根壓低了聲音:“鄙姓劉,單名一個亙字。”

    梁禎不在意地點了一下頭:“幸會。”

    “……我若是能送你回去,你能否保證大衍皇帝留下我的性命,給我封官?”

    嘖,這還想著加官進爵呢,梁禎道:“我保證不了,我說了,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在大衍朝廷什么都不是,能否保住性命甚至被大衍皇帝重用,得看你自己的誠意。”

    對方皺了皺眉:“你什么意思?”

    梁禎笑道:“依我看,雖然你們再沒能力去犯大衍邊境,大衍皇帝還是想要將你們斬草除根的,尤其是你們那位主公,必須得死,你若是能殺了他,我們回去后再帶路來將島上的余孽盡數剿滅,大衍皇帝興許會高看你一眼吧。”

    “你說的……可都當真?”

    “信不信由你,你若真覺得我是個滿嘴謊言的騙子,那也沒轍,大家一塊死好了。”

    片刻之后,對方用力握了握拳,沒再說什么,轉身大步而去。

    梁禎重新躺回地上,笑著閉上了眼睛。

    第八十二章 物盡其用

    亥時末。

    今日已經是在地牢中的第三日夜里,梁禎全無睡意,摸出懷中的玉佩,握在手心輕輕摩挲著,祝云瑄送他的東西只剩下了這一樣,竹筒里裝著的花和糖都在落水時丟了,實在是可惜。

    子夜之時,外頭隱約傳來了喧囂聲響,空氣中逐漸彌漫起嗆人的煙味,梁禎靠在草堆上,暗自皺了皺眉,卻并無擔憂。

    兩刻鐘后,有人出現在了牢門外,揮刀砍斷了牢門上的鐵鏈,啞著嗓子提醒梁禎:“走吧,劉師爺派我來接你。”

    梁禎站起身,打量了對方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外頭發生了什么?”

    “別問那么多,”對方不耐煩道,“趕緊走!少耍花招!”

    梁禎抬頭望了一眼墻上高處只有一個巴掌大的窗戶,窗外是無邊的夜色,笑了一笑,出門跟上了對方。

    越往外頭走煙味越濃,到后頭只能有衣袖掩著鼻子勉強前行,他們從密道出了地牢,一直通到了海邊的碼頭。

    從密道中出來,回頭便能望見后方沖天的火光,起火的正是島中央最顯眼的那座大宅子,島上到處是尖叫喊聲,如臨地獄一般。

    身后人推了梁禎一把:“別看了,趕緊上船去。”

    碼頭上停了三艘船,包括那日帶著逃兵回來的那艘,應該是這個島上僅剩的最后三艘船了,那位叫劉亙的師爺也是個狠人,不但放了把大火,還一艘船都不準備給島上的人留,打定了主意要將他們困在這里無路可逃。

    三艘船很快揚帆起航,不斷有人趕到海邊,眼睜睜地看著船離開,絕望地跪地痛哭嚎啕。

    梁禎站被人推進船艙,里頭除了劉亙還有幾個人,都是先前沒見過的,劉亙應該是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個,說動了他們與他一塊前去投奔歸順大衍。一旁的地板上,躺著那位被他們捆來的主公,他的手腳都被麻繩綁住,正在徒勞地掙扎著,被膠布捂住的嘴只能發出嗚嗚聲響。

    梁禎挑起了眉,他本意只是說動他們將這個主公給殺了,沒曾想他們竟將人給活捉了來,當真是打定了主意要送大衍皇帝一份大禮,以示誠意。

    劉亙對著梁禎尚算客氣,請他入座喝茶,另幾人則格外警惕,其中一人更是直言不諱與劉亙提議道:“何必非要帶上他,這人狡詐得很,誰知道他會不會又算計我們,我們自己去投靠大衍朝廷,又有何不可?”

    劉亙看著依舊笑著半點不怵的梁禎,皺著眉搖了搖頭:“不行,我們貿然前去,說不定還沒靠岸就被大衍水師的炮火將船擊沉了,有他在,好歹能在中間幫著溝通一二。”

    梁禎笑道:“劉師爺果真是聰明人,你放心,你們如此有誠意,我自會竭盡所能幫你們與大衍朝廷賣好。”

    帶你們回去送死,才是真的。

    躺在地上的那位主公聽到他們說的,掙扎得愈加厲害,面色猙獰,死死瞪著眼睛,幾要滴出血來,然而并沒有人搭理他。

    船漸漸駛離了海島,梁禎這才終于知曉,這些在這鬼蜮藏了兩百多年的海賊到底是憑著什么進出島上的,只有在特定的時刻特定的風向沿著特定路線行船,才能找到平安出入的道路,兩百多年前他們誤打誤撞進來找到這座島嶼,得以掙扎著活下來茍延殘喘至今。

    大衍朝廷對此不是沒有過猜測,還派過懂海上潮汐風向變換的行家來測探過,只可惜這座島藏得太深,所有天時地利都合上的幾率實在太低,每一次送去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到頭后便再不輕易做嘗試了。

    天意本給他們留了一條活路,只他們偏要落草為寇,最終走到了自取滅亡的這一步。

    出來比進去時要慢許多,船行了三日才離開鬼蜮,距離泉州還有兩日的航程。梁禎歸心似箭,面上卻不顯,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船艙里待著,偶爾去到甲板上走一圈,身后總有人有意無意地跟著,他也不在意,劉亙信不信他都不重要,只要船到泉州靠了岸,剩下的事情便不需要他cao心了。

    上船的第四日傍晚,梁禎剛走出船艙,便見到有人低著頭從底艙爬上來,手中提著食盒,應當是去給被關押在底艙的主公送飯的小廝。對方的身形有些趔趄,錯身而過時梁禎忽然停下腳步,斜睨了他一眼,下一瞬間便抬手用力扣住了對方的肩膀。

    只他沒想到那人的手中會憑空變出了一把匕刃,反手就朝著他刺了過來,梁禎下意識地側身避開,扣住對方肩膀的手也松了開,讓之趁機從自己手中脫離。

    見對方想跑,梁禎立刻一腳踢上了他的腳后窩,那人反應也很快,猛地向前栽下去卻沒有摔倒,半跪在地上反手又向身后欺近自己的梁禎刺了過去。

    梁禎又一次閃身避開,輕瞇起了眼睛,他已經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正是那本該關在底艙中的人,對方喘著粗氣,惱怒地瞪著他,握著匕首又撲了上來,一副要與梁禎拼命的架勢。

    一時間倆人纏斗在了一塊,梁禎沒想到這位海賊頭子雖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其實還很有兩下子,他赤手空拳,要抵擋對方手中的匕首,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盯梢梁禎的人見勢不對,卻不敢上前來幫忙,轉身就跑回了船艙去喊人。

    對方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到底還是不及梁禎,來回幾下后自覺不敵,又想跑,梁禎本已伸手將人扣住,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將懷中的玉佩甩了出去,砸在甲板邊緣。一個大浪過來,船身顛簸了一下,眼見著自己的玉佩就要從欄桿邊緣滑下去,他不得已將手中之人推開,猛撲了過去,在玉佩滑下去的瞬間攥住了穗子。

    下一刻,背上一陣刺痛傳來,那已經陷入癲狂的主公瘋狂大笑著,用力抽出插 進梁禎后背的匕首,舉起還想刺第二下,船艙中涌出的人已經將之按在了地上。

    梁禎昏迷了兩個時辰才醒,船上沒有懂醫術的,只撈了些他們慣用的某種海藻幫他敷在傷口處草草包扎了一下,勉強能止血。

    聽聞他醒了,劉亙親自過來與他道歉,說是他們疏忽,被那位主公藏了把匕首在身上,弄死送飯的小廝后冒充他出來想跑,偏偏叫梁禎給遇上了。

    “明日就能到達大衍水師駐扎的水域,傍晚應該就能到泉州港口,你背上的傷口離心口只有三寸,算是萬幸,現在已經止了血,撐到上岸找大夫醫治應當不成問題。”

    梁禎忍著罵娘地沖動點了點頭,沒了再與之虛與委蛇的精力,渾渾噩噩地再次睡了過去。

    劉亙預估的沒有錯,第二日天剛亮,他們便遇到了依舊在海上搜找梁禎蹤跡的大衍水師,瞬間便被船隊包圍。

    睡了一覺醒來梁禎的精神好了不少,大衍的兵丁破門而入時他才剛睜開眼睛,望著面前十幾持著劍的大衍兵,無奈晃了一下手中的龍紋玉佩,啞聲道:“這是陛下的玉佩,你們派人去通知你們總兵。”

    賀懷翎也正親自帶人在海上搜找,收到消息立刻過了來,還帶來了軍醫。

    梁禎的傷勢比那些海賊說的要嚴重不少,幸好是及時止住了血,不然他這條小命昨日便算是交代了,軍醫看過之后給他重新上藥包扎。反正是死不了了,梁禎渾不在意,問一旁面色嚴肅的賀懷翎:“陛下如何了?”

    賀懷翎看他一眼,沉聲道:“陛下無事,……你回去他便無事了。”

    梁禎放下心來,翹起了唇角:“那是自然。”

    賀懷翎:“……”

    他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三年前特地回京帶兵前去救駕,到底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