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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山許你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祝云瓊仗著人小躲開了那些狗追上去,拽住了正嚎啕大哭的暥兒的一只手,試圖將之搶回來,被那婦人用力一腳踢開,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在遠(yuǎn)處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fā)生的祝云璟又氣又急,卻被人群阻隔著怎么都擠不過去。被狗嚇到撞到的行人倒了一路,將路全部堵死,待到侍衛(wèi)好不容易撥開人堆追上去,抱走暥兒的婦人早已消失不見了蹤影。

    拜佛禮匆匆結(jié)束,祝云瑄聽聞消息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賀懷翎立即帶兵封鎖了整個寺廟周邊,只是當(dāng)時現(xiàn)場有幾萬民眾在,要一一排查談何容易。

    祝云璟急紅了雙眼,當(dāng)年元寶小的時候也曾被匪徒偷走過,如今暥兒卻又在他手里遭遇了同樣的事情,更是叫他自責(zé)不已。

    “阿瑄……”

    “哥你別說了,與你無關(guān),他們是沖著我這個皇帝的身份來的。”祝云瑄握緊成拳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人卻逐漸鎮(zhèn)定下來,打斷了祝云璟。越是這個時候他越不敢慌了神,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快速下令,吩咐人去關(guān)閉城門,守住所有出城的通道和幾個碼頭,再挨家挨戶搜找。

    交代完事情,祝云瑄的心思才稍稍定了些,問道:“云瓊他怎么樣了?”

    祝云璟搖了搖頭:“被踹到腰上,要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好。”

    祝云瑄輕閉了閉眼睛:“這次過后,我總得賞他點什么,難為他了。”

    “那些都以后再說,”祝云璟神色凝重,提醒他道,“現(xiàn)在要緊的是暥兒,抱走他的人……會不會是那些前朝余孽?”

    祝云瑄黯下目光,啞聲道:“不論是誰,都是沖著我來的,暥兒在他們手里應(yīng)當(dāng)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只看他們想要什么,可……”

    可他的孩子還那么小,性子又軟,他能受得了,等到他們?nèi)グ阉然貑幔?/br>
    “……就怕他們胃口太大,什么都想要。”

    “無論他們想要什么,”祝云瑄用力握了握拳頭,堅定道,“搭上我這條命,我也得把他救回來。”

    一直到下午,所有被滯留在廟會上的人都一一查過,依舊沒有任何頭緒,別說是那抱走暥兒的婦人,那個乞兒還有那個與元寶發(fā)生沖撞的少年都在混亂中失去了蹤影,很明顯這些人都是一伙的,有備而來,想方設(shè)法找機會制造混亂,好趁機搶走孩子。

    日薄西山之時,皇帝的御駕回到了總兵府,剛進(jìn)門不久,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便匆匆來報,遞上了一封信,說是就在剛才,一只箭將這封信釘在了總兵府的大門上,信封上只有四個字“陛下親啟”。

    祝云瑄將信封撕開,里面只夾了一張字條,上頭是他熟悉至極的字跡:“今夜子時,城東碼頭,請陛下只身前來,不見不散?!?/br>
    落款畫了一只笑瞇瞇的兔子,配合著那龍飛鳳舞的字,仿佛在與他耀武揚威地炫耀著什么一般,祝云瑄的雙瞳倏地一縮,氣極之下狠狠一拳砸在了桌案上。

    第六十章 劫走皇帝

    梁禎進(jìn)門時,婦人已經(jīng)將眼睛哭成了核桃的暥兒哄睡著了,梁禎站在床邊看了一陣,微蹙起眉低聲問婦人:“孩子有沒有受傷?”

    “沒有,就是嚇到了,當(dāng)時跟著的侍衛(wèi)太多,只能用點非常法子,少將軍勿怪?!?/br>
    “罷了,你退下去吧,去叫人做些孩子能吃的東西,一會兒等孩子醒了送過來?!?/br>
    “好?!?/br>
    婦人離開后梁禎在床榻邊坐下,手指輕輕撫了撫暥兒睡著后紅撲撲的臉蛋,唇角勾起了一小道弧度。

    小孩兒一直睡到申時才醒,嘴里喊著“爹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醒來,看清楚坐在身旁的是誰,先是一愣,繼而放聲大哭:“我要爹爹父親……嗚……”

    梁禎將人抱起來,輕拍著孩子的背耐著性子地哄他:“暥兒乖,伯伯就是暥兒爹爹……”

    “我不要伯伯……我要爹爹……嗚嗚……”

    “乖兒子別哭了,伯伯給你做了小兔子,你看看喜不喜歡。”

    梁禎說著像變戲法一般,將十幾個竹編的各式模樣的兔子玩偶擺到了暥兒的面前,小家伙的雙眼里還蓄著一大泡眼淚,嗚嗚咽咽地哭到一半瞅到那些兔子倏地停了哭鬧,瞪大了眼睛,伸手過去挨個摸了摸,再淚汪汪地看向梁禎:“伯伯做的小兔子嗎?”

    梁禎笑著應(yīng)下:“是伯伯做的,暥兒喜歡嗎?”

    小娃娃很誠實地點了點頭,盯著那些兔子玩偶看了一陣,眼淚又開始啪啪往下掉,“我不要小兔子了,我想要爹爹,嗚……”

    梁禎將孩子抱到身上,幫他擦著眼淚又是無奈又是好笑,這愛哭的個性還當(dāng)真是和祝云瑄一模一樣:“爹爹晚上就來了,你乖一點,不要哭了,要不爹爹看到會生氣的?!?/br>
    “真的嗎?”小孩兒吸著鼻子,強忍住眼淚不敢再哭,“爹爹真的會來嗎?兩個爹爹都會來嗎?”

    梁禎心下不是滋味,摸了摸他的腦袋:“晚上你就知道了。”

    暥兒眼巴巴地瞅著他:“今天有壞人來搶暥兒,是伯伯把暥兒救回來的嗎?”

    梁禎臉不紅心不跳地點了頭:“是?!?/br>
    他這么說小孩兒便就這么信了,鉆進(jìn)他懷里攀住了他的胳膊,淚汪汪地與他道謝:“謝謝伯伯?!?/br>
    梁禎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乖?!?/br>
    總兵府。

    祝云璟撿起飄落地上的字條,看完就擰緊了眉:“這是……?”

    祝云瑄咬著牙根解釋道:“是梁禎的字跡,暥兒是被他給抱走了。”

    祝云璟:“……”

    無論如何,孩子被親爹抱走總好過當(dāng)真落入賊寇手中,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祝云璟稍稍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神色愈發(fā)難看了的祝云瑄,躊躇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若不去,他不會把暥兒還回來的?!?/br>
    祝云璟勸說的話到嘴邊,想了想還是算了:“行吧,叫賀懷翎帶人埋伏在周圍,到時候見機行事就是了?!?/br>
    祝云瑄輕抿起唇?jīng)]有再說,目光落在字條上那只幾筆勾勒出來的兔子上,停了須臾,眼中的情緒轉(zhuǎn)瞬即逝。

    亥時四刻,馬車低調(diào)出了總兵府,一路往城東的海邊而去。

    城東只有一座早就廢棄了的民用碼頭,這一帶的海面風(fēng)浪大,海邊的奇石巨磊也多,一般人都不愛來這里,入夜之后更是荒無人煙。

    今夜卻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月朗星疏,海面上風(fēng)平浪靜,除了偶爾拂面而過的微風(fēng),便再聽不到別的什么聲音。

    祝云瑄被高安扶下車時正到子時,那座廢棄了的碼頭就在前方,從岸邊一路延伸過去,碼頭邊停了一艘小船,船上只有一個帶著斗笠的撐船人。

    祝云瑄往前走了一些,警惕地看著那艘船和船上的人,對方略帶沙啞的聲音順著風(fēng)聲傳來:“還請皇帝陛下一人過來?!?/br>
    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下意識地就要抽劍,被祝云瑄給制止住了,他冷聲問道:“你是何人?你知朕來此所為何事?”

    “少將軍吩咐草民來接陛下,還請陛下屈尊。”對方說著抬手扔了一樣?xùn)|西過來,被祝云瑄身后的侍衛(wèi)眼明手快地接住,遞到了他面前。

    是暥兒這些日子一直隨身戴著的,他初來泉州時送給他的那塊生肖掛牌。

    祝云瑄的眸色黯了黯,沉聲下令:“你們都退回去?!?/br>
    高安急道:“陛下,讓奴婢隨您一塊去吧!”

    對方再次提醒:“請陛下一人過來?!?/br>
    祝云瑄示意高安:“你也退下吧?!?/br>
    “陛下!”

    祝云瑄擺了擺手,一人走了過去,從容地上了船。

    撐船人是個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將祝云瑄扶進(jìn)船中后恭敬提醒他:“陛下您坐穩(wěn)了。”

    祝云瑄沒有搭理他,坐下后冷淡示意:“走吧。”

    船行了大約兩刻鐘,面前出現(xiàn)了一艘大船,梁禎就站在船頭,正笑望著祝云瑄來的方向。

    撐船人接住大船上拋下的繩梯:“請陛下上船?!?/br>
    祝云瑄沒有動,一瞬不瞬地望著船上笑容模糊的梁禎,直到撐船人又一次提醒:“請陛下上船,再晚點要起風(fēng)了?!?/br>
    祝云瑄這才起身,攀著繩梯上了大船,梁禎彎下腰,朝著他伸出了手。祝云瑄目光微凝,并未搭上去,自個攀爬了上去。

    梁禎收回了手,嘴角依舊噙著笑,望著面前神色冰冷的祝云瑄:“陛下,又見面了?!?/br>
    “暥兒呢?”

    “小寶貝剛剛睡了一覺醒來,知道陛下要來一直等著不肯再睡,陛下想見他嗎?”

    海風(fēng)將祝云瑄身上的斗篷吹得嘩嘩作響,他輕瞇起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面前永遠(yuǎn)一副似笑非笑模樣的梁禎,半晌,才沉聲問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同一時間,十余艘大衍水師的艦船沖破夜色而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他們,梁禎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陛下,我不是寫的明明白白叫你只身前來嗎?你帶著這么多船和人過來,又是想做什么?”

    祝云瑄冷聲提醒他:“只要朕下令他們開火,這一船的人包括你,都得死?!?/br>
    梁禎笑著搖頭:“陛下,你還在船上呢,定國公他怎么敢開火,再者說就算陛下敢冒險,也定然舍不得里頭那個小寶貝跟著你一塊冒險?!?/br>
    “梁禎!你明知暥兒他是……”

    “是什么?”

    梁禎笑著眨了眨眼睛,饒有興致地等著祝云瑄繼續(xù)往下說,祝云瑄收住了差一點脫口而出的話,眸色更沉:“你到底想如何?”

    “叫他們都退開,讓出路來,不許再跟著?!?/br>
    梁禎笑著,神色之中卻無半分退讓之意,短暫的僵持后,祝云瑄舉起了手示意,堵在前方的兩艘船往后退開了道。

    梁禎下令出發(fā),船一路前行,大衍的艦隊跟了一段,在祝云瑄再次示下后不得不停了下來,眼睜睜地看著對面的船越行越遠(yuǎn),消失在了濃霧里。

    “陛下,外頭風(fēng)大,去船艙里頭吧,暥兒還在等著呢?!绷旱澬σ饕鞯靥嵝炎T片u。

    祝云瑄未再理他,大步進(jìn)了船艙里去。

    暥兒剛醒,正抱著幾只兔子玩偶在默默掉眼淚,聽到聲響扭頭看向房門的方向,見到祝云瑄進(jìn)來,愣了一愣,立刻光著腳爬下了床,哭喊著“爹爹”朝著祝云瑄撞了過來。

    祝云瑄一步走上前去將孩子抱起,小孩兒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哭得驚天動地,憋了一整日的委屈和害怕盡數(shù)發(fā)xiele出來。

    祝云瑄又心疼又氣怒,猛地轉(zhuǎn)向跟進(jìn)來的梁禎,恨道:“你想做什么都沖著我來!你這么對孩子做什么?你就不怕嚇著他傷著他?!”

    “你永遠(yuǎn)都是這樣!三年了還是跟從前一模一樣!永遠(yuǎn)只顧著自己想要什么,從來不會考慮別人愿不愿意!為了達(dá)到目的你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你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你今天鬧這么大一出動靜,無非就是想要扣下我跟暥兒,然后呢?你以為你能就這樣扣我們一輩子?!”

    祝云瑄越說越激動,梁禎將哭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抱過來,輕捏了捏他的手:“暥兒乖,不哭了。”

    再看向氣紅了雙眼的祝云瑄,停了片刻,溫聲道:“陛下,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舍不得你們,想跟你們單獨相處一段時日,哪怕只有十天半個月也好?!?/br>
    梁禎的神色黯然了些許,苦笑:“陛下,若是沒有今日這一出,我們此生還有機會再見嗎?”

    暥兒停了抽噎,淚眼摩挲地望著面前的兩個大人。祝云瑄怔住,眼圈似是更紅了些,梁禎抬手,拇指在他的眼瞼上輕輕擦了一下,輕嘆道:“陛下,這些日子你是不是病了?”

    長久的沉默后,祝云瑄啞聲開口:“……你如何知道的?”

    “猜的,陛下一直沒有啟程歸京,也再沒出過總兵府的門,連召見官員都很少,只怕是病了?!?/br>
    祝云瑄冷下了聲音:“你敢監(jiān)視朕?”

    梁禎微微搖頭:“我只是想見陛下和暥兒罷了,總兵府守衛(wèi)森嚴(yán),我進(jìn)不去,就只能在外頭看著。”

    “……看過又如何?”

    “陛下是那日在海市上碰上我,之后就病了嗎?”梁禎的嘴角漾開了笑,欺身向前,貼近祝云瑄,壓低了聲音,“陛下,我是你的心病嗎?還是藥石無醫(yī)的那種?”

    祝云瑄皺眉,梁禎沒有給他辯駁的機會,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陛下,別想那么多了,既然出來了,不若就讓我?guī)銈內(nèi)ネ忸^好生玩玩,有那位有本事的定國公和他夫人在,只是十天半個月而已,出不了亂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