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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暴發戶式暗戀在線閱讀 - 第39節

第39節

    她想讓他知道,她可以比他期待的兒子做的更好。

    結果他還是拋棄了她。

    為了兒子拋棄了她。

    余燦抱著盛夏哭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后頭暈腦脹地睡了過去。

    盛夏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里也跟著難受極了。又一看時間,快中午了,就給她蓋上小被子,起身去了一趟余家,跟剛處理完家里的事情,也是紅著眼睛一臉憔悴的余媽說了一聲,讓她放心,然后去不遠處的飯店里打包了幾個余燦喜歡吃的菜。

    不管怎么樣,飯總是要吃的。

    她悶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身后有人叫她,盛夏回頭一看,竟是簡然。

    “然然姐?”簡然是學法律的,前些天他們系里舉辦了一個什么法制宣傳活動,弄得她特別忙,最近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盛夏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她了,忙跑過去說,“你今天怎么在家啊?你們學校那個活動搞完啦?”

    “嗯,你這是干嘛呢?”怎么看起來蔫頭耷腦的,眼睛也有點紅?

    被人欺負了?

    簡然看似清冷的美目微挑,隱隱閃過幾許不快。

    “沒有,是燦燦……”余燦家的事情簡然也是知道的,盛夏沒瞞她,癟著小嘴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簡然聽完也是沉了臉:“渣男賤女,管他們去死。就他們老余家拿那兒子當命根子的蠢樣,你看著吧,那小子長大以后好不了。”

    要不是得到了家里老父老母的支持,余爸不可能那么快跟余媽離婚。至于他那個兒子,有他們全家當寶貝似的寵著,不長歪才怪。

    盛夏點頭,卻還是笑不出來。不管將來會怎么樣,余爸會不會后悔,燦燦都已經傷心了,這些傷口會伴隨她一輩子,永遠無法抹平。

    簡然看了她兩眼,突然抬手揉了她腦袋一把:“下午帶上那丫頭,咱們唱歌去。”

    “啊?”

    簡然目光微遠,神色淡然地說了句:“有些情緒,發泄出來就好了。”

    盛夏回神,想起簡然曾經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心里驀然一酸。

    然然姐這是想用過來人的經驗安慰燦燦呢。

    她忙點頭,蹭過去挽住她的胳膊說:“好!去唱歌!把不開心的難過的事情統統吼出來,讓它們以后再也沒法影響到咱們!”

    簡然“嗯”了一聲,提著她的衣領子把她拎開:“說話就說話,別靠那么近,不正經。”

    盛夏:“……”

    盛夏可算是有點想笑了,手腳并用地往她身上一撲說:“我不管,我就要抱!”

    簡然嫌棄地推開她,美麗清冷的臉上卻隱隱浮現了幾許笑意。

    這丫頭,還是撒嬌耍賴的樣子看著比較順眼。

    第41章

    這天吃過午飯后,盛夏和簡然拉著余燦去了離家不遠處的一家ktv,開了個小包廂開始了她們長達四個小時的鬼哭狼嚎。

    當然鬼哭狼嚎的主要是盛夏——這孩子有點五音不全,偏還喜歡唱八九十年代那些曲調積極又亢奮的老歌,那開嗓一嚎,簡直就是魔音震耳。

    簡然唱歌也不大行,不過她懂得揚長避短,點的都是自己能唱的歌。

    余燦就不一樣了。她的聲音是老天爺賞飯吃,什么歌都能唱,什么歌都能唱得好,就算是邊哭邊唱,歇斯底里,也不會讓人想到“鬼哭狼嚎”四個字,反而有種強悍的,能穿透人心的爆發力。

    一曲唱完,盛夏搓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羨慕道:“燦總你這唱功都可以去參加選秀節目啦,要是去了肯定能火!”

    簡然靠在一旁懶懶點頭:“附議。”

    余燦放下話筒倒在沙發里,呼呼喘了幾口氣才說:“得了吧,還選秀,我當初說我想考音樂學院,我爸……呸!那老王八蛋和我媽死都不肯答應,說我這是不務正業,是癡心妄想,還說什么搞藝術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還有跳舞,你忘了我小時候想去學跳舞,我媽那反應了?我要是真敢進娛樂圈,做個他們眼中賣藝的戲子,不說那老王八蛋,我媽就先得瘋……”

    眼看她越說心情越差,盛夏暗怪自己多嘴,忙轉移話題道:“哎呀,唱了這么久的歌口好渴,你們要喝點什么不?”

    “酒。”余燦突發奇想道,“我要喝酒。”

    她嘿嘿笑了一聲,紅腫的眼睛里卻滿是淚意,“不是說一醉解千愁嗎?我要看看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盛夏一愣,看向簡然。

    簡然眉頭微擰,卻還是點了一下頭:“讓她喝。”

    盛夏有點遲疑:“可燦燦以前從來沒喝過酒……”

    “沒喝過才要喝,”簡然看了她一眼說,“喝完她就長大了。”

    可是如果可以,她更希望大家永遠都不要長大。盛夏心下一陣酸澀,吸著鼻子就要起身:“那我去叫。”

    “你哪會,我去。”簡然按了她一把。

    盛夏不想讓她花錢,忙站起來追了上去。結果剛走到門口,兜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她掏出來一看,是她定的下午五點的鬧鐘響了。

    想起自己答應過男神今晚要請他吃飯的事兒,盛夏心里很過意不去,但一看包廂里余燦難過狼狽的樣子,又實在放心不下,只能按照“要是五點了這邊還沒結束的話,就跟男神改期再約”的計劃,給男神發了條信息:凌同學,對不起,我這邊出了點事情,今晚可能沒法跟你一起吃飯了。那個,咱們改天再吃好不?

    凌致沒有回信息,而是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盛夏忙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接起電話:“喂?”

    “出什么事了?”

    電話里男神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好像有點不高興。盛夏心虛,忙把這邊的事情簡單概括了一下,然后聲音軟軟地說:“我、我實在是有點不放心燦燦,不是故意想爽約的,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呀?”

    凌致沒說話,好半晌才移開視線,不再看鏡子里頭發也吹好了,衣服也收拾好了,整個人看起來帥的一比的自己。

    “你們大概幾點能結束?”

    “我、我也不知道,燦燦剛才說想喝酒,可能還得再要一會兒……”

    喝酒?

    凌致皺了眉:“你們在哪家ktv?”

    盛夏乖乖回答:“在龍騰路這邊,有家叫百唱ktv的。”

    凌致眉頭皺得更緊了:“我記得那附近以前很熱鬧,但最近在拆遷,都沒什么人了?”

    “嗯,是呀,但是這兒離家比較近,然后我們以前都是來這里唱歌的。”

    凌致頓了一下,又問:“除了你們倆,還有誰跟你們一起?”

    “還有然然姐,也是我的發小,不過她比我和燦燦大兩歲,已經上大學了。”

    凌致沒說話,半天才道:“行吧,你們繼續唱吧。”

    “那你……不生氣了哈?”

    聽著她軟軟慫慫,帶點心虛帶點討好的聲音,凌致哪里還氣得起來,嘴上卻是淡淡道:“這得看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盛夏一愣,眼睛亮了起來:“只要你不生氣,怎么補償都行的!”

    怎么補償都行?

    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年耳根微熱,頓了片刻才意味深長道:“這話可是你說的。”

    盛夏不解點頭:“是呀,怎么啦?”

    凌致:“沒什么,你只要記住這句話,別忘了就行。”

    盛夏趕忙保證:“才不會呢,答應你的我肯定做到!”

    “嗯,”凌致嘴角一翹,說了句,“乖。”

    ***

    盛夏臉紅心跳地掛了電話回了包廂。

    簡然已經帶著一扎啤酒和一堆小零食回來了,余燦正抱著個啤酒瓶,邊哭邊往嘴里灌酒:“好難喝,呸呸,太難喝了!可是我得喝,嗚嗚嗚再難喝我也得喝……”

    “……你慢點,喝太快容易醉。”簡然坐在旁邊嘴角微抽地看著她,手里拿著一瓶飲料,看起來是沒打算跟余燦一起喝。

    “醉?我就要醉!一醉解千愁!”余燦抹著眼淚又喝了一口,看見盛夏回來了,拿起個酒瓶子往她懷里一塞就豪氣道,“來,小熱熱,咱們干了它!”

    盛夏:“……”

    盛夏有點怕——除了上次在男神家意外把果酒當飲料喝了那次,她根本沒喝過酒。可一看余燦這樣,她又不忍心拒絕,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來,小小抿了一口說:“好,干!”

    “就你這,干個屁啊干。”余燦樂了,也不勉強她,說完就仰頭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然后一抹嘴巴說,“咱們來石頭剪刀布吧,誰輸了誰喝!”

    盛夏見不得她這個樣子,忙點頭說:“行,我可不怕你!我運氣可好啦!”

    沒了男神那邊的牽掛,她也徹底放開了心,陪著余燦又唱又喝地鬧了起來——不過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沒敢多喝,每次都是小小抿一下,和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酒的余燦形成了鮮明對比。

    簡然也沒攔著她們,橫豎她不喝酒,有她在,這倆丫頭就算都喝醉了也能平安回家。

    包廂里的彩燈胡亂閃爍著,發出五顏六色的刺眼光芒。震耳欲聾的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叛逆又喧囂。

    十八歲這年,余燦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醉,第一次嘗到了成長的苦澀滋味。

    而盛夏和簡然,也第一次知道,這世上居然會有人在喝醉之后,變身成逮著東西就親的親嘴狂魔。

    “……”

    看著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抱著個抱枕狂親不止的余燦,簡然忍無可忍,抽著嘴角站了起來:“回家吧,再喝下去,我怕她對人家的抱枕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來。”

    因為喝得少喝得慢,盛夏只是腦袋有點暈乎,四肢有點發軟,神志還是基本清醒的。她飛快地點點頭,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右胳膊——被人按在沙發上,抱著胳膊瘋狂親吻什么的,她也是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了。

    胳膊都要被親麻了,太可怕了,這要是換成臉,那還不得臉皮都被她親破呀?

    幸好她躲得快!

    兩人結了賬,一左一右地扶著抱著個飲料瓶子親個不停的余燦出了ktv。

    這地方離東風巷不遠,走路十分鐘不到就到了,但余燦這個樣子,顯然是走不了的,兩人只好去路邊打車。

    可這會兒才七點不到,正好是出租車換班的時間,附近最近又在拆遷,這會兒天已經黑了也沒太多行人往來,兩人打了半天也沒打到車,只能一邊努力扶著余燦往家走,一邊拿出手機叫滴滴。

    不想車還沒有叫到,路邊突然停下一輛面包車,緊接著就從車上跑下三四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打扮得流里流氣的青年把她們圍在了中間。

    簡然一愣,眉眼沉了下來:“干什么?”

    盛夏也是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往簡然身邊縮了縮。

    “干什么?”為首的紋身男說完就目光yin邪地盯住了簡然清艷的臉,“沒干什么,就是想請你去我家里做做客而已。”

    這是沖著她來的。

    簡然眼神一冷,凝聲道:“我不認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