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原本在展清越面前挑撥了一番未遂,還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的賈含絮看到這一幕,則臉色很差地回了休息室。 太打臉了! 由于今天沒有媒體來探班,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有簽保密協(xié)議,說出去被發(fā)現(xiàn)要罰款還要吃官司的。 加上上次那個男配把寧秋秋被送禮物的事情捅出去,隔日就被換掉了,眾人知道寧秋秋這人后臺很硬惹不得,所以誰也不敢去亂說。 展總無償協(xié)助拍完,心思得逞,回去刷了半天的微博,卻沒看到這件事情被曝出來,還挺納悶。 這些新聞工作者,平日里亂七八糟的小道消息不是寫得挺溜,沒料都要編出點料來?現(xiàn)在這么大料,居然一個水花都沒有! 太不給力了,這些人,要是他員工,通通扣半年績效! 下午依舊早早地收工了。 外面在下小雨,天氣又濕又冷,展清越見寧秋秋一臉想回酒店窩著,一點沒有外出興致,只好把原本想邀請她看電影的念頭壓下去。 ——網(wǎng)上說和女孩子約會最佳辦法就是看電影,但該死的天公不作美! 吃完飯,寧秋秋見展清越一副要跟自己回房間的樣子,有點害羞:“你定了房間嗎?” “定了,在8樓。”展總還是沒流氓到一步到位的。 “哦......”寧秋秋故意說,“那你還跟著我干嘛,8樓的方向不往這里。” “檢查作業(yè),”展清越一本正經(jīng),“看看你這近一個月時間有沒有偷懶,書看了沒,這個月中旬就要開股東大會了。” 寧秋秋:“???” 作者有話要說:注:由于林奕含撞了一個人的名字,所以改成賈含絮了。 71、 小池很有眼色地帶著妙妙回她房間了,把空間讓給這對久別的情侶。 可惜這對久別的情侶并不是在做勝新婚的事情,寧秋秋以為展清越是逗著她玩,結(jié)果人家真拿了她的書本,開始考她。 狗男人(微笑)。 展清越考核從來不放水,和上司考核下屬一樣,不會跟你嘻嘻哈哈,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如果他去做教導主任,一定是屬于魔鬼級別的。 總結(jié)成一句話,就是很嚇人。 寧秋秋來這里看劇本之余也會看書,但沒有像家里一樣認真了,大概是因為家里和展清越一起坐在書房里,他工作她看書,受那種氛圍的感染,心平氣和,看起來也特別帶勁。 這里基本上是躺在床上看,就和期末考復習圖書館跟寢室的區(qū)別一樣,這樣子看書根本沒什么效率,看著看著眼皮子情不自禁開始打架...... 所以展老師考的,寧秋秋有一半都答不上來。 “我考的都是基礎題。”展清越站在寧秋秋的面前,聲無波瀾地說,很有山雨欲來的趨勢。 “......”寧秋秋坐在椅子上,羞愧地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學生,不敢看他。 確實是她不夠努力。 “寧女士,”展清越敲了敲她的椅背,教育她,“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寧秋秋從善如流地認錯:“我錯了,我接下來會努力的!” 展清越盯著寧秋秋的頭頂,如果寧秋秋這會兒抬頭看,就會看到這個狗男人臉上其實帶著笑意。 狗男人斂起笑意,繼續(xù)一本嚴肅地說:“光努力不夠,要增加點懲罰措施,比如像古人一樣準備個戒尺,答不上來一個問題打一下手心。” “......”不用這么狠吧,寧秋秋抬頭瞪他,“你這是家暴!” “哦......”展清越拖長了聲音,忽然俯身,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換個不家暴的。” 二人離得很近,寧秋秋都能感受到他呼出來的氣息,頓時燒了臉皮:“什么?” “罰抄10遍,如何?” 寧秋秋:“???” nmd! 寧秋秋伸手想把展清越的狗頭推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她正要掙脫時,聽到展清越低低的笑聲,下一秒,對方頭低下,封住她準備說話的嘴。 “......”這個混蛋,寧秋秋又想咬他。 可這次展清越早有防備,在她張口的瞬間拉開與她唇齒的距離,寧秋秋氣惱地瞪他,展清越輕笑,伸手擋住她眼睛。 隨后,又湊了上來與她纏綿。 寧秋秋被他擋住了視線,任他輕啄了一會,聽到他帶著幾分誘哄的聲音:“乖,閉眼。” “......”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順從的閉上眼,感受著更加密集的吻落下來,不同于之前的惡作劇或者喝醉了那次被強吻的感受,這個吻明顯有備而來,她薄薄的雙唇被反復啃噬、輕吮,令人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寧秋秋被吻得手軟腳軟,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跟他換了位置,變成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被迫承受著展式的親吻,與他氣質(zhì)一般,看似不凌厲不霸道,實則連她呼吸都被掠奪了,大腦嚴重缺氧,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有唇齒上交纏的觸感,占據(jù)著她全部感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展清越終于放開她,抵著她額頭,見她目光瀲滟,嘴唇上還泛著水光,也不知道是誰的,或許是兩個人的混合體。 “這種懲罰怎么樣?”展清越聲音低啞。 寧秋秋的思緒慢慢回籠,從剛剛的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微喘著氣說:“差勁。” 展清越:“嗯?” 寧秋秋從他腿上站起來,她記著剛剛的仇,哼哼一聲,說:“展總,你這吻技太差勁了,磕得我牙疼。” “......”展總不服,“再來。” 寧秋秋才不跟他再來,她捂著肚子:“啊,我肚子好疼,可能口水中毒了,我要去蹲坑。” 展清越:“......” 寧秋秋得意地跑進洗手間,想到展清越那一臉吃癟的樣子就想笑,讓你欺負我,反彈! 第二天寧秋秋沒戲,可惜外面依舊在下雨,春天就是這么討厭,動不動就十天半個月都不能晴,這邊雖然是北方,雨水比較少,但這老天爺也和展清越作對似的,就挑著他來的時候下。 于是二人就在酒店窩了一天——展清越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寧秋秋苦逼地看書準備3月中旬的股東大會,展清越給她畫了幾個重點,讓她可以臨時抱佛腳地抓重點看。 小池中午來給他們送飯,看書看到懷疑人生的寧秋秋看到可以吃飯了,開心地把書一丟,主動過來幫小池擺飯。 小池見展清越進了洗手間,小聲說:“秋秋姐,剛剛劇組那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跟我說,展先生給拍戲那個教室裝了個供暖系統(tǒng)哎。” “......供暖系統(tǒng)?” 3月份,這邊就斷了暖氣供應,可是現(xiàn)在嚴冬的寒冷并沒有過去,其他地方還好,現(xiàn)在到處都是空調(diào),不會把嬌貴的人類凍著。 可他們拍戲的那個教室,并沒有其他取暖的設備,暖氣一斷,大家都靠正氣取暖。 特別是下雨天的時候,又冷又濕,可是再買個空調(diào)什么,又覺得浪費了,畢竟估計最多最多再冷一個月,天氣就轉(zhuǎn)暖了。 但冷起來,就是一天也難熬,寧秋秋他們穿著校服,未免臃腫,里面還不準他們穿太多,經(jīng)常凍得瑟瑟發(fā)抖,這個供暖系統(tǒng),實在是太及時了,造福全劇組! “對啊,是不是特別意外,”小池說著,一臉得意,“昨天還有人抱怨展先生小氣,來了連下午茶都不請,現(xiàn)在肯定臉都腫了,我們是放大招的,不拘小節(jié)。” 寧秋秋被展清越這波cao作sao到了:“他這也太與眾不同了。” 展總不應該是穿特步的,應該是穿美特斯邦威的。 這時,展清越從洗手間出來,小池招呼展清越過來吃飯,說:“放心吃吧,我都檢查過了,安全!” “什么檢查過了?”展清越在寧秋秋旁邊的位置坐下來,問道。 寧秋秋給小池遞了個眼神,讓她不準說。 距離上次收到那個假的斷臂禮盒,都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時間了,沒有類似的事件再發(fā)生,她的人身也十分安全,沒必要說出來讓展清越擔心。 “哈哈哈,就是看看熟沒熟啊,不然吃了會鬧肚子。”小池接受到寧秋秋的信號,機智地說。 展清越不動聲色,接過寧秋秋遞過來的一次性筷子,放在桌面上,他似乎沒什么食欲。 “怎么了,飯菜不合胃口?”寧秋秋問道。 “不是,”展清越微皺眉,“早餐好像有點不干凈,我跑了兩趟洗手間,還反胃,有點像食物中毒的現(xiàn)象。” “不是吧!”小池聞言一驚,“秋秋姐你會嗎?” “我早餐就喝了點牛奶和餅干,沒跟他吃一樣的,”寧秋秋也緊張起來,展清越剛才確實跑了兩趟洗手間,“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 “對對對,趕緊去醫(yī)院看,”小池幾乎從凳子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完蛋,會不會真的有人做了手腳,那家早餐店我常去的,可能被人盯上了。” 寧秋秋:“......” 你能不能別說出來! 可惜已經(jīng)晚了,展清越捉住她話里的重點:“怎么,誰還會對你們的食物做手腳?” 小池:“......” 展清越看了寧秋秋一眼,又看小池:“你來說。” 小池一臉無措地看寧秋秋。 寧秋秋捂臉,姐妹,你被套路了啊。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瞞是肯定瞞不住的,小池只好把之前的事情給展清越說了。 末了,還弱弱地關心:“所以,展先生,您現(xiàn)在要真不舒服,還是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我怕真有人下毒。” “不礙事,我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展清越說著,若有所思地問,“沒找出來是誰?” 寧秋秋說:“沒有,估計都是黑粉的一個惡作劇,你不用擔心啦,瞿哥給我雇了保鏢保護我,不會有事的。” “嗯。”展清越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隔日是周一,清早卓森有每個月初第一個星期一必須開的高層會議,展清越要出席,所以他晚上要回去。 寧秋秋把展清越送到外面停車的地方,后知后覺地生出一點舍不得的情緒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異地戀的痛苦,即便兩個人現(xiàn)在沒正式確定關系,就已經(jīng)見不得離別這種場面了。 “傻狗,回去少吃點,變成豬我就不認你這兒子了。”寧秋秋擼了一把妙妙的狗頭,說。 展清越說:“我回去讓他們少喂點。” 妙妙:“???” 它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 好在妙妙并不懂人話,見寧秋秋摸她,還親昵地蹭她的手撒嬌,寧秋秋示意司機打開車門,一把把它抱上去,關上門,妙妙狗臉貼在車窗上,成了一張幽怨的大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