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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媵妾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藍香兒冷下臉,“陳mama說我是臟的臭的?”

    陳mama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藍香兒也不惱,只笑瞇瞇看著她:“我出身低微,但陳mama你忘記了一件事,我也是圣旨冊封的寧王側妃,位列一品,你侮辱一品誥命,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陳mama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有恃無恐:“王爺吃我的奶.水長大,還能殺了我不成,你威脅誰呢?”

    “你……”

    顧寧平打斷了她們的爭吵,冷著臉問:“陳mama在我房門前大吵大鬧,是發生了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王爺說三天后王府里設宴,讓王妃幫襯著點。”陳mama回歸正題,朝藍香兒翻了個白眼,“王妃不明白的可以問我,也可以問劉mama,這次大宴,就交給王妃了。”

    藍香兒冷嘲熱諷:“王妃進府才幾天,可別是陳mama自己犯懶,吧事情都壓到王妃身上。”

    她這話無疑抓到了事實。

    陳mama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十分好看。

    顧寧平充當和事佬:“罷了,王爺怎么安排的陳mama就怎么做,不要想著偷懶,您是王爺的奶娘身份與眾不同,可我身為王妃,想來是可以責罰你的。”

    陳mama臉色難看。

    這個藍側妃,果然是她的仇敵,每次撞上她都沒好事。

    顧寧平回身關上門,不理會臉色難看的陳mama,卻輕輕嘆口氣。

    不用別人說,她也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這個王府真正管事的人不聽她的,劉mama被枝枝想法子收入手里,現在應該還不敢放肆,可這個陳mama就需要她這個王妃來對付了。

    不解決陳mama,她們做的一切都會傳到寧王耳朵里。

    顧寧平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與柔弱的神情格外不符,卻又有一種自然而然該這樣的感覺。

    枝枝一直待在屋子里,卻將外面發生的事情聽的一清二楚。

    “藍jiejie,你覺得陳mama和劉mama,誰比較好?”枝枝眨眼。

    “劉mama自私自利,欺軟怕硬,壞到了骨子里。”藍香兒想都不想,“這一點上陳mama比起她稍微好一點,可陳mama疼愛寧王,寧王要做的事情,不管什么天理不容的惡事,她都會幫著掩埋。”

    “所以依我看,陳mama才是最壞的。”

    寧王是皇家血脈,本該接受最良好的教導。

    可他長成這幅樣子,陳mama功不可沒。

    枝枝怔了怔有些苦惱:“她心里若只效忠寧王,那豈不是我們的攔路石?”

    “我有法子對付她,你們不用擔心,將她交給我就是。”顧寧平低眉,“至于你們要做的事情,只消說是寧王的意思就好,陳mama想來不會忤逆寧王。”

    她心思單純,出嫁之前母親不放心她,也教給她一些常用的手段,她不大會使,但到了這個時候,只能試試了。

    顧寧平看著藍香兒,“你不是告訴寧王,你想勾搭太子嗎?我們就告訴王府的人,做這一切布置都是為你而來,到最后把你換成枝枝就好。”

    藍香兒摸了摸鼻子,“可以。”

    整個寧王府厭惡她,巴不得她被全天下的男人欺負死,知道這件事還不得樂瘋都了,恐怕根本想不起來去找寧王求證。

    一個妓.女,膽敢勾搭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太子,肯定是不要命了。

    這是寧王的原話,侮辱至極。

    可藍香兒堅持如此,寧王覺得自己可以在太子手底下救她一命,也就隨便她了。

    顧寧平看著藍香兒,輕輕嘆息一聲:“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藍香兒失笑,“我這輩子受過的委屈多如牛毛,如今幾句閑話算得了什么,你真當我在意嗎?”

    我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別的都不重要。

    藍香兒垂下眉頭,眼神幽深而寂寥。

    顧寧平看出她心情不好,便不再說這件事,只看著藍香兒,問她:“你可知陳mama最在乎什么人?”

    “陳mama最在意的人是王爺。”藍香兒對王府的大小事還是很清楚的,“除了王爺便是她的一雙兒女,她生大兒子的時候去給寧王做了奶娘,過了好些年才生了小女兒,兩個孩子都被寵的沒了人樣。”

    顧寧平微微點了點頭。

    不再言語。

    心里面卻自有計較。

    第12章

    母親說,對付一個人,就要從她的弱點下手。想要拿捏下人,找到對方把柄握緊手里,這樣不信她敢不聽你的話。

    *

    枝枝陪著顧寧平見了王府的管事們。

    寧王地位尊崇,高貴不凡,王府里的規格制度也非尋常人家可比,劉mama和陳mama兩個人站在最前面,后面單是大大小小的管事就有十幾人。

    顧寧平坐在主位,低頭翻著手中的冊子,枝枝站在她身后,粉色的輕紗做成首飾,遮住了半張臉頰,露出來的半邊臉,依舊令人心醉神迷。

    顧寧平抬起頭,“陳mama,宴會的酒水為什么是翠鳴院管的,這不是廚房的事嗎?”

    陳mama還真不知道以前具體的做法,寧王把管事的權力交給她,她卻只顧著享樂,如今被顧寧平質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翠鳴院是各家王府按照規制設立出來管理花草樹木的,無論如何也管不到酒水上頭。

    “姐,我聽聞翠鳴院的管事的兒子和陳mama的女兒關系很好。”枝枝聲音軟軟糯糯,“或許是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吧。”

    顧寧平放下手里的冊子,淡聲道:“陳mama,姨娘所言是真是假?”

    “王妃明鑒。”陳mama不卑不亢,“我確實不知道顧姨娘為何這般造謠,我雖然是奴才,但我女兒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能容忍別人空口白舌說閑話,還請顧姨娘今兒給我拿出證據來,否則休怪我告到王爺那里去。”

    陳mama并不覺得她會有證據,自己警告過女兒,做什么壞事都不要緊,只要不給人留下把柄,都不算事。

    “姨娘今天不給我拿出證據,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枝枝一臉為難地看著她,又看看顧寧平,似乎是非常糾結的樣子:“jiejie?”

    陳mama只當她是在詐自己,連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小小年紀就想跟我斗,未免太嫩了點。

    顧寧平點了點頭。

    枝枝一臉為難,十分不甘愿的拍了拍手,清脆的巴掌聲傳進每個人心中,有種要發生大事的感覺。

    藍香兒搖著團扇,身姿妖嬈,慢騰騰走進來時臉上還帶著嫵媚的笑:“妾來晚了,還望王妃恕罪。”

    不知情的人,只會把這當作最大的挑釁。

    側妃讓王妃久等,甚至上前不行禮,只沒什么誠意地請罪。底下人都等著王妃懲戒這位作威作福的側妃。

    顧寧平卻并不生氣,心平氣和道:“側妃知錯就好,讓你去做的事情,做好了嗎?”

    “自然不負王妃所托。”藍香兒坐在椅子上斜靠著椅背,整個人懶散又嫵媚,笑容嫣然:“帶上來,別讓顧姨娘久等了。”

    陳mama心中一陣顫栗,心里隱隱約約有個不好的猜測。

    門外幾個身體健壯的婆子走進來,手里頭壓著個年輕女子,同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過來。

    身后還跟了個挎著藥箱的男人。

    陳mama看見那個身影,當即身體一僵,脖子僵硬的轉向顧寧平和枝枝:“王妃這是什么意思,我女兒做錯了什么,要勞煩您把她帶過來?”

    枝枝坐在顧寧平身后的椅子上,雙腿緊緊并在一起,手也放在身前,乖巧端莊的模樣令人無從防備。

    顧寧平看她一眼,淡聲道:“大夫,你說怎么了?”

    大夫平靜地站著,可是他說出的話,卻如同是亙古而來的惡魔,讓陳mama冷汗一陣一陣,仿佛沒有干掉的時候。

    “這位姑娘有了身孕,已經三個月了。”

    陳mama不言語,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拳頭握在一起,養尊處優的胖手指一時間都在發抖,不知道是怒還是悔。

    她惡狠狠看著自己的女兒,指著對方的臉:“你……你這個不要臉的!”

    說著話,就要伸手去打人。

    枝枝嚇了一跳,這姑娘肚子里還有一個呢,要是出事了,罪過就大了,“快攔住她。”

    藍香兒目光銳利:“陳mama,你是在王妃跟前撒潑嗎?”

    陳mama怒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就不勞側妃cao心了。”

    “笑話!”顧寧平使勁拍了下桌子,紅木的家具發出悶響,她冷冷看著陳mama:“你們是王府的奴才,你們的大事小事全都是王府的事,哪里來的自己家的家務事?”

    “陳mama莫不是做了王爺奶娘,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吧!”顧寧平冷哼,學著閨中時候母親教導自己的模樣,壓下內心的緊張和恐懼,撐起一個王妃該有的模樣。

    “你們是王府的奴才,竟然敢這么對側妃說話,眼里到底還有沒有主子!”

    陳mama也知道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呵斥藍香兒的行為,非常不妥當,便道:“王妃恕罪,我一時氣急,口不擇言,并非是故意的。”

    藍香兒撩起自己鬢角一縷頭發,“罷了,我本就是個低賤之人,被人看不起也是應該的,不如這就去回稟了王爺,讓我早日出府,省得在這里受窩囊氣。”

    枝枝捏著顧寧平的衣角,怯生生問:“jiejie,為什么她欺負了藍jiejie,卻要向你道歉?”

    陳mama臉色異常難看,這顧枝就是天生克她的,天天裝作小白菜的樣子,卻是個黑心黑肺的。

    可她卻也只能被逼著向藍香兒道歉。

    哪怕她知道顧枝不是個蠢人而是一個妖精,卻也不得不敗在她偽裝的天真下。

    大家都聽見了這話,捅破的窗戶紙,哪怕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也不可能再糊地完好無缺。

    她倒是自恃身份,一向看不起商戶女出身的王妃和妓子出身的側妃。

    可王爺最愛面子,若知道自己當著這么多人忤逆王妃,肯定不給自己好果子吃。

    陳mama思襯再三,被逼無奈,只得道:“是我說錯了話,側妃大人有大量,定然不會跟我計較。”

    “陳mama這話說的有意思。”藍香兒嗤笑,“莫非我跟你計較了,就是不大人大量,而是個小肚雞腸的小人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陳mama黑著臉,“側妃要做什么,盡管說吧。”

    藍香兒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陳mama在王府地位與別個不同,真的惹急了也不太好。

    反正只要達到目的,讓陳mama更加厭惡她藍香兒,讓陳mama自顧不暇,沒有時間顧及她們的行蹤,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