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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寡婦種田記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多多插了進來:“我爸爸有mama陪著。”

    多多一開口,趙蘭玉才瞧見屋里還有個人,這才想起來表哥不禁娶了杜氏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如今瞧見多多趙蘭玉更是嫉恨交加,忽道:“表哥確定在這孩子是你的嗎,我怎么瞧著跟表哥一點兒都不像呢。”

    這話真是充滿了惡意,從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嘴里說出來,實在的尖酸刻薄,杜若臉色一變,剛要開口戳她兩句,卻忽聽陸景天一聲厲喝:“滾。”

    大約被陸景天嚇住,趙蘭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再也不好意思待下去,側頭恨恨瞪了杜若一眼,白著臉跑了。

    杜若翻了白眼,自己招誰惹誰了,是陸景天瞧不上她,干自己什么事兒啊。

    陸景天見杜若一臉意猶未盡,氣不打一處來,沖陸安使了眼色,陸安會意彎腰道:“小少爺咱們府里有個兵器庫,小少爺想不想去瞧瞧。”

    投其所好,小家伙哪有不答應的,忙主動牽了陸安的手:“走吧。”跟著陸安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安跟多多剛出去,陸景天就撲了過來,不等杜若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在了榻上,撩裙褪褲,這廝的動作利落非常,褪了褲子便沖了進去,夾著不滿郁悶,硬是狠狠折騰了一回。

    等多多在武器庫逛盡了興回來,杜若靠在軟塌上,手腳發軟,連地都下不了,腳一沾地兩條腿就打擺子。

    因為剛才這男人抓著自己的腳腕子,下死力的弄,那頻率,那力度,想想杜若都覺腿兒軟。

    晚上被多多纏的,仍是三口睡在一張床上,陸景天很是不滿,但兒子是自己招來的,不滿也得忍著,好在小家伙白天累了,一沾床就睡了過去。

    陸景天連招呼也不大,直接伸胳膊把杜若從床里抓了過來,又折騰了兩回,直到窗外翻了魚肚白,方才饜足的睡了。

    杜若累極轉過天近晌午才醒,一睜眼便感覺不對,自己竟是被陸景天抱在懷里,而他們正在馬車上,杜若好半天才回神:“這是去哪兒?”

    陸景天低頭親了小嘴一口:“去將軍山,你不是想種藥田嗎。”

    杜若眼睛一亮:“你答應了。”

    陸景天點點頭:“答應了,不過你若改了主意不想種了另當別論。”

    杜若忙道:“誰改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陸景天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可不是君子,你是女的。”

    杜若高興了一會兒不禁抬頭看他:“我以為你不會答應呢。”

    說實話陸景天的確不想答應,依著他就想兩人過日子,可蘇銘說的對,杜若不是尋常后宅里的女子,她有想法有能力,在檀洲她緊靠自己之力,便經營了數十畝藥田,甚至整個紫花村都因為她種的白芨草衣食豐足。

    她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早在五年前他就把她放到了心尖兒上,蘇銘說真喜歡一個女人不是束縛她,而是放開,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這樣她快活了,才可能回報自己的感情。

    陸景天也是沒轍了才去問蘇銘這樣私密的問題,把一個女人擱在心上五年都沒捂熱,他頗為氣餒,雖說不覺的蘇銘有什么高招,但他也沒別人可以問這樣的事。

    他不想次次都算計她,或者半強迫,他喜歡她,也希望她同樣也喜歡自己,她嫁自己不僅僅是為了兒子,還有他。

    蘇銘給他的建議是讓她高興,所以他決定搬到山上住,當然也不僅是為了種藥,還有在陸府總免不了被打擾,就算后院的姬妾已經遣散,仍然會有這樣那樣的麻煩,遠不如山上拎清。

    再有就是多多,多多去宮里跟著四皇子念書習武,離的遠些,也免得兒子總來纏著杜若,多大的小子了,還離不開娘。

    雖說聽見他說答應了,杜若仍沒什么真實感,直到將軍山的地都整了出來,開始育藥苗栽種,杜若才覺得這是真的。

    將軍山氣候溫暖濕潤最適宜藥材的生長,也就一個月的功夫,將軍山已經冒出一茬郁郁蔥蔥的藥材苗,長勢喜人。

    第87章 蘇銘的惡趣味

    蘇銘坐在亭子里的藤椅上,啜了一口茶,抬頭望了望,這個亭子的視野極為開闊,坐在這邊兒一抬頭便是山地上一層層的藥田,統共種了有幾十種藥,雖植苗有些晚,但將軍山氣候宜人,七月里仍仿佛暖春一般,適宜藥材生長,故此雖種的晚了些,瞧這欣欣向榮的長勢,今年尚能趕上一撥收成,如此一來御清堂的收益可多了一大筆,明年只會更多,看起來杜若這丫頭還真有生意頭腦。

    想到此不禁微微側頭看向籬笆外,杜若正拿著鋤頭鋤籬笆外的野草,穿著一身家常的衣裙,頭發只用一塊碎花藍布包住,腰間系著一樣碎花藍布的圍裙,通身上下都沒有簪環首飾,打扮的跟尋常農婦毫無二致,偏偏如此尋常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卻多了幾分返璞歸真的質樸靈秀,跟這將軍山秀美的山景融為一體,美的如此天然。

    蘇銘忽然就理解為什么景天兄這樣一個自來不喜女色的也折在了這位手里,俗話說的好美人在骨不在皮,這美人乍一看生的美并不算稀罕,得慢慢的品,細細的嘗,越品越有味道,越嘗越放不下,這樣的方稱得上真正的美人。

    這位杜若便有些這意思,雖說模樣生的不差,可比起陸府之前那些姬妾卻多有不及,卻那些女人千篇一律,再美也有些無趣,遠不如這位美的天然美的生動,況且就瞧景天兄每日里好心情就知道必是夫妻和順美滿。

    這成了婚的男人心情好壞跟夜里榻上那事息息相關,夜里頭在榻上滿足了,心情就好,反之則暴躁易怒,自從娶了媳婦之后,景天兄這心情天天都是艷陽高照,可見陰陽調和,十分和諧。

    作為女人美的鮮活不乏味,夜里在榻上還能讓相公滿意,這樣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也難怪景天兄如此上心著緊,從剛才坐在這兒目光便不停的往籬笆外瞄。

    弄得蘇銘覺得自己坐在這兒有些多余,明知討嫌蘇銘卻不想走,只因這里太舒服了,比他家都舒坦,吃的好住的好,風景還好,又能兼顧藥田,實在是一舉多得,所以即便知道景天兄頗不待見自己,蘇銘也故作不知的住了足有半個月之久。

    蘇銘瞧了一會兒籬笆外忙乎的杜若,不禁道:“這籬笆的草鋤了有些光禿,反倒不好看。”

    陸景天:“阿若說立秋了籬笆外正好菊花。”

    蘇銘這才恍然,可不嗎,這籬笆外若種上菊花,豈不正應了那句采菊東籬下的意境,真是極雅。

    陸景天瞥了他一眼:“御清堂不忙嗎?”

    蘇銘眨眨眼:“是有些忙。”

    陸景天沒好氣的道:“忙你還不回去。”

    蘇銘:“景天兄莫非是嫌我擾了你跟嫂夫人新婚燕爾,要趕我走不成。”

    陸景天哼了一聲沒說話,那意思明擺著。

    蘇銘不禁嘆了口氣:“我與景天兄也算尸山血海里闖過來的兄弟,不想景天兄卻見色忘友,有了媳婦就嫌兄弟礙眼了,行,行,既然兄弟討嫌了,那就識趣些,這就走吧。”說著站起來作勢要走,見景天兄連假模假式的客氣話都沒一句,可見多嫌棄自己。

    蘇銘心覺好笑,惡趣味上來,忽道:“昨兒嫂夫人跟我掃聽士安來著,說有日子沒見心里頭有些惦記。”見陸景天一張臉黑了下來,蘇銘方轉身去了。

    杜若并未理會蘇銘的去留,如今跟蘇銘越發熟了,這家伙跟士安可不一樣,臉皮厚的緊,雖說山上都是御清堂的藥田,可他一個少東家也沒必要跑來看著吧,杜若覺得這家伙就是來白吃白住的。

    若是有地方白吃白住也沒什么,偏偏山上的客房就一間,他占了陸景天便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樓上的寢室,若他老實的睡覺也無妨,偏偏每晚都要折騰,這房子是木質的,隔音極差,他折騰起來又沒個完,動靜大了,樓下的蘇銘肯定能聽見。

    一開始杜若還覺得丟臉盼著蘇銘識相的趕緊走,誰知這家伙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瞧勢頭仿佛要住到天荒地老,日子長了也習慣了,蘇銘是走是留隨意,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就好。

    除了蘇銘這個臉皮厚蹭飯的還有仿佛永遠處在發情期的陸景天,杜若對于如今的生活還是相當滿意的。

    事實上現在這種狀態基本就是她以前夢想過的生活,景色宜人的山間有一棟屬于自己的房子,有山有水有田地,能種些莊稼菜蔬,還可以上山挖筍子采蘑菇,午后可以拿個話本子靠在窗下消磨時間,這樣悠閑的生活讓她過一輩子都不會厭煩。

    只是有些想兒子,也不知多多在宮里過得好不好,雖然有個同齡的朋友在一起念書玩耍是好事,但若這個朋友是皇子就另當別論了,地位高低有別,多多又自小在自己身邊,自己當初跑出去的時候就未想過這輩子還會回來,更沒想過會嫁給陸景天,讓多多認祖歸宗,她以為她們娘倆這輩子就在檀洲的紫花村過日子了,所以她一直灌輸給多多的理念是,人都是平等的并無高低貴賤之分。

    雖說多多年紀還小,但這種觀念在自己的潛移默化之下,已然形成,這些觀念在自己看來尋常,但之于這里的人卻是離經叛道,她怕多多說出什么話來,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皇宮本來就是是非之地,就算多多的親爹是位高權重的威武將軍,到底也是臣子。

    越想越有些擔心,琢磨著是不是問問陸景天,或者讓兒子上山來自己瞧瞧。

    想到此不禁抬頭掃了一眼,蘇銘已經不在了,亭子里只剩下陸景天,他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似有怒意,眼睛直直盯著自己,眸光暗沉。

    這樣的目光太過熟悉,杜若忽有些警惕,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陸景天卻比她更快,縱身從籬笆上跳了出來,伸手就把杜若扛了起來,進屋,上樓,等杜若反應過來已經躺在了竹榻上……

    第88章 該叫聲大哥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些圖冊的緣故總之陸景天在這方面忽然開竅了,不似五年前那般只知一味使喚蠻力,雖體力夠好卻并無技巧,而杜若一直覺得做這件事雖體力不可或缺但技巧同樣重要,技巧跟體力結合起來才能和諧,和諧了才能快活。

    五年前的陸景天就想一頭發情的蠻牛一樣,技巧缺乏使的兩人做起來并不很和諧,至少杜若是這么覺得,但如今這廝開竅之后,簡直一日千里,尤其再次搬到山上來之后,雖體力仍有些懸殊,但因陸景天積極鉆研技巧,兩人行起榻上之事,也算相當和諧,夫妻之間哪方面和諧了,感情也好了許多。

    感情好了,即便陸景天這種人也漸漸學會了尊重,似這種大半天不管不顧就把她按在榻上的行為,已經有些日子沒做了。

    這么想來杜若忽然發現自己不禁不惱反而有幾分懷念,果然夫妻之間也需要適當的調劑,說白了就是找點兒刺激,刺激就是情趣。

    想到此,杜若伸胳膊勾住了陸景天的頸項,幾乎立刻就點燃了男人洶洶的□□,你來我往,你進我退,你上我下,我下你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清白日兩人關起門在榻上折騰了兩個時辰方才消停下來。

    饜足的火氣也沒了,抱著媳婦躺在寬大竹榻上的陸景天,覺得這樣的生活甚為圓滿,給個神仙都不換,于是滿足的吁了口氣。

    只不過這口氣還未吁完了,就被腰上一陣尖利的疼噎住,他不禁低頭疑惑的看向懷里的小媳婦,這丫頭如今學壞了,一有些不如意便掐他,若是她正兒八經的掐也還罷了,她這點兒力氣,就算用盡了掐自己幾下也無妨,只當撓癢癢了,偏偏這丫頭掐的時候總會掐一點兒薄皮,且掐他的腰眼上,捏住了下死力的一掐,疼的鉆心。

    雖說蘇銘跟他說過男女之間打是疼罵是愛,可這般疼痛,陸景天也知道定是這丫頭真惱了,陸景天見她的手又伸了過來,急忙攥在手里:“又鬧什么脾氣。”

    杜若被他抓住手仍不甘心,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本是想解恨的誰知這廝的胸膛如鐵板一般,硬邦邦的,不禁沒解恨,反倒差點兒崩了她的牙,松開嘴腮幫子都是酸的,遂瞪向陸景天。

    剛狠狠折騰過,眸中尚有未散盡的春潮,被這樣一雙眸子瞪著,陸景天只覺渾身骨頭都有些酥癢癢的,恨不能把人再按在榻上,好好疼愛一番。

    心里想著,眼里不免有些幽暗,杜若頓生警惕,忙一把推開他利落的滾到竹榻一頭,并拉了錦被緊緊裹住自己,戒備的看著他。

    陸景天忽覺這竹榻做的大雖有好處卻也有弊端,行起事來是得勁兒了,可小媳婦避開自己也方便,或許自己回頭做個小些的,放到外間,正好午憩的時候使喚。

    前提是,這丫頭不能跟自己鬧脾氣,陸景天深知這丫頭是個有氣性的,若不哄好了,這一場脾氣真能鬧上幾日,鬧起來便不讓自己碰她,莫說幾日,一日不抱著媳婦,他都睡不著。

    想到此,好聲好氣的道:“多多都懂事了,你倒成小孩子了,好端端的又跟我鬧什么?”

    杜若哼了一聲:“你這真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怒氣沖沖的把我扛進來的,怎么是我鬧脾氣了。”

    杜若一說,陸景天方才想起來,她跟蘇銘掃聽蘇士安的事,頓時臉色有些黑,開口道:“你跟蘇銘掃聽蘇士安了?”

    杜若這才知道,這廝是為這個吃味了,所以才把自己扛進屋里折騰,杜若沒好氣的道:“士安是我的朋友亦是多多的干爹,許久不見,我跟蘇銘問問怎么了?”

    陸景天臉色更不是不好:“你是我陸家的媳婦,掃聽姓蘇的做什么?以后不許提他,作為女人應當安守婦道才是”

    安守婦道?杜若給他氣樂了:“陸景天這四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真真好笑,若我安守婦道,如今便是你的兄弟媳婦,能讓你一個大伯子給霸占了嗎。”

    杜若這一句倒讓陸景天想起了一件事兒,蘇銘曾跟他說過,男女之間行事的時候花樣越多越快活,所謂花樣也不拘那些圖冊上所繪姿勢,還有言語**,當日他還不大明白蘇銘的意思,故此問了一句,蘇銘嘿嘿一樂,在他耳邊嘀咕道,這男女之間在榻上百無禁忌,有時候換個稱呼,便會生出別樣的樂趣,快活之處不足為外人道,只有真切體會了才知其中妙處。

    這么想著,便仿佛有一只小手從心里鉆出來,一下一下的撓他的癢癢,哪里還忍得住,開口道:“既如此,你該叫我一聲大哥。”

    杜若雖知陸景天這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卻也未想到這么一張看上去憨實板正的臉,竟正兒八經的說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話,一時間竟有些呆愣。

    她這一愣神的功夫被這廝伸手拖進了懷里一翻身壓在竹榻之上,扯衫腿裙行起事來,那興致比往日還要高漲,弄了許久也不見消停,杜若受不住想推他,卻反被他翻過身子去,拉到榻沿子邊兒上,弄得更狠,且嘴里也不消停,非逼著她叫大哥,為了小命杜若也只得依了這齷齪男人,含糊的叫了句大哥,誰知這廝聽了更似發了狂一般,這一場事足弄了兩個時辰方才停歇。

    杜若雖未似五年前一般給他弄暈過去,卻也是氣若游絲,渾身上下連手指腳趾都動不得,只得任他抱著進浴間洗浴收拾,洗到一半便睡了過去。

    直到轉天一早方緩過來,杜若正想著尋這廝算賬,哪想一睜開眼就瞧見一張粉嫩嫩的小臉,正是自己惦記的多多小家伙,兩只大眼正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見自己睜開眼,眼睛一彎綻出個大大的笑:“mama想不想多多,多多可想mama了。”

    小孩子軟軟的童語卻直戳進杜若的心窩上,杜若伸手點了點兒子的鼻子尖:“你跟著四皇子念了幾天書,學問未見長多少,這小嘴倒是越發甜了,莫不是吃了蜜糖。”

    多多:“沒吃蜜糖,倒是四皇子的凌云殿里有個好廚子會做花糕,多多吃了許多,還給爸爸mama帶回了一盒子來。”說著把手里的提盒往上一舉。

    杜若方看見他手里還拿著攢花的提盒,上頭鏤空雕著靈芝花紋,精美非常,一瞧便不是民間能有的物件兒,不禁仔細端詳了兒子一番,見小臉雖比上回見的時候黑了許多,眉梢眼角卻帶著歡喜,可見在宮里過得不差,這才放了心,伸手摸了摸兒子的小臉:“今兒怎么回來了?莫不是逃學了吧”

    多多:“我才沒逃學,是太學里放了假,我才回來的,mama不信可以問阿泓。”

    杜若疑惑的道:“阿泓?”

    多多:“就是四皇子。”

    杜若愣了愣:“四皇子也來了?”

    多多點頭:“我說來山上,阿泓就跟著來了。”

    第89章 美好而溫暖

    杜若便再懶散也知四皇子身份尊貴,如今跟著多多跑來山上不能怠慢,應速速起身出去見禮,可瞄了眼竹榻前的多多,小家伙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沒有半點回避的意思,若在檀洲自是無妨,那時候娘倆個相依為命,夜里都是抱著小家伙睡的,可如今昨兒晚上那廝折騰了大半宿,累極睡去,這會兒可是身無寸縷,雖說是親兒子也不妥。

    杜若拍了拍小家伙的發頂“多多出去等mama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