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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寡婦種田記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兩個婆子忙道:“奶奶這般說可不要折煞奴才們嗎。”

    杜若知道自己說什么也沒用,開口道:“多多呢?”

    婆子:“小少爺稀罕演武廳,進去了便不舍得出來,大爺便吩咐小少爺安置在演武廳旁的寶樹軒,挑了兩個小廝,四個家仆跟著,是陸管家親自挑的,是最穩妥的。”

    杜若:“我去瞧瞧。”站起來要往外走,兩個婆子撲通跪在地上:“奶奶,大爺剛吩咐下來,若奶奶出了這個院子,就打斷老奴二人的腿。”

    杜若坐了回去,擺擺手:“起來吧,以后別動不動就跪的。”

    兩個婆子站了起來,度量著杜若的臉色低聲勸道:“大爺對奶奶的心,奴才們五年前就瞧出來的,只奶奶軟著些,大爺最疼奶奶。”

    杜若冷笑了一聲:“他對我什么心,把我關在這兒隨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婆子:“奶奶,老奴斗膽說句話,這女人家不就圖個疼自己的男人嗎,況如今奶奶還有小少爺傍身,咱們陸府雖說有兩房,二爺自不必說,大爺雖有幾房姬妾,這些年卻都無所出,大爺這些年可沒少為這個發愁,如今奶奶這兒得了一位小少爺,可不是老天注定的福氣嗎,慢說大爺對奶奶的心,就是看在小少爺的份上,也必會好好待承奶奶。”

    杜若:“怎么叫好好待承,把我關在這兒給他做小妾,雖說二爺去的早,好歹我以前還是明媒正娶的二奶奶,府里正經的主子,如今卻淪落成了小妾,我這不是越混越回去了嗎。”

    兩個婆子被她噎住,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是彼此看了一眼低下頭不吭聲了。

    杜若也不想為難她們,揮揮手:“好了,你們下去吧,讓我自己待會兒。”

    等兩個婆子退了出去,杜若支著脖子想了想,陸景天不讓自己出去,不過是想讓自己服軟,這個手段他以前已經用過一次,自己熟悉的緊。

    杜若有些理解不了陸景天,以他的地位要什么女人沒有,何必非跟自己過不去,在將軍山那會兒圖一時新鮮刺激還說的過去,這一晃五年都過去了,新鮮勁兒早過去了,若說為了多多,如今多多已經進了陸府,自己并不反對多多認祖歸宗,當然,事到如今自己反對恐怕也沒用。

    多多都回來了還跟自己如此較勁兒做什么,杜若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覺得他喜歡自己喜歡到非要跟自己糾纏,若說是因為五年前兩人那段還算和諧的床上關系,讓他食髓知味刻骨銘心,杜若真不信,就剛才那一眼就能看出,他府里那些姬妾,沒一個善茬兒,就那個額頭長了一顆美人痣的那位,無論眉眼間的風情還是妖嬈的身段,都不是自己能比的,且那樣的風流媚態想來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說不準就是哪個青樓的頭牌。

    人家可是修煉炕上功夫的專家,哪是自己這樣看了兩本小黃文的水準,肯定能把男人伺候的舒坦之極,尤其陸景天這種時不時就發情的禽獸,府里放著這么多**的尤物不使,非跟自己這顆不起眼的黃花菜折騰個什么勁兒。

    杜若撐著脖子,在旁邊的水盆里照了照,雖說是有幾分姿色,像自己這樣的姿色若是在山溝鄉屯里,興許還能混個村花溝花什么,在陸府,就剛自己進來的這么一會兒功夫,遇上的丫頭,就有好幾個比自己強的更遑論那些姬妾了,要是真想干那事,招呼一聲,左擁右抱的還不是想怎么快活怎么快活。

    正想著,忽聽院外好像有喧鬧聲,接著便聽見一個女聲道:“以往我跟二奶奶最是投脾氣,如今二奶奶回了府里,我若不來見個禮說句話,豈不辜負了往日的情分。”聲音帶著特有的吳儂軟語的味道,聽在人耳朵里骨頭都有些發酥,想來是陸景天那些姬妾之一只不知是哪個。

    杜若眼睛眨了眨,倒是想出一個主意來,站起來走了出去,外頭的婆子一見她出去,又要跪下攔著,杜若道:“我不出去,只是聽見外頭有說話聲,說是過往與我最投脾氣的,想是故人,怎么也得見見才不失禮。”

    第47章 后院的女人

    婆子聽她說不出去也不好再攔, 杜若走了過去, 見院外果然是大門外見過的那個額頭長了一顆美人痣的女人, 膚色白皙媚骨天成,眉梢眼角皆是風情, 著實是位不可多得的尤物。

    見杜若出來, 那婦眸光一閃嘆了口氣:“當日聽說二奶奶被大爺送去山上守墓, 奴家可擔心了,想著那荒郊野嶺的,二奶奶一個人可怎么過活啊。”說著掏出帕子按了按眼角, 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兒。

    這表演的也太浮夸了, 根本不走心, 且一口一個二奶奶, 根本是故意提醒自己的身份, 杜若目光閃了閃:“你是……”

    女人疑惑的看著杜若,杜若咳嗽了一聲:“我病了一場 , 前頭許多事便不記得了。”

    女子愣了愣:“你是說你不認得我?”

    杜若點點頭:“不認得, 不過, 瞧著jiejie倒有幾分面善,剛又聽jiejie說曾與杜若最投脾氣, 想來交好,jiejie若無事, 進屋敘話吧。”

    這正是女子的目的, 想她在府里苦熬了這么多年, 前些年還偶爾能見著大爺, 可自打五年前,杜氏因勾引將軍未遂被送到山上守墳之后,大爺連陸府都極少回了,即便回也只在前院,那腳再沒往后院邁一下。

    雖如此,因大爺性子冷,自來便不大近女色,進后院也是為了求子嗣,這是后院女人都知道的,故此,倒也沒覺得什么,誰想后來狩獵大會的時候忽然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她們忙趕出去想瞧是什么絕色美人,勾的大爺親自帶回了府,哪知大爺把人裹在斗篷里從府外直接抱了進去,模樣長相全沒瞧見,待想尋機會探看,不過一晚上,轉過天大爺就帶著去了郊外的狩獵場,只是隱約聽見灑掃的婆子私底下八卦說,大爺回來的那一晚上,夜里折騰了好幾回,直到天亮才消停。

    男人就一個,都眼巴巴盯著呢,這些事兒最是敏感,立馬就警惕了起來,大家伙都不得寵也就罷了,如今忽然來了一個大爺如此著緊的,不亞于在后院投了一顆□□,沒有不忐忑的,若這位進了府,她們豈不更沒指望了。

    后來卻沒見大爺把人帶回來,不管什么緣故,后院這些女人終是松了口氣,正琢磨打點起手段,等大爺來的時候好伺候,哪想大爺竟住到了山上去,別說后院,連陸府都不怎么回來了,這一晃五年,陸府后院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成了怨婦,如今好容易大爺回來了,急忙翻箱搗柜的尋衣裳收拾,用心裝扮了出來迎候,哪想大爺卻帶回來個女人,且這女人還生了兒子。

    誰都知道,陸家這一代子嗣無繼,大爺雖因戰功封了將軍光宗耀祖,可原配夫人早逝,并未留下一男半女,二爺不中用,是個病身子,眼瞅不行了,忙著娶了個媳婦沖喜,誰想新媳婦剛過門還沒洞房就忙忙的趕著見閻王去了,要是大爺生不出子嗣,陸家就斷子絕孫了,可換句話說,若是誰肚子爭氣,生個兒子出來,就憑著兒子,后半輩兒也安穩了。

    所以后院這些女人前些年沒少搗鼓生子的秘方,卻沒一個成的,這五年就更不消說了,大爺連后院的門都不邁一腳,就算再靈的秘法,沒男人有個屁用。

    這忽然就蹦出個三四歲的小少爺來,把陸府后院的一個女人都給驚住了,可更驚的是,小少爺的娘是府里先頭因勾引大爺未遂被送上山守墓的二奶奶。

    后院的女人驚過去之后,便想到這大伯子跟弟媳婦生兒子,可是一樁大大的丑事,當初杜氏不就是因為勾引大爺未遂不想丑事傳出去才把人送到山上去的嗎,如今大爺把人這么帶回來,還安置到自己屋里,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啊。

    可大爺就這么做了,后院的女人拿不準大爺的心思,便攛掇了麗姬過來探聽消息,這麗姬知道后院的女人都沒按好心,怕觸怒大爺不敢來,她也怕,但她卻不怕杜若。

    杜氏是陸家二爺沖喜的媳婦,因沒沖了喜,頗不受老夫人待見,性子又軟,雖占了主子的名頭,可杜府沒一個把她當主子看待,這樣一個軟的沒脾氣的廢物,竟然真勾上了大爺,還生了兒子,被帶回陸府,若非親眼所見,打死麗姬也不會相信,即便親眼看見了也不信,必須得親自來看看,而且麗姬對自己相當有自信的。

    她本是教坊司的舞姬被皇上賞給將軍的,容貌身段都是萬里挑一,在陸府這些姬妾中更是拔了頭籌,根本沒把別的姬妾看在眼里,更何況這個軟趴趴的杜氏,就算杜氏有幾分姿色,可跟自己也沒法比,加之三腳踹不出個屁,一點兒風情也沒有,自己跟杜氏擺在一起,只要是男人絕不會看杜氏一眼。

    正是因為這種迷之自信,所以麗姬來了,一是好奇杜氏怎會有這樣的手段二是想著沒準能撞上大爺,若是撞上大爺,自己跟杜氏兩相對比之下,說不準自己就能得寵。

    誰想,到了門口卻進不去,小廝把著門說大爺吩咐下了,不許閑雜人等打擾,麗姬氣不過跟小廝糾纏了幾句,正遺憾今兒白打扮了一番,不想杜若自己出來了。

    說實話,對于眼前的杜氏,麗姬頗覺陌生,雖說眉眼還是那樣兒,可那氣韻卻像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杜氏走路都是低著腦袋,一個月說話也超不過三句,膽小如鼠,根本不可能這么抬頭看自己,更遑論跟自己說話了。

    而且竟不認得自己,麗姬一開始以為杜若是裝的,可她看著自己的目光的確非常陌生,不過這都不打緊,重要的是,她邀自己進去敘話,只要進去了,就有機會見到大爺,大爺便會知道自己容貌比杜氏好看,身段比杜氏妖嬈,總之哪兒哪兒都比杜氏好。

    打了這個主意,走了進去,跟杜若東拉西扯的敘說根本不存在的舊日情份,本來還擔心杜若戳破,可誰知這位竟順著她的話頭,那樣子,有那么一瞬麗姬都疑心自己跟杜氏真有交情了……

    第48章 再生個兒子

    這么多年過去了, 對于子嗣陸景天已經沒那么在乎了, 卻在這時候忽然鉆出個小家伙來, 他是自己的骨血幻化而成,他與自己骨血相通, 是自己在這個世上最親最近的人, 看見了多多, 他才知道自己并非不在乎,他想有個兒子,像多多一樣的兒子。

    即便自己并未看著他出生, 也錯過了這幾年的成長, 但他們是父子, 父子天性從第一眼看見小家伙的時候, 便不由自主想親近。

    而剛才在演武廳多多舉著小弓, 箭箭中靶,引得侍衛們一陣喝彩, 自己雖未說什么, 卻從心里覺得驕傲, 自己教他打拳,只一遍, 小家伙便學的有模有樣,這是他陸景天的兒子, 每每想到這些, 他便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不, 并無圓滿, 陸景天想起那個五年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了,找了整整五年才找到,還要用兒子脅迫才回來的女人,微微皺了皺眉,本來這五年里想過許多找到她以后如何如何,可她生了兒子,自己有后了,這一件就把所有的不是都掩住了,他可以不計較她五年前的逃跑,因為她是自己兒子的娘,是他的女人。

    一想到此,恍惚那些床笫上的纏綿,在腦子里閃過,心里猛然竄起一股躁火,這股躁火竄起來瞬間便沿著血脈沖到四肢百骸,他想要那個不老實不聽話的小女人,那個勾引了自己卻又莫名逃了大小妖精,他想的瞬身發疼,恨不能立即便沖到屋里把那女人按在榻上……

    這么想著腳下迅疾如風,不過瞬間便邁進了院子,守門的正望著屋里,搓著手琢磨一會兒怎么跟大爺回話兒呢。

    大爺走的時候一臉陰沉的交代不許二奶奶出去,可誰想麗姬跑了來,他們依著大爺的令攔了麗姬,誰想二奶奶卻走了出來,邀了麗姬進屋敘話,就瞧那親熱勁兒,不知道還真以為兩人是姐妹兒呢。

    大爺一貫不喜女色,以前便不大進后院,自打沾上了二奶奶,更是一步都沒往里邁,后院的姬妾當了五年的活寡婦,好容易盼著大爺回了府,使喚手段趁機在大爺跟前兒露面也在情理之中,來這兒尋二奶奶明擺著是打的幌子,其實是想勾大爺,尤其這麗姬是后院里最出挑的,哪甘心守活寡啊。

    按照常理,二奶奶見了這位就算不看成冤家,也絕不該是如今這般一副姐妹情深相投相契的樣兒,只覺告訴他,這不是大爺想看到的情景。

    正想著,就見大爺急匆匆走了過來,忙行禮:“大爺。”

    陸景天未理會他們,直接邁了進去,到了廊子上,正要進去,忽聽里頭一陣笑聲,陸景天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看向旁邊的婆子:“誰在里頭?”

    他的聲音透出十分的冷厲,那婆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回大爺,是,是……”

    “是,麗兒。”婆子未說完就被一個軟媚的聲音接了過去,接著簾子從里面撩開,麗姬扭著腰身從屋里走了出來,到了廊上站定,裊裊婷婷斂衽一禮:“麗兒給爺請安。”聲音比剛才更軟更媚,同時粉面微微抬起,送了一計結結實實的秋波過去。

    因簾子被婆子打了起來,從麗姬聽見陸景天的聲兒站起來走出去,到請安送秋波這一大套做下來,盡數落在杜若眼里。

    杜若從心里佩服,這才是狐貍精的最佳范本,這女人簡直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舉手投足眉梢眼角皆是風情,皆是一個目的,爬上陸景天的床。

    這樣一個尤物,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想啃一口的,尤其陸景天這樣有事沒事就發情的,以杜若對陸景天的了解,就算不至于立刻撲到直接上,也扛不了多會兒。

    杜若正琢磨兩人**的要是燒上來,沒準直接就在這兒比劃上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騰地兒了。

    正想著,忽陸景天開口了:“滾。”就這一個字卻冷如冰刃,瞬間便劃開了曖昧氛圍,麗姬嚇得一哆嗦,到底不甘心,待要再說什么 ,卻想起大爺的脾氣,頓時臉色一白,轉身退了下去。

    杜若正支著下巴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外頭看好戲,哪知好戲剛演到**便偃旗息鼓了,暗道沒勁兒,還以為那個麗姬是勾人的千年狐貍精呢,誰想就這點兒道行。

    被陸景天一個滾字就嚇跑了,實在沒意思的緊。

    正想著卻對上陸景天看過來的目光,這男人眼里仿佛有暗光,在夜色中閃動像即將引燃的火種,只要一點兒火星子就會洶洶的燒起來。

    杜若忽覺不妙,雖說五年了,可對這男人某些目光所代表的含義還是相當清楚的,畢竟太過記憶猶新。

    故此,杜若下意識站起來往里躲,進去了才想起里頭是寢室,自己進來豈不是自投羅網,慌忙又往外跑,未出隔扇,就被陸景天給堵了回來,他一步步往前走,杜若一步步后退,直到摸到床架上鏤刻的瓜瓞綿綿的纏枝花紋,便退無可退了。

    杜若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撲了過來,把自己壓在了綿軟的床褥之中,接著大手探入她的腰間,杜若一激靈,急忙按住他的手:“你,你做什么?”

    陸景天眼里的火幾乎要竄了出來,說話都有些緊繃的粗啞:“給我再生個兒子。”說著大手從她腰間探了進去……

    杜若愕然一瞬,怒了起來,什么跟什么就給他再生個兒子,當自己是母豬嗎,拳打腳踢的掙扎起來,可陸景天自幼習武又曾征戰沙場,真想用強,杜若哪是對手,三兩下就把杜若的手腳制住了,卻并未繼續而是皺眉看著她:“你不樂意。”

    杜若惱怒非常:“我有病啊,樂意當母豬,你要實在憋不住想發,情,后院里有的是想當的母豬的,剛走的那個叫什么麗姬的,別說生一個就是生一窩她也樂意。”

    第49章 誰吃味了?

    陸景天臉色陰了下來, 眼里的火光明明滅滅的看了杜若半晌, 忽的低低笑了出來,他一笑杜若倒愣了,雖說兩人打五年前就不清白了, 可這廝裝的太好, 留給杜若的印象一直是任勞任怨有些憨實的蠻牛, 他人生的全部追究除了干活就是上炕,從沒見他這么笑過。

    這一笑緩了他臉上的憨實勁兒, 露出那么幾分倜儻的味道來, 倒把杜若看愣了, 杜若一愣的功夫,陸景天已經放開了她,側身坐在她旁邊:“這五年來我未進過后院。”

    杜若愕然:“你,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陸景天看向她:“你不用吃味兒。”

    杜若這才明白過來, 指著自己:“你不會以為我吃那個什么麗姬的醋吧。”

    陸景天挑了挑眉:“難道不是。”

    杜若:“當然不是。”見陸景天一臉不信,杜若笑了,笑的頗有些諷刺:“在檀洲的時候聽人說我大宋的威武將軍文韜武略用兵如神, 今兒才知道,原來自說自話的本事更大, 陸景天,我再說一遍, 我不喜歡你, 所以也不會吃味。”

    陸景天臉上的笑收了起來, 只留一片陰沉的暗色, 一伸手捏住杜若的下顎,抬了起來,讓她跟自己對視:“我不管你樂意不樂意,既然生了我兒子,就是我陸景天的女人,伺候我天經地義。”

    杜若見他眼里的怒火,笑了:“大哥想讓弟媳婦怎么伺候大哥。”

    杜若一句話更激起了陸景天脾氣:“杜若我陸景天既然把你跟多多帶回陸府,又何懼這些,多多是我陸景天的兒子,必要認祖歸宗,你是多多的娘,就必須是我陸府的長房大夫人,我已讓陸安去挑選吉日成禮。”

    杜若愕然看著他 :“你要娶我?”這廝瘋了吧,大大伯子娶弟媳婦,到哪兒都是一樁荒唐事。

    陸景天:“你是多多的娘,我不想多多日后被人說三道四,至于身份好說,你當日嫁進來是沖喜,沖喜不成,遣回娘家再另行嫁娶便是了。”說著哼了一聲:“與其動那些沒用的心思,倒不如好好思量思量日后。”撂下話轉身走了。

    陸景天走了,杜若想了許久,這五年在檀洲的生活,杜若對這個社會的生活已經相當熟悉,想在這里滋潤的活著,身份尤其重要,而寡婦是這個社會的邊緣人,尤其像她這樣沖喜不成,死了丈夫又無子嗣依靠的寡婦,根本無法生存,自己之所以在檀洲安穩的過了五年,是因為士安。

    紫花村的人都認為她士安多多是一家三口 ,加之士安妙手仁心秉懸壺濟世的慈悲心,給村子里的鄉民看病,從不收診費,而自己大方把種白芨的方法教給了村民,讓村民有了獲利的營生,士安細心體貼,當初剛到紫花村的時候,自己還有些奇怪被比人誤會是夫妻之后,士安怎不辯駁,后來方知他的心意。

    如果自己嫁給陸景天雖是填房卻也是陸府的大夫人,是正經有實權有地位的主子,雖說她并不想要什么實權,但社會地位卻相當重要,有了社會地位才能過的自在,這就是現實,更何況,杜若也知道陸景天說的對,多多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發展,出身尤其重要,若在紫花村還罷了,哪里是宋遼邊境異族人雜居之地,且她們又是在村里,都是鄉民也沒人在乎出身。

    可如今不一樣,陸景天把他們帶回了都城,他要讓多多認祖歸宗,多多便是陸家的長子孫,自己這個親娘的身份便尤為重要,且不論出身至少名份要正。

    杜若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個迂腐封建的古代人,為了名份嫁給一個男人,只能說母愛是偉大的,雖說當初懷多多的時候,并不想要這個孩子,但后來就不一樣了 ,真正當了母親之后,許多想法就會跟著變了,看著兒子從剛出生時候皺巴巴丑啦吧唧的小猴子,變成歡蹦亂跳活潑可愛的小家伙,她異常慶幸當初留下了這個孩子,所以作為母親她也該兒子做點兒什么,尤其杜若看得出來多多有多喜歡陸景天,對于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爸爸,毫無抵觸情緒,這便是父子天性。

    而且,如果自己嫁給陸景天,就跟他有了同樣的地位,也便有了可以談判的籌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處于弱勢。

    她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談一下日后相處問題,夫妻有許多種,有恩愛激情的也有相敬如賓的,雖說有了多多,但杜若依然覺得她跟陸景天可以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

    想好了,杜若終于輕松了下來,一松心方覺肚子餓了,讓婆子擺飯吃了,洗吧洗吧上床睡了。

    杜若想好了以后,睡得的格外香甜,而陸景天就沒她樣的好心情了,從陸府出來直奔御清堂來尋蘇銘。

    蘇銘剛收拾利落,今兒特意挑了一件顏色鮮亮些的袍子換上,正打算去杏花樓會佳人,前幾日聽人說杏花樓新來了一位頭牌姑娘,叫嬌娘,人如其名不禁生的嬌,身段更嬌,那小嘴里唱出的曲兒能勾人的魂兒,自從一掛牌,杏花樓的買賣那叫一個好,天天日頭一落,杏花樓的大紅燈籠一點起來,那些慕名而去的一窩蜂的往里擠都恨不能瞧瞧杏花樓這位嬌娘怎么個嬌法。

    偏生那杏花樓的老鴇子極會做生意,拿住了這個寶貝,更想出千百個賺銀子的主意,其中一個便是今日的賞花宴,邀了都城中素來有名聲的風流公子,去杏花樓賞花,作為素有風流之名的蘇銘自然也收到了杏花樓的花貼,收拾好了正準備出門,陸景天卻來了,死活拉著他吃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