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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寡婦種田記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蠻牛看了她一眼,往竹榻邊兒上挪了挪,這竹榻做的極大,足夠四個人睡的,蠻牛躺在邊兒上,還空出老大一塊兒。

    杜若琢磨經過剛才血的教訓,蠻牛應該不會再鋌而走險,便熄了燈上榻,在另一邊躺下。

    這么一折騰卻沒了睡意,躺在榻上半天也沒睡著,微微側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有些銀晃晃的,他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卻忽聽蠻牛開口道:“你為何生氣?”

    杜若愕然半晌:“你竟然不知道為什么生氣?”

    蠻牛:“不知。”

    杜若覺得這件事兒實在有必要說清楚,蹭的坐了起來:“我是個寡婦,這個你一早就知道,就算我不守婦道,也輪不到你教訓我,更何況你還說我勾引你的朋友,你哪只眼看見我勾引他了,就是看見我跟他說了兩句話就是勾引嗎。”

    蠻牛:“你就因這個生氣?”

    杜若:“這是你對我人格的侮辱,難道不該生氣嗎?”

    蠻牛沉默良久方道:“那天看見你跟蘇銘在一處說話,便忍不住有些惱怒,對不住。”

    杜若真沒想到這男人會跟自己道歉,愣了一會兒才道:“你說什么?”

    蠻牛卻不吭聲了。

    杜若探了身子過去,卻被蠻牛一把攬在了懷里,杜若想掙扎,卻聽蠻牛用頗具威脅的語氣道:“若不想做就別動。”

    杜若不敢動了,這家伙皮糙rou厚,杜若絕對相信,就算被自己扎了一剪子,若自己再動,他一樣會做。

    炭火熄了,屋里有些冷,但蠻牛卻是個天然的暖爐,縮在他懷里異常溫暖,漸漸的杜若也不想動了,反而往他懷里縮了縮,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發現自己的手正搭在他的傷口上,有些黏膩膩的血滲了出來,杜若一驚:“我碰到你的傷口了,你怎么不吭聲,又滲血了,看起來傷的太深,你還是快下山找大夫吧。”

    卻發現,他正拉扯杜若的衣裳,眸光也越來越暗,杜若太清楚他要做什么了,不禁道:“你的傷……”

    蠻牛:“不妨事……”

    杜若覺得自己中了蠻牛的苦rou計,折騰了一宿最終還是讓他如愿了,顯然如愿之后的蠻牛心情極好,燒了一大鍋水注在浴桶里,讓杜若洗澡,他自己拿著弓箭上山打獵去了。

    第23章 急于求子的寡婦

    杜若泡在偌大的浴桶里,覺得自己相當失策,簡直是有前勁沒后勁,蠻牛一句對不住,就把前頭他對自己的猜忌侮辱一筆勾銷了,前頭的半個月又算怎么回事兒,而蠻牛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打算,是打算這么不明不白的過下去嗎。

    如果他滿足于現狀便不會幫自己,那么自己何時才能擺脫陸家寡婦的身份,或許自己應該改變一下戰略,一個男人只迷戀女人的rou體是不會長久的,雖然杜若也沒想過跟蠻牛天長日久的過下去,但若蠻牛不想長久,便絕不會出手幫自己解決身份的麻煩,見過那個蘇銘之后,對于蠻牛的能力,杜若毫不懷疑,但前提是他得自愿。

    對于怎么讓一個像蠻牛這樣的古代男人興起跟自己長久的念頭,遠比勾引他做那事兒難多了。

    杜若看了看旁邊桌的白瓷瓶,倒出一粒來吃了,晃了晃,沒多少了,古代的男人最重視子嗣,他什么時候想要自己給他生孩子了,就有戲了。孩子自己當然不會生,但可以借機試探一下,如果他有此打算了,自己或許可以假裝,先把事情解決了再說。

    想到此,杜若忽然發現一件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那就是自從自己穿過來之后這么久了,竟然沒來過大姨媽。

    難道這個身體還沒發育完全,杜若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算豐滿的胸部,這樣的身材怎可能是未發育完全,那么就是有什么毛病,可這個身體杜若使喚了這么久,除了一開始因為病弱,如今已經非常健康。

    杜若雖不是大夫但基本的生理常識還是知道的,大姨媽是育齡婦女生殖成熟的標志,也就是說,沒有大姨媽就不可能懷孕。

    發現這個事情之后杜若亦喜亦憂,喜的是不會有生孩子的煩惱,憂的是怕這身體有什么疾病,別回頭自由的身份有了,小命卻沒了,豈非得不償失,看起來,自己得找機會下山去醫館里尋個靠譜的大夫看看。

    杜若洗好了,蠻牛也從山上回來了,肩上竟然扛了一頭老大的野獸,杜若愕然:“這是野豬?”

    蠻牛點點頭:“你別怕,野豬都在林子深處,不會跑到山道上來。”

    杜若:“那你是怎么獵到的?”

    蠻牛:“下了雪,餓急了的野豬會出來覓食,便會在雪地里留下腳印,運氣好的話順著腳印便能獵到。”

    杜若見他胸口有些暗色,伸手過去碰了碰,一手的血色,不禁道:“果然滲血了,進屋我看看。”

    蠻牛倒是聽話,進了屋坐下,杜若小心的把衣裳解開,果然昨天包好的棉布,已經被血水浸透了,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杜若:“要不下山去醫館里讓大夫看看吧,這么下去若是感染就麻煩了。”

    蠻牛看向她半晌方道:“金簪草止疼活血,可用于扭傷卻不宜用在外傷。”

    杜若愣了愣:“你是說,你的傷口惡化,是我昨天敷了金簪草造成的?你既然知道怎么昨兒我敷藥的時候不說。”

    蠻牛:“不妨事。”

    杜若:“都這樣了還不妨事,難道你不覺的疼嗎。”

    蠻牛搖搖頭,杜若也不知他是不疼還是覺得這點兒疼不算什么,總之這男人皮糙rou厚。到底這傷是自己戳的,杜若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你還是下山去醫館吧。”

    男人卻從腰上掏出一個瓷瓶子來:“敷這個就好。”

    杜若:“你有傷藥昨兒怎么不拿出來。”還是用酒清理了一遍傷口,把藥敷好,換了新的棉布包扎好,見他目光落在旁邊的竹桌上,上面是自己剛洗澡時放的瓷瓶子,目光閃了閃,伸手拿了過來:“這里的藥快沒了,你下次再給我拿些上來。”

    蠻牛看向她:“你還想吃這藥。”

    杜若:“不然呢,你讓我以陸家寡婦的身份懷孩子嗎,還是你以后不碰我了。”

    蠻牛:“明天我下山。”

    杜若:“你這藥真有用嗎?”

    蠻牛:“你想說什么?”

    杜若:“你這樣毫無節制,若萬一有了怎么辦?”

    蠻牛:“不會。”

    杜若氣結,這蠻牛如此斬釘截鐵的說不會的根據是什么,別說這里是古代,就是現代的避孕藥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有用,蠻牛這兩個字把杜若所有的心思都噎了回去。

    轉天一早蠻牛下山了,晌午的時候便回來了,跟他一起回來的是上回那個蘇銘。

    蘇銘笑瞇瞇的跟杜若打了個招呼,就往桌子旁邊一坐,那意思等著吃飯呢,杜若只得填了一副碗筷,杜若以為蠻牛不會回來,晌午做的極簡單,就是燜筍子,米飯,多了兩個人,又炒了一大碗鴨蛋,杜若自己只吃了一碗飯,剩下的都讓兩人席卷一空,連點兒菜湯都沒剩下。

    蘇銘仍有些意猶未盡:“我說你這廚藝倒是跟誰學的,簡直比楓匯樓的廚子做的菜還好吃。”

    杜若:“想必這個楓匯樓蘇大夫常去,吃膩了,才會覺得這山里的菜好。”

    蘇銘:“景天兄你也是楓匯樓的常客,我說的可是?”

    蠻牛:“我讓你上山不是吃飯的?”

    蘇銘摸了摸鼻子:“知道知道,不就是給嫂夫人診脈嗎?”

    杜若:“蘇公子說笑了,這嫂夫人的名頭可不敢當。”

    蘇銘看了蠻牛一眼嘿嘿一樂:“那讓在下給夫人診脈吧。”

    杜若正疑心自己身體有毛病嗎,便伸過腕子讓他診脈,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他臉上,等他診好了脈忙道:“怎么樣,可有什么癥候?”

    蘇銘:“夫人的病已經大愈。”

    杜若:“沒別的癥候嗎?”

    蘇銘:“不知夫人指的是?”

    杜若:“我的月信不大準?”

    蘇銘看了眼蠻牛:“夫人多久信期未至了?”

    杜若心說自己哪知道,反正自從穿過來就沒有了,想了想:“有半年了吧。”

    蘇銘:“從脈上看,夫人身體康健并無病癥,至于信期據醫書上記載,也有人并非月月都至,三個月,半年,甚至一年的也有。”說著頓了頓:“雖如此,對孕育生子并無妨礙。”

    杜若愕然:“怎么可能?”

    蘇銘:“的確如此,若夫人急于求子倒可借助藥力,在下可給夫人開個方子。”

    杜若瞥了蠻牛一眼:“蘇大夫說笑呢,我一個寡婦求什么子?”站起來進屋去了。

    蘇銘:“景天兄倒是怎么打算的,這么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吧。”

    第24章 是不記得了

    陸景天看了他一眼:“是何病癥?”

    蘇銘挑了挑眉:“雖說我的醫術不比我那堂弟,卻也不會胡言,醫書上早有記載,女子信期兩月一至者稱為并月,三月一至者稱為居經,一年一至者稱為避年,還有一生不至的稱暗經,這些境況雖罕見,卻并非癥候,也不影響懷孕生子。”

    說著看看向陸景天:“至于你跟她這數月尚無身孕,倒有些奇怪。”說著湊近他:“景天兄,別是你這看著壯實,實際卻是外強中干,那上頭不頂用……”見他臉色陰了下來,急忙停住話頭嘿嘿一樂:“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景天兄上陣殺敵以一敵百,這么個小女子還能收拾不了嗎,不過,你們二人這身份,真要是有了身孕,可有些麻煩,再有,她真不知你是誰?我瞧這丫頭挺精的,不像個糊涂人。”

    陸景天:“她當真沒有別癥候?”

    蘇銘:“景天兄你這是質疑我蘇家的招牌嗎?”

    陸景天沉默片刻方道:“她曾上吊自裁,被救下來之后病了一場,前頭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蘇銘摸了摸下擺:“這個醫書上倒有病例叫失心癥,一般都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之后,忘了前事,可這丫頭瞧著卻不像得了是失心癥。”

    陸景天:“那她為何忘了前事?”

    蘇銘:“這個就不知道了,可惜我表弟如今出外游歷懸壺濟世,也不知什么時候方能回來,要不然讓他來瞧瞧,興許能找出原因。”

    見陸景天眉間有些憂慮,蘇銘不禁道:“說起來也奇怪,她在陸府好幾年,你怎沒起心思,倒在這荒郊野嶺過上日子了。”

    陸景天:“不一樣。”

    蘇銘:“明明是一個人就是換了個地兒,有什么不一樣的,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不記得前頭的事兒了,一個人的性子也不可能更改,若你覺得她跟陸府不一樣,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在陸府的時候是裝的,二她現在是裝的,這個兩個可能不管是哪個,她都是杜氏,你的兄弟媳婦兒,即便你那個兄弟跟同父異母,到底也是兄弟,你這大伯子占了兄弟媳婦兒,怎么都說不過去,你要想圖個新鮮也就罷了,若惦記著過長了,這身份就得想想法子,其實也不難,你如今是陸家的家主,只要替你那死鬼兄弟寫一封修書,這兄弟媳婦兒的名頭不就沒了嗎,到時候想怎么著怎么著,誰管得著,我瞧她也是這個意思。”

    陸景天卻道:“此事容后再說。”

    蘇銘忽想起什么,頗為八卦的道:“有件事兒我這一道上都沒想明白,你這胸前的傷是怎么弄的,瞧著像是剪子戳的,雖說我不想胡亂猜疑,可這山上眼睜著就你們倆,你總不會想不開自戳吧,那就剩下她了,你們倆這是唱的哪出大戲,屋里那么寬敞的竹榻還不夠你們折騰的,非那剪子往身上招呼。”

    陸景天看了他一眼:“你該下山了。”

    蘇銘不樂意了:“我說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合著使喚完了就趕人啊。”

    陸景天:“你們御清堂不忙嗎。”

    蘇銘:“趕巧了,最近我正得閑,想著領略一下田居生活,這里倒正好,我打算在這兒住幾日,你不會趕我走的吧。”

    見陸景天眉頭皺了起來忙道:“你放心,夜里睡覺的時候,我把耳朵塞上,打雷都聽不見。”

    陸景天丟下兩個字:“三天。”轉身進屋去了。

    蘇銘松了口氣,住三天是三天。

    蘇銘執意要住下來是對杜若極為好奇,以他觀察這丫頭別看生的挺嬌媚,可性子卻一點兒都不軟,而能得失心癥的人大都是意志薄弱之人,這丫頭的性子絕無可能。

    而且,若得了失心癥,眼神難免有些呆滯,而這丫頭那雙眸子,滴溜溜的直轉,一轉就是一個心眼兒,他可不信這丫頭會想不開上吊自裁。

    所以這丫頭身上都是謎團,無論出于大夫的角度還是好奇心他都得留下。

    對于多了個吃閑飯的,杜若一開始心里還有些不爽,可一宿安穩的過去,杜若忽覺姓蘇的在也不錯,至少蠻牛不發情了,雖然仍會抱著她,卻極老實,不像過去似的,只要一上竹榻就是那事兒,不折騰的自己精疲力盡腿腳發軟絕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