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魔教賣甜餅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蕭子鴻問舒淺:“這透明的糖糕是如何做的?”

    舒淺舔舔自己的唇:“糯米粉、水、油、糖,混勻了切成段,蒸一會兒就好。做起來可簡單,不過是放的量要下廚的人自己把握?!?/br>
    蕭子鴻應了聲。

    “北方沒有么?”舒淺問他。

    蕭子鴻回她:“有的,少見,而我從未問過做法?!?/br>
    舒淺聽了這話咂舌:“那豈不是想吃還要去尋,都沒法自己做。”

    從未考慮過自己做的蕭子鴻點頭:“是,以后吃到好的就問一聲,食譜拿來交給你。”

    聲音漸行漸遠。

    ……

    瀛洲州府。

    “吾友,見字如面。不知吾兒可安好?”

    梁又鋒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封信,在心中嘆息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摯友,姚常林,那是個老糊涂。

    人年輕的時候多會犯糊涂,不過有的人在片刻后會改正,而有的人卻將這糊涂的惡果,傳遞到了幾十年后,甚至還能傳遞到百年后。

    姚家是世家,怎么說來也是有了好幾代名士的家族。

    祖上出過了幾代朝廷重臣,以至于到了他摯友那一代,各個都是被整個家族寵壞了的。尤其是他摯友那一類,本就有著極高的才氣,更是容易將自己徹底放飛。

    梁又鋒在及冠之后,漸漸收斂起自己的鋒芒,專心考科舉,謹慎為官,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瀛洲知州的位置。

    而他的這位摯友,做官,覺得官場沒意思,沒兩個月就遞交了辭呈。辭呈如果只是辭呈就罷了,臨走還要揮墨寫小文章,嘲諷了一遍朝廷上下文武百官。

    要不是他是姚家人,恐怕腦袋已分了家。

    做人,自小風流成性,一轉眼沒人看著又惹出了事端。

    以至于至今還有一個庶長子,刺著不少姚家人的心。

    即便這個庶長子,遠在崇明山里,割斷開了與姚家所有的聯系。

    而庶長子的那位母親,過門是以妾的身份過了門,高攀的日子過得很是抑郁,早早就過世了。

    當父親的倒是時??畤@,希望他能夠幫忙照料那個孩子,當孩子的卻恨不得從未出生在姚家,又心中暗自渴求著尋常的父愛。

    姚旭拜在自己門下時,年少的孩子眼里明了世事的痛苦,那真是到如今他都無法忘卻。

    那時天氣極好,無風無雨,正值夏日最好時分,可小小少年叩拜那刻,面無表情,如入秋入冬,不見人間喜色。

    梁又鋒想著最近送去給那孩子的文房四寶,又想著那孩子專程托人送來的白糖,心中再度進入了嘆息。

    父子不相認,師生能這般相處也算是極好了。

    就當自己是他們僅存的聯系了吧。

    他這般想著,給自己鋪了紙,拿起筆快速寫起了要寄給遠在另一個州的摯友的信。

    說說那個極為會惹事的學生如今的日子,說說這瀛洲的趣事,勸勸摯友不要再荒唐度日,不如好好做點有意義的事。

    當然在信中,他到底還是有所隱瞞,沒有說出他那學生惹的事情是又多么出眾,出眾到若不是他壓著,轉頭已到了京城,成為諸多官員案頭上一枚棋子。

    春去秋來,一日一日,父親沒長進,兒子卻越發出眾了。

    等到整封信寫完,放在邊上晾干了,梁又鋒才拿起自己的公文開始處理。

    說起來這個崇明教,如今換了一個教主,實在是處事風格與以往不太一樣了。

    原本他以為是安分了很多,現在沒想到卻是如同半瞇眼的虎,隨時可能睜開那雙兇狠的眼,撲向它前方看準了的獵物。

    關于這位教主,姚旭即便是對著他這個先生,一樣瞞得緊。

    但愿姚旭能夠看著點,不至于讓這個教惹出什么大麻煩來。

    他想法一岔,跑遠了一點。

    對著面前的公文,梁又鋒失笑,隨即端正了自己的態度,重新處理起來這些事。

    他日常可是極為繁忙的。

    ……

    暗街這些時日,本還是和以往一樣的。

    只是一日日過去,總還是會有事情發生。

    比如……

    五爺死了。

    沒有人知道五爺是怎么會突然死了。

    他明明在暗街還算是混得風生水起,幾乎是暗街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在這兒過著自己還算舒坦的日子。可即便這樣,他還是死了。

    暗街里各種消息混雜,議論紛紛,可誰也不知道別人傳來傳去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好似沒有一個人在意,又好似人人在意。

    暗街里官府還是差遣了仵作來看一下尸體。

    差吏本也該來的,不過人不樂意,直接讓仵作自個來了。

    尸體沒有什么兇殺的痕跡,死時平躺在床上,看起來極為自然,或者說僅僅只是一個意外。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五爺的年紀不算小了。

    得到這個消息的北青,臉上卻不是很好看。

    北青在暗街過了一段日子,自從崇明教接管暗街后,他對五爺的事情,也算是暗街里知道一點的人之一。說來可笑,他前些時日才又和五爺喝過一次酒。

    五爺一輩子活得不算容易,他自身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年輕時貪財好色,以至于仗著手腳還靈活,頭腦不清醒時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被人折騰了個半死。

    哪怕身體不便,開口變得嘶啞不成聲,五爺還是茍延殘喘一樣活了下來,并在暗街活到了如今這模樣。

    五爺和他喝酒醉酒時,曾說起過那時得罪的人。

    他說那人就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含笑聽著他在下人的折磨下發出慘叫,看著他昏厥又醒來,雙目充血,不成人樣。

    說那人不算位高權重,卻八面玲瓏,手段狠辣。

    他說他一生最痛恨的人是那位,一生最敬佩的人,卻也是那位。

    北青還記得他當初聽完了這段話,還放肆嘲笑了一番五爺。要是他,絕對不會得罪這種人,寧可在這種人手下做事討好,也不要去找死。

    然而五爺則是更放肆笑了半天,說那人已經死了。

    株連三族。

    北青收回了念頭,重嘆了口氣。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事到如今無論當年發生了怎樣的事,人都已涼。說真,此刻北青還有一絲淺淡的懷念,懷念五爺那難聽到刺耳的嗓音。

    五爺死后,五爺那些遺物基本上都被送到了北青他這里。

    錢,五爺不差錢。

    見不得光的寶貝,五爺也不差。

    北青取了其中部分錢給五爺體面入了棺,余下的東西,應五爺生前曾提過的要求,大多放一道陪葬了。

    五爺的陪葬品是不會有人樂意去挖的。幾乎所有暗街的人,都知道五爺的陪葬品有什么。

    各式各樣不值錢的玩意,鍋碗瓢盆什么都有,棺材差點都沒給全部塞下。

    當時塞的人都委婉提出了盆什么的實在要塞不如套頭上,差點被北青錘爆了腦袋。

    至于五爺多余的錢,還有五爺的寶貝,應五爺上回喝酒時的要求,全部送到崇明教,交給譚毅。五爺很喜歡譚毅,對于譚毅,他從來都多有照顧。

    而在交給譚毅之前,北青對著五爺那些個見不得光的寶貝,思考了許久。

    最終,北青還是深深嘆息,帶著這些東西親自回了一趟崇明教。

    他沒有先找譚毅,而是找上了新教主舒淺。

    第27章

    崇明教練武場周圈此刻圍了不少人。

    三三兩兩聚在一塊兒,滿頭大汗、雙眼發亮看著練武場的中心。

    此刻的練武場中心, 一道倩影快速且靈巧攻向另一邊幾乎不怎么動彈的……男人。

    這是舒淺正拿著匕首和蕭子鴻切磋。

    她匕首并沒有出鞘, 而蕭子鴻是赤手空拳和她對打的。

    原本按照她的想法, 匕首不出鞘是怕傷著蕭子鴻, 然而現實太過真實,真實太過殘忍。她無論怎么用自己的匕首對付蕭子鴻,蕭子鴻都不曾被她的匕首碰到一回。

    一回都沒有。

    如果說和畢山對練, 舒淺是幾乎在和一個躡手躡腳不知所措的壯漢交手, 那么和蕭子鴻對練,就是在和一個看透自己所有前進路線的世外高人交手。

    甚至蕭子鴻不經意的反應,讓她覺得有股迎面而來的血腥氣。

    論速度, 舒淺并沒有蕭子鴻快,論反應, 舒淺也不及蕭子鴻一分。

    唯一能算得上優勢的, 大抵是她沒有大開大合花俏的姿勢,而是直來直往, 每一招每一式好似下一秒就可以傷到對面的人。

    舒淺身上的鈴鐺聲對她還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導致她停下來喘兩口氣時, 盯著自己手上的手鏈,不知道第幾次考慮著要不要將這玩意給拆了。

    在崇明教過了些時日,其實舒淺早早就發現普通人家女子是不會在自己身上綴個鈴鐺的。叮叮當當的太不矜持。

    不過她身為崇明教的教主,當然不會有人到她面前說著鈴鐺有什么不妥。

    畢竟舒淺本身就不是尋常人家女子。

    看了片刻, 她還是扭頭想, 罷了罷了, 畢竟算遺物了。

    蕭子鴻額頭上也有一層薄汗。不過這個薄汗完全是練武場上站久了,被曬得有些許熱導致的,連帶著臉頰都有點泛紅。

    舒淺的攻勢亮了不少人的眼,蕭子鴻的守備更是引得人高看了他幾眼。

    旁邊的教徒們見兩人停下了對練,議論紛紛后,有幾位上前給兩人遞了水,以及擦拭用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