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修女(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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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教會里年輕有為、備受期待的神父,瑞思修女很早之前就與羅約神父提過有關惡魔的事情,因此他對惡魔也算是有所了解。艾芙耶將惡魔的核心點和身上那些組成神秘紋路的傷痕都一一與神父細說,還額外提起手上的戒指,當時惡魔說過這個小小銀環上刻了他的名字,原本想著也許會提供一些線索。但可惜的是神父也無法得知那細小刻痕組成的內容到底是什么,因此只好擱置。 “那些傷痕應該就是刻在他身上的封印,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傷痕即將被修復,那證明封印失去效力的時間也快到了。”神父緊皺著眉頭,艾芙耶也感到事態嚴重,隨后羅約神父的話更讓她心底一沉:“你說惡魔在脫離附身狀態時出現破綻才讓你看到了核心,但是惡魔之所以與其他魔物不同,是因為他們的核心位置會不停變動,讓人難以捉摸,僅僅記住他之前顯露出來的破綻是沒有用的。” “好在你擁有比其他人更容易看穿核心的能力,唯一的問題是——你說視力恢復了許多,那么能力還在嗎?”羅約神父低頭觀察艾芙耶的眼睛,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她的眼睛依舊如同往常一般猶如蒙了一層白霧,因此她說視力恢復的時候他還有一絲驚訝。 艾芙耶下意識地撫上了雙眸,她還沒重新測試過,所以不清楚,但是如果能力消失,一定與惡魔逃不了干系,畢竟恢復視力前一直和他在一起,而且他確實是知道她可以看穿核心,畢竟她被惡魔注意到的起因就是多年前展露了能力。 不得不去回想跟惡魔相處期間他都做了些什么,羞恥的記憶被拉開圍簾,艾芙耶漲紅了臉顫抖著,惡魔挑選她必然是想把任何能將他再次封印的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里,卻偏偏不直截了當地殺死她,反倒是使用如此迂回又折磨人的方式,背后也許還隱藏著什么原因。 神父原本看著艾芙耶陷入了思考中,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但逐漸地便察覺到她的呼吸聲加重,面部也浮上不正常的潮紅。低聲詢問了幾次都不見艾芙耶回應,只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艾芙耶修女……”“啊!”艾芙耶突然回過神似地朝后退了一步,神色略有些慌張,似乎在躲避他的觸碰。 “對了,有件事情想要問你。”羅約神父想趁著這個機會將心中的疑惑解開:“前兩天你是否來過告解室?這兩天我時常在睡夢中感到灼燒感,然后就見到你來到告解室前,但在你進入告解室之后的事情完全沒有記憶了。發生了什么,與惡魔有關嗎?”神父的本意是想通過這段經歷來尋找更多關于惡魔的線索,沒想到艾芙耶聽到之后退得更遠了,避重就輕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確實……您當時被附身了,之后惡魔就從您身上離開了,離開的過程我也沒有看見。” 羅約神父驚異于惡魔竟然能上他的身,但直覺艾芙耶不愿多談,就沒有繼續提問,然而艾芙耶卻因為自己有所隱瞞,不如實告知而倍感煎熬,自惡魔出現后的每一天她都在與之前恪守會規的自己背道而馳。 交談間身體又隱隱地燥熱起來,艾芙耶自覺不能與神父獨處太久,正想著要找個理由與他道別,余光便掃到不遠處的珍妮維,于是艾芙耶借此機會與神父示意離開,疾步走去珍妮維修女身邊。 珍妮維難得低著頭走路,看似在想事情,沒注意到艾芙耶的靠近,直至艾芙耶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引起注意:“啊,是艾芙耶呀,怎么了嗎?要一起去飯堂?”艾芙耶楞了一下,想起是到飯點了,于是順勢點了點頭與她一起并排走著。 平時珍妮維即使有艾芙耶在旁邊提醒也依舊會東拉西扯地說一大堆話,很是熱鬧,但現在很反常,一聲不吭十分安靜,雖然這才應當是修女的常態,可是艾芙耶早前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和往常沒有不同。 艾芙耶正想著要不要出聲詢問的時候,耳邊卻傳來輕輕的一句話,在腦中炸響——“我見到惡魔了。” “你?!”艾芙耶立即抓著珍妮維的肩膀上下查看,珍妮維身量不高,蔚藍的眼睛像是盛著一片汪洋,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看著很可愛,但以往練習清除魔物的時候手法卻是兇狠且迅猛,被上級修女訓斥過不少次,可若是遇到的是那個惡魔的話,即使是她也…… 珍妮維看著這么低落的樣子,一定是遭受侵害了,艾芙耶又氣又急,將走去教堂的路線改為珍妮維的宿舍。其他同住的修女都去吃飯了,現在宿舍里空無一人,正好。 被半途慌慌張張拉回宿舍的珍妮維一臉迷茫地被艾芙耶推坐在床上,直到她意識到艾芙耶開始在自己身上四處檢查的時候才漲紅了臉躲避:“艾、艾芙耶?你怎么了?等下,我怎么感覺你好像看得見了?” “你有沒有被他做什么?”艾芙耶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她一心想著珍妮維的問題,沒有解釋眼睛的事情,但目前珍妮維的狀態似乎又不像她想的那樣,于是更加疑惑。珍妮維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與他交談了一些事。為什么這么說,難道你也碰到過?” 艾芙耶沉默不語,在珍妮維看來相當于默認,她探著身子瞧了瞧艾芙耶依舊朦朧的雙瞳,嘆了口氣,緩緩開口:“算了,就跟你說吧。” “你的眼睛是小時候被魔物的血侵蝕了才這樣對吧?”艾芙耶默默點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那么你覺得,被魔物侵害過的人那么多,同樣被它們的血污染卻活下來的,只有你一個嗎?” 珍妮維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然而你知道嗎?” “我曾經是個正常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