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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好的龍鳳胎呢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青楓過來,必然是有事情稟報,蘇瑜料定三哥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便自己踢踢腿,扭扭腰來活動筋骨,總算覺得整個人不是那么難受了。

    剛理了理衣襟重新站定,蘇丞便從里面出來了。

    看見三哥,蘇瑜站得十分筆直,乖巧的不像話,只一雙眼委屈噠噠地看著她,好像誰欺負了她一般。

    蘇丞瞥她一眼,神色比方才罰她時多了份凝重:“去換身素凈的衣服去太子府,馬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怎么了?”蘇瑜顧不得跟她三哥裝可憐了,面上有些迷茫。

    蘇丞頓了頓:“太子妃薨了,平南侯夫人和蘇琬已經(jīng)去了,你是蘇家的女兒,也要去。”

    蘇瑜聽到這個消息時,陡然一愣。

    當(dāng)今太子妃蘇珺,是平南侯嫡長女,蘇瑜的堂姐。在蘇瑜的印象里,她這位大jiejie不大愛說話,但秉性單純善良,對府上所有人都極好,她雖然是大夫人花氏所出,但和蘇琬那目中無人的性子不同,蘇瑜對她還是有些尊敬的。

    其實這幾年太子妃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幾乎待在太子府里足不出戶,蘇瑜已經(jīng)許久未曾見過她了。

    蘇瑜心上頓覺發(fā)堵:“大jiejie才二十一歲,就這么沒了……”生命真是很脆弱呢。

    她記得以前跟大jiejie說話時,她總說日后要嫁,便嫁個一心一意對她的男子,不求權(quán)勢榮華富貴一世,但求兩心相映恩愛一生。

    只可惜她嫁給了太子,天底下最不可能實現(xiàn)她愿望的男人。

    蘇瑜去太子府時,蘇丞并未陪同,只她一人前往。

    乘馬車到達太子府時,門匾上早懸起了白綾絹花,左右兩側(cè)各掛著一只寫著“奠”字的白燈籠,周遭寂靜非常,籠罩著nongnong的哀傷。

    蘇瑜定了定神,舉步入內(nèi)。

    她穿了件素白色水墨紋的襖裙,發(fā)上未戴首飾,只簪了一朵小白花,精致的臉上未施粉黛,干凈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微風(fēng)吹起她的裙裾,肆意飛揚,縹緲間似欲乘風(fēng)歸去。

    蘇琬身著孝服在靈前跪著,側(cè)目看到這樣絕美出塵的蘇瑜,眸中有復(fù)雜之色一閃而過,拳頭握緊了幾分。

    見她在自己身旁跪下,蘇琬冷笑:“三jiejie打扮的這般清新脫俗,是覺得大jiejie沒了,你便有機會攀上枝頭嗎?”

    蘇瑜微怔,凝視她好一會兒,眼底帶了絲薄怒:“棺中躺著的,是你一母同胞的親jiejie,沒想到此時四meimei最先想到的是這個?”

    也是,她怎么就忘了,這個四meimei打小便喜歡太子的。否則,當(dāng)初讓她嫁給吳進意時,她怎會那般激動呢?

    還記得大jiejie出嫁回門那日,蘇琬躲在假山后面看太子含情脈脈地為大jiejie添衣,那眼神中不加掩飾的嫉妒,還有緊緊攥著的拳頭,實在是另蘇瑜瞧見了都覺得心驚。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蘇瑜每次看到這個外表柔弱的四meimei,都再也親近不起來了。

    蘇瑜一句話讓蘇琬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面色恢復(fù)如常,抿著唇再沒開口。

    一旁跪著的蘇瑯和蘇琳眼眶都紅紅的,似乎是哭過。

    看見蘇瑜,蘇瑯揉揉眼睛湊過來,小聲道:“三jiejie,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br>
    蘇瑜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說話,轉(zhuǎn)而上前為太子妃上香。

    蘇家姐妹為太子妃守靈直至天黑方才離去,路過庭院時,卻瞧見了一襲銀白色莽紋直綴,雙手負立,舉目望月的太子。

    他身姿挺拔,站在那兒一動未動,腰間掛著上好的玉佩,愈發(fā)襯得他高貴不可攀附,眉清目朗的一張臉上瞧不出感情,倒也讓人摸不透對于太子妃的離開,他是否有一絲一毫的傷懷。

    大jiejie這么多年一直不受寵,或許她的離開,不會換來太子的半分憐惜吧。

    蘇瑜正打算越過他離開,不料蘇琬卻徑自上前行了禮,太子順勢往這邊看來。

    既然瞧見了,蘇瑜只好硬著頭皮屈膝行禮。

    太子的目光掃過眾人,語氣清冷聽不出情緒:“你們誰是大都督的meimei?”

    在場的自然都是蘇丞的meimei,蘇瑜心里這么想,卻也知道太子的意思,只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再次屈膝行禮:“蘇瑜拜見太子殿上。”

    太子望向蘇瑜那張仙姿佚貌的面容,眼神里有一抹驚艷閃過,聲音涼而不寒:“原來你便是太后親封的端寧郡君,大都督的孿生meimei。不過,孤瞧著你與令兄倒沒多少相似之處?!?/br>
    但凡知道她和蘇丞是孿生兄妹的,似乎都這么說,如今太子提及,蘇瑜只好回道:“興許是男女之別,越長大也就越不相同了?!?/br>
    太子點頭,繼而沉默。

    蘇瑜也只垂首不語,太子不說讓走,她也只能干站著。

    蘇琬見太子目光一直落在蘇瑜身上,她攥緊帕子抿了抿唇,斗膽開口,語氣柔婉:“殿下要節(jié)哀,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

    蘇瑜聽得想笑,眼前這位太子殿下可有半分為太子妃離世難過的樣子?既然不難過,又節(jié)的什么哀?

    這時,耳畔又響起太子的聲音,卻是說給蘇瑜的:“端寧郡君穿得單薄,今日風(fēng)大,孤便把那件金絲鶴氅賞于你吧?!彼f著對不遠處站著的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太監(jiān)奉著托盤上前,里面擺著一件整整齊齊的金絲鶴氅,色澤均勻,日光下泛著微光,的確是罕見之物。

    蘇瑜受寵若驚,忙后退一步頷首:“無功不受祿,民女不敢受太子恩賞。”

    太子俊逸的臉上淡然無波:“孤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闭Z罷蘇瑜只覺耳畔一股清風(fēng)拂過,太子已負手翩然而去。

    那公公對著蘇瑜行禮:“郡君請收下吧,否則奴才也不好交差?!?/br>
    蘇瑜抿了抿唇接下來,心里莫名沒有一絲歡喜,反而堵得慌。太子無緣無故賞她東西,她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而且這公公一直呈著禮物在此候著,莫非一早就在等她路過此處不成?

    等眾人走了,蘇瑯和蘇琳圍過來看,摸著鶴氅的羽毛蘇瑯又是驚詫又是贊嘆:“手感真好,太子殿下好大方啊?!?/br>
    蘇琬死死攥緊拳頭,眸子里是壓也壓不住的怒火與嫉妒,嘴上卻十分不屑:“跟沒見過好東西似的,土包子!”

    她這話一說蘇瑯就不樂意了,氣呼呼瞪著她,又不知拿什么話堵回去。

    蘇琳笑道:“四jiejie自然見多識廣,也不缺什么好東西,想來太子殿下就是知道這一點,這才只賞賜了三jiejie的?!?/br>
    蘇琬才是太子妃的親meimei,如今太子卻只賞賜蘇瑜,沒她什么事,她本來就不忿,如今蘇琳還這樣說,蘇琬頓時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她,卻被蘇瑜抬手抓住了手腕。

    蘇瑜手勁兒比她大,蘇琬手腕立馬被握的生疼,面色也白了幾分。兩人四目相對,誰也不怕誰,就那么干瞪著。

    蘇琳卻怯懦地躲在了蘇瑜后面,再不敢多言了。她就是看五jiejie被噎得無話可說才壯著膽子開口的,但這會兒見四jiejie氣成這樣,她自然是怕得。

    蘇瑯仗著自己是嫡女,往日里沒少欺負蘇琳這個庶妹,沒想到這會兒她倒是幫自己說話,蘇瑯也很仗義地拍拍她的肩膀:“怕她做什么,你說的本來就很有道理。”

    蘇琬氣得面紅耳赤,甩開蘇瑜的手憤然離去。

    蘇瑜側(cè)目看到扯著自己衣袖的蘇琳,笑著摸摸她的腦袋:“琳丫頭膽小的性子得改改,你這么聰慧,養(yǎng)養(yǎng)氣度日后必然姝名在外,越過你四jiejie去?!?/br>
    蘇琳抿著唇不說話,卻也乖巧地點了點頭。

    回去的馬車上,蘇瑜看著旁邊那件金絲鶴氅,內(nèi)心五味雜陳。她與太子不熟,唯一見過的一次面還是大jiejie回門那日,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大jiejie剛剛亡故,太子卻突然送她東西,實在有些不合常理,她總覺得這里面有事,等回去還是得告訴三哥一聲比較好。

    第25章

    晚上蘇丞回來時, 聽蘇瑜說及了今日在太子府之事,目光落在那件金絲鶴氅上, 面色漸漸凝重幾分。

    “三哥,我跟太子不熟啊,他為何送我東西?”

    彼時廖啟也在,聽完這話與蘇丞互望一眼,都沒言語。

    看他們這樣, 蘇瑜就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想:“不會真跟三哥有什么關(guān)系吧?”

    蘇丞抿著茶, 并不說話, 蘇瑜只好將探尋的目光移向廖啟, 又撒嬌般地喚了聲:“廖哥哥~”

    廖啟聽得身形一抖,無奈道:“元宵節(jié)那晚不是死了個吏部侍郎嗎?春闈在即, 這個位置自然得補上。今日朝堂上太師推薦了他的侄女婿齊晦明, 太子則堅持讓他的心腹莫鏈擔(dān)任, 一時間兩邊的人僵持不下。最后自然只能問武將們的意見, 你三哥是武官之首,主張齊晦明擔(dān)任吏部侍郎, 做春闈考試的主考官, 而且痛斥莫鏈縱容他大舅子強占良田,坑財害命的事, 就把太子給得罪了?!?/br>
    蘇瑜聽得一頭霧水:“既然都把太子得罪了,太子干嘛還送我東西?”這就更說不通了吧……

    突然她眼珠一轉(zhuǎn),恍然大悟般看向蘇丞:“三哥,太子這不會是向我示好來拉攏你吧?”那她把禮物收下來會不會不好?

    蘇丞撫了撫她的腦袋:“別想那么多, 把鶴氅收起來,不準用。”

    “哦?!彼匀徊粫锰铀偷臇|西,不過他三哥說不讓用的語氣怎么怪怪的。

    出了邀月閣,廖啟隨蘇丞一起去了黎軒的書房,兩人相對而坐,思及眼前之事神色都很凝重。

    “你在朝堂上公然支持太師,駁了太子的面兒,只怕太子以為你已倒戈太師。他不會想從弄丫頭下手,把你拉向他這邊吧?送金絲鶴氅,莫非……他想娶弄丫頭做繼室?太子妃剛剛亡故,咱們這位太子就想娶太子妃的meimei,他想得還真好?!?/br>
    蘇丞如今手上有二十萬兵馬,又剛立戰(zhàn)功,朝野之上無不信服,這種人只能收伏,不能得罪。何況現(xiàn)如今朝中局勢來看,太師明顯勢力更雄厚一些,太子若想扳倒太師,只能與蘇丞聯(lián)手,他別無選擇。這個時候,蘇瑜便是他們二人之間最好的紐帶。

    蘇丞卻冷笑:“他想娶,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他又傳了貼身侍衛(wèi)青楓進來,吩咐道:“自今日起,派四個隱衛(wèi)暗中保護三姑娘,如有閃失,唯你試問?!?/br>
    青楓應(yīng)諾退下,廖啟捋了捋垂下來的青絲,面上掛笑:“你的隱衛(wèi)可以一當(dāng)百,四個隱衛(wèi)就比得過四百個神策軍了,弄丫頭應(yīng)無大礙。目下最棘手的,還是齊晦明的事,你既然沒有阻撓賈太師封他為吏部侍郎,擔(dān)任會試主考,想來是有將他收為己用的法子吧?”

    他可不信蘇丞這么做是真的投靠了賈太師,既然選了齊晦明而非莫鏈,只能有一個原因——齊晦明有把柄在他手上,好控制。

    蘇丞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齊晦明有一外室,誕有一子?!?/br>
    廖啟恍然大悟,齊夫人賈氏是賈太師的侄女,張揚跋扈,也十分善妒,齊晦明是出了名的懼內(nèi),必然不敢將養(yǎng)外室之事讓齊夫人知道。

    有此把柄在手,自然不怕齊晦明不為自己所用。且齊晦明在暗處,為蘇丞做事還不容易被賈道那老賊發(fā)覺,的確是一良策。

    過了正月,天日漸暖和下來,光禿禿的樹上吐露新芽,小草兒們睡了一個冬天,如今也爭相搖頭晃腦鉆出地面,仰頭展望著高高的蒼穹。湖面上有白鵝揮舞紅掌游來游去,耳畔傳來嘰嘰喳喳的鳥鳴,春天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到來了。

    平南侯是在二月初四回的京城,一入京便入宮覲見了圣上,并奉上在外面搜羅來得關(guān)于工部尚書和戶部尚書貪污受賄的鐵證。陛下是個不理政事的,因知道工部和戶部兩位尚書是太師提拔的,便將此事全權(quán)交由太子殿下處理。

    對于太子來說,這可是除掉太師羽翼的大好機會,自然格外慎重,親自審訊了工部尚書和戶部尚書,后又下旨抄家,不料竟搜出八千萬兩白銀出來。

    八千萬兩,這可是朝廷一年充入國庫的所有數(shù)額,百姓們聽聞自己的血汗錢被這等人吞掉,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噬其骨啖其rou。

    太子為順應(yīng)民意,下令將其二人午門斬首示眾。

    行刑那日,百姓們圍在街上一路看著囚車里的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走過來,紛紛往他們身上扔臭雞蛋、爛菜葉子,更甚者直接彎腰撿起地上的石頭就往他們二人身上丟,兩個人被砸的額頭上鮮紅的血往外淌著,好不狼狽。

    午時三刻,此二人在刑場上被砍下頭顱,血灑當(dāng)場,百姓們紛紛為之歡呼。

    而此時太師府上,賈太師在書房里待著,早已是暴跳如雷了。自然是得生氣的,工部和戶部為他辦事,那些錢是用來造兵甲器械,招兵買馬用的。如今三分之一都被抄出,充了國庫了,他能不生氣嗎?

    沒了工部尚書和戶部尚書,他日后的錢又從哪兒來?

    他正生著悶氣,又聽聞蘇丞求見,便沉著臉讓人宣他進來。

    蘇丞穿了件青白色的云紋袍子,儒雅翩翩,棱角分明的臉上平靜異常,進來后目光瞥了眼地上摔碎的茶盞,對著賈太師拱手:“太師動怒無意,亡羊補牢才是眼下重要之事?!?/br>
    賈太師冷哼一聲,探究的目光落在蘇丞那淡定從容的面龐上:“平南侯明著去賑災(zāi),不想竟暗地里搜羅了戶部和工部貪污的罪證,還真是有心眼兒。平南侯是你的大伯父,大都督可別告訴老夫,此事你毫不知情?”

    蘇丞道:“若丞與平南侯府有所勾結(jié),又何至于同侯夫人鬧成今日之僵局?”

    前段日子平南侯夫人趁蘇丞遠在邊關(guān),欲將其妹蘇瑜嫁于禮部侍郎之子為妻,不料后來鬧了不少的笑話,如今蘇丞回來給孿生meimei撐腰,外面早傳出大房和二房不睦的消息。且賈太師還聽聞,蘇丞正在命人修葺宅院,欲帶著meimei搬出平南侯府。

    蘇丞此話不錯,若他與平南侯有所勾結(jié),看在平南侯的面子上他也不至于與侯府鬧成這樣。畢竟蘇老夫人尚在,哪有分家之禮?傳講出去,對他們彼此都是不利的。

    何況,那日朝堂上蘇丞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支持他推薦的齊晦明為吏部侍郎,甚至斥責(zé)莫鏈縱容親屬搶人田地的事,他與太子之間的恩怨就此怕也結(jié)下了。明擺著蘇丞是站在他這一邊的,的確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