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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好的龍鳳胎呢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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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說好的龍鳳胎呢

    作者:夜子莘

    文案:

    提起平南侯府的三公子蘇丞,大家都是這么說的:顏如潘安,才勝子建,玉面郎君 ,雄姿非凡!

    蘇瑜拍著胸脯嘚瑟:“厲害吧?那是我哥,龍鳳胎!”

    忽有一日,圣上病危,她哥哥突然改姓魏被接入了皇宮。

    再后來,蘇瑜眼巴巴望著坐在龍椅上的蘇呃,魏丞:說好的龍鳳胎呢,居然是個冒牌貨……

    魏丞:“蘇家有女蘇瑜,朕心之所愛,即日起冊封皇后,不得有誤!”

    蘇瑜:“……”╮(╯_╰)╭

    看文小貼士:

    ★★有配角重生梗。

    ★★男主真實(shí)身份是皇子,與女主不是兄妹,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dú)鐘 種田文 重生 甜文

    主角:蘇瑜,魏丞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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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人人都說蘇瑜命好,有個龍駒鳳雛的孿生哥哥,文韜武略,驚才風(fēng)逸,連帶著她這個meimei都在京城里頗具姝名,說她蕙質(zhì)蘭心,乃大家閨秀之典范。

    瞧瞧,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怕舌頭打結(jié)的。

    平南侯府二房嫡出的三姑娘蘇瑜,若說相貌身段兒,那是當(dāng)之無愧的國色天香,傾城絕艷。

    可若說到蕙質(zhì)蘭心……

    咳咳,誰見過親自上門退親,還將未婚夫一腳踹了個狗啃泥的大家閨秀嗎?

    一個未婚的姑娘家如此行事,若是換作旁人,京城里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噴出來,怕就能將她淹死。

    可落在蘇瑜身上,偏偏就有人拍手叫好,直呼她是真性情,不像其她閨閣女兒家那般矯揉造作呢。

    仔細(xì)論起來,這長安城里喜歡巴結(jié)蘇瑜的,男女都有。

    姑娘家就不必說了,自然是看上了她那個素有“溫潤公子”雅稱的孿生哥哥,想給她當(dāng)嫂子的。

    至于那些個青年才俊,蘇瑜覺得,他們除了想求好于她哥哥蘇丞之外,大概可能也許會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對她的傾慕?

    不過話說回來,蘇瑜這位哥哥還真不是凡人。

    平南侯府的三公子蘇丞,今年尚不過十七,雖是二房所出,卻是京城甚至整個大衍朝同輩中最出類拔萃的。

    十三歲的解元,十四歲高中榜眼,一舉成名,入了翰林院之后,這幾年又先后擔(dān)任太學(xué)博士、大理正和御史中丞,升遷速度非尋常人可比。

    為了拉攏蘇丞,三年前太子娶了蘇大姑娘蘇珺為太子妃,此后本有些衰敗跡象的平南侯府才逐漸有了起色,這些年在勛貴圈兒里也是有頭有臉的。

    然而好景不長,大廈傾頹也不過一夕之間。

    徽元二十三年,也就是今年的三月,突厥入侵我朝北部,勢不可擋,兩個月來連殺我大衍五員大將。朝野上下聞風(fēng)喪膽,竟是沒人敢再出兵應(yīng)戰(zhàn)。

    就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身為御史中丞的蘇丞挺身而出,被圣上大加贊賞,特任命其為正三品的左驍衛(wèi)大將軍,領(lǐng)兵十萬征討突厥。

    突厥此次征伐中原有三十萬鐵騎,蘇丞卻只領(lǐng)十萬軍隊(duì)前往,所有人都翹首以盼著。

    誰都知道,此戰(zhàn)關(guān)乎蘇丞的前程,若是勝了則一步登天,日后在朝堂也是呼風(fēng)喚雨,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扇羰菙×恕蛟S便再無出仕的希望。

    不為旁的,一過抵百功,這是大衍皇帝一貫的做派。

    然剛?cè)胼缭拢呹P(guān)卻傳來了戰(zhàn)敗的消息——

    左驍衛(wèi)大將軍蘇丞首次領(lǐng)軍并無經(jīng)驗(yàn),只會紙上談兵,五月初到邊關(guān)便小敗了一場,損兵千余人,惹得軍心不穩(wěn),將士不睦。

    此后他又一直堅守城池不出,任憑突厥人在城外叫囂也無動于衷。

    直到九月中旬,突厥糧草殆盡,突然帶兵強(qiáng)攻。蘇丞竟然也毫不抵抗,直接帶著城中百姓將士倉皇逃離。

    突厥見蘇丞一介文弱書生懦弱不堪,占領(lǐng)城池后帶著大軍繼續(xù)乘勝追擊,蘇丞再逃。

    短短一個月下來,竟是連失三座城池。

    蘇丞未至?xí)r,邊關(guān)雖然損失慘重,卻也未曾丟下一寸土地。不料蘇丞接了手,卻落敗至此,讓朝廷顏面盡失。

    邊關(guān)的消息傳入京城,圣上大怒,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雖未下旨發(fā)落平南侯府,闔府上下卻已人人自危了。

    葭月十三,迎來了今年冬上的第一場雪。

    平南侯府南面的邀月閣內(nèi),簌簌的大雪遮了曲折的石子路,異花珍木銀裝素裹著,更顯其幽靜。

    遠(yuǎn)處一抹豆綠色身影穿過垂花門跨過庭院,邁著碎步提著裙擺“噔噔噔”上了閣樓,站在外面將身上散落的雪花拍打干凈后,方才掀開繡著貓狗打群架圖案的棉布簾子推門入了臥房。

    閣樓內(nèi)燒著無煙的炭爐,倒是暖融融的,絲毫不見外面的凜冽。

    關(guān)上房門,青黛將身上染了雪的披風(fēng)取下掛在門后的衣架上,轉(zhuǎn)首見蟬衣端著髹金戧貍貓戲蝶圖案的臉盆從里面出來。

    “姑娘這是起了?”青黛下意識探著頸子往屏風(fēng)后面瞧了瞧,拉著蟬衣小聲詢問。

    蟬衣點(diǎn)頭:“姑娘說昨兒個睡得早,如今躺久了也難受。”

    又問:“不是讓你去取先前姑娘打得頭面嗎,怎的這么久才回來?”

    說到這個,青黛擺了擺手,音調(diào)低了幾分:“別提了,方才在門口遇見了薛四姑娘的丫鬟嵐佩來退帖子,說過幾日咱姑娘舉辦的梅花宴她家主子不來了。對了,不止她一家,捎帶著還送來了好幾封退貼,我看呀,分明是她們商量好的。”

    說到這事青黛就來氣,不自覺聲音拔高些許:“這些人平日jiejiemeimei的叫得比誰都親熱,還不是為了借咱們姑娘攀上三公子。如今三公子在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不過稍有不慎,她們竟跑得比誰都快。就這種交情,不來也罷,咱們還不稀罕呢!”

    “噓,你小點(diǎn)兒聲!”蟬衣扯了扯青黛的袖子,就差直接伸手來捂她的嘴了。

    青黛恍悟,急忙噤了聲。

    屏風(fēng)后面的內(nèi)室,妝奩前此時有一身著綠色薄衫的姑娘端莊靜坐。

    清晰的鏡面上,映照著一位仙姿佚貌的嬌俏女子,螓首蛾眉,靡顏膩理,微闔著濃脂艷艷檀櫻口,瀲滟著含情脈脈桃花目,不笑時眼尾自然上翹,盡顯女兒家千嬌百媚之姿,風(fēng)華綽約之貌。

    青黛走進(jìn)后,站在后面愣神好一會兒,方才將視線自銅鏡中收回來,從袖袋里取出首飾盒子奉了上去:“姑娘,您月前命匠人打造的頭面好了,快瞧瞧是否合心意。”

    說著,她將小匣子奉至妝奩上,親自打開。

    卻見里面擺著一對兒鵓鴿纏枝掛珠釵,首端嵌著成色極好的紅珊瑚,光澤滟滟,倒是難得的好物件兒。

    此外還有一對兒紅色的珍珠耳珰,一條水滴狀的琉璃額飾。

    蘇瑜單手托腮,一手將匣子里的耳珰取出隨意把玩著,櫻唇微啟,嗓音嬌軟中透著股子靈動:“誰退帖子了?”

    她的語調(diào)輕緩,不急不躁,就像在問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青黛倒是心肝兒顫了顫,默了須臾才小聲道:“是,是戶部侍郎府上薛四姑娘的丫鬟嵐佩,還帶了其她幾個與薛四姑娘要好的名媛們的退貼。”

    那個薛四姑娘,以前在她家姑娘跟前最是殷勤不過,不想竟是這等人,青黛想想便心中有氣。她兀自將人低罵了一通,又小心翼翼抬頭觀察自家姑娘的神情。

    蘇瑜面容平靜,眸中不見波瀾,只自顧自地將耳珰戴上,對著鏡子照了照:“你瞧,我戴上好看嗎?”

    青黛有些沒緩過神兒來,眨巴幾下眼睛才應(yīng)道:“……好看。”看來是她多心了,姑娘根本沒放在心上嘛。

    不過也是,她家姑娘心如明鏡,豈會不知那些人以前一味的巴結(jié)討好是為了什么?想得開了,也就沒什么生氣的。

    她正出神,蘇瑜突然扭頭沖她眨了眨眼,嫵媚中透著俏皮,盈盈淺笑著:“既然新的頭面回來了,梳妝吧。”

    “哎!”青黛忙應(yīng)著,拿了梳子為她綰發(fā)。

    薄粉施面,墨發(fā)高綰,再用上新做的首飾,穿上錦衣,蘇瑜張開手臂在鏡子前頭轉(zhuǎn)了一圈兒:“首飾很不錯,不過,如若再有身新衣裳配這副頭面就更好了。”

    說到這兒,她眼珠一轉(zhuǎn):“今兒個也沒什么事,不如咱們?nèi)ソ稚峡纯矗俊?/br>
    語罷,她自顧自地提起裙擺便往外面走。

    下了閣樓,但見院中站著一位身穿杏色襖裙的明媚女子,黛眉朱唇,冰肌玉骨,明明梳著丫鬟的發(fā)髻,舉手投足間卻有著旁人比不上的氣度。

    此刻她正埋頭掃著地面的積雪,天上簌簌的雪花落在她身上,覆了白白的一層,她似乎也渾然不覺冷,反而掃得更認(rèn)真了。

    蘇瑜見此疾步走過去,徑自奪了她手里的掃帚丟給追過來的青黛,又對那人道:“雪還未停呢,掃了一會兒還得重來。何況這活兒自有旁人去做,哪里用得到你?”

    “姑娘……”瞧見蘇瑜,忍冬猛然一驚,忙俯身行禮。

    忍冬是蘇瑜同胞兄長蘇丞的貼身大丫鬟,蘇丞領(lǐng)兵離京時不放心蘇瑜這個meimei,故而把忍冬留了下來。她會些武,平素里跟在蘇瑜身邊他也放心些。

    這個忍冬原是個孤兒,多年前在街上乞討被人欺負(fù),蘇丞便撿了她回來教習(xí)她武藝。忍冬感念蘇丞的救命之恩,這些年來十分忠心。自打蘇丞遠(yuǎn)赴邊塞,忍冬照顧蘇瑜也是盡心竭力的。

    她是蘇丞一手帶出來的,心性品質(zhì)都非一般丫頭可比,蘇瑜對她也就敬著幾分。

    看她面色不佳,蘇瑜問道:“怎么了,是在為邊關(guān)之事憂心?”

    “奴婢閑來無事,活動活動筋骨罷了。”忍冬答得不卑不亢,精致的臉上不見什么表情。

    她素來便是這般清冷的性子,不過蘇瑜卻不信這話,只道:“你呀,虧你還是我哥一手帶出來的,旁人不信他的能力,難道你也懷疑他不成?”

    蘇瑜說著,上前兩步,壓低了聲音道,“我哥何等心性的人物,縱然不敵突厥也絕對不會倉皇而逃,他敗得越慘越說明里面有貓膩。你且看著吧,等不了多久他肯定能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是啊,公子能力出眾,怎么可能對付不了小小的突厥,自然是不會有事的。”她迷離的目光看向遠(yuǎn)處,輕聲說著,又像是喃喃自語著安慰自己的。

    蘇瑜咂了咂嘴:“我哥那種人,在家的時候就一肚子壞水兒,出去了肯定更壞,我可不信他是好欺負(fù)的。”

    忍冬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有了一絲笑意:“哪有這樣說自家哥哥的。”

    她容貌本就算得上乘,尤其這一笑,像冬天里傲雪而放的梅花,冷艷孤清,風(fēng)華絕代。

    蘇瑜挑眉淺笑:“你這樣關(guān)心我哥哥的安危,這份心怕是沒人比得過了,倒不如等我哥回來我讓他收了你,如此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