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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長嫡幼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當然,搜子們搜的也是極其認真的。要知道,要是在他們這兒出了差錯他們也是要連坐的,懲罰還會更重些的,所以,他們不得不仔細。

    等這一個檢查過后,顧啟珪終于是踏進了考棚,他的考場。時隔多年,再次進入考場,顧啟珪心里還有些小激動。

    這是普通科的考棚,坐北朝南,整個大齊朝都是這樣規定的,考棚不論大和小,都需坐南朝北。

    顧啟珪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位于考場最南東西轅門旁邊兒的大院,這里是考生們等候喊名的地方。這個院子還有個說法,此院北為正門,也就是通常百姓所說的‘龍門’了。剛剛踏過‘龍門’的顧啟珪表示,和其他門沒有什么兩樣。再往北去,隔著過道有三間大廳,過一會兒,考官們將坐西間,面朝東點名。

    天已經完全亮起來了,考官們終于是都準備就位了。因為進來的較晚,顧啟珪排在隊伍的后面,前面又有很多個子高過他的考生,他根本看不清縣官長什么樣子,不過,作為連皇帝都見過的他來說,也不甚好奇就是了。

    鼓敲三下,儀式開始了。首先就是吉城知縣宣讀文書,大致意思就是頌揚當今圣上求賢若渴的態度,頌揚今上的豐功偉績。再來就是鼓勵一眾學子積極向上,在縣試中大展身手,為自己的以后打下堅實的基礎,報效朝廷今上,回報父母恩師。

    總之都是一些有的沒的的套話,顧啟珪聽得有些心不在焉,倒是對這個知縣他更好奇些,聲音聽著很是年輕啊。

    接下來,就有考官宣讀縣試紀律,條條框框,規定分明。

    接下來的必經程序就是縣官領著全體這次縣試的參與者,向‘至圣先師’‘萬世師表’的孔圣人作揖行禮,上拜天,下拜地,這些儀式性的流程,才算是結束了。

    因為,今日是縣試的第一日,所以過程復雜些,接下來的幾日,都不會像今日這般了。

    接下來,就等著衙役喊名,各童子依次去中廳大堂接卷了。

    安慶

    江南安慶的一個普通客棧里一間普通的上房里,此時已經亮了燈。

    昨日離開吉城的二皇子沐灃此時正在這個房間里,坐在茶案前,案幾上的茶水正‘咕嚕咕嚕’冒著熱氣。仔細一看,沐灃竟是坐在下首的位置,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和尚,正是玄景大師。

    他們師徒也是剛剛才會合,正在品茶說話。沐灃轉頭不經意看見了外面,天慢慢亮起來了,突然他問了句,“縣試是不是已經開考了?”

    這一句話來的有些突兀,反正玄景大師是沒有反應過來的,這段時間,他一度和沐灃失去了聯系,再加上剛剛見面,其他事情是一概不知的。

    雀卻很快反應了過來,“是,看時辰,顧七少爺應該已經進場了。”

    “哦。”沐灃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昌逸家的小孩?”玄景大師問道,顧啟珪小時候他見過,還為他開了方子。不過也就只有那一次,后來,昌逸還會抽空來看他,顧啟珪是再沒來過的。問起原因,顧昌逸委婉的表示,入學國子監,他兒子課業忙;慈恩山太高,他兒子不喜登山,聽得他牙疼。

    這時候,竟然在自己小徒弟屬下口中聽到顧七少爺的稱呼,不禁有此一問。

    “是,確實是顧大人家的,是個挺有意思的小孩。”沐灃爽快的承認,如此這般和自家師傅講述這一段時間他在京中發生的事情。

    玄景大師聽了蹙眉,“你的傷勢如何?我給你的藥還有效果嗎?”

    “傷勢是沒有問題了,照顧我的就是吳柳神醫的弟子吳思,本是顧大人請去照看他的幼子的,倒是被我征用了。”沐灃笑道,本是兇險的事情,因為他的語氣倒顯得無足輕重。

    玄景大師沒有說話,靜等沐灃說下去。

    沐灃只能無奈的說道:“藥效持續的時間短了很多,不過最近我都沒有用藥,倒也沒什么事兒。”

    玄景大師沒有什么反應。

    雀卻神色莫名,這‘花離’來的如此兇險了嗎?看著眼前的主子,本該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卻因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而飽受折磨,而作為主子的侍衛一直跟著他的自己,竟然都沒有發覺,想到這里,他的拳頭握的更緊了些。

    “為了我的事情把師傅牽扯進塵世,已經是徒兒的不是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由徒弟自己斟酌就行了,”把遁入空門,多年不理世俗之事的師傅牽扯進來,一直是沐灃的愧疚之處,要不是當時事態緊急,沐灃怎么也不能把師傅拉倒這漩渦之中。

    玄景大師也沒有推脫之意,只是笑著說道:“不過是帶著自己的徒弟修行,哪有什么牽扯不牽扯的。”

    見師傅不予談論此事,沐灃也不再糾結,“天都已經要亮了,師傅趕緊歇息吧,有什么話,我們回頭再聊。”今日他們師徒會和,定在了吳柳先生所在安慶,師傅離的遠些,是剛才到的。

    沐灃說著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第77章 開考

    站了不久,就有衙役開始喊名,被喊道名字的童子就去中廳大堂接卷。緊跟著就有其他衙役開始唱:“某年某日秀才誰誰為誰誰作保。”然后再由作保之人出去認保就可以了,這也就是所謂的‘唱保’。

    在他們五人之中,顧啟珪的名字還比較靠前一些。被喊道名字的顧啟珪穿過人群,好容易走上前去,接卷,然后由衙役唱保,陳夫子認保,這一過程也算是完成了。

    當然,此時的顧啟珪滿心滿眼都是接下來的考試,真正置身于這個環境,本來還有些考前恐懼癥的顧啟珪,在此時是完全的沒有了,留下的只有滿滿的戰意。這樣一來,顧啟珪在一種童子之中就顯得比較耀眼。

    東廳里,正觀察著院子里情況的吉城縣縣令周守硯,自也是看見了的,再加上剛剛的唱名,姓顧?他瞇了瞇眼,指著顧啟珪的方向說道:“看來,這就是當朝顧閣老的幼子了。”顧國安把他的幼子送回來江南參加縣試,縣里的一眾人等都是知道的,也都是小心應對著的。不過看見真人,倒都還是第一次。

    “是的,顧大人幼子確實名為啟珪。”眾人隨著周守硯的手指看過去,有知情的人解釋道。

    看到顧啟珪,眾人倒是沒有感覺到什么落差的,反而還驚訝了下。顧啟珪雖自小身子弱一些,但是在同齡人之中,個子不算矮,再加上那渾身的氣度,倒是妥妥的貴公子形象,和眾人本來的想象也沒有什么不同。

    再加上,顧啟珪此時因為自信而散發出來的氣度,倒是令眾人眼前一亮。

    “倒是,不愧是……”有人發出感慨,但是還是說出了眾人的心聲。而引出話頭的知縣周守硯倒是沒再說話。

    此時的顧啟珪當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就是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太過在意。此時的他正拿著考卷尋找天字三十七號房。

    突然,他頓了一下,他剛剛似乎聽見唱名唱出了‘顧啟鋒’的名字,應該只是湊巧有個重名的吧。他的二堂哥怎么說也是三房嫡親的長子,想是離的遠了些,沒聽清楚,不然他怎么可能沒聽說本家二堂哥來參加縣試。

    顧啟珪坐在自己的號房里,感覺還是不錯的。江南富裕,吉城又是個中翹楚,所以就算只是縣試的號房,修整的也是極其不錯的。而且值得一提的是,顧啟珪所在地方,離茅廁很遠,幾乎是一東一西的水平,這樣還是比較慶幸的。

    縣試考五場,和顧啟珪本來所知道的不同,這里需要參考的童子完整的考完五場,才會按照綜合成績發案(公布成績),而不是,一場合格后,由考生自己決定是否考下一場。

    所以啊,雖然現在才是二月,但是架不住人多啊,要呆在這里整整五日呢。這才是第一日,衙役都已經把廁號打掃干凈了,倒是沒有什么味道。但是再過兩日,可就說不定了,想想那個味道就覺得酸爽。所以說,現在這個位置對于顧啟珪這樣有些微潔癖的人來講是非常值得慶幸的。

    趁著童子還都沒有入場完畢,顧啟珪把自己的筆、墨、硯臺一一拿出來,放在桌案上,這方硯臺還是來安慶參加科舉的時候,爹爹送他的,筆、墨則是jiejie們送他的,皆是名品。顧啟珪在‘悅來客棧’的時候,已經試過,確實好用,到底是名品。低頭再看腰間掛著的荷包,想到家人,顧啟珪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顧啟珪打開剛剛在中廳大堂拿到的紙卷,里面有答題卷,卷有紅線橫直道格,每頁十二行,每行十二字,這是考試結束后,要上交的部分,也就是現實的答卷紙。另有兩張素紙,是供起草所用。

    接著,顧啟珪提筆在試卷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籍貫,號房等這些基本的信息,就是素紙上,也是要仔細填寫清楚的。準備好這一切,顧啟珪就坐著靜靜地等著開考。

    等所有考生都入場,找到自己的號房,就有衙役巡行場內。

    鼓鳴九聲,考試開始了,衙役拿著貼著考題的板子在考場內巡回展示。

    顧啟珪提筆將考題記在素紙上,避免一會兒忘記。顧啟珪一筆一劃寫得認真,開具考試嚴謹,就是起草紙,也是要求要書寫楷書的。

    京城·顧府

    朱氏和兩個女兒說了挺長時間,說到顧煙茗顧煙琪姐妹終于是耐不住倒在床榻上睡著了。看著她們恬靜的睡顏,朱氏笑笑,小心地退出了房間。

    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朱氏努力讓自己平靜些,今日就是和平常一樣啊。但是,還是不一樣不是嗎?她的兒子,小小一團的幼子,現在都已經能獨自出遠門參加縣試了,他不過才是十三歲的年紀。

    作為母親,朱氏自是希望自家兒子能取得好成績的。可是,她又擔心兒子要是取得太過驕人的成績,使得整個顧家走向風口浪尖,就是作為婦道人家,她也是知道目前的顧府,在夫君還身居高位的情況下并不宜太過出風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她又怕幼子此次縣試的成績太不理想,從出生至今,幼子幾乎沒有經歷過什么挫折。在京中這幾年,順寶也都是被人捧著的,一下子遭遇太大的打擊,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雖然,從順寶這幾年在國子監的功課評價來講,這一次過縣試應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既然是考試,一考定音的事情,就存在許多種可能。一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多想一些。

    算了,朱氏領著林嬤嬤走向‘明璋院’,說是順寶的院子,也只是在這里住了六年,算一算,幼子已經搬到前院七年了啊。

    推開‘明璋院’的大門,里面的擺設是一點兒沒變的。這也是朱氏的意思,不論多忙,隔一段時間她都還是會想起,讓人來這里打掃。幼子搬去前院,這里的東西是一點沒動的,一筆一墨都不是凡品。

    雖然,這一段時間,是二皇子沐灃住在這里,不過一個人的教養就在這里體現出來了,人已經離開了,房間里依然干凈整潔,所有的擺設都還是原樣,完全不像是曾經有人來過的樣子。

    朱氏站在書架旁邊,看著滿滿的一架子書,大都是孤本,所以她就說嘛,‘明璋院’雖小,但是卻精而貴。也有曾經多少次,她會偷偷的過來這里,看到幼子站在這個書架前的書桌旁邊,靜靜的練字。

    旁邊的硯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從他爹爹那里坑來的,似乎時不時的和自己爹爹斗一下,是幼子改不了的樂趣。

    朱氏站在房間里,想著以前的趣事兒,充滿了欣慰。

    “夫人,您就放心吧,小少爺自小聰明,肯定是能取得不俗的成績的。”林嬤嬤站在朱氏身后,笑著說道。夫人平時雖是最是恬靜的性子,做事兒卻也干凈利落。就只有在關于七少爺的事情上才會想的多些,性子就有些擰勁。

    朱氏聽見嬤嬤這樣說,笑著回道:“是啊,順寶自小就乖,就沒讓我擔過心。不過,我也不期望他能取得多好的成績,能平安順利的考過就行了。”朱氏如是說道。

    “夫人就放心吧,七少爺可是過去了江南,那里是顧府本家所在地,咱們老太爺、老爺也都是在的,肯定出不了什么問題。”林嬤嬤說道。

    “說的也對。”朱氏聽了,果然展顏,確實,根本不用擔心啊,去了江南,可以說是他們的地盤好不好,雖然她本來就明白這些,但是自己一個人總是想不清這些,這時候聽到林嬤嬤這樣說,終于是想起這些來。

    京城·四皇子府

    “主子,根據之前的消息,昨日二爺會出發去安慶,現在應該是已經和玄景大師會合了。但是,去拜訪吳柳先生應該得等顧七爺縣試之后了。”貉回稟道。

    因為吳柳先生救人唯一的規矩就是不醫權貴,之前,玄景大師已經往吳柳先生那送了幾次的拜帖,都沒有下文。因為這些年來,在他那里就只有兩家例外,那就是作為江南名流的顧府和安家。

    因為醫者不能輕易得罪,他們現在不會出手,只能期望吳柳先生看到顧大人的手書能答應為二皇子解毒,不然,眼前這位主子可不好講話,貉在心里想著。

    四皇子沐澈一臉的將醒未醒,坐在太師椅上迷糊的聽著,手肘搭在扶手上。“他身體怎么樣?”他一直都想沐灃能放下手里的事情,安心養病解毒,但是現在沐灃完全放下來了,他就有些不習慣。就連例行的詢問他身體的情況,沐澈都不像原來那樣緊張鄭重了。

    “是,二爺最近都沒有毒發,身子也好了許多,之前的外傷都已經痊愈了。”貉再次回道,鷹每次來信都會記得說一下二皇子的身體,所以貉大致是知道的。

    沐澈換了一個姿勢,整個人窩在太師椅里,微張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是聽見還是沒聽見。不過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是沐澈本來有些直挺的背部,完全放松了下來,整個人都更舒服了些。

    “最近顧家有些動作。”貉繼續說道,京中各家的情況他們都知道一些,最近顧府有些反常。

    “哦?”沐澈稍微有些興趣了,顧家,他現在是感興趣的很。

    “顧家似乎秘密分家了,因為最近顧府的各種家產,不論是店鋪還是地產,都被明顯的劃分了開來,不過顧府內部尚未傳出任何消息。”

    “是嗎?知道是什么原因嗎?”沐澈問道,因為這個時候,分家并不是什么明知之舉,且不論顧雍和安氏尚在人世,還康健的很;而且,現在正值顧啟珪科舉的開端,怎么能會分家這種事請。

    “目前不知,顧家瞞得比較嚴實。咱們在顧府的人手大都已經撤了回來,目前倒是沒有確切的信息。不過此事肯定是與顧府二老爺顧國寧有關。”

    沐澈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分了也好,顧家,除了大房,其他幾房都難有建樹。”這些他早就看出來了,要他說,這分了家倒也好,起碼少了些在內部拖后腿的人。

    “對了,說起來今日是顧啟珪縣試下場的日子吧?”沐澈說著,雖然他們一直在講顧啟珪縣試以后怎樣怎樣,卻似乎從來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啊……是的,確實是在今天。”貉是沒料到沐澈問這個的。

    “這樣啊,”沐澈摸摸下巴,就是不知道,那個少年會考出怎樣一個名次,作為現在的顧家,太過出風頭可是不好。就父皇那個性子,面上和和氣氣,內心卻對極為忌憚他親手提拔上來的這位閣老的。

    “傳信去安慶,一切都要以沐灃的身體為重,就讓他安靜的待在江南就行了,要是發現他接觸什么事兒,處理什么事,都要立刻稟報我。告訴他們,我要的是沐灃能夠安全的活著,我可不比沐灃,不像他那么仁慈,我非常不喜歡有人陽奉陰違。這個你們應該都清楚吧?”警告的話語,被沐澈用慵懶的聲音說出來,帶著不一樣的警告意蘊。

    “是,屬下明白。”貉答道。果然還是沒有過去,貉在心里想到,當日他枉顧主子的吩咐,聽從二皇子的命令回京,就已經想到這個結果了。

    沐澈還是像沒有骨頭似的整個縮在太師椅上。

    第78章 開考

    因為今日是縣試中的第一場考試,是為正場,也是這場縣試中最重要的一場,主要考經義和墨義。所謂經義,是指縣試是以儒學經典‘四書五經’中的文句為題,由應試者作文闡明其中義理;所謂墨義,是指答卷的形式,與‘口義’相對,科舉考試時眾考生筆答經義。

    顧啟珪反復看著這一次的縣試考題,依照之前他看過的考題來講,這一次他拿到的考題有些普通了,過于簡單。這種題目對于基礎不好的童子有好處,因為就算是再不擅長。這種題目是大家都會答一些,但是要想比別人出彩就很難。

    對于顧啟珪來講,本次縣試,確切的說應該是他整個科舉之路,都不求成績頂上,位列中等是最好的了,所以對他來講怎么把握這個度,就是最大的挑戰了。

    不過怎么說呢,這些都不是絕對的,他也得打起精神來才好。不然,他把自己放得太松,要是自己一不小心真的直接被淘汰了,那才真的就變成一個笑話了。

    不過,話說回來,在顧啟珪看來,這次的縣試題目是有些偏的,不過想想縣試只是基礎測試一個童子的入仕的條件,包括行文流暢,字形書法才是考察的重點。這樣一想,顧啟珪也就釋然了。

    此次縣試四書文的第一道試題,是探討君子之道的。選自《論語·子張》中的一句話,“子張曰:‘士見危致命,見得思義,祭思敬,喪思哀,其可已矣。’” 意為:士遇見危險時能獻出自己的生命,看見有利可得時能考慮是否符合義的要求,祭祀時能想到是否嚴肅恭敬,居喪的時候想到自己是否哀傷,這樣就可以了。

    此次縣試四書文的第二道試題,是選自《大學》的一句話“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恒足矣。”大致意思就是:生產財富也有正確的途徑;生產的人多,消費的人少;生產的人勤奮,消費的人節省。這樣,財富便會經常充足。

    對于第二道題目,顧啟珪倒是沒想到今年縣試,命題者會選這樣一句話的,在他看來,后一句話才更有考的價值啊,就是“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義者也,未有好義其事不終者也,未有府庫財非其財者也。”意為:仁愛的人仗義疏財以修養自身的德行,不仁的人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去斂錢發財。沒有在上位的人喜愛仁德,而在下位的人卻不喜愛忠義的;沒有喜愛忠義而做事卻半途而廢的;沒有國庫里的財物不是屬于國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