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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長嫡幼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倒不是啟珪眼力多好,不瞞四爺,因為這幅真跡恰巧就掛在啟珪書房里,日日都能見到,自是有幾分熟悉的。”

    “真跡在你那里啊。”四皇子挑眉,說的有些玩味,“喜歡三木先生?”

    “我小時候描過一段時間三木先生的字。”

    “后來描了誰的?”這次問話的卻是二皇子沐灃。

    “后來就改描了爹爹的。”

    “老師的字倒也是極好的。”沐灃點頭。

    顧啟珪點點頭,他爹爹的字自是很好的,比起各大書法家都是不遜色的,只是爹爹并不常常寫字。

    “今日耽誤了你們這些功夫,就讓雀領著你們?nèi)ハ旅嫣艏|西吧,算在阿澈頭上就好了。”二皇子沐灃說著不禁笑了笑,似乎很少干這樣坑弟的事情。

    四皇子沐澈整個趴在桌子上,笑著,卻沒有絲毫反駁的話說出來。

    顧啟珪和安玨然默契的沒有再說出推辭的話,要說他兩人在這方面想的還是挺一致的,就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二位可是爺,有錢的很,不就是櫞閣的一件東西,能花幾個錢,對這二位來講還不是九牛一毛嗎。

    如此一想,兩兄弟心安理得的就接受了。所以說他們還是用共同點的,從自己這兒拿出去,要看人;從別人那拿進來,也要看人。

    一直到拿著東西走出‘櫞閣’,顧啟珪還有些暈,他不是很明白,這二位爺叫他和安玨然的用意是什么,難道僅僅是為了一把劍?

    “今日這事兒,確實有些蹊蹺,回去好好和姑父談談,叫他知曉,有什么舉動也好跟著調(diào)整。”顧啟珪叮囑安玨然。

    “我知道了。”安玨然當然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沒想到二皇子竟和四皇子這樣熟,那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這和二皇子突然出家有沒有關聯(lián)。

    “不過,再不知道事情具體始末的時候,對其他人就暫且保密吧。”

    “我知道。”安玨然回答,一點兒沒有不耐煩。

    反而,顧啟珪自己覺得不好了,感覺自己很有老媽子的潛質(zhì),其實安玨然已經(jīng)長得足夠大了,沒有他的時候也能獨當一面,而且比他還要早領了差事,可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多提醒幾句。

    “走吧,先送你回安府。”顧啟珪甩甩頭,招呼安玨然。

    “嗯。”

    然后,兩人利落的上了馬車,不一會兒,馬車就消失在了街頭。

    到他們離開后,那個名為雀的男人從暗影中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離去的馬車。他怎么覺得最后這些話是專門說給他聽的?想著又搖了搖頭,他對自己得身手足夠自信,轉身就上了二樓。

    “昌逸老師的這幼子有點兒意思,安家這個也不容小覷。”沐灃聽了雀的描述,感嘆道。

    “這話,你之前就說過。”沐澈還是懶洋洋的。

    顧啟珪回到家,已經(jīng)是用晚膳的時間了,一家人一起用膳自不必提。

    晚膳后,顧啟珪直接跟著顧國安進了書房,一直到很晚才出來。

    第46章 夜談

    顧府前院書房

    顧國安坐在書桌后面的太師椅上,顧啟珪恭敬地站在書桌前。

    顧啟珪說著今日他和安玨然遇到兩位皇子的事情。

    “今日什么情形?”顧國安左手扣著案幾,沉吟道。

    “我和安表弟去了‘櫞閣’,被叫上了二樓,和二位皇子說了會兒話。”顧啟珪簡短的把事情講清楚。

    “今日怎么想起去‘櫞閣’了?”顧國安沒有繼續(xù)接著往下問,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聽說今日‘櫞閣’將出手一副三木先生的字兒,想著我還欠安表弟一幅呢,想拿來還他。”顧啟珪實話實說,要說他對三木先生的字有多喜歡從來都是沒有的,小時候的惡作劇也只是想讓安玨然買個教訓,要不然那熊孩子不知道會怎樣呢。他是真的這么想的,誰知道竟然是仿品。不過今日,也算是得償所愿了,那把劍就當是遲來的回禮吧。

    顧國安立刻就想起來了幼子所提之事,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難為孩子現(xiàn)在還記得“那想來,今日也沒有把回禮送過去。”

    “雖然不是三木先生的字,不過玨然倒是在‘櫞閣’得了把好劍,本應是屬于二皇子的,不過到底是我出錢拿下的。”顧啟珪說道。

    “二皇子的劍?”顧國安低語。

    “是,二皇子親口說劍跟了他很多年,是季太傅著人專門打治的。”

    “二皇子小時落過水,雖外在不顯,但太醫(yī)診斷一生不能習武。”顧國安緩緩說道,“在皇子館,他是連平時的射御課都不會去上的。”言下之意,這樣的人怎么會藏劍,難道僅僅為了留個念想,那為何在此時把劍送出?

    “不過至于他們?yōu)槭裁丛谀牵瑧撜媸莻€巧合。”顧國安繼續(xù)說道,“二皇子尤其欣賞林甫先生的字,說愛字成癡也不為過。三木先生作品存于世的不多,十之八九在二皇子處。”顧國安知道這個還是暫任太子太師的時候,那是他第一次看見沐灃的字跡,與前朝三木先生的字真的是形神均相似,要不是對三木先生的字熟悉的,真的很難分辨出真假與否。

    后來經(jīng)了解,他才知道,這位太子自開始蒙學,就一直摹李三木的字,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寫出自己的風格了,卻還是習慣性寫出李三木的字跡。

    顧啟珪現(xiàn)在才終于知道四皇子那揶揄的口氣是為何了,原來二皇子竟是這么喜歡三木先生嗎,這么說難道置于‘櫞閣’的那副仿本是二皇子寫的?顧啟珪不是很肯定。難道就是因為他和安玨然只看了幾眼就沒再有興趣,才會被叫到雅間?

    “二皇子和四皇子似乎很是親近,尤其二皇子對四皇子很是包容。”顧啟珪斟酌著用詞。

    “……”顧國安沒再說話。

    書房里靜了一會兒。

    “此事就到此為止。”顧國安扣著案幾,沉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顧啟珪沒再多問,爹爹既然沒有立刻回答他,此事應是事關重大。

    顧國安點點頭,站起來,走到茶幾前坐下,示意顧啟珪來煮茶。

    顧啟珪本是靜靜的跟在顧國安身后,明白爹爹的意思也不推辭。

    顧啟珪慢慢的拿出茶具,開始煮茶,他的煮茶功夫一般,還是在國子監(jiān)學到的基本手法,也只是能把茶水煮熟的水平,像他大姐那樣的技術他是沒有的。

    待水沸騰,父子倆中間升起一團團的熱氣。

    顧啟珪替自家爹爹斟上一碗茶,遞過去:“爹爹。”

    “此去江南,是歷練,也是挑戰(zhàn)。”顧國安接過茶碗,卻并沒有飲下,而是放在了手邊,慢慢開了口。

    顧啟珪坐正身體,聆聽教誨,他已經(jīng)很久都不曾聽爹爹這樣說話了。

    “其實你還小,本應該再等兩年的,奈何你自己好像著急了。”顧國安頓了一下。“你娘親就總怕你不快樂,活得太累,以后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你自小聰穎,懂事也早,不知不覺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顧國安說著,頗有感觸,抬眼看向他兒子。

    只見顧啟珪正小心地捻著茶葉,“爹爹,這茶葉是不是不好,我嘗著這茶味道是太淡了點。”顧啟珪最是受不了聽爹娘講這些,回憶過去什么的不適合他。

    顧國安笑了笑,“這茶倒還湊合吧。”他這小兒子聽不得這些話,他就是故意的,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事兒,他原本就沒有想讓幼子這么早摻和進來,他現(xiàn)在還是不應該關心這些事的時候。

    顧國安端起茶水來,抿了一口,又不著痕跡的放下了,嗯……這么幾年過去了,他這幼子的煮茶水平還是這么的……嗯……一言難盡。

    “此去江南,必定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你只管呆著,多看,多聽,多學,但不要多管。”顧國安叮囑道。

    “是,我知道,爹爹。”聽到自家爹爹終于不抒發(fā)感情了,顧啟珪松了口氣。

    “我挑了幾個人給你,他們都是我顧家世代的守護者,這幾人今后就跟在你身邊兒。”他當然不會讓幼子只領著顧擎一個人去江南,其實就算明面上安排上這些人,背地里他也要派人的,這大概就是做父親的覺悟吧。

    “是,謝謝爹爹。”他自不會推辭。

    “對這些人,你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得到他們的認可,你現(xiàn)在是他們的主子,也只是因為我說你是他們的主子。等有一天,你得讓他們自己認為你就是他們的主子。”顧國安嚴肅說道。

    “是,爹爹。”顧啟珪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們顧家的這些暗衛(wèi),還是曾祖父在時,誓死追隨顧家的將士或是將士們的后代,他們的忠誠不用懷疑,當然,他們也有他們的傲氣。父親是越過祖父親自從曾祖父手里接下的傳承,所以,就連祖父顧雍也是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的。

    平時根本也看不見他們的人影,但其實他們在顧府無處不在。他也是這兩年,爹爹干什么事都不在避諱他,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府里還有這么些人,他從來沒見過。

    “江南局勢復雜,你此次過去,就安心做好你該做的事情。”顧國安站起身,再次叮囑。

    “我知道了。”顧啟珪答得干脆,其實今日也是他想的太多,自昨日他的腦子就像是一鍋粥,現(xiàn)下倒是好了些。

    就如爹爹所說,他可以不必想太遙遠的未來,盡力做好眼下的事情就好了。京中事情根本不用他思慮過深,現(xiàn)在好戲才剛剛開鑼,遠遠沒到該他這個毛頭小子上場的時候。他還是安心準備縣試就好。

    顧國安走后,顧啟珪也回了“明璋院”。

    此時的安家,安意榮的書房燈也亮著。

    安意榮和安玨然坐在茶幾上,談論著今日的事情。不過相比顧家夫子稍顯正式的談話,這里就顯得溫馨多了。

    因為,安玨然在用晚膳,安意榮就坐在一旁看著,怕自家孩子噎著,安意榮還間或給倒杯水。這在書房吃東西,本是極其不雅的事情,不過這父子倆不覺得就是了。

    “怎么遇上的?”安意榮問,他初聽到自家兒子竟然在京城里看見了二皇子,就很是驚訝。又聽聞二皇子和四皇子在一起相談甚歡,覺得這事兒有些奇妙。最重要的是,至今他沒有接到任何消息,說二皇子已經(jīng)離開了慈恩寺。

    “今日,順寶和我‘櫞閣’看字兒,順寶喜歡這些,臨走的時候就被叫去了雅間。”安玨然吞下口中的事物,才回答自家阿爹。事情描述的極其簡略,但有關顧啟珪的習慣他還是說的極其清楚的。今日,他在外逛了一下午,回到府里,已經(jīng)過了晚膳的時辰,去找阿娘肯定也是給兩盒點心,就只能來阿爹這蹭吃的。正好,他還記得順寶的叮嚀,要和阿爹說下午的事情。

    “對了,阿爹,我在‘櫞閣’看中一把劍,順寶買送我,后來才知道竟然是二皇子的。”安玨然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安意榮的眼神深了深,祖父去后,府里大部分的情報網(wǎng)都在他這里,二皇子沐灃可是個不能習武的。

    “二皇子給我的感覺有些像以后順寶。”安玨然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不過就是看了二皇子和四皇子相處以后的一種感覺。

    安意榮沒把這句話當回事,卻是捕捉到了‘順寶’這兩個字眼。他自是知道這孩子和顧啟珪相處的好,要說,血緣的牽絆也真是奇妙不是嗎?他從來不阻止他們的交流,一來,京城之中有他表哥,他討不到什么好處;二來,養(yǎng)了這么多年,他是真的把他當做親生的孩子教養(yǎng)的,自然希望他開心著長大。

    身為安家的孩子,壓力非常大,尤其玨然這一輩,更是身負重壓,本就是因為他的自私才把這個孩子拉到這樣的境地的,他怎么可以讓他孤單的長大,剝奪他交友的權利。而且,啟珪那孩子還不錯。

    這幾年,不也證明了他所想的,小時候原本活潑靈動的孩子,越發(fā)的寡言,就連時常帶著笑意的臉上也是慢慢變得冰冷起來。在安家也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還有些小時候的影子,就連在表妹面前也是客氣居多的。他一直以為孩子在外面都是這樣的,直到他看見孩子和顧啟珪在一起時候的狀態(tài)時,他才驚覺,原來一直在發(fā)生著改變的是他們才對。

    “啟珪怎么說的?”安意榮低聲問道。

    “順寶說,和阿爹說清楚就行了,說是別萬一影響了阿爹的事,但對其他人要保密。”安玨然終于吃飽,可以好好地回答他阿爹的問題了。

    只是沒想到,安意榮卻站了起來,說道:“啟珪說的不錯,此事阿爹知道了。玨兒就不必在想這件事了,好好當值就行了。”

    “好了,如果吃飽了,就趕緊回房去吧,書房阿爹叫人收拾。”安意榮說著走出了書房,顯然是要回后院。

    “好,我知道了,阿爹也早點休息。”安玨然行禮送自家阿爹離開。

    今日的事情就像是一顆小石頭被丟進浩瀚的大海里,并沒有翻起很大的浪花,但它確確實實的發(fā)生了,也確實地在知情人的心里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也許有一天,事情就是因為現(xiàn)在這顆小小的種子要生根發(fā)芽,才水落石出的。

    第47章 風波起

    第二天一早,顧啟珪就出發(fā)去了朱府,因為此次要回江南安慶,他要順便把朱府準備好的禮品帶過去。所以比起向大舅父大舅母和各位表哥告別,來聽取、他們要帶回去的禮品以及其他的一些具體安排才是此行的最大目的。

    朱家子孫繁茂,此事并沒有分家,自然是人口眾多,要想備禮,分量得是足夠龐大。雖說,京中朱府每年都會有禮品通過各種形式運回安慶,可今年尤為不同。今年是他曾外祖父八十大壽,既是整壽,又是高壽,怎么也得大辦才行。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大舅父初任大理寺卿,應該是沒有時間回去的。幾位表哥也已經(jīng)下場,能否趕回去還得兩說。大舅母倒是約好了要隨母親一塊回去,但他們要帶的東西實在太多,所以顧啟珪算是先帶過去一波兒。

    顧啟珪到達朱府的時間不算晚,不過也早已經(jīng)過了該上朝的時間。他本以為應該見不到大舅父的,誰知,大舅父竟然在家里等著他。所以,顧啟珪就開始了他這段時間見長輩的必備流程——進書房,聽訓誡。

    朱家大爺對顧啟珪說的最多的大概就是江南的局勢了,還讓他寬心,有什么事兒都可以去朱府請教,尤其是在縣試期間,可以去朱氏祖學聽課。朱家祖學天下聞名,顧啟珪自也是好奇的,不管自己去不去,都是長輩的一番心意,他自是表示感謝的。

    接著就是對顧啟珪一番的告誡和叮囑。其實閱歷這個東西,是真正經(jīng)歷過才能有的智慧。仔細想想,自己最近老是從長輩那里得到經(jīng)驗,可到底遇到事情還是得靠自己判斷才行,顧啟珪想著。

    好不容易,大舅父結束了他長達一個半時辰的諄諄教誨,顧啟珪出發(fā)去想舅母徐氏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