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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七十年代嬌寵記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秦實說不過她,麻溜的跑了,家里的堂兄弟姐妹,他最不喜歡跟秦琴玩。秦琴在大人跟前很討人喜歡,但是跟小孩子不對付,秦實就很不喜歡秦琴說話就擠兌人。

    他還是覺得眉姐好,人好性子也好,尤其是做的東西可好吃了。秦琴抱著拳頭大的楊桃進屋,招待秦桑過來吃,秦桑很不客氣的吃了兩個最大最軟的。

    柳樹屯地方好,養出的水果都很甜,南面有一面坡全是楊桃樹,每到這個時候一片坡的果實壓的樹枝都彎了。隊里有專門的人看著,在全部成熟之前禁止人去采摘。

    隊里挑時候組織人采摘水果,然后平攤給村里人,但是這么惹人喜愛的吃食經不住小孩子偷偷摸摸去摘。有些人甚至晚上拿著口袋去偷,秦實這還是今天跟小伙伴去偷的。

    秦桑吃完水果在院壩邊上洗了手,轉頭跟秦琴說,“我這就回去了,明天要下地播種早菜麻哩。”秦琴把人送到坡底下,然后看見傅眉提著籃子過來了。

    她扭頭回了屋里,晚上秦豐父子倆還沒回來,今天怕是不會回了,趙海林卻推著車子來了。傅眉招呼他進去吃飯,趙海林搖搖頭,看秦琴在屋里,憨厚的笑道:“琴女子你回來還沒去看你姐哩,哪天過去,讓她給你做好吃的。”

    秦琴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坐到一邊去烤火。傅眉跟著趙海林走到院壩里,把秦保山的事情說了一遍,趙海林點頭,“那這么晚了,怕是他倆不會回來了,你做不?要做的話我明兒來取。”

    “做吧,也不費多少工夫。”

    秦琴心不在焉的坐在屋里,看傅眉跟趙海林嘀嘀咕咕,恨不得隱身上去聽他們說什么。最后她看見趙海林搬了一麻袋東西進了屋,好像裝的是米又好像是豆子。

    等趙海林走后,她孤疑的瞅了瞅傅眉屋里,他倆絕對在密謀什么事哩。

    晚上萬籟俱靜之后,傅眉又爬起來進廚房,今天沒有秦豐在,還覺得有些不習慣。傅眉看了看秦豐之前坐的地方,嘆了口氣開始忙活。

    秦琴想著傅眉的事情,在床上翻了半夜才睡著,睡的迷迷糊糊之際起來解手。廚房的方向有隱隱的光透出來,她倒是不怕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小心翼翼趴在窗根底下,扒開一條小縫往里看,頓時瞪大眼睛。她看見了什么,案板上晾著的全是糕點!一個個形狀規整,騰騰的冒著熱氣。

    目測少說也有十來斤,傅眉半夜爬起來做糕點干什么?秦琴陷入沉思,她想起來了,在z市的時候王菁帶她進過黑市買東西!

    所以傅眉是在倒騰東西賣哩,想必姐夫趙海林也參與了,難怪今天在門外頭兩人嘀嘀咕咕說什么哩。哼,這下叫她抓住把柄了吧,秦琴直接推開門進去。

    傅眉正是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著實嚇了她一跳,不過看清是秦琴,也就放下心來。秦琴見她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擰著眉頭問,“你是不是要把這些東西拿去賣?我都看見了,你咋不害怕?”

    傅眉很是淡定的瞟了她一眼,“你看見了,我怕什么,你還能去告發我嗎?”秦琴笑了一聲,很是乖巧,“我咋不敢,你這是投機倒把,是犯罪,我要是告發你我還有功勞哩。”

    傅眉慢條斯理的把新出籠的一鍋糕點撿起來,再放一鍋下去,看都沒看秦琴,“那你要想好了,我們可是一個屋子里住著哩,我要是有事,你能討什么好。”

    “我就算被你告發成功,被關起來,你也得了獎勵,村里你還呆的下去嗎?人家在背后會怎么說你,你還想不想認你哥你爹。”

    秦琴好像真叫傅眉牽引進那個想像的環境中去,柳樹屯的民風還是很淳樸的,一個族里的人都護短。哪家要是有了這種事,肯定幫忙捂著,她要是真去告發,怕是其他人會說死她。

    而且現在傅眉是秦家人,她哥又護的緊,或許秦豐也參與了哩。想到這里秦琴郁悶了,就是知道傅眉的事情,她也不能說出去。

    狠狠刮了傅眉一眼,傅眉道:“你要是很閑,就來幫我看火,不想看火就回去睡覺。”秦琴一口氣噎在嗓子眼里,正要說什么,突然門外的鎖響了。在安靜的夜里,一點點聲音都有可能被放大。

    兩個人頓時緊張兮兮的,傅眉一口吹滅了灶臺上的蠟燭,跟秦琴躲在廚房門后靜觀其變。

    第67章

    秦琴跟傅眉嚇壞了, 躲在門口面, 靜靜地觀察外面。原來是秦豐跟秦保山, 本來今天做完各項檢查已經很晚了,秦豐打算住一夜再回來,秦保山想起自己的病, 說什么不住, 死活要回來。

    沒了法子, 秦豐只能收拾東西陪他回來, 天色晚了, 路上連個便車都搭不到。父子兩個是直接從鎮上走回來的, 抹黑的夜路, 走了兩個多小時。

    四個人坐在堂屋里,誰也沒開口說話,秦豐跟秦保山的臉色很不對勁, 焦躁苦悶。傅眉心里跳了一下, 想必是秦保山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她看秦豐,秦豐搖搖頭,秦琴卻沒管那么多, 坐到秦保山身邊, 抓住他的袖子, “爹,我跟你說, 眉姐她在廚房里偷偷做了好多點心。也不知道是要拿去干嘛哩, 我問她了, 她不跟我說。”

    傅眉還沒開口說話,秦豐俊秀的眉毛像是一把尖刀舒展開,沉聲道:“是我,我在外頭搗鼓東西賣,不關她的事情。秦琴,你不要出去亂說。”

    秦保山心事重重的模樣,眉毛一直擰著,旱煙抽了一桿又一桿。秦豐道:“爹,以后把煙戒了吧,醫生說了那對身體不好。”

    聽見秦豐在外頭干投機倒把的勾當,秦保山愣了一會兒,視線落在火坑里跳動的火焰上,“你咋在干那事,知不知道出了事情,是要坐牢的。”

    秦琴皺了一下鼻子,“是的哩,在城里抓住的那些人,不在牢里待上幾年沒法出來。”她拿眼神覷傅眉,“這么大的事情,眉姐你不勸著哥,還幫著他。”

    秦保山把煙鍋別在腰帶上,實在沒什么心里說什么,有氣無力道:“這事情斷了吧,太危險了。”秦豐巋然不動,雙手抱胸靠在墻邊,“你們別cao心,不要把事情說出去,我就不會有事。”

    這話的意思是不會放棄的,秦保山嘆口氣,讓秦琴去睡覺。等人走了,傅眉才問,“叔檢查身體怎么樣?”

    這話一出,父子倆都沉默了,秦保山抓了一把頭發,抱住頭好一會兒不動。秦豐舒了口氣,走了一夜的路,眼睛又澀又干,身體也累。

    其實秦豐回來的時候跟秦保山沉默了一路,關于秦保山的病,雖然不棘手,但是卻是個需要常年吃藥的大工程。還有很多東西不能吃,吃的又要有營養,長期下來著實是個大工程。

    秦豐默默的把柴折斷塞進鍋洞里,面容沉靜,好似什么事情也沒有,跟往常表現的一般無二。傅眉卻知道他現在很低落,一晚上沒有休息,傅眉本來不讓他來幫忙的,秦豐一點不理會她的話。

    傅眉重新下了一鍋糕點,蹲在秦豐身前,摸摸他有些yingying的短發,“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說說?”

    秦豐長嘆口氣,扯了扯嘴角,“你真倒霉,以后要是有機會你去城里工作吧。”他認真的看著她,眼里還是歡喜的光亮,卻又多了一些不明的意味。

    傅眉笑道:“怎么,這是遇到什么大事了,趕我走哩。說吧,支支吾吾的,叔到底得了什么病,瞧你倆愁眉苦臉的,有病就好好治,有什么可煩的。”

    秦豐抓了抓頭發,眼底有些發紅,氣息很是喘急,“你不懂,他的病醫生說基本治不好,只能一年到頭的喝藥。還有很多東西不能吃,尤其是糖不能沾,每月還要去醫院測血糖。”

    本來生活好好的,他一直在努力賺錢,爭取蓋新房子攢彩禮,今年年底就跟眉眉結婚,這也是她答應他的。如今秦保山的病就是個大窟窿,就今天帶回來的藥就花了上百塊。

    不治病不可能,好歹是他親爹,可是根據醫生的說法,這病沒法根治。那些花銷他從哪里來啊,他一個人苦一點累一點都沒有關系,想到傅眉他心里就很無力。

    明明想給她最好的,可總是拖著她,前一陣子好好掙錢的雄心壯志突然就受了這么大的打擊。秦豐就像是霜后的茄子一樣,腌頭巴腦的,提不起一點勁。

    傅眉笑了一聲,“人無遠憂必有近慮,你急什么,現在生活這么艱苦,誰身上沒點小毛病。有病就治病,沒錢咱們慢慢掙,總會好的。”

    秦豐抬起眼睛,里頭有一絲頹然,“我知道,我不怕,只是有你在家里。我們父子倆怎么過都行,我不想你跟著過苦日子。”

    傅眉望著他笑,笑容很是恬淡,有一種治愈人心的力量,“有什么關系,我也不怕吃苦,你不要小看我啊。既然是一家人,一起承擔所有事不是應該的嘛。”

    他的神色有些悶沉,認真看著她道:“可是我怕,怕你吃苦,你本來的生活不是這樣的。”要是不來這里,留在傅家父母身邊,一定不會遇到這些事。

    他本來是有信心不讓她過苦日子的,可是現在卻一點把握都沒有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傅眉捏捏他的耳垂,“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這點苦難不算什么。我現在也走不了啊。”

    其實傅眉覺得離開傅家挺好的,畢竟那不是她的親生父母,秦琴過去生活,她的存在就會尷尬。來了柳樹屯這么好的地方,雖然也有不如意的時候,但是大體都很好。

    兩個人合力,傅眉把糕點都裝起來,天色已經快要亮了。她催秦豐回去睡覺,秦豐回房,拿出趙永青的信,看著發呆。

    趙永青這次來信是想問他想不想進城去工作,他在土地局上班,很多時候就是跟著人到處看地看建筑,做各種規劃。長時間接觸建筑上的事情,然后發現這邊挺缺人的。

    像是秦豐那樣的大小伙子,身上一把力氣,過來做工,一天掙的錢一定比在地里賺的多。其實現在這個時候也有好些走出去的農村小伙兒,拿著介紹信闖蕩,回來之后神氣洋洋的說著外頭的見聞。

    他一直對外面好奇但是不向往,要是沒有秦保山的事情,他想就是為了漲漲見識他也要去看看。要是能掙到錢就更好了,如今卻是不能。

    秦保山有病在身,秦琴回來之后家里的事情一概不管,不是全都落在眉眉的身上。秦豐手里捏著趙永青的信,心里九曲十八彎。

    傅眉悄悄的進來,抽走他手里的信,一眼就看清了內容。她問他,“你想去嗎?”秦豐搖頭,“不想去。”他把信放進信封,仔細的放好,打算給趙永青回封信。

    自從知道秦保山得了那樣無底洞似的病,秦豐就更勤快了,幾乎每天夜里都在外頭跑。傅眉因為還要兼顧衛生所的工作,并不能每天都做糕點。

    秦保山知道秦豐還沒有放棄投機倒把的事情,心里第一回有了愧對兒子的想頭,不是為他這病,兒子不會擔這么大的風險。秦保山的病確實燒錢,最直觀的體現就是秦家的伙食明顯質量下降。

    以前秦豐的錢都給傅眉做生活費,如今要攢著給秦保山買藥,家里之前至少三天就有rou吃,現在十天才有一頓。秦琴早養刁了胃口,看著桌上的紅薯根酸菜,她摔掉筷子,“怎么又是這酸不拉幾的玩意兒,我不吃。”

    傅眉八風不動,默默的刨嘴里的飯,秦保山也覺得日子過得不如以前。娃兒們還能有傅眉做的甜點打牙祭,他連一點甜味都不能沾。

    他默默放下筷子,“你別急,我讓你哥去買rou,回來做給你吃好嘛?”秦琴皺著鼻子,“不是我嫌棄,只是爹還生著病,要吃有營養的東西。眉姐做的一點油水都沒有,咋吃嘛?我看我哥也給了眉姐不少生活費哩,每天都是苕飯,咋回事?”

    傅眉也不理會她的意有所指,她吃完飯擦擦嘴,坐的端端正正,“這樣吧,你既然懷疑我把錢藏起來了,你哥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沒有給我,不如交到你手上,這個月你做飯。”

    秦琴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我不過就這么一說,你還撂開手不干了不成?脾性這么大,那我不說話得了。”

    傅眉道:“就這么定了,你管一個月先試試,這樣也把賬目弄仔細。萬一真是我從中間扣錢了哩,到時候不用你說,我都還回來。”

    她忍秦琴很久了,家里的日子不好過,誰不是忍著呢。她前十幾年也生活的錦衣玉食,沒見吃不了一點苦,秦琴就在城里住了一年,就各種脾氣。

    說話總愛擠兌人、針對她,她平時不理會真當她是軟貓。桌子上一片靜默,秦豐打著哈欠從屋里出來,他昨晚又出去了,今天早上還去上工,中午回來就睡到現在。

    簡單洗了把臉坐到桌前,看幾人都不說話,秦豐往嘴里刨了一口飯,含糊著問,“怎么了?”傅眉先開口,“這幾天我衛生所忙的很,過幾天要去市里一趟哩,可能要好幾天才回來。你把錢給秦琴,讓她管家里的伙食。”

    秦琴看著傅眉,可也不好說不管的話,畢竟她剛才就是懷疑傅眉來著。秦豐嗯了一聲,點頭,“你什么時候去,巧了我也要去,咱們一起去開證明。”

    兩個人要去市里,證明也好開,傅眉是去聽課,秦豐就是去給秦保山取藥。不過這是借口,具體他去干什么傅眉也不知道。

    秦豐揉揉傅眉的頭發,“什么事情呢不要管,跟著我一道去就是了。”其實是秦豐現在接觸投機倒把越深就知道了越多的來錢途徑,里頭倒賣什么的都有。

    他這次去市里,就是為了一批電子貨,說是什么電動的刮胡刀,好些人都想要。他跟幾個合作了好久的同伴商量了,決定去進一批貨回來賣。

    什么人干什么都商量好了,他就是負責從對方手里拿貨的。這天早上兩人一起去了吳書記家,取了熱騰騰的介紹信,搭路上的運貨車就進城了。

    傅眉還是去了上次的招待所,為了安全便宜,只定了一件房。坐了一天的車,傅眉有些暈車,趴在床上一點不想動。

    秦豐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帶了吃了,找招待所借了碗。他緩緩爬上床,傅眉睡的正香。說實話在家里的時候,就他倆忙的像是陀螺。

    傅眉已經幾個月沒睡過好覺,秦豐比之她還累,他側著身子看她睡的臉蛋微熏。皮膚白皙,睫毛又彎又長,鼻子小巧直挺,嘴唇紅艷艷的嘟著。

    秦豐看的眼窩都熱了,喉結滾動,慢慢湊上去,越來越近。她身上甜甜的香氣爭先恐后的鉆進他的鼻子,來的時候就商量好的住一起。

    一來一晚上能省三塊錢,而來人生地不熟也是為了安全,登記的時候前臺問他們是不是夫妻。傅眉就低頭紅臉不說話,要是住在一起是要結婚證的。

    秦豐就說他們第一次出門,忘記帶了,前臺看他們動作間很是熟惗親近。倒像的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就笑瞇瞇的給辦了入住手續。

    這個時候,她呵氣如蘭的睡在他身邊,秦豐心里就即興奮又滿足。他小心翼翼的親了親她的嘴唇。傅眉就醒了,秦豐一點不覺得害臊,小聲道:“起來吃飯,吃完了再睡,我給你買了餛飩。”

    傅眉哼哼唧唧的不想起來,還往后縮了縮,秦豐一把抱住裹的像是一個大蠶一樣的人。在她嘴唇上啄一下,問一句起不起,啄一下問一聲。

    傅眉瞇著眼睛雙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前,“你好煩啊,走開。”她小聲的說,就像是一只撒嬌的奶貓,秦豐看的心頭熱乎乎的。

    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傅眉直接打了個哆嗦。她端著碗,吃著超大號的餛飩,秦豐在她起來的時候,已經拿著衣裳進了浴室。

    隔著一面墻,嘩啦啦的水聲傳進傅眉的耳朵里,她一邊紅著臉,一邊小口的咽餛飩。等到搪瓷碗見了底,秦豐也出來了。

    他穿了一條長褲,上半身光著,頭上搭著一條毛巾。麥色的皮膚上一顆一顆的水珠滾下來,雖然穿著衣裳的時候看著瘦瘦的,脫了衣裳滿身都是腱子rou,手臂一抬都是肌rou。

    筆直厚實的肩膀,堅實有勁的腰腹,筆直有力的大腿。傅眉假裝喝湯,偷偷的瞄他。秦豐拿了個筆記本,邊看邊擦頭發,上頭記得東西傅眉都看不懂,秦豐說那事他們記的賬,外人自然看不懂。

    秦豐跟傅眉說,“吃完了就去洗澡,這樣的招待所每天人不少,晚了沒有水了。”傅眉愣愣的點頭,往他身上扔了一條毛巾,“為啥不穿衣裳,感冒了咋整?”

    秦豐大大方方的展示出薄薄的肌rou,手上用力一捏,手臂上肱二頭肌一塊一塊的。看著單薄的身子一點也不單薄,傅眉有些后悔跟他住一個屋了。從來都沒有獨處過,他還衣不蔽體,讓她有些緊張。

    秦豐聽見浴室里的水聲,撿了一件衣裳穿上,薄薄的褂子,蓋住了強健的身軀。傅眉出來時,他已經躺床上了,她磨蹭到床邊。

    夏季已經悄悄來臨,床上只有一床薄被子,傅眉猶豫了一下。乖乖爬上去躺在秦豐身邊,天花板上掛著白熾燈泡,照的整個屋子透亮。

    窗簾是拉上的,外頭天色快要黑了,還聽得見行人的說話聲跟自行車過去的聲音。傅眉小心躺在床的一邊,離秦豐遠遠的。

    他長臂一伸將她撈過中間,頭埋在他馨香的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氣。或許是有些困了,他聲音有些沙啞,低低的,“等我做完這一單,就有上百塊錢的收入了,到時候就能松口氣。”

    秦保山每個月的藥錢要幾十塊,醫院買的西藥、醫生開的中藥都在喝,秦豐身上的擔子不輕。所以現在才會這么鋌而走險,越來越辛苦。

    他松松的圈著她的細腰,窩在她身邊,鼻翼間全是她身上的香氣,要多滿足有多滿足。傅眉的手放在秦豐消瘦的下巴上,細微的摩挲,心疼他的辛苦。

    “趙老師叫你過去,你應該去的,家里我會照顧好的。叔的身子不好,他可以不用去上工,看著自留地就成,咱家又不養豬養牛,活很輕松的。”

    秦豐搖頭,硬茬茬的頭發蹭在傅眉脖子上癢的不行,她躬著身子躲。他道:“就是在建筑工地上我一個月也才四五十塊錢,我現在的工作一趟就是那工資的兩倍。不劃算。”

    他按著她不讓躲,傅眉往下一縮,進了秦豐懷里。“可是這個多危險啊,一旦被……我看寧愿少賺點,安全重要。”

    “你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干這個,有些人甚至南北倒賣東西,法不責眾。上頭對這事的查處越來越寬松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咱們就能自由買賣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