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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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飛馳,可等到快出城門處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跟了上來。后面馬蹄聲四起,要不是城門這地方還要給人看令牌,她就走了! 躲是躲不過了,燕茜拿起流星錘就和他們打起來,這些人根本進不了她的身,眼見著他們越打越往后退,這時候不知道誰往空中撒了一包迷藥,燕茜聞著不對勁,她立刻捂住口鼻,從懷里拿出路尹尹給的解藥,吞了一顆下去,然后倒地了。 那迷藥藥勁太強,聞著就倒。對方的人馬同樣倒了大半,只剩下兩三個后面趕來沒聞著迷藥的把燕茜拖了回去。 。 李賜哲瞧著被帶回來昏迷不醒的燕茜,語氣透露著滿滿的嫌棄,“就這?就這?就這人李元豐還喜歡?他口味也太獨特了。這愛誰誰,我不要。” 燕茜的膚色比大昭的女子黑一點,但她還是機靈好看的。不過看著她粗糙還有點薄繭的手指,李賜哲的眉頭更加皺巴巴的,他已經(jīng)不能再嫌棄了。 “這你們誰想出來的餿主意!這用迷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人倒了那么多,你用這個?”李賜哲一巴掌打在領(lǐng)頭侍衛(wèi)的臉上,斥責他只吃飯不做事。 領(lǐng)頭侍衛(wèi)不敢有怨言,他只能小聲說,“主要是燕茜太能打了,她根本不怕我們,我們打不過她。” “得了得了。”李賜哲看著還在昏睡的人,“我去洗個澡,你們下去。” 越貴妃讓他娶燕茜為瑞王妃,等了今晚過后,他只需要說是他們情投意合,酒都喝多了,情不自禁,然后對著燕茜認真保證一番,娶了她當王妃,那燕系族她那八個哥哥絕對會同意。 這樣既能和大昭結(jié)親,又能免去燕茜和他們爭奪王位的煩惱。對于她的哥哥們而言,她嫁給太子和嫁給瑞王,本質(zhì)上沒什么差別,反正結(jié)果是一樣的。她留在京城。 。 瑞王在洗澡,洗的很漫長。他不是很想理會燕茜,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能打的女人。看樣子還是晉喻那個世子妃好看,乖乖巧巧的,還聽話。 自打上回瞥見了晉喻和路尹尹之后,李賜哲的心思就老惦記著路尹尹。他一直覺得他和路尹尹有個什么緣分,他看到路尹尹的第一眼就在想當初怎么不是路尹尹跑到他的府里面來。 就感覺…相見恨晚。他想了想自己府里面那個路婀娜,暗道,怎么同樣是姐妹,能差這么遠? 在他還在泡澡的時候,燕茜醒了。她暈倒前吞下的那顆解藥幫她大大縮短了昏迷時間,可她醒來還是看東西都是雙重影。頭疼還站不穩(wěn)。 她摸索著懷里,又吞下一顆。撐著墻壁站起來,推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沒人,這是哪里她也不清楚。因為李賜哲讓外面人都退下,所以也沒有個看門的人,他們都想那燕效足夠燕茜整晚上不醒,不需要他們守著。 她剛走出門,結(jié)果還是腳步不穩(wěn),一下子倒向了另外一個房間,她一進門就摔了,她趕緊把門關(guān)上,爬起來,站著揉著腦袋。 她看了看這房間,似乎是個書房。房里面都還井然有序,可就是這個桌子雜亂無章。她只瞟了一眼整個人就蒙了,那桌上有封信,信上落的是她們燕系族的大印。 怎么回事?! 她走過去翻看著那一封封的來往書信,來來往往太多她挑了幾封有她們族大印的信看。 “太子殿下求娶少公主從此以后不要燕系族供奉,……,……少公主……”她一個腦袋兩個大,注意力不是很集中。 接著她又換了一封,內(nèi)容大概是燕茜的哥哥們的王位之爭,以及瑞王打算先和燕系族結(jié)親,然后一舉平掉他們族,李賜哲已經(jīng)讓其他族王偷偷在燕茜的軍營旁屯兵。 只待他一聲令下,隨時滅了她們族。 她看的怒火中燒,可她現(xiàn)在手腳無力,還是趕快離開為好。她剛出去就碰到了你個女人,燕茜和那女人對視片刻,接著她果斷掐住那女人的脖子,那女人不停地擺手,示意她不會亂喊。 燕茜只掐了一會兒便松了力,她覺得這女人面熟。 “少公主,我求求你帶我離開這兒。” “誰?!”燕茜低吼一聲。 “我是路婀娜啊。路尹尹的meimei。” “哦,是你啊。你自己要來的,你憑本事出去。”燕茜說罷便要推開她的手,路婀娜卻緊貼著她,低聲說道,“你帶我出去,我之前錯了!我!” 她的聲音越說越大,燕茜急了,把她往懷里一帶,快速躍上樹枝,躲開巡視的侍衛(wèi),跳出瑞王府。要是她一個人,她早就出來了,可路婀娜緊緊抱著她,她差點跳不出來。被她耽誤了好久,兩人才能不打草驚蛇地出府。 路婀娜一出來,便急匆匆地跑了。燕茜一出來,也迅速和她分道揚鑣,前往城門處。她到了城門,這才發(fā)現(xiàn)哪兒又來了一波人。 “太子爺,這么晚不睡,出來散步?”燕茜強撐著精神,和他打招呼。 李元豐看她毫發(fā)無損的出來了,他松了一口氣。“你要是還沒出來,我…” “你就沖進去了?”燕茜笑著搭腔,她接過李元豐遞給她的馬,沖著他說,“姑奶奶我明天上戰(zhàn)場,太子爺咱們回見。” 她已經(jīng)很清楚了,她這回回去就是去打仗的。 “你…何時回來。”李元豐問她,也沒又問她原由,也沒有問她雜事。 燕茜看著他,笑著搖搖頭,“不知道。我原以為我就只有幾個哥哥當對手,現(xiàn)在沒想到這對手這么多,不能再呆在這里玩下去了。真可惜” 她看到李元豐有些落寞的眼神,她跨上馬后又低下頭,想到她剛才看過的太子求娶她的折子,說到,“要是我仗打贏了,我回來嫁給你。” 李元豐抬頭看她,卻見她早就策馬揚鞭一一路飛奔,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騎馬的時候幾乎是貼著馬身子,李元豐吐出一口氣,神情一凌。 “走吧,今晚無事發(fā)生,一切正常。”他側(cè)頭問身邊的侍衛(wèi),“可查清楚了李賜哲和哪幾個番邦使臣有交易?” 第47章 乖乖等著挨親 v23 京城隱隱有不平之勢。 可面上該怎么來的還得怎么來。 等到榜上有名的各位進士都把喜訊報回家了, 都與親戚朋友安排妥當了, 皇上就要宴請他們了。 每次到這個時候那可定是狀元榜眼探花最得意, 不過今年迎重比他們都奪人眼球, 只因為他前面兩位都早就娶妻, 就他還有機會讓別人惦記著。 已經(jīng)一月有余, 晉喻還是沒回。這樣的話侯府就只能由侯爺帶著侯夫人和她去。看著提名宴上觥籌交錯,她也不喜歡這熱鬧場景,只能呆在角落坐著。 侯爺被人圍住飲酒, 侯夫人和她說點別的。倒也不是那么無聊。 提名宴上還是皇上主持, 他近日身體時好時壞,面色欠佳, 沒有多說話。倒是左丞相比較忙,他推杯換盞的結(jié)交新臣, 鬧得熱絡(luò)得很。 這個時候大家都喝了些酒,迎重也喝了些, 人多了,一走動, 那他這時候再有什么動作也不惹人注意。 他右手提著個禮盒,趁著侯爺和侯夫人都不在路尹尹身邊時, 他走了過去。先是彎腰作揖,然后將禮盒放在路尹尹桌子上,說到, “我很感激路小姐, 也覺得之前我的做法實在不妥, 還請路小姐收下薄禮,原諒我的魯莽。” 路尹尹看他這么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還正兒八經(jīng)地對她說出這番話,她臉都被被氣綠了。迎重的話說的沒頭沒腦的,什么不妥,他怎么不說清楚,這不是讓人留把柄嗎?! 她沒有收迎重的禮,只皺眉揮手,“你走,別在我眼前繞。” 迎重沒聽清,他又要靠近一點。這時候還沒等路尹尹說話。瑞王先扯開嗓子了,“喲,怎么了,探花郎給世子妃送禮?瞧把人家世子妃氣的,臉色都不好看了,你怎么得罪人家了迎大人?” 李賜哲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路尹尹身上。不一會兒接著便有更多的竊竊私語傳來 “誒?晉喻怎么沒來?” “那探花和世子妃什么關(guān)系?” “不是說世子要和離嗎?不會是因為世子妃她和探花…嘿嘿,有意思了,那可是晉喻啊!” 路尹尹聽著他們的話已是怒極,她聽見人家嚼晉喻的舌頭根子就抑制不住她的脾氣了。 燕茜昨天怎么和她說的?他們在前面打仗,這群人在后面整他們。 “迎重,我聽聞路婀娜已經(jīng)回去了,你要有什么事你找她,你再再我跟前轉(zhuǎn)悠,我要打斷你的腿。”她低聲說著,周圍的人聽不清,只看到世子妃的臉色越來越黑。 太子走出來,沉聲說到,“迎探花只是被世子妃點醒,他才能一考成名,世子妃無他沒有瓜葛,各位還請慎言。”太子都發(fā)話了,周圍的人立刻又開始說說笑笑別的,裝作沒有剛才的事。 見他們都不再討論此事,李賜哲走過來了。他的臉還是那幅痞子氣,不說話的時候那又痞又俊的樣子足夠引人注目。他走的離路尹尹越近,路尹尹的心跳就越快。 這么久的時間過去,她還是有種懼怕。李賜哲看她冷汗直流,就笑著遞給她一塊帕子,“世子妃真是可愛,怪不得晉喻舍不得和你和離,換了我,我也舍不得。” 他低聲說著,眼睛盯著路尹尹。看路尹尹不搭茬,他又接著說,“說來你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熟悉,要是我比晉喻先碰著你,你是誰的妃子就說不定了。” “呵,瑞王殿下抬舉了。殿下不要在拿我取樂了,您還是快回去吧。”路尹尹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看他。她心里特別矛盾,她既怕他,又想拿刀傷他。只要他在走近一點,路尹尹就玩拔下頭上的玉簪刺他了。 “你怕我?”李賜哲笑了笑,“真像個小兔子,嘖,我越覺得你嫁給晉喻可惜了。” 路尹尹的手幾乎已經(jīng)開始顫抖,他每說一句,李賜哲打她的畫面就會在她腦海里重復(fù)一遍,她幾乎呼吸不了。 “尹尹,你好可愛啊。”李賜哲低頭在她耳邊說著。路尹尹徹底控制不了她想動手的心思了,她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瞪著李賜哲就開始拔下她的玉簪。 真是恨手上沒帶刀。 “參見皇上,參見太子殿下!末將來遲,還請恕罪。”晉喻的聲音。 他的聲音很大,中氣十足,路尹尹一聽到晉喻來了,她身上像被抽了力氣一樣,一下子又軟了下去,坐到椅子上。 看著路尹尹從剛才的憤怒到現(xiàn)在的脫力,李賜哲砸了咂嘴,“晉喻一來你就變了,你剛才的眼神就想要殺了我一樣。怎么,你是怕他看到你這幅樣子?” 她暼著李賜哲,態(tài)度不屑,表情厭惡,“要不是為了南威侯府,你已經(jīng)死了。” 原以為路尹尹是個嬌嬌女,可她剛才從身上冒出的殺氣一點都不假。可李賜哲看到這樣的路尹尹之后他更覺得有趣了,他眼底的貪欲更濃,在晉喻往這邊走的時候他就離開了,裝作若無其事,可眼神卻還盯在路尹尹的臉上。 所有人都盯著晉喻。因為剛才迎重和路尹尹那一段事,其他人都想看晉喻的反應(yīng)。 晉喻走近路尹尹,卻沒看到侯爺和侯夫人,她問到,“尹尹,爹娘呢?” “他們方才離開了會兒,大概是有別的事。”她的聲音還有些不穩(wěn),晉喻聽著不對勁,他就沒坐自己的椅子,他把路尹尹抱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沒力氣,幾乎是軟軟的貼在他身上。 晉喻摸著她的腦袋,把她放到椅子上,蹲下身子問她,“怎么了媳婦兒,哪里不舒服?” 他應(yīng)該是剛從軍營里趕回來,風塵仆仆的,衣服都還沒換,路尹尹輕輕皺著眉頭,捏了捏他的臉,“你瘦了,還變黑了。” “那不好看了嗎?”晉喻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沒想到他一回來路尹尹就對他這么親昵,他心花怒放也不過如此了。 “好看,世子最好看。”路尹尹笑著捏了捏他的臉,眼神里只有晉喻一個人。 周圍的長舌婦都閉嘴了。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這晉喻是個什么人啊,小將軍啊,誰都瞧不上,也沒對哪家姑娘動過心。這沒想到他這一回來就蹲在世子妃身側(cè),還讓她捏臉揉臉的,晉喻該是把她寵到骨子里去了吧。 迎重看到了這一幕也跟著退后閉嘴,他原以為路尹尹是騙他的說世子對她好,他本來還想讓路尹尹和離的,可眼下看來人家神仙眷侶一對,他好像多余了。 李賜哲撇了撇晉喻,又看了看路尹尹對他笑成月牙的眼睛,他吞了吞口水,走遠了點。 。 宴會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皇帝才又緩緩開口,撐著力氣,說道,“朕還有一個最小的女兒昭陽公主還未出嫁,看她出嫁總算是朕的一樁心愿。”他咳嗽了兩聲,接著說,“在座的都是青年才俊,朕問幾個人,就先問迎探花吧,若朕把讓你當駙馬你覺得如何?” 迎重剛才看到了路尹尹笑著揉著晉喻的臉,他的心情不知道為何開始失落。皇上問他的時候,他的語氣就稍顯平淡,“皇上隆恩,微臣不勝感激。” “可朕聽你的語氣,不像是愿意啊?” “微臣惶恐,微臣家境貧寒,只怕配不上昭陽公主的金枝玉葉。” “誒!你只要寵愛昭陽,家境又算得了什么。”皇上咳嗽了兩聲,實在是撐不住了,他先退下,讓群臣們接著喝。 皇上一走,氣氛就松弛許多。大臣們說話的聲音也都大了幾分,晉喻說道,“媳婦兒,你要是不舒服,我們?nèi)e的地方坐坐?” “嗯。”路尹尹點了點頭,拉著他的手兩人走了出去。看他們在外面還握著手,有些夫人都開始臉紅,想著這世子娶親之前和娶親之后還真是不一樣。 娶親之前晉喻能讓小姑娘看一眼就臉紅心跳。 娶親之后誰看了他都得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