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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把你當?shù)艿茉诰€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江婺現(xiàn)在有點佛系,住在古家就古家吧。既然是無殃交待過的, 她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住了兩天發(fā)現(xiàn)人家一家都對她特別特別好, 雖然有點好得過頭的感覺,但她也確實住得很舒服, 就不矯情推脫了。于是第三天就帶著石桃回去把那個小院處理了。

    回去的時候,江婺看到林娘子一家, 還特意去道了別,只不過她覺得她們看她的目光怪怪的。

    因為江婺打聽信息總是打聽到一半,林娘子就戛然而止,又或者被林姑姑阻止,江婺其實后來隱隱覺得,不僅這位林姑姑不簡單, 這位林娘子,也很不簡單的。

    只是說到底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她也不糾結(jié)了。跟她們道了別,送了些東西,也不管她們探究里帶著一絲忌憚——不知道她有沒有看錯——的目光,就回去了。

    江婺覺得她之前沒有看錯,古安真的是富家公子, 古家應(yīng)該有千金之財,否則也不能往她一個客人屋里擺那么多擺件,一看就名貴非凡的東西……

    古安要是知道她這個想法, 估計要喊冤, 他們只是一般人家, 這些可都是宮里悄悄送來的。雖然他很是鬧不明白,為何要偷偷送過來……

    因為皇上走之前下了禁令,不準向江婺透露他的身份,古安也不敢跟江婺多說,問什么也就打個馬虎眼過去了。另一邊他看皇上這樣諱莫如深,他也不敢跟他娘說太多關(guān)于江婺的事情——當然他其實也不知道。

    而古安他娘這位古夫人,又是個好心腸的,偏偏喜歡女兒又沒有,得來這么個知書達禮、溫柔大方的侄女,雖然是假侄女,還真疼上了,一股腦把好的東西都送到西跨院。

    古安沒法說明這姑娘身份的特殊性,但是明確表示了不是自己心儀的女子,且強調(diào)凡會牽扯人家閨譽的話都不可說,半句兒也不可說!

    就因為這樣,古夫人糊里糊涂的拎不清,接到五月賞花宴帖子的時候,就開開心心地把這個侄女兒帶上了。

    江婺閑著沒事,就陪古夫人坐馬車出門了。

    她是抱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參加傳說中的花宴開開眼界”的心態(tài)來的,到了之后還覺得挺有趣的。看院中姹紫嫣紅開遍,風(fēng)中花香陣陣襲人,簡直大飽眼福、大開眼界,看著看著就跟古夫人分開了。

    走著看了一段路,太陽大,她出了汗,也覺得累了,就在花園一座亭子里歇歇,一邊吃瓜果。

    亭子里還有幾位姑娘,正圍在一圈唧唧歪歪在說什么,看到她這個生面孔進來也沒太在意,倒是多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石桃,都有些驚訝嫌棄似的,并不理會。

    石桃對這些目光并不在意,注意力都放在江婺身上。只是江婺看在眼里,微微感到不悅。

    古家老夫人本來也看石桃太過粗俗,說完派兩個更整齊、更妥帖的丫鬟來伺候她,不過都被江婺婉拒了。她又不是這個時代成長起來的人,對于奴仆環(huán)繞的生活不習(xí)慣的。她也沒把石桃當伺候自己的,平時吃飯端茶的事情都自己做,只是覺得石桃陪在自己身邊她很安心,可能源于最初她守護在自己身邊的那段傷病交加、四處奔波的時光吧。也正因為如此,她對那些看向石桃的、不太友好的目光是不太開心的。

    不過,怎么說石桃的樣貌還是與眾不同了些,尤其在這樣的場合,總是讓她遇到異樣的眼光,早知道就不帶石桃來了,就不會讓她承受這些人的目光……

    江婺微微皺著眉,一邊吃著西瓜,一邊聽著八卦。

    聽著她們興致勃勃地說了誰誰與誰定親了算她走了狗屎運,哪位原本驕傲尊貴的小姐婚后不得夫君愛重實在可憐,哪位原本嫁了人的小姐妹被婆婆苛刻……又說到哪家的公子好看,這個倒是討論地挺熱鬧的,小姑娘們說起這個都臉紅嬌羞不已。

    有一位姑娘激動地說:“我看莊將軍英偉剛毅,沉穩(wěn)莊重,才是錚錚鐵骨好兒郎!”

    卻有人反駁道:“莊將軍雖也好看,卻終日里穿著冷冰冰的鎧甲,臉上也沒有表情的,顯得太沉悶了些。”

    又有位小姐語氣羞澀地說:“我看古大人更好看些,他眉眼極是俊逸,又纖腰長腿,性子也好相處的樣子,他笑起來的時候,當真若春曉之花、月下湖水……叫人都不好意思呢。”

    先前那聲音又道:“古大人確實是位美男子,只不過嬉皮笑臉的,沒半分穩(wěn)重的樣子,總讓人覺著不太正經(jīng)。”

    有人不太高興了:“穩(wěn)重么你又說沉悶,不穩(wěn)重么你又說不正經(jīng),當朝兩位皇上面前的大紅人都被你瞧不起似的。”

    有人附和道:“就是嘛,這二位都還未婚,想嫁給他們的女子不知多少……可別說你沒想過!”

    “呸,我自然沒想過,他們又不是頂頂好的,我何至于想嫁給他們!——我可不是瞧不起,我說實話罷了!”

    那女子氣急地辯駁道,聲音聽起來讓江婺覺著有些耳熟。只是那女子是背對這邊的,所以江婺看不到她的五官表情。

    場面因這女子的話靜了一會兒,然后又有女子開口,繼續(xù)說著這話題。看來在女人堆里,帥哥真的是經(jīng)久不衰的話題。

    “我看八王爺不錯呀,氣度尊貴,又宅心仁厚,謙和有禮。”一個姑娘幽幽嘆道,“酈jiejie看不上莊將軍、古大人,看來眼光是落在皇親了——八王爺就很不錯呀。”

    這話說得那女子十分氣惱,“八王爺不是都成親了嗎,這你都惦記?”

    “哎呀!什么惦記不惦記的,人家不是在為酈jiejie考慮么,畢竟你如今也是年紀大了……”

    “所以你覺著我就該去給人做妾?”那女子怒不可遏,“你敢說這話,無非是欺負我酈家無人罷了!”

    有人哼笑了一聲,“這可怎么敢?你們酈府不是出了一個賢太妃么,賢太妃又受當今皇上那么敬重,雖說太妃仙逝,可是皇上對你們酈家也是極看中的。”……自然了,沒有人在高位,再如何看中不過都是虛的罷了。

    江婺眼看她們要吵起來了,不由得有點驚愕,看來這群小姐們也是平日里太閑了,所以一有點不同意見都能吵一頓。

    嘖嘖嘖,她要趕緊溜了。

    此時又有人笑道:“要說起皇親,為何不說說當今這位皇上呢,他也未曾大婚呀,又聽說咱們皇上是少年天子,長身玉立,俊朗無比……酈jiejie,你是見過的,你說是不是?”

    酈棠玉確實見過的。賢太妃還在的時候,九皇子登基為帝,卻后宮空虛,酈府就想借著賢太妃的關(guān)系,將酈棠玉嫁入宮,一舉穩(wěn)固酈府地位。

    然而即便她借著為太妃侍疾的緣由入了宮,見到了皇上,可是皇上也對她不屑一顧,甚至從沒正眼瞧過她一眼,否則她又怎么會至今仍未定下婚事?因為皇上雖然不對她另眼相看,卻也沒對別人另眼相看,皇上一日不大婚,酈棠玉就覺著自己一直有機會的,又哪里看得上其他人?

    然而有此想法的大有人在,抱著競爭對手的敵對,此時提出來,是帶著諷刺意味的。

    酈棠玉不甘示弱,“自然是的。我看莊將軍、古大人、八王爺都比不上皇上,年少華美,清俊貴氣……”

    江婺聽到這里心道這些人好看,難道還能好看過她家弟弟?她也歇夠了,把西瓜皮一放,帶著石桃站起來,就要出去了。

    江婺雖然沒有石桃那么高,也是比一般女子高挑的,她這一站起來,連著石桃給人的感覺就不可忽視。姑娘們討論聲漸歇,紛紛往她這邊看來。

    那個一直背對著江婺的酈棠玉,此時也終于回頭看了眼,然后臉色就不好了。

    “原來是你!”

    江婺也嚇了一跳,沒想到世界這么小,又遇上這位曾經(jīng)對她蓄意刁難的小姐。看看酈棠玉跟上次那樣輕蔑的神色,她輕輕皺起了眉頭。

    不過她上次不怕她,這次也不會怕就是了,于是矜持而冷淡地點了點頭:“酈小姐。”

    酈棠玉正氣不順呢,剛好找到一個可以出氣的人——她就是認定了江婺沒什么身份,當然這也沒錯——當即就站了起來,看著她,語氣冷冷地說:“怎么,這花宴不是只請了高門大家的小姐夫人嗎?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不說話了,只是眼睛都在江婺身上來回掃,以及嫌惡地看著石桃。

    畢竟大家族里面都講究面子,一般帶出來的丫鬟奴才都是臉面整齊、舉止有禮的,免得累了家里名聲。

    而江婺原本就是生面孔,加上這么一個粗俗的丫鬟,看起來確實不是什么高門出身了。

    一時大家看著她的目光都充滿了探究。

    酈棠玉看江婺不說話,遂冷笑一聲,要派人去告訴主人家,欲將她趕出去似的。

    江婺頗覺無語,雖然不想跟她爭吵,不過想想自己既然是跟著古夫人來的,也不好丟了她的臉,正要說話,卻有人先說了:“這位,可是古家夫人的遠房侄女兒。”

    這聲音不高,卻有些清冷,帶著幾分迫人氣勢。眾人循聲看去,看見一名華服女子款款而來,都變了臉色,紛紛行禮:“永安縣主。”

    江婺竟然覺得這個縣主有些眼熟,而且她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只是不等江婺看清,她就移開了,轉(zhuǎn)而看著酈棠玉,冷冷地說:“酈棠玉,你也太放肆了吧。”

    第71章 憶起

    永安解決了酈棠玉, 后引了江婺到一旁, 讓左右婢女上茶點。

    江婺不明所以,也就無所畏懼, 帶著石桃大大方方過來坐下。她想著這位縣主到底什么時候見過,怎么這么眼熟……這么想著吃了兩塊點心,她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縣主,發(fā)現(xiàn)她正看著自己, 目光很奇特, 好像……不敢置信。

    敢情人家一直不動聲色地打量自己呢,莫非,她也覺得自己似曾相識?

    想到這里江婺也不跟她繞彎子了, 放下了茶盞,開門見山地問:“永安縣主,咱們是不是見過?”

    永安縣主微微驚訝, 不知道是驚訝她這么直接, 還是驚訝她不記得了,她點了點頭,道:“見過。”

    江婺心道果然,卻仍然困惑, “咱們哪里見過的?”

    “許久之前了。”永安這么說著, 目光還有些驚異地看著她,想了想, 又補充了一句:“已有十年了。”

    那年她沉冤未雪, 仍在困境之中, 不得已喬裝打扮,隱姓埋名,混入后宮,屈居為一名宮女,暗中襄助唯一有可能雪洗唐家冤名的九皇子,也就是如今登上帝位的衛(wèi)晉衡。

    然而,當時九皇子尚是一名落魄皇子,四周虎視眈眈,步履艱難,身邊能用的人少之又少,活著都成問題。

    原本她以為,宮中除了曾受惠于莊后的賢妃、莊家僥幸逃脫的莊常和她三人之外,九皇子身邊再無人襄助了。

    哪知道,忽而有一日,莊常心急火燎地來找她,讓她幫忙暗中留意一名女子,若她在險境,必要盡全力營救,并設(shè)法通知他們。

    她當時既驚且疑,不明白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名女子來,且這女子又是這般重要,且聽起來,不僅對莊常來說十分重要,恐怕對九皇子來說也是舉足輕重的。

    然后便真見到了。

    永安抬眸仔細地看著江婺的臉龐,神色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是了,初見她時,她便是這樣的年輕,白皙的臉龐,總是帶著微微柔和的笑意,由內(nèi)而外的親和力,使得人忍不住親近她,喜歡她。

    而如今再見,她身上的氣息仍是溫和而從容的,可是,為何她絲毫沒有老去?

    十年光陰過去了,那狗皇帝死了,賢妃病逝了,當年還是孩子的他們也都長大了,歲月在每個人身上都留下了痕跡,只除了……她。

    十年歲月,竟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假如當年她二十歲,如今也該三十歲了才是,為何她看起來一如當年韶華?

    她到底是誰?從何而來?與皇上是什么關(guān)系?當年如何會出現(xiàn)在宮中?如今又為何在這里?……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唐嵐心中想起,使她內(nèi)心驚疑不定,面上卻又不動聲色。

    她仔細地觀察著這名女子的臉色,卻見她聽了她的話一愣,很是奇怪地反問:“十年前?”

    永安縣主肯定點頭,“有十年了。”

    江婺皺起了眉頭,搖搖頭,“怎么會有十年呢?是不是你記錯了……”

    永安縣主搖頭,“不,我沒記錯。”

    江婺于是不得不仔細地盤算了一下,她剛遇到無殃的時候,無殃才6歲吧?后來她“葬身火海”的時候,無殃應(yīng)該是十四歲,前后也就不到十年的時間……吧?

    她皺著眉再想想近日見到的無殃,明顯不是上次見到的無殃了,他不可能一下子長那么大,氣勢也不可能一下子變得那么強。可是,應(yīng)該沒有過去多久啊,她在荒郊野外醒來的時候,傷口不是還在流血?……難道,中間她穿越了好幾年的時間?

    當時醒來的瞬間確實有點渾渾噩噩的。

    她有點迷糊了,這個世界的時間于她來說,確實很難適應(yīng)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也就是說,從她開始穿越這個古代,到如今確實有十多年的時間了。

    好吧,那么再想想,十多年里,她在古代遇到過什么人?整日在那個小院子里,除了無殃和廣常兩個,好像見不到其他人了。

    除了有一年中秋,他們溜出去好像干了點壞事,因為太晚了,她在回來的路上就睡著了。

    對了,那次茫茫然的“一日游”確實還遇到了別人。

    其中印象深刻的是一個哇哇哭泣的小女孩,疑似無殃姐妹的承曦,以及一個色膽包天差點侵犯她被她電暈的中年男人,疑似無殃的渣爹。

    江婺想到這里,抬眼,看著眼前氣質(zhì)尊貴、衣飾華麗的永安縣主,不太確定地說:“你是……承曦?”

    問完卻見她臉色一變,顯得很是不悅。江婺不由得一愣。

    永安縣主垂眸看著杯中清亮的茶水,沉默半晌,方淡淡地說了一句:“我不是她。”

    江婺下意識地問:“那你是誰?”

    永安縣主突幽幽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她鬢邊,輕聲道:“我曾為您挽髻梳妝、簪戴珠釵。當時我身份低賤,微不足道,您忘了也正常。”

    ——只是她忘不了。當年她憑空冒出來似的,急壞了西宮,又奇異地安撫了那衛(wèi)承曦,使得她很是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教人如何不印象深刻。

    何況,唐嵐不由得再看了看她仍舊烏黑的鬢角、白皙嬌嫩的面龐,心道,若是她變化了一些也還可能認不出,只是她十年如一日,不曾滄桑,嬌顏永駐,沒有半絲兒變化,怎能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