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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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吃東西細(xì),幾盒泡芙能直吃到后半周……再然后,那人就又帶著新的泡芙來探望了。 兩個人之間話不多,坐在療養(yǎng)院的池子邊一坐一下午,直到小姑娘靠在他肩頭睡過去,他就把人抱回宿舍,安置好了,靜悄悄地離開。 有人問他是小姑娘的什么人? 男人搖頭不答,很快便駕著豪車走了。 如此一周、一周,年復(fù)一年,風(fēng)霜雨雪未曾歇。 直到有天,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帶來件精致的小裙子來探望,說有兩個故人要結(jié)婚,他是伴郎,要帶她去看一看,但可能沒空照顧她。 女孩換上精致的小裙子,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好不好看?” “……好看?!蹦腥似查_視線,不敢再看。 婚禮就在黎家臨江的酒店花園里,辦得并不算豪華奢侈,卻高朋滿座,往來眾多社會名流、媒體人物,當(dāng)然也有聞訊趕來的普通人——他們說,想給救命恩人道個喜。 被領(lǐng)來的少女落了單,隔著人群看向充當(dāng)伴郎的男人,只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這樣的他,再想想,卻始終記不起來。 她不大記得自己是怎么認(rèn)識這個被自己稱作“冬哥”的男人,一如不記得自己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今天的新郎和新娘。 客人們管他們叫錚哥和矜矜。 “矜矜……”她呢喃,不知為何很想在后面加一個“姐”。 “南小姐,你也來了?!币粋€留著寸頭的少年坐在她身邊,見她不認(rèn)得自己,便說,“我叫翁連夢,我們見過?!?/br> 她茫然地點頭,又搖頭。 記憶于她如云山霧罩,越伸手撈,越是一場空。 忽然,她看見對方手邊的一枚銀色徽章,視線不由被它吸引。 “這是錚哥從前的編號牌,我特意搞來,想送給嫂子當(dāng)紀(jì)念……哎,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看著那枚徽章上的編號,迷茫地伸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在那些支離破碎的記憶里,她竟找到了這個編號—— 那似乎是一家海邊的酒吧,彌漫著硝煙和死亡。子彈穿風(fēng)而過,眼看或許就要扎進(jìn)她的胸膛,忽然有人從側(cè)面撲住她,用身體替她擋住了。 她甚至回想起,那一秒因為劇烈的沖擊,那男人身體向前的震動和面上因疼痛而隱忍克制的神情。 救命恩人起身時,她看見了對方臂章上的編碼。 跟眼前的這枚……一模一樣。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