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改拿修羅場劇本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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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越過他, 往他身后警惕看去。 “沒人跟著吧?”她問。 “嗯。” 奚昭仍不放心:“月楚臨呢?” 太崖道:“禁制結(jié)成, 藥效已起。” 奚昭這才松了口氣。 之前她和太崖商量著如何走, 他說已經(jīng)趁著這些時日,提前改動過月府禁制。再只需月楚臨運轉(zhuǎn)內(nèi)息, 催動那日她喂給他的藥的藥效, 就能困住他至少三日。 她原還擔(dān)心月楚臨會不會察覺到什么, 沒想到竟這般順利。 等太崖進屋后, 她關(guān)上門問:“那假人也安排好了嗎?” 以防被發(fā)現(xiàn), 他還做了個假人出來, 用來代替月楚臨。 太崖輕笑:“奚姑娘盡可放心, 任誰都發(fā)覺不了?!?/br> 說話間, 兩人已走至桌旁。 他坐在椅上,抬手,掌心覆在了她腹前, 再送入妖氣探查著那道元陽之氣的情況。 奚昭耐心等了會兒,才問:“怎么樣?” 她提前查過, 元陽之氣效用雖大,但引入一道以上, 必會相斗。故此, 得先等原來那道徹底消失才行。 太崖:“先前那道元陽已損耗得差不多了, 此時若再引入一道,已是有益無害?!?/br> “那便好?!鞭烧炎阶∷氖?。 太崖順勢拉過她, 使她坐在了腿上。 他問:“來的路上撞著了那虎妖——你放他走了?” “左右我也要走了,總不能一直留著他?!?/br> 太崖將她頰邊的碎發(fā)拂至耳后,指腹輕捻著耳尖。 “他竟也舍得走?” 奚昭不愿跟他多說,答得含糊:“與他說清楚就行了?!?/br> 話落,她往前傾去,啄吻了他一下。 太崖看出她多有敷衍之意,便也不再追問。 眼下天冷,哪怕關(guān)著門窗,冷風(fēng)也會從縫隙間簌簌灌進。 他一手托在她身后,不多時,奚昭就感覺有熱意游走周身。 她方才還因魂鎖有些煩躁,這會兒總算好轉(zhuǎn)許多。 見她雙眉漸漸舒展開,太崖這才俯身落下了吻。慢條斯理地含吻一陣,他低聲問她:“昭昭,可要與上回一樣?” 奚昭瞬間明了他話里的意思。 她遲疑一陣,點頭。 太崖便起了身。 轉(zhuǎn)瞬間,兩人就調(diào)換了位置。 奚昭坐在椅上,而他則一膝倚跪在地。 他的發(fā)間似佩著什么蛇形的頭飾,如曜石般漆黑。遠觀不易發(fā)現(xiàn),等離近了才會發(fā)覺精巧之處。 不過她只來得及掃一眼,都還沒大瞧清,便看不見了。 緊隨而至的,是那蛇信子掃過的觸感。 奚昭之前觀察過他指背上的那條小蛇。 雖是拿妖氣化出來的,但它也會吞食東西——尤其是妖息和靈力。 跟平??梢姷纳哳惓詵|西差不多,哪怕有再多妖氣,那條小蛇也會一口囫圇吞下,不作咀嚼。 因此,在吞吃妖氣時,小蛇的信子起不了多大的用處。 眼下這條蛇信子卻不同。 信子細細地掃,似是每一處縫隙都不會放過。 蛇信子并不溫暖,又冷又濕。但沒過多久,就變得暖和許多。它甚而往里探著,想要攫取更多的暖意。 太崖來時已是夕陽西斜。 天黑得快,才一炷香的工夫,就已徹底暗了下去。 最后一點余暉也沉入山際,奚昭放在桌上的蠟燭陡然亮了起來。 她便也跟那燭焰似的,倏然顫抖兩番。 沒過多久,太崖站起。 影綽燈火間,隱能看見那條垂落的蛇信子,還有森白的尖牙。 他并未收回,而是由其垂落著。同時抱起奚昭,又恢復(fù)了方才的坐姿。 不過比剛剛親密許多,也要艱難些。 好不容易坐下,兩人的呼吸皆越發(fā)短促。 不等奚昭將氣喘勻,太崖便垂首吻住了她。 他還沒將蛇信子收回去,那細長的蛇信絞纏而上。稍一纏動,便壓過陣麻意。 沒親兩下,奚昭便將頭埋在了他肩上,雙臂圈著他的頸。 迎面就是桌上的那盞蠟燭。 分明沒多大的風(fēng),那燭火更未動??伤智宄匆姞T火上下?lián)u曳抖動著,一陣陣地在她眼前晃。 那火苗子起先晃得慢,許是有風(fēng)溜進,漸漸便抖動得快了些。火光也越發(fā)模糊,朦朦朧朧地映入眼簾。 偏偏太崖還在耳畔說話。 不同于藺岐的沉默寡言,他總要尋些話說。 一開始是問她馭靈的事:“昭昭,這幾日……嗯——馭靈術(shù)法練得如何?” 他一開口,奚昭就想捂住他的嘴。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那聲音實在是…… 她也不看那火苗子了,將頭埋得更低,雙臂緊緊圈著他的頸子。 或是深陷欲壑之中,他的頸側(cè)隱約見著蛇鱗,隨他的呼吸翕合著。胳膊貼上去時,有些發(fā)冷。 “那睡蓮消失了,我看書上說是……是……”她哽著呼吸,緩了陣才繼續(xù)往下道,“說是煉化到了契印中。” 應(yīng)是靈水澆灌所致,那睡蓮起初日漸變得透明,直至徹底消失。她昨天去看時,花盆里連半點兒花瓣的影子都沒了。 而契印召出的靈盾也更為完整。 太崖道:“往后再用不著靈水,多吃些丹藥便可?!?/br> 奚昭頷首。 太崖又問:“待你離開了要去何處,可曾想過拜入仙宗?” 奚昭只覺得昏昏沉沉,好半晌才搖頭。 “昭昭……”太崖忽啞聲喚她。 奚昭會意,抬起腦袋。 太崖一手托在她腿下,另一手則撫著她的后頸,與她吻在了一塊兒。 沒一會兒,奚昭就又往旁一歪,趴在他肩上。 她微閉著眼,借著那點模糊狹窄的視線,她看見燭影抖動得愈來愈快。 酥麻快意倏然涌來,她索性一口咬在他肩上,沒收著半分勁兒。 太崖則撫著她的背,將她擁得更緊。又在耳畔一聲接一聲地喚著她,作啞的嗓子幾令人頭皮發(fā)麻。 意識漸漸回籠。 半昏半醒間,奚昭聽見他說:“昭昭,試著將那道氣引入氣海之中?!?/br> 奚昭許久沒動。 太崖便又移過手掌,貼在了她腹上。 “可感受得到那氣?便在這兒。”他掌心微攏,緩而慢地移著,“再引入此處氣海。” 奚昭嘗試著照做,像馭使靈力般調(diào)動著那道暖烘烘的元陽之氣。 歸入氣海的瞬間,暖意擴散至四肢百骸,熨帖著每一處筋骨。 她舒服得稍瞇起眼,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他。 “還有嗎?”她問。 太崖懶懶垂了眼簾,眼尾挑起笑。 “元陽僅一道,昭昭若是此時送我去走個往生,再等上百十年,定然便有了?!?/br> 好吧。 奚昭又趴了回去,闔眼。 “那我先睡會兒?!?/br> 她困意來得快,眨眼間就徹底睡了過去。 不過概是因為吃過丹藥,精氣神足,沒能睡得太久。 再醒來時,天還黑著。 暗沉沉的房間里,僅有兩盞燭火發(fā)出微弱的光。 她恍惚一陣,偏過頭,看見了太崖。